《(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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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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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他是阴阳家的主宰,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可这样也挽回不了阿洵从刚刚开始就已经走向尾声的事实。难道,真的要白头人黑头人么?
  待到阿洵五岁那年,他封印了她身上的记忆外加此生所学的知识。并用了五分之一的阴阳术输入她的体内这样就行保护她不受他人欺负,又使用禁忌法术令她变回襁褓姿态。可这样,消耗他大量的法力和内力之外阿洵只可重生两次。两次之后,她就会死。
  他把她送到开启异世的结界里。如今,已经数载了。
  他想,阿洵定会怪他。封印之后的她一片空白,与新生婴孩无异。没有父母,没有记忆。他又想,桑槿在那个开满曼珠沙华的地方远远得注视他的一言一行。
  若是想恨,那就恨吧。

  12

  当我知道这些,属于我身世的事情时不由一阵发愣。
  蜿蜒曲折,大喜大悲,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个样。像是在手机上阅读得到那些虐恋情深的小说内容一样,给我带来的,却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尤其是坐在高台之上睥睨天下众生拿遮住黑布整个身体的家伙,居然是我阿爹?
  我想,小黑布围绕在大黑布身边玩耍旁边还站立着一位打着马赛克唇角挂着模糊慈祥的笑容的女人。噫,想想就觉得诡异。我一阵恶寒。
  我后退一步,满目净是恐惧。我指着他问道:“你竟然是我爹?”
  黑衣人点点头,缓缓回答:“是。”
  我幼小的心灵已经受到无法衡量的伤害,我捂着胸口再次后退几步。不敢相信得摇了摇头,哽咽道:“我可是有头疾的人,是受不起惊吓的。”
  他一滞,停顿片刻问我:“头疾?约莫是封印松动才引起的,大约需要加强封印即可。”
  我停止哽咽,咽下口中的唾沫大惊:“封印?!什么封印?”
  莫不是传说中的惹我患上选择性失忆罪魁祸首?我摇摇头听他解释说道,“看阿洵的模样,大约是没有记起以前的事情罢。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多留下一些时间。”
  “依你的意思,就是说。若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后果就是蛊毒发作死咯,药石无灵?”我眉头微微一蹙,说道。我并不怕死,却很贪生。这是我从蓉姐那里学习过来的。
  他再次点头,语气温和:“却是如此。对不起,是我这个为爹无能。空有权术,却救不回自己的亲生女儿。”他遁了一下,愧疚道:“我知道什么都弥补不了对你的愧疚,你不可以其他女孩子那样嫁夫生子,然后操持家室看子孙延绵绕膝。”
  我听至此,微微一愣。紧接着使劲摇了摇头摆手回复道:“我是不在意这些的……只不过是想问上一问。”我低下头咳嗽两声因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白凤,我想知道他怎样了。”
  现在倒好,换做他发愣了。久了,从黑布低下传来他慢悠悠的声音:“白凤?”看他的样子,一定是不知道了。我下意识的捂住口,“不是,是谁将我带回来的。我想知道这个。”
  见他又缓了半晌,说道:“是少司命将你带回来的,这一次你是她的任务。”
  “少司命?”我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这个唤作少司命的妙龄姑娘却是长得甚好。清冽的目光犹如天上蜿蜒的星河流淌,紫发垂直而下稍挽。一面素色轻纱掩下半面妆容,光是一双眼眸就令人遐想,更何况是她面纱低下的另外一半呢?这姑娘哪都好,就是不爱说话。
  “听说,你就是少司命?”
  那姑娘终于注视我了,她上下打量我几分。随后我等了半晌她也只是稍微颔首。
  “听说,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她仍然沉默不语,继续颔首。
  我比划一下,“那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喜爱穿白衫的,然后他长得比姑娘还要漂亮的男的?”这下倒好,她目光死死得盯着我,一个动作都没有表示给我。
  我意味深长的注视她,“好歹给我给我个表示啊,你这样我哪晓得你想说啥?”
  只是见到她轻敛浓密的长睫,对着我轻轻摇了摇头。
  我以为她不知道,我真的以为她是不知道!后来才是从白凤口中得知,他们两个瞒着我居然会有这样的渊源!

  13

  “哦,原来你就是东皇大人在外遗留下的血脉。”
  突然,从我背后传来一道听人听了怎么也不会舒服的声音。他似乎故意提高声音,故意引人注目。我回过头张望,是一个与我同样模样大的少年。只是相比较而言,他似乎比我还矮上一个头,只到我脖子那里。他一袭深紫色锦袍,青冥之上的星辰勾勒成他袍子上的图案。
  他的眉目犹如女子那般秀丽,凝脂一般的肌肤是每一个女子都羡慕过的,他那张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外加上他好端端的脸上突现的诡异暗紫色的花纹总是令人想要避而不及。
  我回头瞥了一眼少司命,只是见她行了对身份尊贵的人才可以行的大礼。我就知道,这个人来历很大,但不敢一下子确定。只好,先装个模样试探试探他。
  我双手交叉于腹部,微微颔首回答说道:“是的,大人。小女子便是您口中的‘东皇大人在外遗留下的血脉’。”我顿了顿,思索起来。阿洵是他们取于我的小字他一定不晓得,柳絮这个名字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人尽皆知的江湖传闻,嬷嬷给我取得拣雪倒是可以忽悠过去。
  我心神一定,唇角微弯。尽我最可能的心给他制造一个假象,迷惑他的双眼:“拣雪。”
  他粉嫩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扬一个难以察觉的幅度,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邪魅。他的声音若有若无蛊惑人心,对我说道:“哦?拣雪?是哪两字,我想请教姑娘一番。”
  一直以为就这样可以结束了,不知道他居然还会追问。我一怔,又不晓得该如何回答。若是说多了他会对我的过去起疑,他就会慢慢知道我曾经是墨家的人。
  我斟酌小刻,欠了欠身子抬起头缓缓道来:“拣雪亦是拣雪,二字便是二字,没有任何更改之意。大人,这有什么好请教的?说起来,到还是大人,说了这话都没能告知大人的姓氏。不知道大人是否有难言之隐才不愿意说个清楚明白?”
  他听闻我的那一番话,丝毫没有动气的迹象倒是惊奇。对我愈发得产生了兴趣,他没有猜忌我的心理。他启唇,粉嫩而饱满的双唇,摩擦几许:“星魂。”
  “星魂?”我的身体微微一僵,双肩止不住在颤抖。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身为阴阳家五大长老的少司命身份也算显贵的她一定要对他行此大礼,原因就是!他的造化颇深,小小年纪不仅仅是城府利害,而且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月神同等地位的大秦帝国的国师星魂!
  我大惊失色,念起自己的地位不应该对他跟少司命一样依葫芦画瓢行大礼。我稳住惊涛骇浪的心脏,想着恭敬还是要有的。如此,便说道:“小女子不知,原来大人竟是大秦帝国赫赫有名、鼎鼎大名的国师星魂大人!是拣雪方才失礼了,请国师星魂大人见谅!”
  我抬起眼偷偷一瞧,只见他面色略显不悦。我暗自思略,难道果真是我刚才一不小心触怒了他才惹得他这样?见他冷哼一声,惹得我的思绪紧绷:“还以为你还真不识得我的姓名,没想到你与她们都一样!拣雪,拣雪,东皇大人遗女。”
  我根本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心思难猜得很。他沉吟几遍我的姓名,咬字忒重我的姓氏。他负手而立,眼眸幽深犹如这星空望尘莫及。
  星魂,这却是是一个令人难以妄加揣测之人。

  14

  阴阳家果然都是一群很奇怪的人。我撇撇嘴,放下手中的紫檀雕木镂空发簪一声叹息。我抬头,铜镜之中的美人将一头倾泻乌黑亮丽的直发挽了高耸的云鬓,细眉微紧,浓密的睫毛轻敛,双目本该闪烁明艳的神色转眼哀愁淡扫。
  我淡扫一眼镜中的自己,再次长舒上一口气。
  我愣愣出神,实是无趣的很。在阴阳家的日子每时每刻都这样待在闲得要命,我对那些个星宿四方毫无兴趣,也只能闲着。现在啊,我懒得,就连案几橱柜之上堆积如山的竹简也懒得摊开低头看中一个字。
  现在真的可谓是!无!所!事!事!
  当初我在墨家的时候,除了出外游历当电灯泡执行任务之后还有偶尔帮蓉姐照顾病人,都是没有给我闲下来的时间。呃,那也包括不干活不给饭吃的原因。
  这几日,总是感觉哪里空荡荡的不大对劲。我一直以为这些都是我还不习惯这里环境的问题的,渐渐的我发觉这并不是原因的根本。
  自从到了这里以后,我经常做噩梦。这不大和飘兄有过直接的联系,是我自己的自身问题。我不明白,甚至越发对过往的记忆好奇起来。在睡梦中,我经常梦见一个女人,她着了一件白色绣着艳丽的扶桑花花纹的衣裳,乌黑的长发挽得鬓发是极好看的。
  她常常对我笑着,又像在对我哭,又或许是肉眼给我带过来的错觉。
  她的双眼犹如山上流淌下来的山泉水,清澈又甘甜。声音柔柔的,动听悦耳,令人听了一遍便一生记得清楚明白,她一会温柔的待我说。
  “阿洵,即使往后的日子里头没有娘亲,看到别人家的有娘亲。可千万别问,别哭,更别想念觉得委屈;阿娘会在哪里注视你,会一直陪着你。”
  我张开嘴,可是根本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我的嘴巴,就像被封住了那般,说不来话。
  阿娘?这个字眼对我亲切却又那么遥远。她便是他口中的桑槿,我的亲娘?
  这是在拿我寻开心的吧!我娘长得不算是倾国倾城也算是闭月羞花!可是为什么?总是注视镜子之中的自己,总是感觉不是血脉相连!我只能安慰自己,定是自己长得像我那个蒙住黑布背后挂衣架的爹多些。我也只能这样想了……
  一会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哭诉,“阿娘负了你阿爹,不能陪他一生白头;阿娘负了你,不能陪伴你成长;娘亲这一生负了很多人,做了很多的错事,娘亲对不起那些人。”
  “阿娘不是个好女儿,阿娘不是一个好妻子,更不是一个好娘亲。阿洵,替我好好照顾你阿爹,在你剩下的日子里。好好的照顾他,他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她微微垂头,两行清泪无声的顺着她的香腮缓缓流下。
  我点了点头,应许了她。她一个劲的只顾自己说话,我真的不晓得她是否能够看得见我。或许是真的牵扯到自身内心最柔软的一处,我心一颤,酸楚在我的心尖尖处蔓延。
  桑槿娘亲,我答应了。

  15

  转眼,来到阴阳家的日子依旧将近半年。我困在里头,阿姐在外头。也不晓得墨家气数是否将尽,阿姐和小高的关系是否还是如胶似漆?
  我听少司命说。哦不,我是忘记了,她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她很聪慧,学会在叶子上用内力刻出简单清晰的语词。长长的那么一句话,单单数字寥寥概括。
  我看得出,她造化极深。
  对于她,我的心理并不算欢喜同心悦;或许,也存在她不怎么说话的原因。
  听说,她比我长上几岁。她倒是没有计较什么,待我还是和从前一个样。很多心事,我也只可说与她听,其他的人,我并不能信任。可她,是阴阳家的人,但是极少空闲时间待在阴阳家陪我说话,她常常同一个叫做大司命的人一起外出执行任务。
  我一直不晓得大司命是她什么人,父亲总是命她们两个一块出去。
  我还是不知道父亲到底隐藏了我多少事情,那些都是不为人知的,即使我问,他也定不会告诉于我。那日,我终于见到少司命回来。她的仪容还是像出去那般整洁、悦目,看不出来有外出疲惫的影子。我大兴,赶忙追问她的消息。
  她轻瞌双目,对着我的询问只是摇头。
  “我听说,你见到他了?”我站在她的面前胡乱比划。听说,她到了一个靠海的小城去执行任务,也正好,我想起墨家里头也有一个靠海的小城,那里有一个做菜很棒的厨子所以我可以记得那么清楚明白。我斟酌半晌,从背后摩挲出一片白羽。
  她紫色的眼眸一黯,若有所思。
  她远远得望着我手中的白羽愣了许久,我却察觉不到她眼眸里头丝毫的情绪。她低垂眼睫,清风拂过她的衣袂,扬起她紫色的长发。
  “怎……么了?”我一怔,我隐约能够猜到她心中所想。我试问她,“你果然还是见到他了,对吧?”果不其然,她的眼眸低垂,半遮半掩。
  我等她沉默半晌,到了后来她终于对我郑重的颔了首。
  孤寂的黑暗在我身边无休止的蔓延,恐惧犹如洪水漫延过我的胸口。我抱紧双臂害怕得颤抖着双肩,然而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衣衫。
  没有人来,没有!
  渐渐的,渐渐的,下腹绞痛翻滚,宛如有人在我的腹中闹腾,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诡异的是,就算怎样疼痛,我的脑海不仅保持清醒回忆犹如播放片一样一段一段在我脑海中上映。
  “阿娘,这花是什么花呀?红得真好看那,阿洵好欢喜。”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菜刚刚学会走路,蹒跚的步伐口中吐出的字软软糯糯的,意外得甜道心头。她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比她高出一半的灌木,这株灌木正处最风光的时段,绿叶间盛开如舞女的裙摆一样的红花。
  “这花叫扶桑,常名朱瑾,亦是阿娘的闺名。”从女娃娃背后走出一位沉鱼落雁貌美的少妇,颦笑间惊心动魄。她温柔的嗓音如同春雨绵绵,点点滴滴打在心头。
  “阿洵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了阿娘为什么喜欢这花!红得这般讨喜,怎么让阿娘不讨喜?”小娃娃欢呼雀跃拍拍手,一顿豁然开朗的模样。
  少妇含笑摇了摇头,“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体贴之美、永保清新之美也。”
  庭院里头枝上的扶桑四季不凋,大红色的花瓣纷纷扬扬撒落在地面上。大红色的花瓣缤纷美不胜收,红火火红的犹如天际的晚霞。那个男人的轮廓被花瓣遮住,他脸色铁青,眸子一沉,庄重得道:“阿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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