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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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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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只好回道:“自然,袁本初之心胸气量,怎能忍受白马失利。”王队终于还是没忍住,将自己对袁绍的厌恶流露出来。
    “哦?听王先生的口气,是不看好袁本初喽?不过,以双方实力论,想让袁本初收兵,怕也无有可能啊。”法正已经做好了争论一番的准备。
    王队笑笑:“孝直先生的意思是:若打,则袁本初必胜;否则只有袁本初收兵息事,曹孟德才会有善终。”
    法正和张松一样,根本没料定袁绍会大败的可能。
    “王先生话里话外倒是看中那曹孟德啊!”憋了半天的张松终于开口,言语中对王队支持曹操颇为不满。
    张松语气很不客气,王队听完也有些动气。
    “不错,王某始终敬佩曹孟德。”
    “王先生,您竟然敬重那种人?”张松还算隐忍,没用上“奸佞”、“国贼”一类的词。
    王队更加气恼:怎么了?就许你作笨蛋袁绍的脑残粉,就不许我敬重曹操吗?
    王队的回答也不再客气:“王某尊崇何人,是王某的私事,就如同张别驾抬举袁本初一般。”
    法正看两人已经要说僵,作为东道主,赶紧出来打圆场。
    王队说完,心里也有些责怪自己,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会为这点小事而动气?借着法正给的台阶,王队打个哈哈,笑道:“王某没什么见识,只是对那曹孟德更熟悉些而已。还请张别驾莫怪罪。”
    张松多么圆滑,自然也不会随便树敌,当即笑道:“王兄言重了,非是王兄之错,实在是张某过于专横喽。”
    酒桌上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不过张松依然不认同王队的观点,继续追问:“王兄可否说说,为何曹孟德将会胜出?”
    王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淡淡一笑道:“我方才说了,王某不过一介布衣,本无资历品评当事英豪,只是心中有此感觉而已。”
    张松笑道:“王先生如此说,张某倒有个主意,咱二人不妨博戏一场。”
    汉代,博戏与赌博盛行,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以赌博为乐。这也难怪,汉朝开国皇帝刘邦就好赌个博赌斗个鸡啥的,所谓上行下效嘛。赌博,在此时不仅不被禁止,反倒有风雅意味。
    张松这种不修节操之人,于博戏之类当然是乐此不疲。
    王队想都没想,当即回绝。
    但张松却软磨硬泡,非要和王队赌上一场,法正受社会风气影响,自然也乐得见二人打赌,不断从中撺掇。
    王队看着猥琐丑张松,心中有气,但毕竟做客在法正处,也不好发作,于是推脱道:“我二人此番路经此地,除了一身衣物和少许路资,实无用作赌筹之物,恕不能从命。”
    “诶?!”张松摆摆手,“某与二位一见如故,所谓博戏,不过是消遣,有无赌筹又有何妨。来来来,我便赌那袁本初大胜曹孟德。”
    王队迟疑片刻,便道:“既如此,那我就赌曹孟德大败袁本初,我再加上几条,近期双方将于官渡开战,而官渡之战后,袁本初元气大损,且命不长久,如何?”
    张松法正听闻王队之言,无不大楞。半晌,张松才缓过神来,咧嘴笑了笑,这一笑,当真比哭还难看。
    教授在旁边,也是十分诧异。教授熟知王队出生在军人家庭,长在军营大院,又入伍参军,自幼受的是爱党爱国的正大光明式教育,于赌博之事极其反感。起初还一口回绝,为何却又答应了?
    教授咳了一声,有心出言制止,但见王队的眼神颇有深意,便不再出声。
    张松道:“既然王先生如此把握,那孝直便做个证,张某应了这场博戏,若张某输了,愿付赌筹万钱。”
    “哈哈,好。”法正听完大笑,对张松出手阔绰之举颇为赞许。
    王队和教授十分惊讶。教授赶紧道:“张别驾方才不是说不要赌筹吗?”
    张松笑答:“博戏,无筹焉能成戏。”
    教授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二人身无旁物,接不了别驾万钱的赌局,不赌不赌了。”
    张松哈哈笑道:“无妨也,博戏者,以戏为主,我下筹万钱,二位不妨随便拿些什么便可,戏乐而已。”
    教授还待推脱,王队站起身,轻轻拉了一把教授,笑着道:“哥哥莫慌,既然张别驾有次雅兴,我二人又能占得便宜,何乐而不为?”
    “然也!何乐而不为也。”张松对这场不成比例的赌局俨然十分热衷。
    教授听王队如此说必有深意,便不再说了。
    王队走到张松身旁,低低耳语几句,张松脸上神色不断变换:喜悦,惊讶,更加惊讶,十分惊讶,最终,还是定格在喜悦之上。
    教授实在不知王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待王队回到身边,焦急地对王队耳语道:“可是我们还要急着去找耿浩啊,这官渡之战,还要打一阵子呢,赌了,即使赢了,也无法兑现啊。”
    王队听完一笑,示意教授不必管了。扭头对张松和法正道:“只是,这两军交战,非是三五日能见分晓,我二人在此,无家无业,实在无法久留啊。”
    “不妨!”张松大叫道,“张某在此有空闲房舍,二位不弃,可任意使用,吃喝用度,一切由张某开销便是。”
    “如此甚好!”王队笑着起身向张松行礼致谢。
    教授仍然是一头雾水:王队这是怎么了?难道就为了点蝇头小利,而宁愿耽搁了寻找兄弟们的计划?
    教授不时用疑惑的眼神探问王队,王队却浑然不知,只是继续和法正张松二人大口喝酒,大声聊天。
    益州不似中原,这里可谓刘焉刘璋父子控制的王国,并不参与中原纷争,益州上下官吏,也只把中原的打打闹闹当作一场大戏来看,法正才干出众,张松虽品行不佳,但工作能力也没的说,身处益州这样的世外桃源久了,法正张松这种益州官吏,并不像中原官僚那样,言谈举止间少了很多忌讳,公开评判朝廷高官、甚至点评天子。王队喜欢这种气氛,不自觉的,借着“历史外挂”,旁征博引,高谈阔论,法正张松二人听得瞠目结舌,每到王队说到慷慨激昂之处,法正张松便跟着长吁短叹、纵声大笑,对王队和教授也愈发敬佩。
    教授不解王队所作所为之意,但在这种场面下,也无法和王队说什么,只能由着王队和法张二人嘻哈作乐。
    酒足饭饱,张松引着王队二人来到自己在新都县的空房,法正又命人送来瓜果零食及应用之物。
    张松还要回成都,约好再次饮酒欢谈,张松告辞。

第0211章 王队 张松的心思
    送走张松,教授关上房门,立刻沉下脸来,拉住王队。
    王队自然知道教授的意思,笑着道:“哥哥你别急嘛。”
    “我能不急吗?虽说你打的这个赌,咱们稳赢,可是,咱哪有功夫和他们在这闲扯啊?咱们还要找耿浩、找蔡鹏,还有不知道在哪的五木啊。”
    王队收住玩笑,拉教授坐下,认真地解释道:“哥哥别急,听我和你解释。我原本也不想打赌,不过,张松那个家伙实在讨厌,反正是稳赢,就干脆和他赌一下,让他受点教训。”
    教授被王队的话气得有些哆嗦:“我说你啊你,你都多大了,什么事没经历过?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这么冲动!你这样……”
    王队一边向教授道歉,一边继续解释道:“哥哥,您听我继续说,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还有所顾虑。”
    “啥顾虑?”
    “您算过没有,咱们上次和五木一起入川寻找天坑,花销可是不小。这次我们回来,不仅要找耗子和蔡鹏,更要找五木,这些事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耗子不知是否还在曲阿,蔡鹏也未必一定和刘备在一起,刘备现在正在东奔西窜,找到蔡鹏绝不是一件容易事,更何况五木下落不明。单是寻找他们几人,就要花不少钱。换一个角度说,即使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他们几人,那五个人去天坑的费用也是不小。耗子上次估计是把家底都拿出来了,这一次,我们不能完全指望他了。”
    教授听王队的话貌似有理,却仍不赞同王队的做法:“那你就为了赌赢张松这点钱,而宁愿耽误大把时间?”
    王队长叹口气,摇摇头,表情凝重地道:“我当然不只是为了赢点钱,只是,我想在益州呆上一段。”
    教授十分诧异:“为什么?耿浩不会来这里,蔡鹏跟随这刘备,要好多年后才回来益州,咱们呆在这里干嘛?”
    “找五木。”
    “找五木?在益州找五木?”教授还是不解。
    “恩”王队点点头,“我最怕我们在全国找了一圈,而五木却就在益州。”
    教授瞪大眼睛盯着王队,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怕五木没能成功穿越,而就在天坑那里?”教授明白了王队的意思,自然是怕五木在天坑那里出了什么意外。
    王队咬着下唇,点点头,半晌,才缓缓道:“希望我的判断是错的,但,我还是想先去趟天坑,亲眼验证一下,心里才有底。”
    王队如此一说,教授也觉得王队的话十分有理,脸上也流露出对五木的担心。
    “还有一件事,我始终放心不下,想去天坑看一看。”王队的表情十分忧虑。
    教授一愣,随即明白了:“你是担心他……”这是一个队友间都不愿提及的名字。
    王队点点头。
    “那咱们就……你决定吧……”教授问道。
    “可是……”王队还有顾虑,“我又有些担心,我们去天坑,如果再被传送回去,再想回来,怕是又要耽搁大把时间……”
    “这个不用担心,按我的分析,那块神秘陨石,只有在吸收外界传递的能量时,才会产生巨大的能量。我们几次穿越,不都是有阳光或雷电吗?”
    “哦?”王队抬起头,眼中闪烁出光亮,“那就是说,如果我们选择夜晚下去?就可以避免再次穿越回去?”
    “嗯,夜晚,最好选一个阴暗的夜晚。”教授点点头,“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王队道:“我是这样计划的:张松约了咱们过几天去成都,等从成都回来,咱们就动身去天坑。咱们身上的钱足够咱们雇两个向导,待咱们回来,估计要不了多久,官渡之战就会有结果了,到时,咱们正好用赢张松的钱做路资,去找几个队友。”
    教授听王队早已筹划清楚,心瑞安稳了:“咦?这件事倒是非常奇怪,你说张松为何和咱们打赌?”
    王队笑了:“无利不起早,所有赌,都是为了利。”
    “可是、可是,咱们说了,咱们没钱啊,他为何还要和咱们赌?难道,他想拉拢咱们追随刘璋?”
    王队呲了一声:“追随刘璋?从言谈话语中,张松自己都没瞧得起刘璋,更不会为刘璋招什么贤纳什么士。”
    教授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是啊,要说这益州最后归了刘备,这张松还算是罪魁祸首之一呢。只是不知道《三国演义》中所说的张松献地图是不是确有其事。哎,你还没回答我呢,咱们没钱,张松也不是为了刘璋而拉拢咱们,那他到底为啥下了这么大赌注?难道只是因为他看好袁绍?”
    王队大声笑了起来:“教授哥哥啊,你是个实诚人,所以你不会注意到别人的狡诈。张松为什么?其实,你方才已经说出答案了。”
    “……”教授不解,愣愣地盯着王队。
    “我告诉你吧,张松献地图之事,一定会是真的。”
    “我说的不是这事,我是问张松为什么……”
    王队打断教授:“哥哥啊,您智商那么高,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想不明白?自打在客店,张松凑到咱们几案前客套,我就看出他心怀鬼胎了。”
    “啊?难道他有恶意?”
    王队不齿地冷笑了一声:“呵,恶意倒说不上,但他有贪念。他那双斜视眼,一眼看着咱们,你可知他另一眼看向哪?”
    “哪?”
    王队从怀里掏出地图,拍在几案上:“他那只眼睛,始终盯着这里!”
    “啊?!我怎么没看出来?”
    王队呵呵笑道:“张松这种人善于交际,教授你心地坦荡,又在国外多年,你看别人自然也先看别人的好处、优点。而我,转业到地方,在小机关里混了几年,又辞职下海经商,所遇之人,三教九流,所见之事,尔虞我诈,看人自然就从猥琐处着眼。不是说大话,这么多年的历练,我看别人的眼睛,就可分辨出其善恶。这个张松,虽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但在客店内,嘴上嘻嘻哈哈,那只斜眼却始终盯在咱们的地图上。”
    王队将地图摊开,推到教授面前:“耗子画的这个地图,采取的是咱们习惯的鸟瞰法,而不是秦汉所用的卷轴法,这在咱们眼里稀松平常,但对张松而言,绝对是一个强烈的感官刺激;而且,耗子的地图画得不仅精细,各种比例也十分协调,远不同于秦汉地图那种夸张写意不成比例,这地图,在张松这种有才干的人眼里,无疑是珍奇之物。”
    “可是,张松为何始终没提起地图之事啊?”
    王队有些无奈地笑了:“教授哥哥啊,您是不是来回穿越,把自己穿笨了?你若是想得到心爱之物,会立刻流露出喜爱之意吗?你不怕对方漫天要价,狮子大张口坑你啊?”
    教授明白了,连叫“惭愧”,也由衷说了句:“唉,我还真是这样,看见喜欢的东西就两眼放光,倒是没少花冤枉钱。”
    “您太实诚了。”王队又道,“张松可不想你这样,他就是想在咱们不知不觉中,把地图弄到手。所以,才宁愿下了个不成比例的赌注。”
    教授点点头:“看来,我还真得多学习学习了。哎,对了,在法正那里喝酒时,你和张松耳语什么了?”
    “我问他,我拿地图做赌注成不成?”
    教授惊讶道:“你明知道他惦记咱们的地图,为何还要说破?”
    “这一点,教授你就更不会明白了,我说破了,就是暗示他,他的小算盘已经被我识破,想要地图可以,他必须得多花些本钱才成。”
    教授倒吸口凉气:“王队啊,和你相处这么多年,还真没看出你有这么阴险啊。”
    “哈哈哈”王队爽朗大笑道:“多谢夸奖。”
    教授啧啧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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