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知道,这一躲,再次将他推向不可知的命运。
此时,怡游园里,彩子装作不经意地:“叶子,刚刚你看到什么了,那么紧张?”
“彩姐姐。。。”少女难以启齿地。
“说吧,没事。”一个男人而已,什么了不起。
“彩姐姐,你怎么能那么不注意自己的仪容呢?端庄的彩姐姐怎么会那样子,太可怕了!”少女义正词严地说,然后转为羞涩:“她是女的也,女的跟女的,怎么可以?”
彩子倒。
要伺候皇帝,要先香汤沐浴三遍,做好所有准备工作。
想不到皇上居然在新进了秀女的此刻,仍愿意临幸旧有宫妃,并不着急尝鲜。想必新人中并没有出色的角色。这可是她们的运气呢。
为此,她甚至不顾惜身体的使用了宫中秘传的一种媚香。。。。。这种媚香的确效力非同一般,浴后她只是换了薰过香的纱衣,而小心地不去直接嗅那香,都已经浑身娇软无力,晕生双颊,更增艳色,就是仙魔见了也难免动心。
倘若能让那颗帝王心能倾向自己。。。。他们的王可真俊啊,只是从背后看着他,就心跳不已。
流川拉开,然后猛地掩住了垂落的帐幕,并转身背对着锦榻,看到今夜侍寝的颜妃正柔媚低首跟在自己身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出去!都给我出去!”
严厉的口气使得本来就令人敬畏的流川枫犹如地狱修罗,吓傻了娇弱无力的颜妃,泪珠涌出,连滚带爬地退到门口,拉上门,才转身飞奔而去。
流川枫再次撩开纱幕,深沉的目光盯视帐中良久,唇边逸出一丝叫人心寒的笑容。
帐中辗转的人难耐地低哼了一声,帐中竟然早有了人!?
没有焦距的星眸半合,迷濛的眼波像是无言邀请。
这暧昧的味道。。。。。美人香!
热流在小腹蓦然聚积,虽然好奇。。。,却不打算虐待自己。扯下自己累赘的外袍,倾身深深吻住那分外红艳的唇。他不否认这人妩媚却掩不住她爽朗本质的干净样子吸引了他。
吸入大量美人香的人儿充分展现出美人香的特征,肌如处子,肤如鲜花,音如仙魔,触之则情动。。。。。给原本英气刚毅的面容添上说不出的娇媚之色。流川所有碰触到的地方,激情的红晕和轻颤立刻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泛开,喉咙深处溢出痛苦却带着愉悦的呻吟可以让圣人发狂。
在指上绞缠一缕红艳的发丝,越收越紧,引来睡美人吃痛的呜咽,算不上绝色的痛苦容颜却漾出极端的魅惑。不错,这正是樱木家的女子,当日殿上只有他见着了“她”的真面目,不是想象中的绝色,却叫他不想放手,何况还有惊人的附加价值。当日虽然答应了二弟要放掉她,却没说不碰他,皇帝碰过的人,即使没有名分,也一辈子休想逃开嫁人,这样,二弟会非常失望的吧?
可惜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他没有推开的习惯。
这些心思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便立刻给抛开无踪,现在他只想好好享受他的捕获物。
磨蹭着意外细滑的极品肌肤,炽热的喘息交融,充满需索的吻挑逗着敏感的唇舌,然后一路向下滑过线条优美的颈侧,引起一阵阵诱人的剧颤。所过之处,两人的衣物随之敞开。
寝宫里尽是分不清是谁的高高低低的喘息声。
这是!!
花道跌在锦榻上,艳发披泻满床,被迫仰高的颌,露出极其动人的曲线。
流川枫蓦然推开花道,平复剧烈的呼吸。暗沉半合的眸子难掩冷邪!
他挺身站起来,走了两步又旋身,忽然伸手抓起那发,把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失神的脸拉近自己,厉声问:“你是谁?”
“樱。。。樱木。。。”
松垮垮的衣襟早掩不住赤裸的肩膀,少年青涩的身体软软地以被抓的那一点支撑,模糊地发出喘息里夹杂着哭泣似的声音,挣扎着想要抓住理智的失神表情有一种邪恶的奇媚诱人。可惜这么努力都是白费,吸入过多美人香的身体全身组织松弛,不会凝聚一丝一毫反抗力。
流川冷冷一笑,确定了他的身份,真真可惜了这极为敏感的体质和一身销魂肌肤。难得有人让他有沉迷的感觉。
樱木家还真是老谋深算,居然给自己送来个不能动的。
但即使如此。。。。
伫立半晌,为自己裸露的上半身随意披上衣物,想了下,用纱被裹住同样赤裸的花道。毕竟,娇贵的皇帝老爷从未为人着过衣物,若不是出于一种奇特的心思,这样的待遇也别想有。
“冷狄!”
“在!”窗外闪入一个黑影,单膝跪地听命。
“送他回去。”
“是!”黑影伸手,恭谨自床上抱起被卷。
“慢着。”流川枫从怀中拿出一只精致的玉瓶,并在花道的嘴里滴了一滴。
“去吧。”
偌大宫殿里,只剩下皇帝老爷哼哼冷笑,解药吗?做梦!这只是他胆敢欺骗他的小小惩罚。
这是什么气味?
好甜腻。。。
头好晕哦!为什么觉得全身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气,。。。好难过,骨头里好像有虫子在咬一样。。。我不能让人看见我,我要藏起来,藏起来。。。。。
云堆一样的帐幕,金色星星的流苏,是谁的手伸了过来,我想躲,可是动不了。。。。炽热的东西在入侵着从来没有被人碰到过的地方,入骨的酸麻感让人难过得想尖叫哭泣。。。。
清凉的液体滴入唇间,却不曾缓解他的热度,反而火上浇油一样在他身体里燃起更为狂炽的烈焰!
救命!救命。。。。洋平。。大哥。。。二哥。。。
皮肤给床单的轻轻磨蹭就能带来昏眩似的快感,敏感的皮肤已经全部变成了赤红色。床帷里辗转挣扎的红色人影蜷缩又伸开着身体,哭叫着,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但即使是在昏迷中也无法逃开那种烈火地狱般的灼热。
这一夜,就好像一场永无尽头的地狱,漫长得可怕。。。。
同一时间,露殿里,高大十数丈的穹顶,简洁的摆设更显得这里的空旷宽敞,唯一显眼的就是正中的一张巨大的水床,床上可以宽松地躺下八九个人,洁白的帐幕则是从高高的穹顶一泻而下,宛如巨幅飘动的瀑布,又好像一朵硕大含苞的百合花。
帐幕共有三层,最里层是最软最薄的雾云纱,远远看去里面的人就如在冷雾中;第二层是轻盈细密的天姿纱,以轻盈细密闻名,洁如飞雪,别名“吐息天姿”,传说即使是人的轻微吐息,都能令这种纱曼妙起舞。
第二重帐幕只散花一样松松固定在台基边缘,细细的金扣恰好与地毯的花纹相合,不仔细看丝毫瞧不出破绽;微风拂过,天姿纱翩翩飞舞,柔姿若仙,本身就十分具有观赏价值。
不过,这种天姿纱固然美丽不可方物,但是造工极难,普通富家寻寸段而不可得,除了皇宫,当真无人能有此奇景。据说,当今流川帝做太子时候酷爱睡觉,为了第一个儿子欣喜无比的前皇帝皇后为了能让爱子睡得更舒服,而专门找人设计了这间华美无比的寝宫。
而此刻,在这张巨大的水床上,娇躯赤裸的柔媚妃子正在使尽解数,宛转承欢。
流川枫斜躺在床上,懒懒领受着跪趴在他脚边的美人全心全意的服侍,偶尔一撩眼皮,可看出深黑的眸子清醒无比。倒是那美人面泛桃花,娇喘细细,给这帐幔深处添了许多暧昧。
流川帝手中把玩着一只夜明珠,这只珠子竟然是红色的,暖暖的光流转在流川白皙的指间,映得他的手也半透明似的,奇丽无比。
“冷狄!”
沉吟了会儿,忽然头也不抬地唤道。
“在!”
层层纱帐外,早单膝跪了个黑影,人影朦朦,但那种坚定俐洛的姿态却依然鲜明。
“给他服下!”
随着简短且莫名其妙的命令,一只带着红色光华的圆圆东西从帐里抛了出来。
“是!”
然而影子却显然完全领悟。
“你很关心他?”傍晚时分影子小心抱起的样子还记在他心里,天外飞来一笔地就问了出来。
“属下只对皇上忠心。”
“。。。下去吧。”
冷淡的黑眸飘过一丝略带恶意的笑意,那个红头发的小鬼,这下不给折腾半死。他昏迷时服下的当然不是什么解药,而是宫廷密药中的“倾世脔欢”,效力之霸道,连皇帝们也少有用到,因为如果没有解药,疯狂的情欲能够把十来个男人全体榨干。不过加上先前给下的迷药,他怕是只能辛苦地苦挨吧。这也是为什么让冷狄送解药去,因为去得晚了怕只能看到一具奄奄一息的尸体了。。。。
毕竟先前只是个“美人香”他便完全禁受不住,媚态毕露,现在加上倾世脔欢的药力,不难想象是多么销魂魅惑的场面。
该死,只是想想而已,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皇上--”美人儿乍惊乍喜,吐气如兰地偎了过来。
流川枫毫不客气地压翻她,然后掠夺似的野蛮深吻。一双玉臂顺势缠了上来。美人热烈地反应着。
“。。。皇上?”眨眨被撩起情欲的媚眼,丝毫不明白自己为何忽然被推开。
“出去!”
“皇上,不需要臣妾服侍您吗?”斗着胆子进言,皇上他明明想要的呀,身体的反应明摆着的啊。
流川抿住嘴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滚。”
“是。。。是。。”明白了自己的逾矩已经惹得皇上发怒,她倒抽一口气,不敢多说一句,匆匆捡拾几件衣物遮身,狼狈退下。
那个眼神。。。。好可怕。。。她竟然为那绝世美颜所迷,愚蠢地忘记了宫中的种种前辈传闻,真是。。。。。
凤凤之宜(七)
转眼进到宫里已经有十数天,每天混吃等死的日子可不是他过的。说也奇怪,别的新进秀女都搬进储秀宫,及其他高级宫院,并不时传来被封赏的小道消息,惟有他这个“赤木晴子”给分在最为偏远也最为破烂的织院完全遗忘,--据说是以前废弃的宫中织女做工的地方,而且跟冷宫相邻--连洒扫送饭的都不愿踏入一步,这使得花道他们乐得天高皇帝远,免去被拆穿之虞。
另外一件高兴事就是认识了一个臭味相投的新朋友,武功极好,且不吝赐教,让痴武的花道喜心翻倒。加上没了老爹的诸多限制,自然是练得浑然忘我,连身陷牢笼也不自觉,只当找到了一个秘密练功的地方。。。。只除了第一天,他醒来时浑身酸痛,像是浑身精力都被榨干,直酸痛了好几日。一旁高宫野间也是糊里糊涂直说醒来就在这里了,出去打探情况,总是离开不远就给侍卫拦住请回。总算是高宫面目和善能说会道,偷偷去拉关系套交情使银子总算大概得知这里是后宫边缘,自家主子“赤木晴子”不受宠爱所以被发配边疆。
“真的,花道那副高壮的样子,哪里像女孩子家了?那些人都没长眼睛不成?”高宫抱着一堆零食躺在大树上,看着花道像不知疲倦的怪物一样练着才刚刚学会的流风拳,想起那些侍卫们的怜悯表情,差点要笑出来。
一身轻淡的仙道王爷边坐在桌边品茶边不时地含笑指点。一袭白衣吹起衣袂飘然,恍如不属尘世般的出尘清逸。真真连男人都能看傻眼。
花道打得冒汗,索性脱了外袍。露出精壮合体的白色内服,一拳一拳,仿佛打碎了阳光,是另一型的却决不逊色于仙道王爷的耀眼存在。
平时以着洋平的指示,花道出外时会乖乖穿宽服,带面纱,而在这所小院子里就没什么顾忌,因为唯一的访客仙道王爷也是知情人之一,并在出入间给予了他们许多方便。
“不是。。。。你看,出拳那一霎要这样使力。”仙道起身来到花道身后,高颀的身子微微低头,右手轻轻搭在花道的手臂上,示意他出拳的正确方法。花道真是个练武的奇才呢,只是可惜没有经过系统的教导,白白浪费了好材料。不过教这样的学生是非常有成就感,因为他本能地能够举一反三,进步速度奇快。看到他稍稍点拨,他便能迅速抓到诀窍,仙道不由怡然而笑。
哼哼,这个王爷,干么对着花道笑得那么暧昧。。。。高宫心中警铃大作。洋平可交代过他,好好看着花道不许他在招惹一些居心叵测的变态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花道高兴地叫着,一把抓住他身边的仙道,“来来来,陪本天才练练。”
“我不会放水的。”仙道依着他的,含笑站定在他对面,冲他眨眨眼。
“哈哈,少看不起本天才了,来吧!”花道被逗笑了,感觉到仙道的善意的戏謔,看到仙道轻松的笑,可很难像平时受到挑衅一样暴跳如雷。
他双拳一摆,虎虎生风地率先出招。
仙道果然不留手,两条人影乍分乍合,从一开始地你来我往的接招换式,越打越快,动作渐渐快到看不清。。
“樱木你不错嘛!”
“哈哈,刺猬头你也不差嘛!”
在对彼此的钦服中,友谊也在悄悄滋长。
“好痛快!”打的兴起,花道忽然大叫一声,双掌一合,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击出。
仙道的眼里也多了分兴味,同样双手结印,修长的十指柔曼却又快速异常地迎上,轻喝:“破!”
地上的落叶都被气流卷起,猛烈撞击--
下一刻,白色的人影被击飞。
“花道!”另一条人影却比他更快地,后发先至,抢在他落地之前拦腰抄起了他。
“花道,有没有怎么样?”要真伤了他,可就对不起赤木木暮了。焦急的询问声止于唇畔被柔软异常的物体刷过---
“没事没事啦!”花道马上从他怀里挣起来,一个俯头,一个挺身,好死不死地刷过他的唇。咦,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了?不过粗心的花道并没有注意到那一沾即走的轻微接触,很有精神地从微愣而没有阻止他的仙道怀里跳起来,大喇喇地笑着拍他的肩膀:“天才怎么会那么不堪一击呢!我说,就算你这次赢了,下次我也一定会打败你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