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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略影十年
作者:林薄
文案
他们熬过了七年之痒,却度不过十年之劫。
顾引:我不动声色地离开只为了保存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温存,但是请你彻底一点地离开我的世界,包括关于你的回忆,我都想扔掉。
陈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一去不返,消失得那么彻底,我想要一个解释,我想你再一次出现,拥抱我,成为我黑夜里的第一缕曙光。
文案无能。
瞎折腾,最后he。
内容标签:七年之痒 业界精英 情有独钟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略,顾引 ┃ 配角: ┃ 其它:
☆、分开
相看两厌,最终觉得面目可憎。
我们在一起十年,熬过了七年之痒,但最终过不了自己这道坎。
我应该感谢你,让我度过那么多很快乐的时光。我也已经知足,大概你也跟我一样,不想彼此太难看,所以请你放心,我会安静离开。
星期四上午,那个人绝对不会在家的时候,这样的话,两个人也就可以免去相对无言的尴尬,那个人估计是可以应付这样的场合,但是,自己怎么可能忍得住?在那样的坏境下,肯定会崩溃的吧,落荒而逃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如果实在忍不住向他哭出来,求他不要离开自己怎么办?一定会被厌恶的吧,做人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实在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让场面太难看,尤其是不想自己的颜面扫地。
他仅有的东西,不就是这个了么?
顾引收回思绪,拿出钥匙打开门,意料之中,房子还是那么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的地板和井井有条的摆设都像极了那个人的作风。
那么,有着那样爱干净的洁癖的那个人是怎么忍受了自己那么长时间呢?他是遭了多少罪,然后再也忍不下去,直到走到这个地步,还真是烂好人啊。
顾引记得自己和他吵架离开的时候,是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好像还把他精心做的饭菜给推翻在地上了。但是那个时候,他还以为他会一如既往地追出来,然后他们一如既往地和好,然后他会故作愤怒地惩罚自己去擦油腻腻的地板。
但是那个时候实际上估计他是十分厌倦了吧。
其实他也示弱过,刚开始的几天,想着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太过相信别人的话,他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都该由他们两个人自己解决,所以他想要一个说法,但是那一个电话响了很久,那个人却没有接,虽然可以安慰自己是那个人在开会或者出差去了,但是等了整整一天,他终于绝望。
那个时候,不知道陈略是以怎样无力的心情收拾好被自己弄乱的一切的?面对自己已经不再喜欢的人,想必也只是念着往日的情分才没有彻底地愤怒吧。
打开房门,被子被那个人叠得好好的。天蓝色的被子和床单还是他挑的,当时因为喜欢还特意买了两套。那个时候,陈略还是全心全意地宠着他的,当然毫无异议,那个时候,连走路都觉得幸福得不真实,好像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所以他只好用力握住身边的人的手,在大庭广众之下,陈略先是微讶地看着他,然后好看的脸上才露出温柔的微笑,更用力地回握他。他们就这样不顾众人的目光,坚定不移地穿越过人海,无视任何人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
柜子里,是他们两个人的衣服,他们两个人的身材差不多,陈略只是比他高一点,他比陈略瘦一些,所以他们的衣服也并没有放得界限分明,有时候他甚至会错穿陈略的衣服,虽然陈略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顾引有一瞬的失神,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但是很快消失,不知不觉中又露出一些哀伤的表情。
从今以后,这些都和他再没有关系。
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没能够彻底分清楚哪些衣服是属于他的,一直以来陈略都比他自己熟知他的衣服,除了衣服,也应该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吧。
陈略其人,心细如尘,配他算是暴殄天物了。
他不记得是谁说过这样的话了。但是那个人说的还真是对啊。
顾引拿出一件白色衬衫,他清楚记得的为数不多的属于陈略的衣服,因为是陈略生日的时候,他亲自买给他的。那个时候,他纠结了很久就是不知道要送什么礼物给他,在无计可施之下,才买了这件衬衫。但是陈略却十分高兴,接过衣服便把他搂在怀里狠狠地吻他,之后还兴冲冲地试穿,倒是弄得他有一些不好意思,直接导致他在床上做了很大的妥协。为此他还怨念了他好几天。
这件衣服上,还有陈略的味道,干净的,顾引熟知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顾引烦躁地挠了挠头,放下那件衣服,然后胡乱拿了几件自己还记得的衣服塞进行李箱,再在每个房间里走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重要的东西落下之后,又破天荒地把弄乱的房间收拾好,就像没有任何人来过。
他想,这是他最后一次到这里,他已经没有权利再任性了,他不会再麻烦他。
顾引拿钥匙锁了门,然后把钥匙放在门口的花盆的底下,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背影看上去还是那么潇洒不羁的样子。
但是没有人看见他此刻紧抿的唇角和微微泛红的眼眶。
他从来都是那么狠心。
他是根本没有长心的兽类,冷心冷情,无论多长时间都不会捂热他的那颗心,区区十年又算什么呢?
陈略回到家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顾引。”他下意识地叫那个人的名字。
没有回应,陈略以为经历这次离家出走一个月的时间他又像以前一样回来了。也许此刻他还是像从前一样,拉不下脸,躲在被子里假装睡觉。
陈略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冷冰冰的房间,天蓝色的杯子叠得很好,还是他早上离开的时候叠的模样。如果那个人睡过的话,按照他又懒又邋遢的性子,永远只会是一团糟。
陈略拼命让自己冷静,但是胸腔里的什么东西跳得越来越快,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打开衣柜,果然,他来过,又走了,还带走了属于他的一些东西。
虽然衣柜没有多大变化,可是只有他知道,有几件顾引常穿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他的意思是不会再回来了么?陈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中午的时候因为工作并没有吃饭,此刻感觉体力已经有些透支,一直隐隐作痛的胃也便得越来越不安分。
陈略只感觉到冷,他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一天,因为和竞争对手的公司竞标失败丢了一大笔单子,心情有些烦躁,胃已经开始痛,但是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顾引还没有回来,于是便压抑着胃痛煮了一顿饭菜等他回来。
那个时候顾引就已经隐隐有些不对劲了吧,是自己忙于工作,太过迟钝了,竟然没有发现。
顾引在快到零点的时候才回来,他已经快要被胃部的灼烧感折磨到发疯,然后因为顾引几句不阴不阳的话,彻底爆发。
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容忍着顾引发脾气,然后两个爆发了十年以来最为惨烈的战争。结果是顾引头也不回地跑出,而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胃痛已经让他寸步难行。
但是顾引跑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就好像溺水一样,他拼命挣扎着却无法出声,最后眼睁睁地看着黑暗中的那抹微光消失,手中的救命稻草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他甚至前所未有悲观而软弱地想,就这样死掉吧。
后来还是被邻居发现送到了医院,但是顾引却一直没有出现。大约是生病的人都会变得格外脆弱,刚开始的几天,他确实是对顾引很失望,甚至没有主动联系那个人,也没有接过那些天里顾引打过来的唯一一通电话。
他出院之后的一个月里,也知道实在是自己幼稚了,但是无论怎么联系这个人,顾引都没有再接他的电话,没有再回他的短信,他也曾经去顾引会出现的那些地方找过他,但是不见人影,问遍他的朋友,也并没有一个人说知道他的下落。
他可以想,顾引从来都是这么一个恣意的人,他们之前有了小打小闹,顾引都会溜出去,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把他哄回来的,但是有时候他也会自己跑回来,然后自作聪明地恶狠狠地欺负回来,简直像一只猫,那么这一次大概也是这样。
也可能是哪个杂志社突然有事情,然后又请他去拍照片去了吧。也可能是他们这次吵得太严重,然后他想去散散心,然后去哪个地方旅行去了。
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顾引从来都是一个自由率性的人。
但是,如今他的种种幻想都已经被冰冷的现实打碎。
那个人,确实回来过,但是却是为了不再相见。
陈略颓然地坐在地上,此刻初秋时节,天气微凉,地板也是凉的。
一个月前的他们还在商量哪一个周末出去买地毯,那个时候顾引就枕在他的大腿上,手上拿着家居杂志,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的表情透出十分的向往,还带着他特有的像猫一样的慵懒。
虽然顾引已经二十八岁了,但是他还是像一个小孩子啊。
虽然顾引在外人面前是很嚣张戾气的模样,但是只有在自己面前的他,才会露出这样独一无二的孩子气。
他以为自己可以在比十年更长的时间里,拥有这样地独一无二的顾引,但是没有人告诉过他,有一天这样的特权也会被毫无预兆地收回,然后他从云端跌至深渊。
陈略难受地捂住胃部,虽然药就在离自己几步远的抽屉里,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动弹,仿佛这自虐一般的痛感才能稍微分散一些由顾引的离开而引起的无处可寻但鲜明存在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槽点略多,漏洞太大。嗯,完全可以当做我的胡言乱语。
☆、各自的生活
时间这种东西还真是恐怖啊。
原来我已经习惯了那种有他的生活,若是失去了他,就会变成失去空气的鱼类,艰难呼吸濒临死亡。
我觉得头很疼,我想把脑袋里关于你的部分都挖出来,我想让你离开得干脆一些,不要再缠着我,请你再对我宽容一次,你不是知道我怕疼么,那就请你彻底一点地离开我的世界,连这些该死的回忆也带走,不要再来折磨我。
顾引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他昨天去了以前常去的酒吧,然后喝得烂醉,有相熟的酒保十分八卦贱兮兮地过问,你的那个谁呢?
像是被触及了身体的某个开关,好像有什么东西快速地逃离了身体。而他就像是被放掉气的气球,只想瘫在地上。
但是他依旧强撑着,右手紧紧地捏着酒杯,脸上却是魅惑一笑,你说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尾音挑起,是十足的诱惑口吻。幽暗变幻的灯光下,嫣红的嘴唇,隐约可见的舌尖,都在散发着十足的男性魅力,性感十足。
酒保咽了咽口水,然后无奈地摊了摊手,真是尤物,但却是长了刺的蔷薇,碰不得。
顾引笑起来,出色的帅气容颜和举手投足间的出类拔萃的气质,但是这样一个人却一个人在酒吧买醉,所以很快就有人盯上了他。
来人是一个大约年近三十的男人,看起来还不错,脸上带着成熟的似乎无懈可击的笑。但是顾引看见了,只想笑,明明是故作姿态,人模狗样。
“一个人?”那个男人故意压低了嗓音,用暗示性的口吻说话。
顾引笑了笑。
男人叫了酒:“那我请你喝酒吧。”然后那个男人就坐在他的身边,一直扯些有的没的东西。
顾引兴致缺缺,左手撑着脑袋,嘴角微微上扬,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眸子里波光潋滟,十足的风情,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慵懒气息简直像极了猫。但是男人却以为对面的人对他也同样有兴趣,于是把手放在了顾引的大腿上,充满暗示性地慢慢向上抚摸。
顾引笑了笑凑近了他,轻舔了舔嘴唇,然后把唇贴着他的耳际,口中吐着温热而暧昧的气息:“想跟我上床?”
男人充满兴味地听着,但是顾引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变了脸色,最终端着杯子灰溜溜地走了。
“我只做top。”
酒保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惋惜:“我就知道是这样,你跟谁都这么说。但是如果你真是top,肯定就不会在这里喝闷酒了。”
顾引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酒保夸张道:“你别对我放电,没用的,我们都是一样的。我见过你那位,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诶,到底怎么回事啊,看起来你们感情应该好得很吧,怎么,吵架了?”
“感情好么?”顾引喝下一口酒,“分了。”
酒保叫:“不能吧。看你们那恩爱劲,我还说这就要相信真爱了呢,这可不能开玩笑啊。”
顾引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味喝着酒,酒保见他这模样,也是明白了,没再言语。
之后,顾引又打发了几个男人。虽然也有说可以做bottom的,但是顾引无一例外地都拒绝了。
都是些歪瓜裂枣,怎么样都不会再见到那个人的脸了。顾引狠狠地往嘴里灌进一杯酒。
麻烦你不要再毫无征兆地跑进我的脑海了。
宿醉,然后第二天头疼,大脑一片空白。
“阿略···”他听见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然后戛然而止,向床头柜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自暴自弃地揉揉自己的头发,那个人已经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了。
而他现在是在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