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老攻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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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老攻在手-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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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锦逸粗喘了一声,倚到乔天宽厚的胸膛上。
    乔天那两只大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净在许锦逸的前胸摸,将两颗小红珠子拨过来拨过去,不一会儿那两颗小红珠子就肿成了大红珠子,直挺挺立原地,随着主人气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乔三儿,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也不知是鼻音还是怎么回事儿,许锦逸的声音沙哑许多,更显魅惑。
    不说还好,许锦逸一开口,本就狰狞挺拔的粗硬又生生粗大了两分,直挺挺戳在许锦逸的臀瓣上。
    乔天安抚似的拨了拨许锦逸的茱萸,“顶着你了?抱歉,我这就给它换换位置。”
    那棍子离开臀瓣,许锦逸还未来得及放松,腿根处突然插进一个粗长的物事。
    “不顶了吧?”乔天冲着许锦逸的耳蜗吐着热气,说起“顶”字时下身顺势向前顶了一顶,顿时觉出趣味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竟然舍不得停止了。
    “乔三儿!”许锦逸侧过头,狠狠咬了乔天下巴一口,“那么多人呢!”
    两只大掌在许锦逸的身上肆意游弋,乔天伸出舌头舔舔许锦逸的大动脉,又凑到他的嘴角啄了啄,才依依不舍抽回了自己肿胀狰狞的某物。
    刚才是他第一次尝到这般曼妙的滋味儿,难免有些情不自禁,此时被怀里的宝贝咬了一口,虽然心神摇曳,但却也因许锦逸提醒的那句话回过了神来。
    怀里的宝贝是他最珍贵的瑰宝,也是他应当捧在手心里尊敬一辈子的爱人,虽然那些囚犯们并不敢看向这边,但他与爱人的亲密,却不应该在这种简陋的场合之下进行。
    是的,爱人,乔天口中咂摸着这个词,慢慢勾起薄唇。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亲密的?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不可缺一的?还有什么能像爱人一样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
    看见这人的第一眼,他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去,他渴望与这人亲近,渴望与这人用最强劲的胶水黏在一处,渴望进入这人的身体里,与他成为一体,与他永不分离!
    那么,还能有什么能比爱人这个词汇更加贴合他的想法呢?
    爱人,乔天眼角弯了起来,一道微不可见的细纹出现在他的眼尾,越显成熟魅力。
    “三爷,我洗完了,走了啊。”蝎子抹了香皂,匆匆浇了一遍身子后抓起洗漱用品就往外跑,套上衣服没了踪影。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蝎子依旧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拳场上,一个叛徒背叛了三爷。
    那个叛徒与三爷一起长大,是帮里唯一一个可以称呼三爷为“老大”的三爷的好兄弟。
    兄弟三十多年,相互之间你救我我救你,骨血都连在了一块,就是这样,那个叛徒在三爷的拳场上设了绊子,打算弄死三爷。
    三爷的人手都是从小练武的精英,比起叛徒的人马优秀了几倍不止,就算酒里有药,那些人依旧极为清明,忍着困顿将叛徒抓了出来。
    那时他有幸在旁边陪坐,拳场老板交代他的奉承话一句没提,两只大眼珠子一直注视三爷来着。
    三爷已经是怒极了,脸色黑的下人,眼白处赤红一片,浑身冒着冷意,他手里拿了个与小拇指差不多大小却不知到底是什么物件的小玩物,掷向半空中,那小物件好像是瓷器做的,三爷没有接,其他人更不敢接,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据说是明代的小瓷器摔成八瓣碎。
    那叛徒跪在三爷面前,全身颤抖不停。
    三爷就坐在拳场的沙发上,一条腿支在另一条腿上,眼光乌漆漆的。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听到三爷淡漠的一声,“废了他。”
    废了他,不是废胳膊也不是废腿,而是废了他!
    那些下属闻言,眼光顿时闪过一丝惊讶,却还是听从三爷的命令将叛徒的五肢全部废掉,手筋脚筋,还有那人的命根子。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彻在宽阔的拳场上,那叛徒被堵上毛巾后含含糊糊地痛哼,脖子和脑门上青筋迸起。
    蝎子看着场中央面无表情的三爷,连续做了一周的噩梦。
    那次最亲的兄弟背叛,三爷还能面不改色,而如今他们只看了一眼杨翰林的裸体,就被三爷如临大敌一般赶向一边?
    蝎子不敢再想,忙摇了摇头,将胸中猜测到的东西咽了回去。
    无论三爷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杨翰林实在不可小觑!
    继蝎子之后,其他囚犯也一个接一个关了蓬头跑出澡室。
    乔天的身体仍旧贴着许锦逸,三十个空荡荡的淋浴蓬头之下,两人挨着贴着,如同孪生儿一样站在某一个淋浴蓬头之下,这场景十分诡异,但两人谁都没有说什么,只专心享受独属于两个人的亲密时光。
    终于洗完,许锦逸拍拍乔天的胳膊,“该回去了,一会儿打铃了。”
    乔天捧着许锦逸的脸蛋转过来,头一低含着他的唇,撬开他的齿,舌头扫过他的牙床,再和他的小舌交缠吸允。
    许锦逸抱着他的腰,主动回应起来。
    等两人都喘不上来气,乔天才依依不舍离开的许锦逸的唇瓣,趁着他大口吸气的功夫在他脖子上耳朵边连连啄着,“真不舍得。”
    许锦逸把手放进他的大掌里,和他十指交握,“回吧。”
    乔天牵着他一步步走到柜子前,拿着毛巾给他一点一点擦干身体,给他穿上衣服,看着许锦逸身上与他身材明显不搭的宽大的囚服,乔天眼里冷意愈发凝重,“我们出去吧?”
    “嗯?”许锦逸将洗漱用品归拢到一块,提在手上,朝澡室门口点了点下巴,“那就出去呗。”
    乔天摸摸许锦逸半湿的板寸,眼里闪现过莫名的光芒,“行,出去。”
    监狱里有食堂,通常一荤一素,馒头米饭管饱。菜不能说好吃,却也不难吃,油水足,对比其他监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条件了。
    两个饭盆全被乔天拿着,许锦逸站在乔天前边,一路排过去。
    前边的人都打完了饭,轮到许锦逸,乔天掀出一个饭盆递给负责盛饭的值班犯人,“小兄弟新来的,多给盛几块肉。”
    值班管盛饭的犯人虽然不是二班的,却也知道乔三爷的大名,听到这话后连连点头,手中的勺子专往肉上舀,连舀了两大勺,将饭盆里堆得慢慢的才讨好地递给许锦逸,顺便抬头看了他一眼,将许锦逸的一张脸牢牢记在心里。
    乔三爷往常可没发过话,这个新来的说不准就是个人物,等下次盛饭时还给他多盛好的。
    无视众位囚犯的羡慕嫉妒恨,许锦逸端了满满一大饭盆的饭菜,跟在乔天之后,去往蝎子已经给两人准备好的位置。
    早在桌边吃上饭的犯人们见到乔天立马讨好地点点头,脑袋转向许锦逸,迟疑了下,还是冲着他点头笑笑,接着埋头自顾自吃起来。
    食堂内禁止大声喧哗。
    很显然不仅仅是禁止喧哗,不下十个管教拿着电棍在食堂里转来转去,犯人们埋头大口大口吃着饭菜,偶尔抬起头和其他人对视两眼,使个眼色,却不敢说话。
    许锦逸拿着塑料小勺舀了一口菜填进嘴里,很粗鲁的味道,比不上许锦逸在各种餐厅里吃到的精细感,却算不上难以下咽,于是又挖了两勺塞进嘴里。
    乔天抱着饭盆,侧着身子看他吃饭,目光一秒钟都不舍得移开,如同只有就着许锦逸才能下咽似的。
    许锦逸也不管他,偶尔有勺子伸过来,饭盆里多了两片瘦多肥少的肉,许锦逸就舀起来填进嘴里,嚼着嚼着香味儿就出来了。
    盛饭的犯人太实诚,许锦逸盆里的饭菜加起来能有两大碗,吃到饱还剩了半盆。
    见乔天盆里已经干干净净,许锦逸随手递给他。
    乔天接过,一边大口吃一边弯眼笑,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第102章 罪犯
    
    晚上两个小时的新闻及学习时间过后,众位囚犯在管教的带领之下,回到监室开始准备睡觉。
    蝎子洗漱完,脱掉上衣准备上床。就在他爬梯子时,不知哪儿碰到了肚子,顿时一个哆嗦,从梯子上掉了下来。
    幸好他当时只爬了一个杠,站的地方并不高,这么大的块头掉下来也没出什么事。
    蝎子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上被许锦逸踹到的部位,口中发出嘶嘶的痛声,撕了两下,蝎子想到什么,顿时抿紧嘴巴,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把着梯子向上攀扶起来。
    许锦逸瞥了他一眼,装作找东西似的翻了翻自己的柜子,接着将一管状物品扔到蝎子床上,“抹上用力揉,好的快。”
    蝎子接过那个管状物品,来回翻看了一眼,这物件如同牙膏状,但比牙膏小,打开盖子一闻,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蝎子也不迟疑,挤出一点抹在被许锦逸踢伤的部位,顿时感觉伤处升起一股热辣辣的清爽感,蝎子又忍着痛转着圈揉了几下,药膏很快被伤处吸收,伤处的疼痛感竟然降低了许多。
    蝎子以打拳为生,身上断不了被对手砸伤踢伤,用过的伤药不知凡几,但那些从几十块到几万块的伤药竟然都比不上这一款小小的,不知是什么名称也不知是什么来历的白色药膏。
    知道这是好东西,蝎子拿着它来回翻看,爱不释手,将药膏塞到枕头底下,蝎子才想起许锦逸来,冲着他嘿嘿笑,“谢谢了,杨兄弟。”
    乔天捏了捏许锦逸的手指,朝他笑笑,表示谢意。
    对于蝎子在监室中欺负新人收小弟的行为,乔天看不上,却也不多说什么,他们这些混江湖的,一切凭实力说话,弱者被强者欺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之后蝎子在许锦逸那里踢到铁板,欺负许锦逸不成反倒被许锦逸重重踢了一脚。蝎子是他的人,如果出了事,自然是他这个老大照拂,但乔天却没有做一个合格的老大,帮蝎子欺负回去。
    那时他想,蝎子成了拳王后日渐自满,如今吃了这个暗亏,权当是多了一份教训,日后行事也会小心一些。
    然后他看向了让蝎子吃了亏的那个男人。
    乔天没打算教训他,却也没打算给他好脸,但看见许锦逸的第一秒,乔天本来冷硬的心仿佛被一根羽毛触动一般,轻轻颤了一下。
    那一眼他看见了许锦逸俊美无俦的脸庞,他看见了许锦逸瘦削却充满力量的躯体,但乔天的目光,最终落在许锦逸的那双眸子上,迟迟没有舍得移开半分。
    那双眸子很黑,油润,清澈,比他刚得到的一块老坑墨翡都要漂亮百倍。
    但眸底却黑膝膝的,乔天看不出里面正酝酿着什么,也看不出里面正沉淀着什么,那双眸子也是危险的,也是平淡的,如同一只蛰伏已久的兽王,也如同一尊看尽凡间万千浮华的神袛。
    乔天看不懂他,他唯一确定的一件事,这个人和他是同一类人。
    那一瞬间乔天的心脏剧烈鼓动了起来。活了三十七年,他始终高高在上,孤家寡人,这是第一次他遇见与自己相同的人!
    之后,这个人主动换到与他离得很近的床铺上,乔天心中的欣喜无以言表。这个人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乔天就坐在他的旁边看了他一下午,一瞬间的目光都不舍得离开。进了澡室,这个人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恍然间,乔天对他的欣赏,对他的在意,就在那一瞬间陡然变了质。
    在他面前,乔天有了欲望。
    乔天本性淡漠,无论对男人还是对女人都很难生起兴趣,而如今在这人面前,他的欲望仿佛被彻底解放,来的凶猛到猝不及防。
    之后,他跟着这人进了浴室,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看见那群人盯在这人身上的目光后升起前所未有的暴戾愤怒,一向淡漠的他,在那一瞬间竟然恨不得挖掉那群人的眼珠子!
    他对这人的在意,已经到了这种令人疯狂的程度。
    然后,他明白了,这人应该是他的爱人。
    挚爱之人。
    将许锦逸看作是挚爱之人之后,想起曾经蝎子曾主动欺负过爱人一事,乔天对蝎子也生出了两分怒意。
    但蝎子到底是他的属下,为人忠心憨直,不管是在牢外还是在牢中都对他十分尊敬,而且三年前拳场背叛一事中,蝎子也曾出过大力,在他和属下与叛徒们的战斗中助力颇大。
    现在,许锦逸能给蝎子一个好脸,甚至给了蝎子一份伤药,乔天颇为满足。
    晚休时间到,随着外面响起的刺耳铃声,监室里明灯熄灭,只留暗灯。
    许锦逸傻了眼。
    他完全忘了,监狱里晚上是不允许关灯的!尽管现在是夏天,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但依旧亮着的暗灯还是让监室里清清楚楚。
    系统可以改变监室里的摄像头,让它一直保持“正常”状态,但如果有犯人半夜醒来往这边看上一眼,被窝里有没有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届时,如果那个发现许锦逸不见了的犯人向管教报告一声,一个逃狱的罪名落下来,恐怕原本的拘役就会变成有期徒刑。
    许锦逸半搭着被子,脑袋枕在手上,眼里随着暗灯的灯光明暗难辨。
    尽管系统有催眠功能,可以轻易将这一整个监室的犯人全部催眠,让他们即使发现不对也不会去向管教报告。但外面的楼道里时不时会有几个管教走过,不定时通过门上的窗户查看各个监室里的情况。系统与他不可分离,根本不可能留在监室等着催眠那些管教。
    真是,失策。
    想来想去想不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觉逃出监狱的办法,许锦逸阖上眼,渐渐入睡。
    对面的乔天不舍得睡,贪婪地望了他半宿。
    第二天,许锦逸跟着众位狱友跑早操,吃早饭,还干了一上午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手工活,到了下午,几十人排着队进了微机室,看见桌上的电脑,许锦逸终于露出了三分笑意。
    为了让患者的家人对护理机构放心,护理机构开通了远程监控系统,许锦逸登陆护理机构网站,找到杨书林病房的远程监控器,里面的画面正是杨书林病房的场景。
    此时的杨书林闭着眼躺在病床之上,偶尔有护士进出给他检查身体。
    许锦逸用脑中意识喊出系统,将其连上这个监控器的地址。
    以后无论进不进微机室,他都能在系统的屏幕上随时查看杨书林的状况。这让暂时逃不出监狱的许锦逸稍稍有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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