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擦动在敏感点,快感在一层层累积,鼬所有的神志突然长了翅膀,飞出驱壳,脑中一片空白,热辣的洪流急急涌入卡卡西的深处。
鼬退出来,卡卡西的瞳孔已然失焦,但他的欲|望在高高的昂扬着。卡卡西的皮肤热得烫手,鼬握住卡卡西的分身,卡卡西弓起身子,又不停的扭动,想要讨取更多。鼬用双手固定住卡卡西的脸,强迫他注视自己,情|欲沙哑的声音有万念俱灰的绝望,“卡卡西,说你爱我,说,说你爱我,你要我。”
卡卡西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手慢慢移下来,握住自己,慢慢撸|动。鼬大怒,一把扯开卡卡西的手,将他死死扳住,使劲摇晃,“如果你不说,我就不给你。说,说你爱我,说你要我。”然后,鼬用手拨弄他的顶端,一下再一下,用性|爱折磨卡卡西,也是折磨自己,逼得卡卡西眼底发红。“鼬,求你了,求你,给我。”卡卡西气若游丝。
“说你爱我。”鼬低吼。
卡卡西再次一言不发,煎熬,让他控制不住地弹动身体,欲|望,让他的皮肤像要龟裂开。鼬终于心软了,一口含上去,深深往下吞咽,紧致火热包裹住他,卡卡西挺动身体,已在边缘的他随着一声大吼,射在鼬的口腔里。
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拥抱着。卡卡西已经神志迷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鼬用舌尖仔细描绘着他唇的轮廓,又将吻痕上渗出的血丝抿进嘴里。
他将卡卡西翻过来,舌头像一柄淬过火的刀,沿着卡卡西背脊中轴线舔上去,将卡卡西一分为二,卡卡西刚刚降温的皮肤又开始升温。鼬摸着心醉的皮肤,再次将分身进入,细细摸索前进,感受每一个褶皱,把卡卡西用力揉在怀里。
卡卡西的后背侧躺在鼬的胸膛上,鼬把头贴上去,压抑地痛哭着。你终究没有等我,是不是。你说我从大阪回来,会送我礼物,这该死的痛苦就是礼物,是不是。
☆、17
17
穿好衣服,从卡卡西家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可鼬的世界开始黑暗。
天空开始飘落雨丝,转瞬就至瓢泼,阴云突然又压下来,天空又暗了。很好,这才像我的心情,鼬想。
鼬没有打伞,也没有叫出租车,一个人的孤单在天地里,往前走,该去哪?鼬不知道。
已经完全湿透了,心也掏空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听到卡卡西说出那句我爱你。鼬仰头看,雨线无情地砸下来,流到嘴里,竟然是咸的。鼬张开嘴,在雨里无声地大喊,双手抱住自己,怎么也温暖不了那股寒冷。
跌跌撞撞,不知道走了多久。当站在鬼鲛酒店房间门口时,把鬼鲛吓坏了,那副冰冷僵化的面容,鬼鲛从来不曾想象。
“鬼鲛,我要回纽约,现在。”说完,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卡卡西开始发烧,不知道何时恢复的意识,只知道自己赤身裸体躺着,张了张口,发不出声,喉咙热得要冒烟,那些细密的伤口无数,在身体外,也在身体里。浑身酸痛难当,腰像要断掉,整个人好像被拆开,又被重新组装。鼬呢?想起昨晚混乱的一幕幕,卡卡西痛如刀绞。
他想强撑着坐起来,但眼前一黑,又晕过去。
好像过了很久,有个人在拍打他的脸颊,担忧的声音传来:“卡卡西,你醒醒,喂,卡卡西。”
迷迷糊糊睁开眼,是阿斯玛。“你怎么来了?”卡卡西声音轻得要断掉。
“来,先喝点水。”阿斯玛将卡卡西扶起来,灌了他一整杯水,扫了一眼凌乱的卧室,“卡卡西,你发生什么事了?啊?要不是佐助让我过来看看,你死在家里都没人发现。”
佐助?难道鼬在佐助那里?卡卡西看着阿斯玛,阿斯玛马上明白了他的疑问,给出解释:“你今天没请假,又没去上班,佐助打你电话没人听,香磷说昨晚看见鼬了,佐助又给鼬打电话,也没人听。佐助等会儿有个手术走不开,就让我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幸亏知道你办公室里放着一套家里的备用钥匙,否则你小子就要臭在家里了。”
卡卡西心里暗想,幸亏来的是阿斯玛,来的要是佐助,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得多难堪。阿斯玛一边说话分散卡卡西的注意力,一边草草给卡卡西套上衣服。不是没看见他身上的淤痕,大大小小,胳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胸前的吻痕和伤□□叠在一起。是鼬吧,阿斯玛不由得这样猜想。
阿斯玛把卡卡西背下楼,塞进后排座位,急速赶往医院。
本来有个小护士进来要给卡卡西清洁身体和伤口,卡卡西哪里敢让小姑娘看到自己的伤痕,将来还要不要在医院混了,抢着说要自己处理。医院的护士们本来就是卡卡西的粉丝,能安排来“伺候”卡卡西,已经快乐得不行,结果偶像大人非要自己动手,小护士只好闷闷不乐地走开。
病房是单间,有独立浴室,卡卡西把自己关到浴室里,勉强处理一下。这副破败的身体,由里到外都是,卡卡西懒得再看下去,草草穿了病号服,躺上床。
阿斯玛从医院饭堂买了一碗粥,好歹逼他吃了一些,又给他挂上点滴,卡卡西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卡卡西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醒来时天已经擦黑了,头晕的症状基本消失,说明烧应该是退了,可身子还是又酸又麻。按铃把护士叫了进来,护士帮他重新测了体温,又指着柜子上一堆零食,说是鸣人小樱一行人来看过他,可他当时还睡着,又转述了一些叮嘱云云。
卡卡西这场“病”足足两天才下床,而鼬好像突然蒸发了,杳无音讯,连佐助都联系不上他。卡卡西心想,这也好,没有消息也许是个好消息。
病好出院,卡卡西整个人都不在工作状态,日程内的手术也全部交由佐助接手,把佐助累个半死,佐助也不多话,只是一遍遍试图联系鼬。随后卡卡西索性直接向医院请了三个月的假,临走前,特地给鹿丸打了个电话。
☆、18
18
卡卡西站在一个院落前。
门墙高大阴森,和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寒意。
卡卡西被一个仆人领着,穿过曲折的长廊,停在一处昏暗的大厅里。豪华的沙发中间坐着那个男人,他一只手垂着,露出一条长长的疤,接着,铁砂般的声音响起:“卡卡西,才不到一个星期,你身体的耐受性比我想象中差呢。”
卡卡西面色发白,虚汗一滴滴落下来。
那男人扭了扭头,就从黑暗处走出一个神情彪悍的女人,恭敬地立在身边。
“多由也,拿点吃的出来。”
“是的,大人。”
男人面朝卡卡西:“你以后就住在我这里,没我的同意,不能出去。”
“不行。我要有自由。”卡卡西瞪着眼睛,冒出狠意。
男人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得森然:“你这样的眼神我很喜欢。自由,好,你现在身体这副样子,还敢跟我谈自由。”他想了想,继续说,“不过,如果你坚持,我可以不限制你的自由。反正你也离不了我。”
“因为,我至少还需要回医院,还有病人的档案没有移交。”卡卡西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人在屋檐下,必须做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硬碰硬毫无帮助。“所以,我需要自由。谢谢大人。”
“我允许你叫我大蛇丸。”
大蛇丸接过多由也递来的东西,挥了挥手,多由也退了下去。
把卡卡西揪到沙发上,大蛇丸捏着针管,像是哄孩子:“上次怕你受不了,只是低量注射肌肉,这次换静脉,放心,这个剂量和浓度你受得了。”
卡卡西只是紧紧闭着眼睛,想起第一次被大蛇丸胁迫,正是鼬回东京的那个晚上。鼬,卡卡西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你现在在哪?我这副身体,还是不要再见了,只要你安全就好。
针尖穿透皮肤有微弱的刺痛,紧跟着,□□开始依次上到心脏和头,心脏狠狠地一揪,头像被棍子狠敲,晕得厉害。那晚鼬的眼睛摄住着他,逼他说“我爱你”,那绝望的样子。。。。。。卡卡西感到不能呼吸了,为什么毒品没有带给他快乐。
感觉有手臂缠上来,粘稠的唇吻住他,卡卡西用尽努力,睁开双眼,一张森白的脸,卡卡西想要作呕,本能地给了他一巴掌,躬起身子,手指伸到喉咙里去掏,却什么都吐不住来。
身体内部好像被毒品搞得混乱不堪,用力捶打头部都很难保持清醒,眼前的画面开始纷至沓来,红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交至成网状的画面。卡卡西揪着自己的衣领,大口呼吸,耳边依稀飘来大蛇丸的声音:“卡卡西,上次你就拒绝我,不过我不会介意,我对喜欢的东西一向很有耐心。”
在大蛇丸的别墅住下,有专门的仆人照看他的起居。大蛇丸并不是时常纠缠他,这让卡卡西略微松心。偶尔有几个副手来找大蛇丸报告工作,左近、右进、鬼童丸、次郎坊,还有上次见过的多由也。听说,大蛇丸原先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兜背叛了他。
偶然一次经过大蛇丸书房门口,听到右进提醒大蛇丸,要提防卡卡西,把陌生人放在身边太过冒险了,大蛇丸只是淡淡说他心中有数。卡卡西觉得是时候要回一趟医院。
☆、19
19
卡卡西怕有人跟踪他,时常关注身后是否藏有异动,但又不敢明目张胆更加引起怀疑,所以他先装模作样去了心外科,把交托给佐助的病例又重新交待一次。佐助冷着那张和鼬相似的脸,冻得卡卡西抽抽地发寒。
接着卡卡西就去找鹿丸,鹿丸的办公室有另一个人在等他,丁次,警视厅的中队负责人。卡卡西自酒吧与大蛇丸相遇,大蛇丸开始不断骚扰他,他有想过报警,但他没想到大蛇丸会用鼬的性命威胁他。鼬是个公众人物,根本没办法藏,而最没想到的是大蛇丸竟然对他用了毒品。卡卡西走投无路,只好找鹿丸的朋友丁次帮忙。
大蛇丸本是国际贩毒集团晓的一员,早年脱离晓自立门户,晓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但苦于日本不是晓的主要势力范围,大蛇丸又掌握着很多晓的内部机密,一直没有对大蛇丸有所动作。东京警视厅很早就盯住了大蛇丸,欲除之而后快,先后派了卧底,虽然掌握到了一些证据,但不够有力,不敢急于动手。大蛇丸原来的助手兜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派去的卧底大多折在兜的手里,可兜不安于此,密谋击杀大蛇丸,作为加入晓的投名状。卡卡西帮大蛇丸清理的刀伤,正是兜造成的。
卡卡西找上警视厅,这是警视厅求之不得的的一线希望,只不过一个普通人能有多大的力量?卡卡西毕竟不是警察,谁能为普通市民的性命埋单,可警视厅又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卡卡西,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现在可以去戒毒,然后警方保护你,不让他再接触你就行了。”鹿丸很担心。进屋的时候,丁次还帮卡卡西的衣服和鞋检查过,好在没有被藏窃听器。
“警察能保护我一辈子吗?能保护鼬一辈子吗?”
丁次盯着卡卡西的脸,半晌才道:“卡卡西桑,如果你真的不怕危险,那么我恳请你帮助警方。”这个队长胖胖的身材有些滑稽,头上戴着顶帽子。
卡卡西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据我们所知,你现在住在大蛇丸的别墅里。”丁次说着拿出三个□□,“我需要你把这三个窃听器分别放在客厅、书房和卧室。客厅和书房应该比较容易,我们之前的卧底曾得到过大蛇丸的信任,进入过他的别墅,成功安置过客厅和书房的窃听器,后来得到的资料,也得益于这两个窃听器。但大蛇丸的卧室是在二楼,而且房门是钢制的,需要密码才能进入,可能这样设计的原因是一方面出于保密性,一方面考虑安全性。所以,可能。。。。。。确实有难度。”
卡卡西沉思片刻,“我可以试试。”
“根据我们从国际刑警方面得到的信息,大蛇丸与金三角的毒王联络过,这个毒王一直在与晓合作,所以大蛇丸是个胃口很大的人,卡卡西你要小心,而且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他们一旦达成协议,很可能先做个初步的交易。这么重要的交易,大蛇丸可能会亲自去,也许这会是我们的时机。”
卡卡西点点头,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没问出来。
鹿丸脑子一动,问丁次:“鼬人呢?找到了吗?”
“嗯,我查过出入境记录,一周前出境,飞往纽约。”
卡卡西眸光黯然,抬头微笑:“那就好。”
“卡卡西,为了保护你的身份,暂时不要和我联系,紧急的时候就打鹿丸的电话。”
“好。”
☆、20
20
卡卡西会很庆幸,幸亏大蛇丸没有逼他烫吸,固然注射带给他的身体伤害会更大,但烫吸更容易造成心瘾。
大蛇丸精密地控制着他的身体,很短的时间,剂量和浓度都加了上去,身体的耐受性在增加,发作的时候好像从心里面痒出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向外涌。
大蛇丸总喜欢在他意志薄弱的时候亲吻他,拥抱他,往往想继续的时候,会被卡卡西断然拒绝。大蛇丸从来不用蛮力,他在等待,他控制着卡卡西的身体,他有信心总有一天卡卡西的意志也将被他收入囊中,而这一天很快会到来。
而卡卡西也在等待,他等待的是一个过程,一个循序渐进,顺理成章,不引起大蛇丸怀疑的过程,而过程的目的就是那个卧室,用自己的身体换一次进入大蛇丸卧室的机会。他将用这次机会,埋下葬送大蛇丸的种子。
卡卡西是一个医生,他了解自己的身体,如今深陷蛇窟,他必须在任何时候都给自己的神志留下一丝清明,丧失神志,等于万劫不复,即使毒瘾发作时都是如此,好在每次毒瘾发作,大蛇丸都会帮他。他从来不敢自己来,每次拿起那个东西,他会没来由地想起鼬,再难受,都不敢扎下去。他知道了,原来那丝清明是留给鼬的。
时间悄悄在度过,卡卡西没有从鹿丸那里接到任何丁次发出的信息,他知道不能再拖了。
当大蛇丸再一次将卡卡西压在沙发上,纠缠他颈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