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声如洪钟,气势如虎,这一嗓子,惊天动地,震的城上那些守军耳朵顿时一阵嗡嗡长鸣,胆小的,直接吓的双腿打摆,冷汗狂冒。
典韦,无人不知他的威名,听到典韦的名字,再探头瞧见典韦宛如黑铁塔雄壮威猛的模样,城门守军,顿时没了底气。
别说这些兵卒,就连太守展硕都吓的猫腰当起了乌龟。
从城上垛口之间的缝隙之中,打量着关前策马提戟的典韦,望着对方威猛霸气的身姿,幽寒逼人的双铁戟,展硕心说“我的娘啊,跟这样的狠人对上,有几条命都不够啊,得,你就是喊破喉咙,我也不出战。”
展硕高挂免战牌,闭关不出,任凭对方挑衅谩骂,打死也不出关应战。
典韦也乐得如此,每日都派遣不少兵卒围关讨战一番,当然,肯定玩点新奇的花样,骂人的脏话,也是五花八门,花样不一,甚至不少兵卒坦胸露背,公然在关前晒起了太阳,马豹更是狠毒,直接脱裤子冲着关前,来了一招飞流直下。
“可恶的黄巾逆贼,真是卑鄙狂妄,莫非欺我城上无人。”一个浓眉大眼的大汉,忍耐不住,疾步来到展硕近前,请求出战。
“裴校尉,关外可是大将典韦围攻,对方有虎狼之勇,拔山之能,千万不要中了贼人诡计,还是固守为妙。”展硕连忙摇头。
“将军,如今关外并无典韦,不过是一些无能鼠辈,再不出战,太守,岂不寒了军心?”对展硕如此胆小怕事的模样,裴雄心里很是不屑。
“没有典韦?此话当真?”
“不信,太守可上城楼一观?”裴雄有些不忿的说道。
“好,随我前去观瞧。”
展硕丝毫不敢大意,单单一个典韦的名字,就把他吓的胆丧魂魄。
“太守,你来看。”随着展硕来到城垛之上,裴雄手指对面的黄巾军,面色不悦的说道。
“哦?不过一群逆贼乱民,果然没有典韦在场。哈哈,想必典韦见本太守坚守不出,也没有良策破城。如此一来,壶关,无忧矣。哈哈哈……”
“太守小心…”
“嗖”一道白光飞速而来,快如流星,急如闪电,噗的一声,展硕躲避不及。咽喉之下,当场被洞穿,一支狼牙利箭穿过展硕的脖颈直奔裴雄而来。裴雄急忙弯腰缩头,堪堪躲过,可是身后有一个守军,运气不好。当场被射穿了前胸。
一箭双雕。典韦军中有此本领的,除了虎卫李二牛,再无旁人。
“哈哈,干的好,二牛,有你的,竟然一箭射死了壶关太守,果然好样的。”一旁的马豹见状。兴奋的连忙大叫,关外的黄巾兵卒。也跟着欢呼不已。
“可恶的黄巾贼,胆大狂妄,竟敢偷使冷箭,射杀太守,来啊,随我出战。”见关外黄巾兵大肆庆祝,裴雄暴怒不已,急忙大手一挥,率领三千兵卒开城出战。
……“雁门关,哼…很快你就被我张翼德踩在脚下。”一边策马疾行,张飞一边咬牙攥拳,满脸豪气的自语。
既然有胆立下军令状,对于夺取雁门雄关,张飞自然有底气。
望着身后宛如波涛汹涌的两万兵卒,张飞信心满满,豪情万丈。
……“报,校尉大人,大事不妙,二十里外发现黄巾大军?”
“黄巾大军?有多少人马?”张泰当即惊的站起,心中疑惑不已,黄巾大军不是围攻壶关了吗?哪里又来的人马,董卓来雁门关的时候曾说过,徐峰帐下不过数千人马,哪里凭空多了这么多人?
张辽临行的前的时候,嘱托过,壶关来报,绝对有误,徐峰不过数千人马,哪里有什么三万大军攻打壶关,肯定展硕急于向自己求援,过分捏造了事实。
“有两万多人?率军前来的乃是徐峰帐下大将张飞。”
“两万?你此话当真。”张泰听后,震惊不已,两万人马?加上之前典韦的人马?徐峰哪里凭空多了这么多兵马?这才短短几日?就算怀孕生孩子,也他娘的来不及啊?
“校尉,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气煞我也…”张泰勃然大怒,当即一脚将面前的书案推倒在地,恼怒良久,张泰稍显平静,心中思索,雁门守军不过一万余人,张辽带走五千,留下只有五千,对方有两万人马,如之奈何啊?
“对,听闻董卓帐下有一员大将,威猛不凡,刀法了得,或许请此人相助,能解雁门之危?”不管怎么样,既然董卓等人此刻在雁门,张泰就有必要将事情告知董卓。
“主公,校尉张泰正在门外等候,说有十万火急之事告知主公。”报信的兵卒没敢惊动董卓,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屏风之外冲里面喊道。
“张泰?何许人?”董卓不屑的冷笑从屏风之后传了出来,隐隐还能听到阵阵异样的喊叫声。
“乃是并州大将张辽的帐下校尉。”就算知晓董卓在做什么,兵卒也不敢多想。
“哼…一个区区的校尉,能有何事,不见。”董卓怒声喝道。
“张校尉,你回去吧,我家主公抽不开身,不能见你。”
“什么?”张泰听后,差点没气疯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马上就火烧屁股了,董卓竟然不见自己。
“哼…不见便不见,大难临头,别说到时候我没提醒你。”张泰愤然甩袖,转身要走。
“张校尉,何事大难临头?”就在这时,张泰身后传来一阵尖细的声音。
“你是?”
李儒眯着小眼,走到张泰身前,“吾乃西凉刺史麾下军师李儒是也。”
“哼,刚刚得到探马急报,徐峰帐下大将张飞引兵两万正杀奔雁门而来,本想告知你家主公,却不料…”
“啊?张校尉快快随我来。”听到如此消息,李儒顿时眉头紧皱,面露急色,也顾不得听张泰说些什么,急忙身后拉住张泰的盔甲就往董卓房中而走。
“嘎吱…”推开兵卒的拦阻,李儒带着张泰大步流星走进了董卓的房中。
“啊?”
“滚出去。”
“我要杀了你。”谁也没想到,张泰竟然拔出宝剑,一脸杀气,要干掉董卓。
第一百六十四章,事实真相
突然出现的变故,把董卓李儒吓了一跳,这什么情况?校尉张泰竟然拔剑要干掉董卓。
“放肆,汝一个小小的校尉,竟敢对老夫无理,来啊,与我拿下。”董卓勃然大怒,急忙高声冲门外下令。
可是,此地乃是雁门雄关,董卓兵卒早已死绝,自己都寄人篱下,哪有什么兵卒前来解围,李傕郭汜等人,也并未在门外守候。
“董卓匹夫,汝欺人太甚,看剑。”张泰一声怒喝,寒光一闪,疾步上前,一剑刺向躺在榻上的董卓。
“张泰,不可无理。”身后的李儒急忙大喊。
“黄口小儿,也敢虎口拔牙,找死。”见宝剑袭来,董卓急忙纵身从塌上跳下,这一跳不要紧,不但他赤身裸露,肥嘟嘟的臃肿身材,毫无遮挡,完全暴露在张泰李儒的面前,就连塌上那名女子,也毫无保留,春光大现。
女子脸色红润,身材娇俏,眉宇之间,泛出阵阵桃花,加上刚刚一番剧烈活动,娇躯之上,香汗淋漓,别样风骚。
仔细一瞧,女子脸色桃红,似醒未醒,跟常人有些不同。
“董卓,你…”
张泰愈发的暴怒,见董卓躲过自己宝剑,忙反手挥剑,砍向董卓腰间,别看董卓身材肥大,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有些能耐,一个弯腰铁板桥,呜的一声,利剑直接贴着董卓肚皮滑了过去,伴随白光闪过。空中飞起几绺黑色的毛发。
董卓感觉下身一寒,起身一瞧,顿时大怒。张泰竟然险些要了他的宝贝。
“哼,无耻老贼,今日,张泰就要割了你的阳根,免得你再害人。”瞥见董卓身下黑黝黝的脏物,张泰厉声怒喝,宝剑当头砍落。
风声呼啸。利剑来袭,危急时刻,董卓飞起一拳。重重的击打在张泰的胸前。
要知道,虽然董卓这几年养尊处优,变得异常肥胖,可是。臂力仍旧惊人。暴怒之下,愤然出手,一拳就把张泰打倒在地。
张泰一个踉跄,身子仰躺在地上,董卓抢步上前,一把夺过张泰手中的宝剑,寒光一闪,剑尖抵在了张泰的咽喉之处。
“说…为何要刺杀老夫。老夫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究竟为何?”
“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呸,你欺辱内人,欺人太甚,张泰无能,不能将你斩杀,不过,这里是雁门关,董卓老贼,你逃得掉吗?”张泰愤怒的咆哮道。
“你的内人?”董卓一时糊涂,不由得一愣。
“呀呸,做下好事,还装作不知,老贼,你…世上没有比你脸皮更厚之人。”
“张泰,你竟敢骂吾老贼,看我不宰了你。”董卓向来高傲骄狂,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小的雁门校尉多番辱骂,如何忍受得住。
“主公,不可。”见董卓动了真怒,要斩杀张泰,一旁的李儒急忙出声阻止。
李儒何等聪明,单凭两人只言片语的交谈,就已明白事实的真相。
“主公,榻上这个女子,是何人?”
李儒指着躺在榻上,犹未醒来的女子问道。
“哼…这是李傕郭汜送来的,老夫哪里知晓,难不成…”看了看李儒,又瞧了瞧面带杀气的张泰,董卓恍然大悟。
“这是你家内人?”手指榻上女子,董卓冲张泰喝问道。
如此蒙羞之事,张泰实在无言说出,紧咬牙关,良久之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啊?”董卓一下愣住了。
“可恶的李傕郭汜,竟然如此胆大狂妄,汝放心,老夫一定重重治他们的最,绝不轻饶。”明白事情真相之后的董卓急忙劝慰张泰。
这种事情,其实责任并不在李傕二人身上,在西凉之时,董卓那就是当地的土皇上,作威作福,骄奢淫欲,横行无忌,身边女子,无一幸免,悉数遭殃,董卓却更加肆无忌惮,到处派人劫掠行抢,让人给他物色绝色女子,供他享用,李傕郭汜等人,精通此道,强抢民女,为主分忧,阿谀拍马,尽显谄媚之能事,来到雁门,两人也没闲着,竟然在大街之上,劫掠女子,张泰之妻,性如烈火,宁死不从,二人只好为之灌下迷药,送到董卓榻上,供老贼享用。
董卓对此并不知情,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可是,就算明白真相,董卓,心中也是无悔,因为,在他看来,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他高高在上,张泰不过一无名小辈,女人如衣服,就算知晓真相,又能奈他如何?
张泰暴怒,董卓无悔,李儒发愁。
“张校尉,此事我家主公并不知情,都是那李傕二人,自作主张,犯下恶行,如今大兵压境,正是我等同心戮力,共同守关之时,还请张校尉顾全大局,此事就此揭过,可否?”李儒急忙相劝。
“什么?大兵压境,文优,久经发生何事?”董卓大吃一惊。
“徐峰帐下大将张飞引兵两万兵犯雁门关,主公,大事不妙啊。”李儒急忙将事情告知董卓知晓。
“徐峰派兵来攻打雁门关?文优,他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这不可能,断然不可能,阳平之战,他帐下不过四五千人马,这才短短几日,难道徐峰有通天之能?会撒豆成兵?”董卓转过身来,不解的摇头道。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董卓匹夫,去死吧。”见董卓转身,张泰一声暴怒,攥紧铁拳对着董卓的下体,就是一记重击。
“啊…”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当啷一声,剧痛之下,宝剑落地,董卓身子滚到在一旁,双手护住下身,不住的挣扎。
“受死吧。”张泰从地上爬起,抢过地上的宝剑,对着挣扎不断的董卓就是一剑。
“啊…”宝剑砍落,血光飙溅,幸好董卓不断挣扎,才没有被张泰刺中要害。可是就算如此,董卓也伤的不轻,胸口挨了一剑,下体又惨遭重击,此时此刻,纵然有些本领,他也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张泰宰割。
“啪…”见张泰突袭董卓,要取董卓性命,张泰身后的李儒,岂能让他得逞。
瞥见墙角摆着一个花瓶,李儒抱起花瓶对着张泰狠狠的砸了过去。
花瓶重重的击打在张泰的后脑勺上,当即碎裂,张泰吃痛,满脸怒气的转过身来,瞪视着面前的李儒,感受到脑后一阵粘液流过,伸手一摸,顿时满手是血,“找死。”飞起一脚,张泰将李儒踢倒在地,李儒瘦弱的身躯,哪里经受得住张泰的怒脚,当即惨叫一声,躺在地上,不住哀嚎。
“老贼,今日,你死定了。”再次回过身来的张泰,一声怒喝,拎着宝剑,缓步走向躺在地上惨叫不已的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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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惊天恨意
“华神医,我家兄长,究竟如何?为何还未醒转。”一连几个时辰过去,见刘备还未醒来,一旁着急万分的关羽不由满脸担忧的上前询问。
华佗望着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刘备,连连叹气。
“箭伤过重,洞穿颅骨,伤及命脉,虽箭伤已愈,内伤却仍旧堪忧,本人行医多年,还算有些心得,一般来说,此等重伤,想要保全性命,难矣。”华佗重重的摇头叹道。
刘备受伤如此之深,时日如此之久,还能鼻息尚存,没有命丧,华佗感到非常惊讶。
刘备怎么了?按照后世说法,伤及脑颅之内的神经,几乎变成了植物人。
“这…扑通…”关羽两眼一红,九尺男儿,如此英雄,竟然双膝跪倒,“关将军,这是作何?快快请起,休要折煞于我。”华佗大惊,急忙伸手搀扶关羽,关羽身高马大,雄壮威猛,他一个瘦弱郎中,哪里搀扶得起?
“华神医,请你一定救我家兄长,关羽拜托了。我家兄长,乃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心怀凌云壮志,一心匡扶汉室,拯救万千黎庶,他不能死啊…”关羽声音哽咽,眼角不断泛出晶莹的泪水,堂堂英雄,竟然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刘备很多事,关羽虽然不赞同,但是,一旦认准了对方,关羽的心,就交给了对方,刘备是他大哥,永远都是。
无论如何。关羽不想刘备死。
“哎,该做的我也做了,能不能活下来。只能看天意了。”华佗重重的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忍再看。
“大哥,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你壮志未酬,大仇未报。你死了,汉室江山怎么办?天下苍生怎么办?断臂伤眼之仇,难道你就不报了吗?……”关羽跪在刘备榻前。语气哽咽,声泪俱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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