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张嘴盯着手机半天突然一阵尖叫,这都什么人哪,我气闷的往旁边垃圾桶踢了一脚,下脚不是太狠,却把它踢到对面过道上去了还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儿才慢慢停下
“这悲催的”我扯扯头发认命的继续教孩子去了
摆摆,其实姓余,然后别人就叫她鱼儿,又因为鱼儿等同于鱼摆摆,最后大家一致叫她摆摆,就是那堆狼女中的头号狼女,每回儿见我都要给我个熊抱然后在我脸上亲一口,我就奇了怪了,平时看着挺淑女的怎么在我跟前儿就变得像头饿狼了,还是头母的
我跟她说“咱不是讲究男女有别吗?下回儿你别这样,让你男朋友见着了不好,要吃醋”
知道她笑的可欢的怎么回答我的吗?那是又一个狠抱,然后往我脸皮上揪了块肉,边说边扯着当橡胶弹着说“我们乔乔真是粉可爱哪”
我真想对她吼,可爱个球,但我每回儿都忍住了,从小我老娘就教育我说在女孩子面前不能说脏话,要爱她们护她们,这就叫做绅士风度,可是老娘,我真想质问你,你怎么回回都不教我她们吃我豆腐我该啷办呢?
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最可气的是,她们笑的可惊讶又可同情的看着我说“甭跟姐儿面前说什么男女有别,你这样儿还男人”然后她们就是一阵哄笑
“让我看看这男人长啥样儿啊?”然后又是一阵七手八爪,她们还来强的,强着要那啥,摸,摸我那里
啊,这么想想,我突然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真真是可悲催了
虽然张扬回回儿都在最重要的时刻来帮我顶着,但是,他就不能早点儿来帮我,别让我受那种凌迟的罪吗?真可气
现在,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下班了,盯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脑子里陷入了特混乱的模式,是逃还是不逃?逃,不逃,逃,不逃?
正想着呢,好远就看到出租车里那张一脸憋笑的人了,车一停,他立马伸出脑袋对我一扬下巴命令道“上车”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张了张嘴
“闭上”他伸着指头看着我一副挑衅的眼神,好像我一张嘴他就要下来揍我似的“无条件服从命令”他看了看车尾催我“快点儿,这跟前儿不能久停,等下师傅领罚单了你赔啊?”
“我靠”他还真好意思讲的“那些能怪我头上吗?我明明……”
他突然把车门打开,我忙闭了口
“你不会真在这儿揍我吧?”我特小心又警惕的盯着看他走近,要真对我使用暴力那我就跑
在我动腿的前一刻,他伸手拉了我胳膊,然后把我往车跟前儿拖,嘴里还特不高兴的问“我嘛时候动过你一根手指头?”
这倒是
他笑得特痞的边把我往车里拽边贴近我耳根说“但不保证不动你”他另一只手摸上了我腰然后下滑“这儿”,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立忙就跟他告饶,我猜想,我要是投身在1949年以前,一准儿是个汉奸,像我这样儿的人一受要胁就妥协,绝对绝对当不了共/产/党
毛爷爷,我对不起您
下班高峰期,路上大堵特堵,平时打车十几块钱就到的地儿这个时候得二十来块左右,下了车,我看见是一家大的火锅城,我特不满意的瞥了他一眼,我就说,这么早来接我干哈,原来是要来大吃特吃一番了再去唱,真是酒囊饭袋啊,一点儿没错
唱歌的细节我不想描述,那对我来讲就是一个字儿
熬
俩字儿
煎熬
晚上十一点半,张扬带着我先走了,那群狼女还在那鬼哭狼嚎,我觉得这个形容词就是专门做出来形容她们的,真心不是我嘴毒
她们全都一副意犹未尽笑得特和谐的看着我点头的点头点手的点手“回吧回吧,未成年儿童是该早点儿睡的”
我晕,我都二十来岁了还儿童,有这么大个儿的儿童么?
“男人,是男人”我再再次在她们面前重申,不说她们了,就我身前儿的张扬都噗笑出声
瞅着她们的模样,让我再次领悟到了什么叫做打击人?
只是回去的路上,“嘿嘿”我对着张扬笑了笑
他估计是酒喝多了,满嘴酒气儿,意识虽然很清醒,但显然的有些难受,我想帮他揉揉脑袋,但碍于前面的出租司机,只能给他顺顺后背
他有些恍忽的皱眉问“你干嘛,笑得这么奸诈?”
“唉?”我特疑惑的摸摸脸,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我又对着他咧嘴笑得像平时一样“哪有,明明就是你想多了,可能是你酒喝多了”我重重提醒他“眼花”
他用眼尾扫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把脑袋搭在座椅上垂下了眼皮
此时此刻收敛了冷漠表情的他就是我一直深爱的人,看着夜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我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很暖,很柔软,平时对他的抱怨全都化成了满满的爱恋
只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晚上你给我等着瞧,啊;再一次的我想要仰天长啸
☆、脱,快脱
回到家里张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解身上的衬衣扣子,我见了忙不动声色的把他拉到卧室里
他有些不耐烦的嚷“干哈?我洗澡”
我不理他,径直拉着他手往卧室里拖,他一副莫耐何的样儿被我拉坐在床上,也许真是他喝的有些多了,拉着他不太费劲的就能让他跟着走,不像平时,站哪哪扎的跟头牛似的驼都驼不动
他坐床边把手支在一边挑眉看我,眼里带着浓浓的怀疑色彩,象看嫌疑犯似的看我玩儿什么把戏,我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对他笑了笑“别这么看人家,人家会害羞”
他那带着点儿迷离的眼神打量我
“脱吧”我对他龇了龇牙
他盯着我的眼神犀利了一分
“你放心,我不是想对你做什么,更不是想要反攻什么的,那些我早就死心了”
见他不信,我学着电视里的古人伸着三指做发誓状
怎知他一点儿不信,恶狠狠的质问我“说”
“我都说了你又不信,这样”我往后退了几步“我离我远远的该好吧,再说了”我不满的嘟嚷“你就算喝死了都比我沉,难道我还能强迫你什么吗?”
他一听这话,脸上的凝重表情登时就散了;好像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殊不知他这一表现看在我眼里真真是强烈的打击到了我的自尊心
“快脱”我跟他吼
他晃了晃脑袋;用手捏了把眉心;然后开始脱衣服;我盯着他的动作双眼大放狼光
眼看他衬衫上只有最后两颗扣子了;我站在原地忙伸手阻止“等等”
他抬头看我
我呵笑两声走过去把他衣服往肩膀下垮,露出半边结实紧致的肩膀说“你还是先脱裤子吧”
他一副你脑子有病吧的表情看我“快点儿,你洗了我还洗呢,没看都多少时间了”
他又解扣子
“不行”我忙阻止,就差急的跳脚了“叫你先脱裤子嘛先脱裤子”我跟他重重强调
他一副特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然后邪邪一笑扬着脑袋说“你是不是……?”
知道他嘴里没好话,“是你个头”我又后退了三步跟他隔着距离指挥他,我跟他说“张扬,你这次决计得听我的,要不然的话,要不然……”我转着脑袋看屋子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要胁他的,最后“反正你先脱裤子”
他盯我几秒,恶声恶气吼我说“你有病!”
“没错”我跟他扛上了“反正你要不干我就哭给你看”
“……”
他无语,看他盯着我一动不动,我把眉一皱嘴一扁,他翻了个白眼,手搭上了腰间的皮带
我立马变了脸色,继续双眼放光的盯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线太过于火热了,让他多次皱着眉头眼含疑惑和提防的冷冷睇着我
看他裤子脱到一半正欲抬腿脱裤管儿时我再次阻他“别动”
他抬头的脸上竟是不耐的烦躁,我心知再这样下去他又要动火,我一本正经轻轻的说“你……”
他不动,静等我的话说完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半分钟他就等了我半分钟,我一直认真及严肃的欣赏着他那个姿势,突然有些受不住的冲出了房门直跪在地上
身后传来他有点莫名其妙的询问“你干啥?”
我……肩膀止不住的抖动,胸腔被震的有些发闷,有什么就快要强烈的冲出来了
是谁说男人半脱半不脱的时候最性/感?
那堆狼女
是谁说男人半醉半不醉的情况下最妖/娆
那堆狼女
是谁说男人在半脱半不脱加半醉半不醉的情况下最诱/人?
那堆狼女
此时的我真是受不住太受不住了,我扭曲着一张脸咬紧嘴巴抬头看屋顶,不是因为情/色的受不住,而是因为……
他那样子实在是太他妈滑稽太他妈坑爹啦“啊哈哈哈……”
我抱着肩膀跪地上肩膀乱抖,这已经到我忍的极限了,他刚才那副样子……“啊哈哈哈”
我跟那笑的放肆,他知道我玩他,猛的从屋里跟出来,脸色嘿吓人的暴起把我扛肩头扔床上,我一吓,从床上翻身爬起来还在笑,却有些惊讶的盯着他已经全光的身子笑的抖抖搜搜
“哈哈哈哈……你要干啥?哈哈哈”我笑的腰都打不直,故意不去看他那满脸铁青样儿,他对着我弯下腰,双腿间的那玩意儿就像个火炮筒一样对着我
我快速收敛了笑意转而特可怜的说“我还要憋屎,噗哈哈哈”屎字儿刚说完就崩不住笑
他也不生气,只是恶笑着欺近我身“还憋什么憋?我直接就给你捅/通了”
我一抖
此刻的此刻,一股凉意从他盯我的视线里往我身子里灌,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的回流,早忘了笑
怎么突然就忘了,扬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瞅准了机会往床边一滚就要逃,他一把把我捞怀里,剥了我裤子就按以往的,先在我屁股上拍拍拍又是几掌
“妈啊,我要告你”
“告吧”他一边剥着我衣服一边挡开我上下左右翻挥的胳膊“你明儿回去就跟你老娘说,被张扬那王八蛋给强了”
“哇,你还知道你王……呜,大侠我错了”
“晚了”
“可是你还没有洗澡”
然后的然后,我被他抱进浴室里折腾了好久
睡着前,我迷迷糊糊嘀咕了句“王八蛋”然后他好像笑了,声音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我能感觉到,因为我的背感受到了,啊,好累,我要睡,但是又不想这时候睡,我闭着眼睛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半个身子趴他身上,脸往他脖子里蹭了蹭
他很配合的把我脸埋里边儿
我说“我不喜欢坐公车,要闻到好多口臭”
他用脸撞了我脑袋一把
我继续说“今天坐我旁边是个又胖又娘的男人”
他没说话
半梦半醒间我又补充着“我不想评说些什么,只是想跟你说说,不说憋……我心里……实在是太难……受”
末尾我打了个特长的哈欠,然后就再也不知道那晚以后的事儿了,只是,鼻息间闻到了浓浓的酒香,一直挥之不去
☆、可气的生日
这几天都没什么值得讲的事;除了几件小事可以说一下
上周四晚上;张扬和他哥还有我一起去火锅城吃火锅;完了后我刮了一张发票;中了五十块;那晚我们三个人吃了两百多;中了五十;折合一算;一人只吃了五十来块;很合算
周五摆摆跟我说“女人是很表面化的动物,有时候两个男人的关系比较好,他们俩的女人关系也会比较好,当男人关系完全恶化时,他们女人的关系也会随之发生恶变,真是太愚蠢了,男人就从来不会因为女友间的不和而不和”感慨完后她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
我一头雾水,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周六我从小的死党来找我玩儿,他问我中国的四大名着我最喜欢哪部,我认真认真的凝眉思索半天,可能是他等的不耐烦,就转脸问坐在另一边的张扬
张扬只抬起头略一沉吟就答“三国演义”
然后我那死党说“我也喜欢三国演义,不过最爱的还是水浒传”我在一旁举手插口问
“我可不可以喜欢红楼梦?”
他们一脸鄙夷的盯着我
张扬随嘴说“什么叫可不可以,我们的国粹精华你到底都看过几部?”
我张了张嘴答“都看过”他显然极不相信的盯着我,我接道“电视剧”
他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笑了笑,我极不满
我死党问“书呢?”
“电视都放过了我干嘛还去看书?”
他们摇头
哼,突然觉得,我的死党也跟着他一起排挤我了,真恨“叛徒”我对我死党喊,他一脸莫名其妙
其实我还没说,喜欢红楼梦是因为,贾宝玉多好啊,身边全是美女,各种的,虽然我不爱女子,但我也喜欢女子,姐姐妹妹样的喜欢,我一直觉得她们不会欺负我,善善良良温温柔柔的
那堆狼女除外
中午,张扬带着我死党和我去南门吃了牛排,结账完后,我向服务员要发票,受到我死党严重的鄙视,我对他抬了抬下巴说“你不懂”
他完全没把我的反驳当回事,结果,我一刮奖,又中了五十,他看着我一脸惊诧说“你该去买彩票”
我美滋滋的看向张扬,他只对我乐了乐,一句话没说
我运气咋这好呢
晚上,我躺在张扬腿上吃芒果,他叫我甭吃了,臭,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股味道很清香,他却不喜欢,我皱了皱眉起身,他不许我手碰着他,说是黄黄的,像屎,我把眉皱的更紧,刚吃下去的东西特想吐出来,我的想象力一向丰富
去洗手间出来时,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突然冒一句“我发觉我实在是太纵容你了”
我愣,以为他在读什么书?走过去一看,他跟那看电视,手上就一个摇控器,我不满的质问“你纵容我什么了?”
他看我一眼又不说话了,最讨厌这人,说半句藏半句,他到底纵容我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咦”我摸着下巴好像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可是一下子又忘了,到底什么来的,我认真想死命想,突然茅塞顿开,我双掌一拍跳到他面前兴奋道“明儿个我生日了”
他手里拿着摇控器,双眼盯电视上不轻不重的嗯了下
我不满的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