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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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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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素贞登科后,绍仁就称病不再同各家官宦子弟一同交游,近来又忙起了藏书,很明显,他已经在等自己的态度了。素贞直觉上其实他也并不希望自己偏向这些朋党中的任何一个,但复仇心切使得他必须在政治上和自己一致,以找到更多共同对付欲仙帮的盟友。
  摇了摇因思考良久而有些沉重的头,素贞坐在椅子上略微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脚,自己有必要和绍仁谈一谈了,她本就不欲在朝堂深陷,若如依靠清正立身,再交好刘丞相和刘长赢、李兆廷,应该也可以游离于党争之外维持一段时日,当然她需要绍仁这个“弟弟”的配合。
  素贞来到藏书楼时,四周并无一个下人,整座楼安静得仿佛时间都会忘记流动,只剩下了书和读书的人。
  绍仁正在里间的书架里给一些书籍编号上架,看到素贞的到来显得并不意外,“哥,坐吧,我稍后便好。”
  藏书楼内的布置显得很雅致也很实用,看得出来绍仁在这上面花了很多功夫,桌椅卧榻一应俱全,只是墙面上的字画尚未挂齐,素贞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幅墨迹尚未干透的书法,上面“拥书自雄”四个大字写的力透纸背,气势非凡,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有些文弱女气的绍仁还有着这样的笔力。
  素贞一时兴起,随手在他整理好的古籍中抽出了一本,是宋人编纂的《棋经十三篇》,这个绍仁,把棋谱放在了离自己桌椅最近的地方,还真没看出来出来他是个棋痴。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  得算(十三)

  绍仁结束了手中的工作后,从里间的书架走出,拉过一把摇椅放在敞开的窗边,坐在上面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幽幽对素贞说道:“弈道即世道,弈理即世理。棋经是最好看的书,里面有整个天下的人。”
  素贞闻言淡淡一笑,虽说她也承认江山如棋这个比喻,可这世间的人和事要是真如棋局一般可以凭谁计算胜负,那就不会如此复杂难分了,毕竟围棋只有黑白两色,而人世却是姹紫嫣红。
  但素贞并不想反驳绍仁,只是放回手中的棋经,动作轻缓的上前关上了绍仁身后那扇打开的窗子,“天气渐凉了,你身体不好,不该这样吹风。”
  “翰林院修撰,有皇上的青睐和长赢兄、兆廷兄的帮扶,如无意外,岁末就会入阁。”绍仁并不理会素贞的举动,依旧阖目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嗯,我也是如此预计的。”素贞拉来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绍仁对面,也略带深思的说着。
  “太慢了,哥你真的等得了那么久么?”绍仁猛的睁开双眼,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在素贞眼中看透些什么。
  “人生于世,总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人人都为了尽快达到目的而违背本心,放弃原则,那岂不天下大乱?况且我若卷入朝廷的朋党之争,尚不知会对朝政产生怎样的影响、带来怎样的后果。”素贞虽有些心虚,但目光并不躲闪,向绍仁传达着她的决心。
  “你是个好人。”绍仁半晌无话,最后竟甩出了这样一句,让素贞多少有些不知如何应答,幸而绍仁继续说了下去,“我一直在等你的选择,却没想到你给自己选了一条最难的路。罢了,哥,我会继续称病配合你拖延,可是若是你长时间无法得到到皇上特别的信任,反而连连遭到文臣们的'伐异',又该如何?”
  绍仁的担忧没错,素贞也知道自己这个选择的确是有些书生意气了。要想避开文官集团的党同伐异,就需要像刘韬一样和皇帝之间建立一种特别的信任关系,可自己这样一个毫无背景又自恃傲骨的年轻人,凭什么让老皇帝给予他特别的信任?但素贞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成为那些朋党之中的一员,去行那些文官之间相争权夺利的违心之举。
  “咳咳”,绍仁干咳了两声,别具深意的看了一眼素贞,“听闻皇上最宠爱的天香公主下个月就要及笄了。”
  素贞明白绍仁的意思,这条路她也不是没有考虑到,只是觉得对自己来说太过荒唐。李兆廷通过刘倩的特殊关系和刘韬建立了非比寻常的关系,可以之在朝堂上立足;自己如果和天香公主关系甚笃,那么不难直接获得皇帝的另眼相待。
  但她不是“冯绍民”,是冯素贞,即便她真的是“冯绍民”,也不是甘愿牺牲自己感情换得功名的人,更何况天香公主早已有了心上之人。
  “天香公主□□自然,不会喜欢我这样的读书人。”素贞避开绍仁的目光,不去看他,何必非要在一开始就料到结局呢,人生并不完全和棋局一样,事事都可以得算的到,有时候计算的太多不一定是好事,倒不若且行且思,学学天香公主随性而活。
  绍仁不再说话,只是再度阖上了双眼,任凭摇椅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素贞取来一旁卧榻上的毯子为他轻轻盖上,转身欲下楼而去,他对政治的看法太过实用,与自己这个既不愿放下傲骨也不愿寻找背景的书生“哥哥”再谈无益。
  “哥,多去见见刘丞相吧,长赢兄虽是他亲子,但性格鲠直不懂变通,实际上在政治上和东林党走得很近,你是他的恩人,若是能帮刘丞相劝劝他,丞相或许会很感激你。”
  “嗯,我正打算择日拜访刘相,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素贞回身看到了绍仁眸中的关心,点头一应,这个更像政客的“弟弟”是在为她操心么?
  “嗯,那就当是我多虑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绍仁严肃了许久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对了,哥,我想了许久都没能给这藏书楼想一个合适的好名字,不如你帮我取一个?”
  “哦?”素贞思忖着走到了书案前,提笔写下了“忘机阁”三个隽秀的大字,笑着对绍仁说道,“你爱棋,我爱琴,琴棋之中可知机,也可以忘机,就叫“忘机阁”如何?”
  “呵呵,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好名字。”
  年到中秋,家家都开始为节日忙碌了起来,状元府中三位主子都是恬淡安静的性子,下人虽不多,但也少不了要备下瓜果熟食,三秋桂子,各自为节日而忙碌着。
  林汐前段时间在府里种下的菊花已经盛开了大半,黄的红的竞相争妍,看得每日例行为他把脉安胎的绍仁都禁不住赞了一句真美。
  八月十五,皇帝于太极宫设宴群臣,以示君臣同乐,欲仙国师趁机向皇帝进献刚刚炼制好的金丹一枚,老皇帝龙心大悦,下令群臣吟诗以歌之,胜者重重有赏。
  此令一出,群臣一片寂然,吟诗对于满朝的士大夫绝非难事,但歌颂求仙之事,真真是比为皇帝歌功颂德难以让人接受得多。
  第一个打破这沉默的是吏部的一个郎中,此砖一出,一些依附于欲仙帮的官员们也纷纷都站出来以诗相合和。几首诗后,刘相也起身相颂,却是把诗作内容不着痕迹的由歌颂求仙变成了歌颂老皇帝,随即带起群臣一片歌功颂德之声,席间推杯问盏,竟也形成了一番欢乐祥和之像。
  素贞不敢多饮,只静静的观察席间文武的百态,有一个人很快的引起了她的注意: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慕青衫。
  他是这席间除自己外仅有的没向皇帝进诗的人,这个素有清名的阁臣为官多年,在朝中的地位仅次于刘相,想到他已经和欲仙帮暗中勾结在了一起,素贞不禁感到一阵寒气袭来,险些控制不住打了个冷颤。
  还有一点让素贞略感意外的是竟没有看到天香公主的身影,这样热闹的场面她不来参加,是厌烦这满朝的谄媚之声吗?心里不禁一阵失落,难道只因自己身入朝堂,连眼中这最后的一抹清新也再无法看到了么?
  夜里无云,天边那轮冷艳高洁的月轻轻抚上素贞绝美的面庞,却没有让她感到丝毫心安。妙州的变故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原想进入朝堂就能尽快救出父亲,为继母报仇,可如今面 对复杂的局势却总有难以理清的头绪,惹人烦闷。
  又闻笛声渐起,今夜绍仁也是无眠吧,自己虽不在家中,但不难想到他和林汐这顿团圆饭吃的不会愉快,素贞起身穿戴整齐,去看看他吧,别再让他喝酒伤身了。
  寻着笛声走到了忘机阁,只见绍仁一身白衣坐于楼顶,任微风吹起衣袂和头上的逍遥巾,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谪仙,遗世而独立。
  还好他没在饮酒,素贞轻踮脚尖,施展轻功一跃而上,打断了他的笛声,笑着对他说道, “你若是坐到月亮上去吹笛,就更像仙人了。”
  绍仁只是笑着摆了摆手,一心平复因方才吹笛而显得有些困难的呼吸,半晌说不出话来。
  素贞很耐心的等待他的呼吸逐渐平稳,才开口问他,“你和林姑娘就打算如此下去?”
  “如此很好,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我心里也不可能装得下她,我们只是邻居,不是爱人。”绍仁摩挲着手中的玉笛,缓缓对素贞答道。
  “若是这般,又何苦当初娶了她?”
  “责任。我和林汐都是孤儿,都想尽力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无论将来他的父母如何,至少他在人前抬得起头来。”绍仁深吸了一口气,不等素贞继续发问,径自补充说道,“她的喜脉是你探出来的,你应该知道脉象并不稳,如果强行打掉这个孩子,会很危险。”
  “那你当初为什么又要让她有了这个孩子?还是你一早就设计让她自己一个人为你把这个孩子养大?你口口声声说着责任,可你明知道你负不起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的责任,还去招惹她!”素贞语气中有着明显的愠怒,冯绍仁啊,你不应该是个如此担当不起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  得算(十四)

  “那只是个意外,我已经在对她做出补偿,除了爱,我可以给她任何。”绍仁望着天边的月,不辨情绪的说着。
  “意外?”素贞微惊,的确,对于他们两个和东方胜之间的纠葛,他们从未向自己提起过。
  “嗯,加了阴阳合魂散的茶,林汐喝了一杯,我喝了半杯,来不及配制解药。”
  绍仁声音并不大,但已足以让素贞心惊,药的名字已经很明显的说明了它的出处,“这么说欲仙帮早就盯上你了?”
  “应该还没有,这药不是下给我的,欲仙帮不知到我的体质会抗拒一些药物的药性,如若是对我,不必下一整杯这样的虎狼之药。”
  “那是东方胜?可欲仙帮这样做究竟有何用意?”以东方胜狂妄的性子,应是不屑于用这样的药物的,难道是欲仙帮以此讨好拉拢东方胜,却没想到被那时的成逍坏了好事?
  “我也不知。”绍仁收起手中的玉笛,起身向楼顶的天窗走去,忘机阁是他亲自设计改建的,那里有梯子从楼内直通楼顶。
  “等等,绍仁,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林姑娘爱上了你,你又该如何?”
  “她不恨我我已知足了。一个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的郎中,无能到极点的读书人,我有什么值得她爱。”绍仁嘴角升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边说边摇了摇头,顺着梯子关上天窗,回到楼中去了。
  独剩下素贞一人和月独处,除了叹息再也做不了其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可这世间能有多少夫妻是因真爱走到了一起?
  素贞其实也拿不准林汐对绍仁究竟是什么感情,一路从妙州来到京城,她对绍仁的关心和顺从都让人看得真切,可她对和绍仁正面接触的抵触也是实实在在。或许像绍仁那样顺其自然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从绍仁的角度来讲,他是绝对不会轻易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成爱情的。
  “你是因为看多了人间的悲欢离合,所以才时圆时缺么?”素贞望着此刻唯一和她相伴的明月,太息般的问出了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在翰林院供职不算辛苦,但也并不简单,她是修撰,地位在庶吉士之上,每日除跟随前辈学习起草诏书政令,为入阁做准备外,也的确还有些“修撰”工作,比如对国史的编修。
  修史之利在于可以近水楼台的看到许多官员和朝政大事的原始档案,当然也方便素贞调查了解和欲仙帮有关的一些新仇旧事,因此素贞常在朝廷的档案馆和资料馆秉烛查阅到深夜,以期理出些许和欲仙帮及其它相关之人的头绪,知己知彼,方可应敌。
  欲仙帮,以修道成仙为宗旨,大约兴起于二十多年前,起初规模并不大,只是以京城的欲仙观为据点,集合了诸多道人炼丹论道。十八年前,也就是嘉历三十年,欲仙帮曾在暗中协助朝廷剿灭乱党,帮主欲仙子因功被当朝天子拜为国师,欲仙帮开始广招门徒,迅速发展壮大。
  起初欲仙国师除借求仙之名暗中搜刮财物以饱私囊外,在政治上倒还算安份。素贞查阅早年的奏章中弹劾欲仙国师的并不多,仅有的几份也都是欲仙帮聚敛财物云云,皇上对此的态度则是一概置之不理。
  只是在近两年来,随着老皇帝年纪越来越大,对长生不老一事愈加痴迷,对国师和欲仙帮的倚重程度才逐渐超过朝臣,欲仙帮趁机在朝中拉拢了一批文臣,唯国师马首是瞻。最近更是攀上了菊妃和东方侯,显示出了他强烈的政治欲望。
  东方侯,先帝幼子,当今嘉历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嘉历元年即封齐王,封邑在鄜州,“侯”是他的名字,并非爵位。先帝共育有五王十三子,七子夭折,还有四子成年封王后先后病逝,到如今还活着的,只剩下了当今圣上和第十三子东方侯。皇上对这个唯一的弟弟还是不错的,他常年居于京城而不去就蕃便是最好的证明。当然还有传言说东方侯和他的王妃郑氏关系不和,反而与当今圣上的宠妃菊妃娘娘关系甚笃,宫中甚至还有小皇子即是二人私通所生的谣言。
  不过东方侯的正妃郑氏,倒是个素贞从未听说过的人物,只知道她远在鄜州,替东方侯打理齐王府的家业,很少进京露面。说来东方侯生性懦弱胆小,却能生下一个颇具血性的儿子东方胜,大抵是东方胜骨子里更像他这位母亲郑氏吧。
  王公公,名叫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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