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云龙狼眼冒绿光。
“滚一边去!”彭石穿一鞭子抽过来,李云龙大叫着哇哇的躲开,没来得及,还是被鞭尾扫到。
“司令,咱不带这样的。你偷袭!”
“吼——嗝……”对着李云龙,大白大嘴一张,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犬牙,猩红的舌头、口腔和人头大黑洞洞的嗓子眼儿。
“啊——”李云龙胆子再大,他也怕被畜生咬一口呀。吓得一跳三步远。
“人家大白就是打一饱嗝,你躲什么!小兔崽子,你不是一向胆子很大吗,也知道怕啊。”彭石穿马鞭指着李云龙,哈哈大笑。
“司令,你欺负人,政委,政委。”李云龙跳脚,哇哇大叫。
“我看你就是活该,找打。那是他老婆的坐骑,给你骑了,他婆娘不得受累呀,你呀,也不是我说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这会儿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打马过来和彭石穿细妹他们并头而行,抽着旱烟的老滕,促狭道。
细妹一下红了脸,驱赶着大白跑到彭石穿马后边去,再也不听他们男人胡扯。
“去,给我注意点。”彭石穿到底是男人,脸皮厚,哈哈大笑一阵就完了。
小风吹着她的脸颊,温温柔柔,很舒服。他们奔跑在山里,入眼是满目青翠,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可谁又能想到,再过不久,这里就要上演一幕人间悲剧。
她始终想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总是要打打杀杀的,就像她始终不明白日本人为什么要不远千里万里来到中国,掀起侵略战争一样。
曾经她问过石穿,日本人为什么要侵略中国,他们自己的国家不好吗?这些日本兵不远千里奔赴战场,为得是什么,他们就不怕妈妈爸爸担心吗?一呆就是数年,他们不想念自己的亲人吗?
还记得石穿是这样回答的,那是很……怎么说呢,有理有据的回答,让她找不出一丝破绽。
他说:“每一个民族的最初意识形态都是不同的,即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性格、特点,那是由最初的思想文化决定的。
就像中国,自古便是礼仪之邦,虚怀若谷,安土重迁,崇尚和平。除了在自己的国土自己的民族面前闹闹内讧,闹闹朝代更替,思想深处从没想着去侵略其他民族。
大唐朝时,万国来朝,我华夏是何等威风,老毛子,倭寇,大鼻子,哪个国家能比得上我华夏繁盛,经济繁荣,兵力强壮!可是却没想着出海去殖民去奴役其他国家的人民,总认为中国与他们隔着汪洋大海,相互构不成威胁,偏安于一隅。
中国人的和平意识同样是根植于血液和骨髓的,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甚至可以说,永恒不变。
说一句放肆的话,华夏儿女的品性中缺少了胆量和血腥,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李云龙吗?
李云龙这小子他就是一个活土匪,他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勇往直前,血气煞气,正气凛然,正是一个乱世军团所必须的,他,能成为红3军团军魂看得见的活象征,你看着吧,我必将好好培养他,给他一个建功立业,报效祖国,大展拳脚的机会。
而日本,自16世纪末起,当时的统治者,丰臣秀吉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他说,‘誓将唐之领土纳入我之版图,……灭亡中国,迁都于中国,天皇居北京。’
由此可见他们的野心。还有这样一个例子:日本军国主义者的思想就是,日本列岛是一个蚕,中国则像一片桑叶,蚕就是要吃桑叶!日本的老师更是直接在课堂上教育自己的学生们这个观点:日本的形状像蚕,支那则像桑叶,蚕吃桑叶天经地义!
他们一代代的灌输这样的思想给幼小的孩子,代代不息,代代传承,这就是一个民族的深植于骨髓的最初意识。
这就是日本这一弹丸小国的‘可贵’之处,一个主张侵略的国家!就像一个自私吝啬的人,他从生到死都只知道节约自己的钱财、粮食、女人,从生到死都期望去掠夺去糟蹋属于别人的东西。是那种深深刻印于脑子里的思想在支配着他们行动。
由此可见,日本人和中国人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他们还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叫做武士道,里面融入了中国儒家的思想,一面是文质彬彬的书生,一面是凶狠嗜杀的强盗,这两者被他们完全的消化为一体。
举个有趣的例子,一个武士想为他的刀开锋,他会怎么办呢?当然不是去找铁匠,而是走到路上,见着一个路上,举刀便砍,砍完了,人死了,他会对着尸体礼貌的说‘对不起’,然后走掉。’
这是他们侵略的内因。
外因,导火索则是日本经济危机。他们认为只有侵略中国,掠夺中国的资源才是摆脱经济危机的唯一办法。
而……根本原因则是中国人自己的麻木不仁,落后就要挨打。”
她听明白了,意思就是懦弱不反抗的人就只有被欺负的份。
欺负懦弱胆小的人就像一种瘾,一种病毒,会迅速蔓延。
当大家都欺负它,不自觉的你也会跟着欺负一下,因为那是一个被踩进污泥里,卑微如尘的人,你永远都不会担心被反扑。
细妹又问:“中国人为什么要打中国人,大家像一家人一样一起和平相处不好吗?”
石穿忽然轻轻的抱住细妹,轻轻的抚弄她的头发,良久,他才缓缓的道:“历史惊人的相似。”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他说这句话,一种不好的预感占据她的心头,她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她想问空间里的那些历史书,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空白,空白的部分隐掉了怎样的结局?
她能够改变历史吗?
想到最后彭石穿遭受到的迫害、死亡,细妹害怕了,紧紧的抱住石穿,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她不断的自问:“历史可不可以改变?”
她将眼泪抹在男人灼热的胸膛,喃喃低语,“一定可以改变,一定,一定……”
可是,至今为止,发生的大事件都和梦境之中出现的时间、地点惊人的吻合!
除了她这个异数!对、对,既然她是一个例外,那么,为什么石穿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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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阿妹发威前夕
彭石穿做出伏击国党嫡系部队第十一师的决定,这与驻地军委总部的决定不谋而合。
此为第四次反围剿的最后一战。
此时,军队虽然仍然受到王明“左”倾错误的影响,但是在军委,博古,李德等人并没有完成完全掌控苏区中央军委的任务,所以,红一方面军的领导还是竭尽所能的抑制攻坚战,由朱坐镇指挥,还是采取灵动的作战方针,以伏击,野战为主。
朱与周商定,蒋布置了左中右三路大军将近五十万人进攻苏区,唯此中路大军,蒋嫡系中的嫡系第十一师最难搞,其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悍,还得老彭亲去最为保险。他以勇猛著称,善打攻坚战,这一战我们必须胜,输不起!
毛、朱、彭这三人的关系是怎样的呢?可以这样形容,毛是出谋划策的军师,有一套战斗理论为支持;朱是坐镇帷帐,掌控军权,老成持重;而彭则是大将军,前线指挥若定,以身犯险,血腥拼杀,勇猛无敌!
前线。
彭致电给各路军团长,做好部署。
他这边命第十一师师长彭—辉派一个连队出去,引敌人进入伏击圈。
在正式战斗之前,他给柱子狗剩下了死命令,第一任务,看守俘虏何一健,一旦发现他有反抗,就地枪决;第二,不管他出什么事情,都不准柳细妹闯进战场,如有反抗,许你们便宜行事。
在南昌指挥作战的蒋,在得知自己亲卫被俘的消息,不动声色,唯摔坏了一只乾隆年间的杯盏。
遂,又问是谁干的,得知是那个人,他更是隐忍不发,推翻了桌子,怒骂“叛徒”
闭上眼,他道,致电十一师师长,令其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枪杀他,他在此等候叛徒的首级。一雪前耻。
又致电各路大军首长:“此战必剿除长江流域赤匪,赣匪尤甚,否则提头来见!”
共匪这边,出了点意外,彭石穿没想到小连队刚和敌人接触就和敌人打了起来,惊动了敌人。
彭石穿一听枪响,勃然大怒,令接线员接通第十一师师长的电,怒骂:“敌人要是跑了,我要你负全责!”
细妹一听枪响,心嘭嘭急速跳动起来,几乎让她喘不开气来,忙祈祷满天神佛,低低道:“开打了。但愿石穿不要冲进去,只要坐镇指挥就好。就算他犯了倔驴子的脾气,一定要去,也一定要保住他的命,菩萨,佛祖,山神,土地神,不管你是哪路神仙路过此地,一定要保佑我男人平安无事,拜托,拜托。”
空间里的系统,编码出,一俊美无俦的大帅哥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的令无数花痴女人吐血的姿势,吐槽:“尼玛,你求那些个被主神控制住的程序还不如求我这一串自由自在,想干嘛就干嘛的程序,那些程序是没有同情心的,个个冰冷,没情趣,主神给设置了什么就是什么,你想让他们出现,还不如等主神系统崩溃来的现实。”
“夫人,这样有用吗?”狗剩好奇的问。
“有用,肯定有用。”细妹坚定的点头。
“那我也祈祷,我哥就在战场上,一定要好好的。”
柱子嗤笑一声,“没用的。这一招俺早用过了。还是司令说的对,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要是真有,俺小柱子也不会逃荒到这里,俺爹也不会被小鬼子刺死,俺娘俺妹也不会被天杀的小鬼子……”柱子狠狠摸一把眼,怒瞪何一健,用枪柄狠敲他脑袋,怒道:“你看什么看,卖国贼!”
“在小日本侵占东北,烧毁俺家俺村子的时候,你们这些本应该保家卫国的士兵在哪里,平时向俺们伸手要钱的时候,个个都是大爷,怎么,人家都打上家门了,你们窝囊了,就会窝里横,有本事你们打小日本呀。”
何一健羞愧的低下头,悲痛道:“东北沦陷的时候,我也只是蒋委员长的一个小兵,我没有办法,我和你们一样,我也爱国,我也希望尽快把敌人打跑,可惜的是我拜错了山门,入错了军队!”
何一健羞愧的呜呜大哭,眼泪鼻涕一大堆,这还是细妹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哭成这样的,跟小孩子似地。想想人家也是七尺的汉子,还是一个大官,哭成这样,挺可怜的。
就安慰道:“你别哭了,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你改了就是了,石穿本来也是国党的人,后来发现,他的理想和那支军队相冲,他就果断的改投了共党,你也可以的。”
“是呀。”狗剩也说,被他的话感动,“你投到咱们这边吧,孔老二不是说,是人都会犯错,改了就是好人。”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小柱子鄙视了狗剩一眼,“没文化。孔子曰: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是不是这样,夫人。”
“对。小柱子记性真好,我只说了一遍你就记住了。”
“夫人文化真高。以后您也教俺吧。”狗剩连忙表态。
“我也只会皮毛呀。”其实细妹挺高兴的,瞧,咱也是一文化人不是。“不过,只要我会我都会交给你们的,绝不藏私。”
“夫人真好!”这俩二货一听,很高兴,觉得夫人真是好人,一定要好好保护夫人,司令把完好一人交给咱,咱一定要好好的再给还回去,古代有个故事说的就是这个,叫什么来着,啊!完璧归赵!
“夫人大才,堪为人师典范。”何一健抬起哭红的双眼,真心赞道。他本身长得就人模人样的,现在又一脸依恋的看着细妹,像迷途羔羊一样,把细妹一腔母爱激出来了,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根本忘记了,当初就是这个人把她俘虏的,一路上对她多次意图不轨。
“你太夸张了,我没有那个才分的。”细妹红着脸,细声道。
“夫人,这绳子绑得太紧了,能给我松一松吗,实在是太疼了。您一定知道,绳子绑的太紧,阻碍血液流向我的两只胳膊,时间长了,我的胳膊会废掉的。”
小柱子立马警惕的用步兵枪指着何一健:“你老实点,别想出幺蛾子。我们是不会给你松绑的,你死心吧。”
狗剩一巴掌拍在何一健脑门上,怒道:“不准迷惑我们司令夫人!”然后又问细妹:“夫人,她说的对吗?是不是这样的。”狗剩是学医的,对这个很敢兴趣。
“他说的没错。是有这种情况。”细妹看医书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在空间里医书架上翻看过一本家庭常识医书,知道这种情况。
靠近何一健,细妹掳起他的袖子,看了看,又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脸色。
虽然自民国以来妇女都开放了不少,但是也没有那个女人会直盯着男人看这么久的,那何一健倒是对自己的长相又几分自信,见细妹看他,他就对细妹扬唇一笑,还别说,真有点美男的样子。
“不准撬我家司令的墙角!”狗剩又扇他脑门一巴掌,那架势跟教训他不听话的孙子似地。
“不准看我家夫人,闭眼!挖你眼珠子。”柱子照着他背上就给他来一硬实的枪柄,直接给他打趴下。
“你们……”何一健刚要发怒,硬生生又咽下。落在这帮子土匪手上算他倒霉!想他黄埔军校毕业的高材生,满腹经纶,……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忍!
“行了。别闹他,看看他脑门,他后背,到处是青紫,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怎么着他了呢,记住,咱们是一支礼仪之师,可不能动粗,知道吗?”
“是!”
“是!”
俩二货对视一眼,不怀好意,嘿嘿傻笑。
细妹戳戳他僵硬的手臂,问他:“这里有什么感觉没有。”
“唔,疼,都要疼死我了。”闷哼一声。何一健尽可能表现出自己很疼的样子,一张帅脸都让他自己扭曲了,好像被人按倒在地强行那啥,他不从,大叫着“不要——”“不要——”
想到这里,细妹打了个冷颤,暗骂自己,啧,你真是太恶劣了。
系统清清楚楚的接收到细妹大脑皮层产生的信号,恶劣的哈哈大笑:“果然,这个年龄段的女娃子都大爱那个呀!不枉费他把各种男男虐文放在书架最明显的地方,啧,这调教还得继续。”
“夫人,他咋了,叫声太肆耍臣ζじ泶穸计鹄戳恕!惫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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