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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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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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生病了却不来医治,直到太妃真的病重才忽然出现。难道是因为毕竟收养的,所以不亲?不过不管怎样,太妃确因此人的到来而恢复身体了。
    李存勖没再多想,奔到前头带路,而另一辆马车上的白深听到李存勖走远,即对一旁始终闭目养神的杜堇道:“今晚别去找李存孝,要见,明日自然就能见到。”
    杜堇眼皮微微一颤,这白深怎么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可你说什么,我就非得全听你的了吗?
    杜堇不咸不淡问:“为何?今晚见和明日见,有什么不同?”
    白深语气同样淡淡的:“煞气在夜晚会比白天重,若不想李存孝早死,夜里就乖乖地哪里也别去。”
    杜堇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什么时候教我法术吧。”
    白深顿了顿,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杜堇睁开眼,不耐地瞥他:“你是不是管地太宽了?不是说除了约定上的事,其他事互不干涉吗?别惹得我不爽,小心我反悔。”
    白深促笑一声,轮到他闭上眼:“好,互不干涉。两日后就是十五,记得空出那一晚。”
    因常伴李克用商讨军事,刘绿娆已非第一次来泽州,李克用早在军营旁建了别院以供刘绿娆居住,此次白深杜堇跟来,自然也住在这里。
    到了别院下马车时,在旁与刘绿娆唠嗑的李存勖见到了另一辆马车里的人。他以为会看到两个面容慈善一身仙气的老者,可没想到不但没有老者,还是体态相貌俊美出众的年轻男子!一个白衣银发,飘然若仙。一个美如冠玉,姿态谦谦。叫他怎么相信,这里其中有个人是太妃的大人?
    刘绿娆看到李存勖惊异的样子,无奈笑了笑:“亚子,来拜见你白姥爷。”然后向已经走过来的白深道:“耶耶,这是晋王的长子存勖。”
    李存勖也是见惯了世面的,很快就敛了惊讶,向白深有礼地鞠躬:“初次见面,白姥爷。”
    白深微笑道:“晋王长子三太保,早已如雷贯耳。”
    刘绿娆接着介绍杜堇:“这位是隐士杜少郎。”
    李存勖和杜堇微笑地互相作了作揖,就在这时,李存勖注意到了杜堇那小而翘的屁股沟下巴,眉头不由高高扬起。
    因为李存孝的缘故,他几乎也养成了注意人家下巴的习惯,这么多年来也看过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美人沟下巴。而大多数的这种下巴,都是平而浅,只给人敦厚的感觉,像这位杜少郎这样,小而翘,翘而丰的,几乎是少之又少。再配上英气眉目,瘦削脸颊,啧啧,完完全全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少郎。
    而最重要的是,此少郎还姓杜。不会那么巧,这人就是杜堇吧?
    李存勖暗自嗤笑,正想问杜堇的全名,忽然一个念头划过心间,眸中顿时浮出了兴味。存孝啊存孝,逼你娶倩儿是三哥不对,但木已成舟,唯有在大婚之前,给你点慰藉补偿吧。
    自喝仙露以来,刘绿娆身体日益好转,气色比小娘子还要红润漂亮,汪汪大眼在夜晚也滴溜溜闪着水光,瞅得同是女人的杜堇都不免晃神。所以,当刘绿娆在院子里叫住了杜堇,盈盈含笑问杜堇要去哪里时,杜堇差点就老实地将心里话“找男人”说了出来。
    “杜某听到军营里传来呼喝声,觉得好奇……”一阵浓郁甜香气募然飘入杜堇的鼻间,她刷地合起折扇,缓缓抬头望向头顶的高树。
    “嗯,是我那十三儿今日的大胜激起了鸦兵的士气,现在都在里面比武呢。”刘绿娆看到杜堇的动作,笑道:“杜少郎真是爱花之人,那么一点点香味,都逃不过你的鼻子。”
    杜堇没有回应,而是提气向上高高一蹦,蹦到了树梢就伸手迅速在枝上一摘,轻巧落地,掌心多了一枚半开的尖尖白兰花骨朵儿。杜堇拈起白兰凑到鼻尖轻嗅,嘴角微微上扬:“白兰,闻起来甜软可人,吃起来不知怎样。”
    如此奇特而不羁的言行令刘绿娆身旁两个侍女羞红了脸,连刘绿娆都为她的话微微愣了下神。这位少郎真是特别,可话又说回来,能陪在耶耶身边的,怎可能不是个别致出众之人呢?刘绿娆水眸暗了暗,眨眨眼,又恢复如常的明朗:“不知杜少郎认识耶耶多久?”
    杜堇回道:“五年。”
    刘绿娆袖子里的手微微一抖,嘴角的笑容开始有点僵硬:“我耶耶……这几年,都是和你在一起吗?”
    杜堇垂了垂视线,再向她轻轻抬起:“虽不能说日日,但也算差不多。”
    “这样啊……”刘绿娆声音听起来很平常,可还是被杜堇听出了低落:“耶耶能有人相伴,是好事一桩,我这做女儿的也就宽心了。”
    杜堇微笑着眉再说什么,随后抱拳告辞:“那么,杜某就不打扰太妃了,我去外面转转舒展舒展筋骨。”然后缓步走向外面,出了别院大门。
    她的身影一出,刘绿娆脸上恬淡的微笑便慢慢消失,变成了浓浓的惆怅失落。而隐在不远处一根石柱后的白深,唇角浮起一丝意犹未尽的笑意。
    杜堇原本悠闲的脚步一拐出别院大门,就倏然迈成了又急又快的大步,朝不远处那座被高墙严严围起,只从外面望到里面几座哨塔的军营走去。越走近,里面传来的阵阵喝彩声,呐喊声就越发清晰响亮,将杜堇跳得又重又快的心喊得更是胀热如火。
    此时此刻,杜堇还无法置信,自己是来到了有安敬思的地方。想到从今往后,要见他再也不必躲躲藏藏,她就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束手无措。
    她该怎么面对他?她还能喊他敬思吗?她能告诉他,她的世界里,从来就只有安敬思一人吗?而他,见到她这个曾将他毫不留情背弃了的人,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杜堇隐了身,一鼓作气跃上围墙,顿时被眼前景象惊地不禁张唇。只见点满了火盆的开阔校场上,被人群分别围拢出四、五个空地,空地中间有两个正在赤手空拳搏斗的男子。在场清一色健壮男子,大多数打着赤膊,举拳高声吼叫,为搏斗中的人呐喊助威,场面好不震撼激昂。
    杜堇浮在半空,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寻找那位牵制她整颗心的人,转不到一圈,便很快发现了他。
    她不可能不发现他,他是那么地引人注目,即使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嘶喊咆哮,即使他的身形在这里也不算是最壮硕高大,可杜堇就是一眼认出了他。
    他刚将一对手打趴,站在空地中间等待新的挑战者。和其他人一样,李存孝身上只穿了条黑色裤子,脚下也没穿鞋,头发如数束在头顶,外表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军兵,可光这么站着,浑身就已透着逼人锐气,对手刚上来,气势上就已输了大半。别人打架都是架势十足,挥拳劈腿,高声呼喝,他的动作偏偏轻松简单,仿佛是在玩耍,是在调|教,到真正出手时,又是招招致命,一两个招式就将人打翻在地,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杜堇呆呆浮在空地上方,看着下面那个像安敬思又不像安敬思的男子。是不是因为她从未看过他赤|裸上身的样子,所以不敢相信,这样一位锐气透着浓浓阳刚之气的男子,正是从前那个当她是宝贝的安敬思?
    她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那片缀满薄汗的宽厚胸膛,细窄腰腹上,几块均匀腹肌不断随着他的动作呼吸而时深时浅,贯穿了整个颀长背部的脊椎线条,透着令人屏息的力量感,臂膀一伸展用力,整个背部便勃发浮现诱人的肌肉线条。如此|性|感阳刚,叫杜堇咽下不知多少口水,身体更是虚软渐渐无法浮在半空。
    李存孝的武艺从无敌手,如此也令他容易乏味,打了几十个人后,他便不再继续下去,退到边上,与兵将一起观赛。
    一直站在旁边看的李存勖见他退下来,便勾着狭促笑意走向他,伸臂勾搭上他的肩,道:“又是全胜,要不和三哥比一比?”
    李存孝瞥了瞥他,举起水壶喝了一口:“我不和使阴招的人打。”
    李存勖一听,嗤嗤笑了几声,目光邪气的很:“什么阴招,我那一招名堂大的很,叫猴子摘桃,飞虎将军没听说过吗?”
    李存孝失笑:“三哥,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李存勖鄙夷地眯眼盯他:“你以为你正经?”他把声音压低:“一个爱盯着别人下巴看的人,心里能有多正派?”
    李存孝沉吟了下,道:“我知这样不好,所以将张全调走了。”
    李存勖微讶,张望了下四周,果真没有了那个身形纤细的张全,他要在的话,早就粘在李存孝身边了。看来他是真的决心忘记那个杜堇,这是好事,可是,他的那番心机也不能白白浪费啊。
    李存勖凑过去,喊了他一声:“存孝。”
    “嗯?”李存孝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同,偏过头来看向他。
    李存勖又凑近几分,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量,道:“我找到杜堇了。”
 第29章 偷窥沐浴的小鬼
    看着李存勖嘴唇张合着说出那句话,李存孝喝水的动作顿了一顿,斜瞥着李存勖的眼微微眯起,那浓直的睫毛将眸光眯出了专注到凌人的光泽,连如此熟悉他的李存勖,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都不免心惊。
    李存勖虽然常拿屁股沟下巴调侃李存孝,可杜堇这个名字,是从不敢拿出来说的。因为他知道,杜堇是李存孝最不允许别人触碰的区域,藏在心底最深处,用界墙牢牢隔开。界墙之外,风轻云淡,可界墙之内,无人知是怎样一片光景。
    本想引他去找那个杜少郎,待他发觉对方并非他要找的杜堇时,自己就说听错了名字。而到了那时候,骗没骗他已经不是重点,反正他连张全都当成宝了,这么个美貌少郎还不会收下吗?可谁知,才刚提杜堇,李存孝就一副吃人的模样,早知就不假借杜堇的名义,直接把他推到杜少郎面前还好呢。
    现在已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李存勖愠怒地回瞪他:“你这什么眼神,难道三哥会唬弄你不成?要唬弄我敢拿这种事唬弄吗?”
    李存孝环臂转向他,神情稍微缓和一些,声音带着浓浓质疑:“你说你找到了杜堇?”
    李存勖也环臂面向他,底气十足道:“没错。”
    “在哪里?”李存孝张望了下四周,然后抬头朝上空认真扫了一圈:“你是想说她在天上看着我吗?还是说……”转身瞅了瞅身后:“她躲在我背后?”
    李存勖好气又好笑,伸臂向别院的方向指了指:“她在太妃的别院里。”
    李存孝挑高眉:“太妃的别院?”
    “没错。”
    李存孝再度危险地眯起了眼:“你是说她是太妃带来的?”
    “没错!”
    “她亲口说了她叫杜堇?”
    “对!”
    李存孝揶揄哼笑:“那你说说她长得什么样?”
    李存勖眉头抽了抽,硬着头皮道:“肤白瘦脸,眉眼很深,鼻挺嘴薄,下巴的沟很漂亮。”看到李存孝脸上逐渐凝聚了讶色,李存勖心一喜,继续道:“年纪十七八,身姿纤瘦,气质超群,笑起来神秘又迷人……”
    李存孝忽地向他抬起手,动作略显仓促地转开身:“行了,我不会信的。”声音沉地有点沙。
    瞧他这反应,明明就是心里起了激荡!李存勖哈哈大笑地用力一拍他的背:“信不信由不得你,人就在那里,明天你大可以自己去瞧瞧。三哥现在告诉你是为你好,给你做点心理准备,免得哪日你看到人家,哈喇子流地满地都是,生生把人家又给吓跑……欸?”话没说完,李存孝忽然朝外走去,脚步迈得又大又快。
    李存勖还是第一次看到李存孝这样恼羞到败走,噗嗤失笑,赶紧再朝他背影高喊:“你要是今晚就想知道答案,尽管来找我,我帮你望风!”
    疾走的李存孝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忍住回去飞他一脚。
    服侍李存孝的下属都知道,李存孝沐浴从来不用浴桶,一桶水,一个瓢子,就这样站着冲洗。而今日不知怎么了,李存孝叫来了数桶冷水,屏退了所有下属,封闭了整个浴场,独自一人在里面沐浴。
    李存孝承认自己是激动了,李存勖描述的那个模样,与记忆中的杜堇几乎毫无差别。他好不容易让自己稍微忘记她的样子,可现在被李存勖这么一说,杜堇整个人便像活了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小脸挂着漫不经心,环臂睨着他,声音明明细的像女孩,说的话却痞过市井流氓:敬思,你睡觉时能不能别老戳我,等我长大了看不把你戳得满身窟窿。
    “哗——”李存孝举起满满一桶水由头往下直冲,任冰冷的水冲刷过他赤|裸的身体,却丝毫不能浇熄他内心的骚动。火光照亮了倒映在水桶面上的自己,双目如芒,颊色如血,低头望向自己腹下,那只怒立发紫的物体,羞愤地低咒了声,举桶再次狂冲身体。
    只不过是被李存勖调侃了几句,就浮想联翩到如斯地步,李存孝,你还能再可笑一点吗?她不过在你生命里出现了半年的时间,你却牢记了她整整五年,就因为她是个特别的人吗?你所向披靡,无人可以将你战胜,却被一个小小少郎牢牢俘虏,难以挣脱,仅靠短短记忆苟延残喘。
    几桶水很快就被李存孝泼洒地精光,心绪多少平复一点,可下|体还是胀得一阵紧一阵麻,看来待会儿要去看看兵书,转移注意力才能让它消下去了。李存孝微叹口气,拿过布巾擦拭身上的水,就在这时,他募然感觉到一丝异样。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几乎微不可闻,却难逃他敏锐的耳力。
    这里还存在着其他的人。而这个人,距离他并不远,就在身后数尺外,向他投射着视线。
    李存孝没有回头去望,因为他确定进来时这里并无其他人,中途也没人开门进入,而忽然有人存在,那么,必定是暗暗潜伏进来。可浴场几乎封闭,也没有藏身的地方,来者是怎么办到的?难道这人此时就明目张胆地站在他后面?如此可见,此人身手非比寻常,必须小心应付。
    李存孝放缓动作,伸手去拿挂在墙上的长袍,抖开作势就要穿上,就在这一刹那,李存孝倏然转身抓着长袍朝后方迅猛抽去,他刚惊异身后根本没有半个人影时,长袍却稳稳地卷到了一个物体,还伴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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