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咬唇摇头,只是将陆渐离抱得更紧了些,陆渐离用手轻抚叶夕瑶的唇,感到她的唇微微张开之后,一下子含住山峰上的樱桃,挑逗起来。
“嗯啊!”来不及合上嘴,呻…吟就逃出去了。
“这样才对……”陆渐离笑着说。
“你这、无赖!”
“这样就无赖了么?我还有更无赖的!”说着就一路吻下去,从山峰到平原,穿过稀疏的草地,分开叶夕瑶的双腿,最后到达幽径之外,花瓣微微开合,却并没有特别湿润,轻轻舔舐了一下,叶夕瑶就颤抖不已。
“渐离,不要!”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比上次还要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用手触碰已经让她无法自持,何况是舌头,刚才从书上看到的那一段也正是描写这个的。
“放松些,没事的。”陆渐离轻柔的安抚叶夕瑶,手在她的腿上来回,酥麻的感觉从那羞人的地方一阵推着一阵传来。
“可是……啊!”陆渐离的舌头已经寻到扇贝里的珍珠,一下子就含在嘴里,叶夕瑶抵在陆渐离肩上的手用力握起。
“坏人!又、又欺负我……嗯啊!你、不要……”哪里肯给叶夕瑶喘息的机会,快速的动着舌头,叶夕瑶的右手滑落下去,揪住了床上的被子,意识要被抽空一般,上次的快感又一次袭来,清泉从身体涌出,这次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破碎的呻…吟。
等到叶夕瑶停止颤抖,陆渐离才停下嘴,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喃,“还没结束呢。”
这次一路下去的,是陆渐离的手,停在花瓣处没有再动,刚刚到达巅峰的身体更加敏感,花瓣处也已经张开,陆渐离知道叶夕瑶的身体已经充分准备好了。
叶夕瑶才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次被陆渐离的指尖弄的燥热,手自然的抱住陆渐离的腰,却触到了她还没有拆线的伤口,那是因为救她才留下的深深痕迹,眼泪不自觉的涌出来,肩膀不住微微颤抖。
“还疼吗?”手在伤痕上来回,想要将它抚平。
“疼的话还能在这里折腾你么?”陆渐离不在意的说,吻去叶夕瑶的眼泪,“不许哭,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夕瑶,你真的决定好要嫁给我了么?如果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我们不会有孩子承欢膝下,也许有一天我的身份被人发现,那你……”
话没有说完,叶夕瑶支起身,用手捂住陆渐离的唇,“不要说了,我不会后悔,永远不……”
“渐离,要我……”叶夕瑶将头深埋进陆渐离怀里,羞赧又勇敢的对陆渐离表明了自己的决心,要将女子最为宝贵的东西交出去,交给面前这个女子。
不需要再说什么,陆渐离感动的深吻叶夕瑶,吻她的脖颈、锁骨、胸口,手指来回挑拨了几下,最后探入已经为她绽放的花瓣深处,感觉到穿透了一层薄膜,她知道那是什么,接着就被温热包裹住。
“疼……”下…身的刺痛感让她弓起了身子,拥紧了陆渐离,被异物闯入让她十分不舒服,可叶夕瑶嘴角有了浅笑,因为那疼痛不适提醒着她,她是陆渐离的人了,真正的成为了她的妻子。
陆渐离没有动,又一遍一遍去吻叶夕瑶,等到感觉叶夕瑶变得迷离,才试探着动了动手指。
“嗯……”是痛苦又欢愉的声音,陆渐离知道已经可以了,就逐渐加快了一些动作,时而深时而浅的挑弄着这具青涩的身体,陆渐离的喘息也变得粗重,在感到叶夕瑶快到了的时候又放缓动作,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又加快动作,就是不给她最后的快乐。
叶夕瑶也知道这人多坏了,一次次通往巅峰的路上让她变得疯狂,“陆、陆渐离你……你……啊嗯!”
就是要她如此难耐才肯给予,陆渐离做着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到达叶夕瑶身体的最深处,叶夕瑶绷紧身体,汗水沿着完美的曲线滑下,眉头紧锁,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快感回荡在身体里,像被卷进了一处漩涡,逃不走,也不想逃,如果那漩涡是陆渐离的话……
叶夕瑶的呼吸恢复平稳之后,陆渐离才抽出手,一丝晶莹连着她的手和她的身体,就像合卺酒杯上的线,正要嘲笑一下自己的妻子,叶夕瑶却累的睡着了,轻笑着吻了她的脸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拥紧她。
阳光透过床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叶夕瑶醒来发现床上除了自己和凌乱的被子,陆渐离并不在,有些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可是身体的酸楚却为她解释了一切,心里莫名的空了一下,难不成那人始乱终弃?
疑虑被开门声打消,陆渐离勾着嘴角走进来,将手上的碗放在旁边,上床抱住她,在她鼻尖上一吻,“怎么不多睡一会,昨晚不累么?”
靠在陆渐离怀里,脸颊绯红,陆渐离大笑,知道叶夕瑶就是这样娇羞的个性,拿过刚才的碗,“来,喝掉吧,听谷儿说对新婚的女子有好处,我亲自熬的。”
明白这人不是抛弃自己,而是大清早去熬药了,暖意代替了失落,乖巧的接过,喝了一口,甜甜的,里面有生姜红糖,还有一些不知道的草药味道,并不难喝,可是叶夕瑶还是只喝了一半。
“下次也要让你尝尝。”叶夕瑶说,同样是女子,自己总是那么被动,下次也要好好惩处一下这坏人。
“唔,我的小公主这是大白天就想那羞人的事么?”紧了紧怀住她腰的手,“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说着作势要吻,叶夕瑶别开脸,“大白天的,别胡闹了。”
陆渐离哪里舍得昨夜如此劳累的叶夕瑶更加操劳,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直到下午,才牵着叶夕瑶出了门,谷儿急匆匆的经过,被陆渐离一下子逮住。
“什么事情这么兴奋?”陆渐离问。
谷儿挣了一下,“听说村子里有个十分会将故事的人从外面回来了,我赶着听故事呢,快放开我,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要一起去么?”陆渐离问叶夕瑶,叶夕瑶点点头。
于是三人结伴而去,故事已经开始一段时间,正说到精彩处,周围聚集了许多人。
“话说那上元国被下元军和北诏军围住帝都无殇城,好在此城倚着天堑,才稍稍阻止住了敌方攻势……”
其实所谓故事,只不过是从村外回来的人在外面看到的事情,不过村民们没有出去过,也没有经历过战乱,对于这些事情自然当做故事来听。
叶夕瑶抬头见陆渐离皱着眉头,伸手给她抚平,“担心的话,回去吧。”
“本来想伤好了再走,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本来想要带叶夕瑶一起走,可是以现在自己身体的状况,自己也许也出不去,更没有办法带她爬上去,而且……帝都如此,带着叶夕瑶反而让她置于危险中。
知道陆渐离在忧虑什么,叶夕瑶笑了笑,“我留在这等你,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感激的看了眼新婚的妻子,低头吻她,“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危机要以两人逗留桃源乡的这些事情为转折点……开始了!!!!我是虐她好呢,还是虐她好呢,还是她呢……(她她她指的是谁,啊喂!)
第29章
叶夕瑶细心的给陆渐离系上腰带,再拉平皱褶,眼前的人马上就要走了,为了她的国家,尽管很想开口叫她留下来,却什么也没有说,生长在帝王家的公主,很清楚一个皇帝对于人们意味着什么。
临走前陆渐离给了叶夕瑶一个时间很长的拥抱和一个很深的吻,她第一次害怕在战场上死掉,再也见不到这个把一切都给了她的女子。
在陆渐离的背影消失之后,叶夕瑶在门边站了很久,她突然想起了书上关于望夫石的传说,丈夫上了战场,妻子日夜等待的故事,赶紧摇了摇头不去想,那最后可是个悲剧。
回身进屋拿出针线,做了一个笙符布偶,在布偶身后写上陆渐离的名字,曾不止一次这么做过,在商国的时候每次听闻陆渐离上战场了,她都会这么做。
“你答应我会回来的,你不会再推开我、丢下了我了对不对?”对着布偶喃喃的说,在布偶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搬了凳子,把笙符挂在屋檐下。
这已经是陆渐离失踪的第二十四天了,大多数人相信巽元帝陆渐离驾崩,按照祖制,皇帝新丧且没有子嗣,就需要从旁支里挑选新皇,国内开始形成以邵武公陆湛、万启候陆渊、长公主陆开阳为首的三股势力,互相忌惮又互相试探。
二十天前下元国和北诏国都开始对上元发动进攻,想要乘其内政不稳,新皇未定之际将其一举歼灭,战事迫在眉睫,选定新皇的事被搁置下来,暂时都听从一直颇具威望的长公主调遣,但是再怎么样那也只是个女人,永远也替代不了皇帝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
陆湛和陆渊的表面服从并没有为战争带来丝毫有利之处,谁都不愿意过多牺牲自己的军队,上元国内部矛盾的不可调和,让傅苍叶这个大将军也没有办法抵挡住这次的危机。
自从离原之战逐渐变得壮大的上元国,在失去陆渐离这个骁勇善战的帝王之后,颓败之势快的出乎人们的意料,战争打响的第十三天,敌军就围困在帝都无殇城十里之外,先人为其取名无殇,正是希望这座城池不受战乱,没有死亡。一百多年来上元国面临着最大的危机,好在无殇倚着天堑才得以坚持。
直到这种时候,王侯们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百姓若亡国,只是跪拜新的统治者继续生活,但是王侯们亡国,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当大大小小的官员跪伏在陆开阳面前的时候,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够寻求他国救援,南方的羌国是最好的选择……
纯黑的马在夜色里载着两个人踏上了羌族的草原,漆黑的夜空和宽广的草地之间空旷的像是什么也没有,他们赶了七天的路,从上元国来到草原,为了见羌国的大君。
“什么人!”马匹被士兵拦下。
“上元国长公主陆开阳、大将军傅苍叶,特来求见大君。”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士兵们看不清带着斗篷说话的女子,只看到她身后面无表情的男子,大家面面相觑着,对来人的身份颇为怀疑,上元的长公主,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此处,伸手想要把马上的人扯下来一看究竟,战马忽的向前一步,一杆明晃晃的长枪就抵在他的眉心上,却没有让他受伤。
士兵惊吓着后退了一大步,马背上生活的民族一下子就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战马和人的配合无可挑剔,这人是在示威。
“放下你的手,或者留下你的命。”傅苍叶对士兵想要对陆开阳无礼的行为十分不满。
“苍叶,放下枪。”陆开阳对着傅苍叶说,然后他才把枪收回。
陆开阳从怀里取出一枚扳指交到士兵手上,“拿着这个去通报你们的大君,他就知道我是谁了。”
士兵小跑着进了最大的帐篷,光是傅苍叶刚才控制战马的那一手,士兵已经知道来人不是等闲之辈,不一会士兵就出来,恭敬的行了礼,将两人请进帐篷。
羌国大君呼延坐在正中的大位上,帐篷两边坐着的是他的兄弟和叔伯们,呼延三十多岁,长的有一些粗犷。
陆开阳将斗篷的帽子拉下来,长发随着帽子一起倾泻下去,帐篷里每个男人似乎都停下刚才手中正在做的事,直直的看着陆开阳精致的容颜,觉得草原上最美丽的女子和她一比,也要自惭形秽。
傅苍叶握紧了手里的长枪,冷厉的眼神在每个人身上扫过,有些害怕对上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睛,男人们别开视线,除了呼延。
呼延在上方看着在场每一个人,他曾经第一次见到陆开阳也是那副摸样,而傅苍叶的神情更引起他的兴趣,不像保护公主的人,倒更像保护妻子的丈夫,不过陆开阳自然是看不到,因为傅苍叶是站在她身后。
“原来真是长公主,不知深夜屈驾到访小王的金帐,所为何事?”呼延摩挲着座椅的扶手,其实他对于陆开阳的来意心知肚明。
“来借兵。”陆开阳直言不讳,对着满座男子,气势却一点也没有输。
“借兵?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师出无名,小王的叔叔兄弟们恐怕不允啊,”呼延抬了抬头,对上陆开阳的眼光,“但是如果公主若是肯下嫁给小王……那就变成我呼延家的家事了。”
他在商楚互盟时候的宫宴上见过陆开阳,此后对其一直念念不忘,也托人提过亲,都被陆开阳婉拒。
“好,我答应你。”陆开阳只犹豫了一下,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也想好了,既然她和傅苍叶无缘,那么嫁给谁不是嫁,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用自己能换上元平安,也是值得。
呼延没有想到陆开阳如此直率的就答应,在迷恋这个女人的外表之外,又多了一份欣赏,“好!长公主快人快语,我羌国十万铁骑明天就从这里出发,小王也不急于一时,等到解了上元之危,公主再来兑现承诺。”
呼延吩咐下人带着两人去了各自的帐篷休息,虽说是帐篷,里面的家具摆设不比上元皇宫里的差,傅苍叶坐在床上喝着酒,陆开阳的那句“我答应你”一直在他心里回荡。
陆开阳从帐篷里出来,坐在一处小山坡上,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面前是大大小小的帐篷,帐篷的大小代表着主人的身份,羌国愿意出兵,上元就不再危险,不过战事结束,以后她就要来这个地方生活了。离开从小生活的上元,还有……离开傅苍叶。
羌国沉闷的空气压的她有些透不过气,脸颊上有些痒,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哭了,用袖子想要把眼泪擦掉,却发现怎么擦也擦不完,不断的有眼泪溢出来,最后她也不去管了,把头埋进手臂里,任由泪水决堤。
是不是哭够了就不那么难过了?陆开阳问自己。
她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傅苍叶看到了这一幕,傅苍叶原本是想要去她帐篷外守着的,跨出帐篷就看到了陆开阳,本来想走过去叫皇姐,却看到了陆开阳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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