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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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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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在他脖子里细密亲吻的张弋阳摸到面油,倒了一些摩·挲摩·挲,把手伸到后面,很缓慢的前行,“宝贝,放松一点,不然会痛。”
    “磨磨蹭蹭干什么?”楚纪然火爆脾气上来了,急切的往他身上拱,像条滑溜溜的大泥鳅,轻喘的声音软软的,仿佛带着恳求,“进来,弋阳,进来。”
    张弋阳最受不了怀里的人这样毫无保留的向他发出邀请,他呼出一口热气,隐忍的声音转为低吼,“宝贝,你真紧……”
    房里很快只剩下楚纪然痛苦又满足的呜咽,以及张弋阳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在墙边做了一次,两人又在电视柜上做了一次,后面越来越顺,畅通无阻,张弋阳舍不得出来,在床上压着楚纪然,彻底发泄了心中的情感。
    “弋阳,你以后能不能不接那些渣攻贱攻?人品都掉光了。”楚纪然将自己湿答答的脸蹭在张弋阳肩窝里,嘟囔着,“温柔攻、忠犬攻、人·妻攻、痴情攻,这不都挺好的嘛。”
    “圈子里有几个关系很不错的伙伴,有时候来找,我不太好拒绝。”张弋阳捏着楚纪然的下巴亲了亲,没敢说他是圈子里出名的渣攻CV,最经典的几个剧里面的攻都是他配的。
    楚纪然在张弋阳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握住他的大兄弟要挟,“你答不答应?”
    “好好好,我答应。”张弋阳疼的嗷嗷叫,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再做一次。”
    楚纪然耸·动臀·部,说都懒得说,直接上了。
    夜里张弋阳把被子搭在楚纪然身上,自个踮着脚出了房门,进书房打开电脑,右下角几个头像在不停跳动。
    他一一点开,鼠标往下滑,粗略翻翻群里的聊天记录,来了个新人,还是个汉子,特别呆,大家起哄让爆照,对方竟然呆呆的把照片放上来了。
    看到是柔软可捏的呆毛小受,饥渴的腐女们和基佬们都狼血沸腾,于是群里一下子就炸开锅了。
    张弋阳拖到最后,叼着烟打了一行字,又删了。
    黄花菜:……
    黄花菜:…………………………
    后期:黄花菜傻妈怎么了?
    编剧: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黄花菜:刚刚喂饱我家小受【得瑟】
    鲤鱼傻妈:拖出去!
    单行线傻妈:拖出去!
    群里两个大神几乎同时的冒泡,大家伙都开始排队行,一溜的拖出去。
    破坏队形的是那个新人CV,昵称双黄蛋:【害羞】那……那个,黄花菜傻妈,我特别喜欢你,我全家人都很喜欢你,我是听着你的剧长大的。
    张弋阳嘴边的烟一抖,他拍掉落在腿上的烟灰,打了几个字。
    黄花菜:……谢谢
    接下来是全群开启心塞技能,有几个还是张弋阳的前辈,大神级别,心塞的表示混到现在都没人记得,很欠揍。
    张弋阳把一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点开策划的那个头像,私敲过去。
    策划:啦啦~傻妈怎么了?
    黄花菜:以后渣攻贱攻的剧我不能接了【深沉脸】
    策划:QAQ为什么?傻妈,你别吓唬我
    黄花菜:家属要求,你懂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宁清让的,慎买~!
73 番外之宁清让【慎买】
    宁清让小时候很孤僻;他讨厌自己的父亲宁闻,也讨厌母亲哭泣的声音。
    后来母亲死了,没过多久,宁闻带回来一个小孩;宁清让站在楼梯口;看着那孩子任性的大哭大闹,他厌恶;嫉妒。
    从那以后,无论他到哪,那孩子都会跟在后面;他踢过推开过;对方还是会跟个白痴一样跟着。
    当宁清让听到宁闻给那孩子取名宁燃;他突然产生一种扭曲的心理,终于有人和他一起承受宁这个姓带来的黑暗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是那样,还是只有他需要面对宁闻的呵斥、冷眼,那个孩子得到的全是宁闻的微笑,宠爱。
    是他的世界从来就不存在的。
    宁闻恨他的母亲容不下外面的那个女人,连同他一起。
    宁清让经常偷偷站在角落看着那孩子坐地上对路过的蚂蚁,树上的昆虫笑呵呵的唱歌,心想,真是个白痴。
    后来有天,那白痴被人贩子拐跑了。
    宁闻的世界崩塌,他承担了对方所有的痛苦愤怒不安带来的怒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高兴的大笑,却满脸泪。
    时隔多年,宁清让从来没想过会再次见到那个孩子。
    有时候很多决定都是一念之间。
    错了,就是万劫不复。
    当一步步计划,所有的付出都只能得到短暂的温暖,宁清让依旧坚持着在赵毅的生活里挣扎。
    他不信命,却输的一败涂地。
    宁清让又一次一念之间失去自我,这次毁的是他和赵毅,既然已经回不去,那就重新开始。
    那场车祸发生的一刻,他是解脱的,却在听到耳边那句“清让,危险”时,泪水模糊视线,他扑上去护住赵毅,却被对方压在身下。
    他做了心脏移植手术,脸上丑陋狰狞的疤痕交错,他换了张脸,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而赵毅成了植物人。
    漫无目的,看不到光的等待,绝望,煎熬。
    宁清让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噩梦惊醒,醒来时思绪清晰,现实比梦里更痛,他需要食用安眠药才能麻痹自己。
    老天爷没有夺走他的生命,却给了他更残忍的惩罚。
    宁清让再次回国,物是人非。
    他在机场遇到那个人,有些意外,后来在超市又碰到了,对方用一种打探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下跳动的心脏不是他的,原本的主人是个温文尔雅的艺术工作者,给他带来很多影响,待人处事都多了耐心,宽容。
    所以再见顾冬,他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那些怨恨痛苦愧疚,整个人很平静。
    提着袋子站在超市门口望着渐渐走远的身影,宁清让打了个电话,“爸,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隔着海洋,宁闻正在处理公务,“什么?”
    “他还活着。”宁清让深吸一口气,仿佛有雨点砸在他脸上眼睛里,湿润冰凉,“宁燃……还活着。”
    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撑着雨伞路过,他们好奇的看了看,不明白门口的英俊男人为什么在哭。
    宁闻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到国内,当他重新踏入跟记忆里没办法重合的城市,从未有过的激动。
    因为那个孩子。
    宁闻根据调查来的资料出现在夏氏集团,他在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要了杯咖啡,隔着玻璃窗留意对面大楼的动静。
    下午五点半,大楼开始有员工结伴离开,宁闻结完帐出去,穿过马路在大楼左边停车区站着,目光在人群里搜寻。
    很少有的焦灼。
    片刻后,宁闻的目光锁住走在后面的男人,侧头在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表情冷静沉着。
    他寻找了半辈子的儿子与他只有几步远,已经有一个家,那个家和宁字,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顾冬跟夏志远打了招呼告别,他一手拿着一盒普洱茶,一手抄进裤子口袋,心里想着去商场给顾延买什么款式的手表。
    这时候是下班高峰期,地铁里几个售票的机子都排了长队。
    顾冬无聊的掏出一个糖剥了塞嘴里,随意的看了眼在他前面的人,一身稳重打扮,都是国外顶尖的名牌,是个有钱人。
    思绪正在乱飞,却被一个沉厚的声音打扰。
    “请问,怎么买票?”
    当声音的主人回头,顾冬看清那张脸,面上变换过很多情绪,最后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
    “到哪?”
    宁闻不动声色的把目光从面前的人脸上移开,伸手指指屏幕,指尖有些抖。
    是同一个站,顾冬用皮夹抽出两张十块的弄平四个角放进去,他把其中一张票递给宁闻。
    宁闻感激的对顾冬笑笑,还把票钱还给顾冬,大概是因为他平时都板着脸,很少笑,所以这会看起来只是牵动了一下肌肉。
    地铁人很多,顾冬和宁清让一前一后进去,站在一块。
    有人往顾冬胳膊上碰,却被一只大手拦住。
    空调的风把飘散的各种气味吹散,周围乱糟糟的,各种抱怨,打闹。
    几站后,车里少了点人,顾冬走到角落空余位置,背靠着扶手,眼睛看着面前的门,从那里面看到靠近的宁闻。
    顾冬眉心一蹙,垂下眼角,遮去了所有的东西。
    挪到身边的宁闻没有在乎周围人的目光,他高大硬朗的身子微弯,双手交握,十根手指都紧绷着,显示他此刻不平静的心。
    “我有个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
    耳边低低的声音让顾冬呼吸顿住,眼皮猛地一掀,又快速阖起,心口发闷的厉害。
    两边的人都扭头看看,以为顾冬和他是熟人,就没多管。
    除了那些异性朝浑身散发成功人士气息的宁闻投来目光,也有认出他一身衣服牌子的人暗自砸嘴,这年头身价惊人的也跟他们挤地铁。
    “我现在找到了他,可是我不知道他还认不认我这个父亲。”宁闻那张俊朗的脸上染着落寞,他自言自语,看起来像是个渴望得到认可的可怜父亲,“因为我没有在他的成长里给予过什么,所以没有资格拥有他。”
    这一幕实在离谱,对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说这么多,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然而其中缘由彼此都知道。
    几十年之后,父子相见,那些仅有的记忆都泛黄模糊不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一站一站的停下,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空调的风吹的人身体发冷,顾冬没睁开眼,淡淡的说,“知道他平安,过的很好,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许久,宁闻露出个释怀的表情,“也是。”
  第74章
    顾冬三十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两件事。
    毛球离开这个世界,走的那天是凌晨,正好被出来倒水喝的顾冬看到。
    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早就是家里的一份子,顾成难过的偷偷抹泪,把毛球的衣物和爱吃的东西一并放一起埋了。
    家里一直被伤感的氛围萦绕,都默契的不去提;也没想过再养一只。
    几个月后;李舒怀上一胎;顾成当了爸爸。
    走了一条生命;又来了一条新生命,大家都把这个孩子当做毛球的转世,还没出生就得到他们的关爱。
    等月份一天天近了;顾成请假在家照顾李舒,顾冬还特地打电话给张文清,询问该注意的细节。
    中秋那天晚上十点多,李舒诞下一个健康的小宝宝,带把的。
    顾成的生活中心转移到小宝宝身上,谁都看的出来他有多么高兴,毕竟李舒是高龄产妇,比一般人要危险很多。
    感谢老天,一切都这么顺利。
    宝宝的名字是一家人商议之后决定的,取名福泽,小名福宝。
    这天顾成陪李舒去医院体检,家里就剩下照看福宝的顾冬,和照看顾冬的顾延。
    “小孩子身上好香,奶香,胳膊腿都是软的。”顾冬把福宝白嫩的爪子拿到顾延面前挥挥,“你摸摸。”
    顾延随意碰了一下就握住顾冬的手轻吻,“我更喜欢这只。”
    “中午吃饺子。”顾冬把脸凑近让顾延亲。
    顾延眼底浮现笑意,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探进去,“好。”
    中间的小胖子大概是觉得自己被忽略了,就不停的蹬着腿,屁股上的尿不湿都快扭到一边了。
    顾冬要离开,顾延吸。吮着他的舌头不放,两人就在福宝的哇哇哭声里亲了个彻底。
    李舒手巧,包的饺子个个漂亮,跟超市包装的一个样,自从她住进来后,冰箱一直都是满的。
    两人下了一份,拿大蒜和醋调在一起蘸着,吃的尽兴,顾延洗澡收拾桌子,顾冬去给福宝冲好奶粉喂他喝了哄他睡着,这才回屋午睡。
    三十岁以后,顾冬的作息时间和生活习惯都经过一次调整,他比顾延大五岁,并不希望那五岁让他的健康差太远。
    顾冬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炙热的呼吸拂在他脸上,他蹭蹭枕头,闭着眼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福宝哭了没?”
    “睡的正香。”顾延躺到旁边,像以前一样,扳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脊骨抚。摸,掌心下的骨骼清晰,包裹的肉没多少,顾延皱眉,“哥,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顾冬动了动身子,蜷缩着窝到顾延怀里,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很轻的声音。
    “少吃那些垃圾食品,多吃饭。”顾延抓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亲,下一刻脸色顿时一沉,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彻底冷了。
    顾延伸手去拽陷进被子里的男人,冷声说,“你给我起来。”
    “……不要。”顾冬往床上赖。
    “顾冬!”
    耳边一声怒吼,顾冬睁开眼,到嘴边的哈欠被眼前的人那张阴云密布的脸给压回去,他坐起来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吃完午饭后趁我洗澡的时间去!偷吃小饼干了?”肯定的语气,顾延脸色冷冽的可怕。
    顾冬颤动的眼皮猛地一跳,他平静的摇头,“没有。”
    “哦?是吗?”顾延突然抓住他想藏到被窝里的手,“你告诉我,指甲里面的饼干碎渣哪来的?”
    手指微动,顾冬嘴角抽搐,半边脸都抽了。
    “上次是谁拔牙后说再也不吃零食了?”顾延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我没吃。”顾冬冷静的说,“是福宝吃的。”
    还敢狡辩,顾延紧绷着脸,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七个月的孩子就可以自己爬到摇篮外去翻饼干吃?
    房里静的有些让人不舒服。
    吵架的前兆。
    顾冬垂着眼睑,他轻声说,“就吃了半袋。”
    看他突显的锁骨和肩胛骨,顾延胸口就闷的厉害,他大力按着眉心,“哥,你知道那些零食里有多少防腐剂吗?”
    “嗯。”顾冬点头。
    “两年前,你吃鸡爪,上吐下泻,进医院洗胃,去年,吃那个什么小田螺吃的浑身起红点,前不久还去拔牙,昨天你下班跑去买冰绿茶,回来闹肚子,每次都说不吃了。”顾延说完,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顾冬。
    顾冬捏捏鼻梁,“以后真的不吃了。”
    这次加了强调词。
    顾延不信他这个惯。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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