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我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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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我看上你了-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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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自己请了病假——有肩伤作证!之后,迟清枫就驱车赶到夏柳扉下榻的酒店。
  “夏柳扉,我是迟清枫。”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只是房内并无人应答。迟清枫不禁紧张起来,又加重了力气,“夏柳扉!我是迟清枫!你怎么了?”房内依旧无人应答。
  迟清枫没有办法,只得去前台说明情况,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件后,随客房部的人来到夏柳扉房前。钥匙卡一刷,门打开了。迟清枫抢先一步进入房内,在床侧的角落里看见了蜷成一团的夏柳扉。
  客房部的人在确认后离开了。迟清枫走向夏柳扉,越走近就越能清楚地感到他浑身都在颤抖。一如上次在电梯里那样。迟清枫直接坐在他的身边,搂住他的肩,“夏柳扉,没事的。别害怕。”
  “我、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天……还有小时候……还有小时候!”夏柳扉的颤抖更加剧烈,几乎是嘶声大叫。那种恐惧,让迟清枫感到那是发自内心的、深深的恐惧,足以吞噬一个人脆弱的生命,甚至是脆弱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第28章

  夏柳扉,20年前出生在一个越南华籍家庭里。父亲是个瘾君子,母亲是从泰国一名门里逃出来的小女佣。当时,越南的毒品来源,也就是市场上流通的来源,多半是乾帮。那时的乾帮老大还不是华超。母亲是个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苦命人,一部分要供家用,另一部分还要供父亲吸食毒品。
  如今,父亲、母亲的样子,夏柳扉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只记得小屋里总有个吞云吐雾的骨瘦如柴的男子,小屋外有个累弯了腰的妇人。除此之外,他的脑海中没有一丝关于他们的记忆。
  过了五年,华超因在境内持械杀人,而后拘捕袭警,被迫逃亡到越南,加入了乾帮。
  这一年,毒瘾越来越大的父亲又迷上了赌博。因为赌博、吸毒而借了的高利贷,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很快就压得夏柳扉一家完全喘不气来。
  过了一年,夏柳扉九岁。父亲因高利贷被人打死在赌场里,母亲收到消息,再一次选择了逃亡。在越南、在巨大的债务面前,他们只留下夏柳扉一个人,孤独地面对这一切,包括之后的噩梦。
  发放高利贷的正是乾帮。手下将夏柳扉带到乾帮老大(不是华超)跟前,告诉老大,他的父亲挂了,母亲跑了,怎么办?
  老大是一个谢顶的四、五十岁的老头。他看了夏柳扉一眼,随后把他拉到身边,亲切地对夏柳扉说,“可怜的孩子!这么可人的娃儿,父母怎么忍心不要你呢?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原本,单纯的夏柳扉以为碰到一个好人,直至他被结实的绳子绑在床上,老大亲切的嘴脸变成一副下流、龌龊的嘴脸。油腻的脸迫近……粗糙的手按过自己的身体……夏柳扉觉悟了……是的,他,变成了娈童,忍受j□j的撕裂与令人作呕的触碰。
  每次完事后,夏柳扉就会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黑房间里。所以他害怕黑暗。黑暗中,总是有无数双手,会过来拉扯自己……好怕……真的好怕!妈妈,你在哪里?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带我走……
  起初的害怕,渐渐转变为愤怒,愤怒后的折磨,又使得他自哀,最后冷漠了。他想死,真的想死。他蜷身在黑暗的空间里,他想死!他想忘记这一切!他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
  或许仍是上天给予的一丝怜悯。夏柳扉十岁那年,他因为发高烧而失忆了。老大也已经玩腻了他,便转手将这个娈童送给了华超。华超以义子的名义收养了他。失忆后的夏柳扉,全身散发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冷漠。这让华超很欣赏,他也开始训练这个曾经的娈童,让夏柳扉成为了乾帮杀手中的一员。
  起初,有些知道夏柳扉过去的人,对夏柳扉背地里指指点点。不过,随着华超在帮内的地位越来越高,嘲讽声逐渐变为奉承声。直至三年前,华超杀了老大,自己当上了乾帮的头儿。
  有一个问题一直被我们所忽略,那便是十七岁的夏柳扉越长越标致,仿佛是验证了前任老大的眼光。也或许是那时,华超就对夏柳扉有了龌龊的想法。
  不久前,晋风堂派了迟清枫到越南与华超谈判,商谈关于毒品入境的事。诚如大家之前所见,谈判破裂,华超中了一枪,便下令让夏柳扉去暗杀迟清枫。偏偏运气不好地遇上电梯故障,迟清枫安慰了夏柳扉,夏柳扉破例放了迟清枫。就这样,被华超抓住了把柄。
  因为华超也是靠“反叛”而当上老大的,所以他很怕手下人有“二心”。他觉得杀了夏柳扉还不够,于是他遵循了前任老大的做法,让人把夏柳扉押到一个破旧的仓库。除了自己,还有当时在场的人,轮流上了夏柳扉,让他连男妓都不如。
  也就是在那时,夏柳扉之前的记忆也全部想起。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非得忍受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听着夏柳扉断断续续的叙述,迟清枫搂住夏柳扉肩的手又紧了几分。夏柳扉开始哽咽,“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会这样下贱、肮脏?!”
  “没有,夏柳扉。下贱的不是你,肮脏的也不是你,而是做出这些事的人。现在他们都死了,不用害怕。”迟清枫怎么也没有料到,面前的人竟会受过这样的遭遇。
  “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那些人的嘴脸……”夏柳扉忍不住大喘气。
  “不用怕……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迟清枫打断了夏柳扉的话。
  “我是个下贱、肮脏的人。”
  “不,你不是。夏柳扉,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朋友。走吧。”迟清枫的目光是那样的真诚。
  朋友?迟清枫没有弄错吗?自己当初可是要杀他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成为朋友?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吗?如果是玩笑,那这个玩笑就太恶劣了。
  长话短说。虽说迟清枫带着夏柳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当迟清枫打开家门,让夏柳扉进来的时候,羽善渊还在自己的房间,“迟清枫!”
  夏柳扉现在正处在一种不信任任何人的状态下,被羽善渊这吼声一吓,又开始不安了。
  “屋里的是我的朋友。你先在客厅等我。”迟清枫安慰了夏柳扉一句。就在这时,面纸从羽善渊的房里走出来,“面纸,他是我朋友,照顾一下。”
  面纸无精打采地瞥了迟清枫一眼。也许它已经觉察到迟清枫昨晚对自家主人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它是只腐猫吗?!)此刻竟然又带了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早就告诉主人,(用猫语吗?)这家伙不是个好家伙,没想到主人还是着了道。现在的它没心情搭理迟清枫,果断选择窝回自己的窝,屏蔽这个负心的男人!
  对于面纸这爱理不理的态度,迟清枫也早就已经习惯了。面纸既然无视自己,自己难道不能也无视它吗?快步走进羽善渊的房间,看到羽善渊仍躺在床上。
  羽善渊见到迟清枫进来,下意识地脸红了起来。避开迟清枫炙热的眼神,“迟清枫,你……唔……”话未说完,迟清枫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床侧,扭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惊觉自己又被强吻了,羽善渊为了自己的“贞操”(话说你还有吗?)伸出双臂抵在迟清枫的胸口上,却最终以失败告终。
  迟清枫差不多把羽善渊吻得快窒息了,才放过他。迟清枫的额头抵着羽善渊的额头,模糊地看着羽善渊j□j在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接着又是一记很轻很温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后面还痛吗?能起来吗?已经中午了。”
  “你看我这样是能起来的样子吗?”思及昨晚被迟清枫压在身下,羽善渊有些气愤,但……内心竟有种充足的幸福感?!对于脑海中浮现的这些想法,羽善渊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在迟清枫身上。
  “跟你商量件事。我有个朋友,从越南来的,要住在这里。我想让他住你房间。”迟清枫直起身,摸了摸羽善渊亚麻色的头发。
  “那我怎么办?”
  “搬到我房间。”
  “迟清……唔……”在羽善渊大吼之前,迟清枫先一步用热吻止住了他的吼叫。看来这招还挺有用的,而且……他的嘴唇软软的,亲上去还真是舒服。
  放开羽善渊的唇之后,迟清枫果断地选择“先斩后奏”。他用被子裹住羽善渊j□j的身子,把他从床上横抱起来。这一大举动,牵动了羽善渊浑身上下的痛神经,“痛,痛,痛……迟清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客厅里有客人。”迟清枫凑近羽善渊的耳朵,耳语道。
  羽善渊一听到客厅里有客人,也收了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哪还有脸去见人啊?于是乎,抱着鸵鸟心态的羽善渊直接把脑袋埋在迟清枫的胸前。对于羽善渊这种近乎于投怀送抱的举动。迟清枫憋笑憋到内伤啊!没办法,他知道羽善渊要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说暑假就应该勤更文,我会说小廷子家的网不给力吗?大家谅解谅解




☆、第30章

  经过客厅,而后径直进入迟清枫的房间。迟清枫轻柔地把羽善渊放在床上,替他调整了下枕头,又替他压好被角,“先委屈你一下。我等会儿叫东西给你吃。”又是一吻,落在他的额头。
  “你!”羽善渊神经质地拉住迟清枫的衣袖,望着他好看的面容,羽善渊再一次别开了脸,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开口,“你到底亲过我几次?”
  “扑哧——”迟清枫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太多次了,我都记不清了。羽。”
  听到那声“羽”,羽善渊仿佛被人冲头,猛地来了一棍。不过,这一棍却让羽善渊沉浸在无限的惊讶,以及隐隐约约的喜悦中。羽?那是在叫自己吗?过度“幸福的”震惊下,羽善渊松开了拉住衣袖的手。
  迟清枫打量着惊讶得张大嘴巴的羽善渊,温柔但又带点恶作剧心情,伸手拨乱了羽善渊的头发,之后就留羽善渊一个人在房间,让他继续休息。
  来到客厅,迟清枫就看到拘谨地坐在沙发一角的夏柳扉。迟清枫转道到厨房,倒了杯水,放到夏柳扉的跟前,“别怕,这里是我家。”
  “刚才那个人是谁?”
  “他叫羽善渊。是我朋友,也可以说是我‘女人’。”迟清枫刚说完,与夏柳扉的惊讶同步的是在房内的羽善渊的大叫,“迟清枫,你说谁是谁的女人?!”由于浑身的酸痛,羽善渊没能冲出来。
  “你是?”夏柳扉难以置信。
  “半是半不是。只有他是特别的,所以喜欢他,不在乎他的性别。”迟清枫突然靠近夏柳扉,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暂时不想让他知道。”
  “我明白。”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先平静下心情,你的房间就是那儿。”迟清枫修长的手指指向原本属于羽善渊的房间,“有点乱,我会替你重新收拾一下的。别嫌弃。”
  “为什么要帮我?”忍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你没杀我。”
  “那是因为之前你帮过我。”
  “如果真的是冷血的人,我就不会还在这里了。况且之后还因为我,你……也遭受了很多的……不公。”
  “基于你的身份,我的忠告便是——别对敌人太仁慈。”
  “但我们是朋友。”
  “所以这也是基于朋友给你的忠告。更是,”说着,夏柳扉从沙发上直接跪在地上,跪在迟清枫的跟前,“二少爷,更是基于你部下的身份说的。”当然,后面那句话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你在做什么?”迟清枫的口气中充斥着浓烈的不满。
  “……”
  “……随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是以我朋友的身份住在这里。”说着,迟清枫呼了一口气,便没有再说什么关于他们俩之间身份,或是晋风堂的事情。
  迟清枫先回自己的房间,把衣柜清理了一下。羽善渊似乎因为那句“他是我女人”而生着他的闷气,但眼光仍不时地偷瞄着迟清枫的背影。约莫清理出半个柜子左右的空间,迟清枫走了出去,来到羽善渊的房间,把他衣柜里的东西全部抱回自己的房间,扔在床上。
  原本躺在床上的羽善渊发觉那都是自己的衣服,忙问,“喂!迟清枫,你动我的衣服干什么?”
  迟清枫坐在床沿,甜蜜地印上一吻在羽善渊的额间,(作者:MD!你们欺负我这个单身!!!)“之前不是跟你说,我有个朋友要过来住。他住在你那里,你住在我这里。所以把你衣服拿过来。”
  “滚!我才不要跟你这个变态一起住!!!”
  “睡都睡过了,还不好意思?”迟清枫有意无意地把目光瞥向羽善渊锁骨上的吻痕。
  感受到迟清枫炙热的目光,羽善渊连忙把被子拉高,把自己捂得严实,“变态!色狼!”
  “昨晚的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看着羽善渊脸红的样子,迟清枫总忍不住“调戏”一下。
  “……衣服,衣服在哪儿?我自己动手!”羽善渊忍住下身——尤其是后面的酸痛,挣扎着要下床。
  “你还是躺着吧。”迟清枫也没有很用力地钳制羽善渊的动作。
  羽善渊也感受到迟清枫无意钳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很快地从床上那堆衣服中,捡出上衣、内裤,以及长裤,飞快地套上。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因为下身的酸痛,羽善渊有点脚软,一下子坐到了迟清枫的腿上,正欲起身,迟清枫的手已经如同藤蔓般缠在羽善渊的腰上,“原来你不肯睡在床上的原因,是想坐在我腿上啊。”
  “滚!变态!快松手!”羽善渊用手去拉迟清枫的手,“再不放手,我动粗了啊!”
  似乎是害怕羽善渊用力过度,迟清枫很顺从地松开了手。羽善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绕到离迟清枫稍远点的地方,自己开始整理起衣服,“你朋友大概住多久?”
  “不知道。”
  “难道我要跟你一直睡一起?”羽善渊一下子跳了起来,下一秒又因为疼痛而低吟了一声。
  “这不是很好吗?”趁着羽善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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