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夜长风BL
作者:慕昭颜
心情文案
2010/7/11
我想起草一个小短文。每当这样的时刻,陪伴我的都是不会褪色的文字。
我想讲述我曾体会过的爱情,现实中太多的悲剧,现代的故事里,自私的孩子们,都封闭了自己的心。
这样的负面的孤独,究竟是否得到了自己想要感情和追求。
很早前的友人说,付出了都不一定回报,何况计较着得失而去付出,更加无法享受其中的乐趣。
我从未给过爱情下过太多定义,但我知道,只要坚持自己的希望,总会不断接近。
这个文章没有读者,也没有要赠送的对象。
文字,终归是安静的东西。
【慕昭颜 2010/7/11】
2010/7/11
我想起草一个小短文。每当这样的时刻,陪伴我的都是不会褪色的文字。
我想讲述我曾体会过的爱情,现实中太多的悲剧,现代的故事里,自私的孩子们,都封闭了自己的心。
这样的负面的孤独,究竟是否得到了自己想要感情和追求。
很早前的友人说,付出了都不一定回报,何况计较着得失而去付出,更加无法享受其中的乐趣。
我从未给过爱情下过太多定义,但我知道,只要坚持自己的希望,总会不断接近。
这个文章没有读者,也没有要赠送的对象。
文字,终归是安静的东西。
【慕昭颜 2010/7/11】
滨海夜长风之——季然宁死不辱
季然有着一个父亲,季然的出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和悲剧。
季然有一个温柔娴淑的罗姨,抚育他成人,视如己出。
季然与命中注定的人相遇,只是季然从出生开始就带着残酷的命运,因为父亲的关系,他先天残疾。
这个人一样深爱着季然,为了让他早日摆脱痛苦,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甚至极端。
季然在道德与爱情上,并未做出任何挣扎。
罗姨说,季然天性清高,他没有傲气,却有你想象不了的傲骨,你的方法,他恐怕只会选择等死,不会听从。
他问,你究竟在在乎些什么呢?清高换不了饭吃,如果你愿意,哪怕就一次,我们就可以相守一辈子,不用天人永隔,还有多少你没有享受到的精彩?
季然虽然痛心,却也只能沉默,你不能为我选择,就算你是我最爱的人也一样,我知你的爱可以跨越这层在乎,我做不到,因为我跟他不一样,让你慢慢了解我季然,生命中从不举棋不定,落子也从不言悔弃。
人格值得几个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留下我一个人,难道你这样不自私吗,对我来说不自私吗?
季然说,如果我们能够遵守一次不违反时间的相约,我们去逛一次最简单的游乐场,在海边捡着沙贝,我只希望和你做这个世界上最平凡的事。
他不解,他痛苦,甚至因爱生生逼出了恨。
季然说,与你相遇的每一秒都是奇迹,我们之间习以为常的柴米油盐也是最华丽的和奢侈的。
他痛苦异常地为季然做尽了一切,却阻挡不住命运的齿轮旋转。
他问,季然你是懂恨的人吗?
他笑,季然,有时候我觉得你是神仙。
季然说,噢?神仙爱上了凡人。
他说,是啊,神仙不会恨凡人,即便是受了伤,也不会,他们天生不懂恨。
那一夜海风很大,他抱着季然,开启自动驾驶,将车头对准了他们相识相遇相知的那片大海。
季然,如果神的命运在人间受到了诅咒,我陪你去到永生的地方,让我全心全意去理解你,感受你没有恨的世界。而我的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就够了,再也容不下其他。
季然,如果你一定选择宁死不辱,我不会再强迫你,我宁愿你身体里有了一丝邪恶,我便可以与你长相厮守,只是,季然还是季然。
所以,既然选择了爱你,便不能按照我的意思去改变了你,尊重你,爱你,连同那一份性子,一起,陪你承受,陪你走。
肖镇将车的顶棚合起来,车子忽然提速,前方是一望无比的深蓝的大海……
如果有来生,我还希望能与你一起书写,最平凡的故事。
…………
筒子们,我准备挖坑了。
寂寞的日子哇哈哈,幸好有坑坑们的陪伴哎呀喂。
【慕昭颜 2010…07…26】
滨海夜长风之——阎灵雪魄冰魂
阎灵有着赛雪的肌肤,有着年轻的资本,却有着一份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的底蕴。
阎灵说,我能看得出,季然他在承受着一些东西。
肖镇奇到,那些东西是什么?
阎灵答,是说不出口的苦痛。
那你看到了什么,背后有着什么?肖镇问道。
是不甘痛苦却无奈的清高。阎灵说。
你为什么会知道?
阎灵不答,她凑近肖镇身边,轻轻拨开了蓬松卷曲的刘海,说,你仔细看看我的右眼。
肖镇说,很漂亮。
阎灵笑,如果它是真的,或许会更漂亮。
肖镇觉得心口如被锤肿击,好美丽的眼睛,怎么会?
那一年,阎灵年少天才,舞姿技压群雄。
那一年,春秋佳节,喜气浓浓,百花齐放,热火朝天的庆祝不曾断绝。
那一年,一束最美丽的烟花,毁去了她一生的梦想。
阎灵沉默。
肖镇却不得多问,那是怎样一个惨烈的故事?
阎灵如是说道,因为体会过,那份孤高,所以能看到,能知道别人看不到的季然。
噩梦里,一声巨响后之后眼前的一片血红。
从此再也走不稳平衡架,再也不是舞台上的百媚芳华。
那一年,阎灵只有13岁。
那一年,她比身边任何一个人都更早立事,都要更早承担。
命运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夺走了我的梦想,送给了我一张完美的脸之后,再在上面开了一个大窟窿。
阎灵说,挣扎是一个过程,因为我渴望摆脱,如果我放弃了挣扎,那我也就放弃了一切希望。
我还能重新上舞台,下一次,不是用舞者的身份。
阎灵说,我从没有恨过当初那孩子的无心,我们不能苛求别人,却可以优化自己。
肖镇说道,你和季然,或许能成为朋友。他需要一个朋友,不是恋人可以给的那一种安心的感觉,或许……
阎灵笑,肖镇你记住,不要同情处于绝望却要往上爬的人,同情你要放弃的人。
肖镇,同情要放弃的人?
阎灵,对,只同情你要放弃的人。
肖镇笑,炎炎你真的很坚强。比我坚强太多。我做不到,对季然,或许,失去他我活不下去了……
阎灵说,当然,肖镇我也不会同情你,而且我始终相信,季然自有天泽佑,到了今天,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心里的声音,你听清楚。
肖镇聚精会神。
阎灵说道,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
季然to 死or not to 死,那是问题,不是我说的,莎士比亚说的。霍霍……
飘走……
【慕昭颜 2010…07…27 】
滨海夜长风之——云俏朗月满襟
“你们村里最美丽的女子是谁?我娶了她!”季叙风半开玩笑。
“村里最美丽的人正在守殿里,三年不能婚嫁呢,你呀,三年后再来讨美人欢心吧!”
原来你就是最美丽的女人,确实很美,却好像不怎么成熟。季叙风看着云俏,少了一份韵味,不适合做我妻子。
云俏答,我并不想嫁给你。
你为何每晚都要来到这里?云俏问道。
因为,我思念一个人。
噢,她不是不怎么成熟吗?
吸引我的,不是她的成熟,而是她的善良。季叙风神色温柔。
传说你们村里有一至宝,价值连城。
云俏说,至宝,至宝,是我们守护的善良的人心。
不是一颗珠子吗?
未曾听闻。云俏拒绝了季叙风的试探。
云俏我们结婚吧,今晚就结婚。
为什么?你答应了,等我三年的,我这三年有任务在身。
因为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美,我一天都等不住了!
你让我想个两全的法子吧。
一年后……
云罗看着她,而云俏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满月。
他,没有回来。
云俏,别伤心了,他若真喜欢你,早都回来了。
他也不要然然了吗?云俏那张水润饱满的脸,变得干燥而黯然。
云罗说道,季叙风他,从来要的只是解药,云俏,别再糟蹋自己了,你要季然出世后怎么办?
然然……云俏抚摸地隆起的腹部,那双清灵的双眼,早已流不出泪水。
我还是……相信……叙风会回来……他,从不曾利用过我。云俏变得精神恍惚,枯瘦如柴,仿佛胎儿吸尽了她所有的元气。
云俏啊,没有哪个丈夫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婴儿呱呱坠地的那一刻,云俏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还好,然然平安,我们一起等你父亲回来。云罗,你为何哭了……
云俏,季然他,他的眼睛……
什么?你说什么?
叙风他,当真这么自私?
当真这么自私吗?
一点感情也没有吗,这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他怎么做得出来,怎么做得出来啊……
季然以后就交给你了,云罗。
云俏你放心去吧,他是我的儿子,你,安心休息吧……
云罗,来世,我们还做姐妹吧,说着她眼睛睁的很大,而后瞳孔在逐渐舒张开来,云罗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听云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叙风,我好爱你,从未恨过你……
……
季然打开房门,问道,罗姨,今天我们搬来新家,我好开心喔。这里装饰都好漂亮,比村里好看多了!
罗姨走上前去抱住矮小的季然,说道,季然,无论将来有多少人伤害你,记住去感恩;
咦,为什么别人会伤害我呢?为什么不做反抗?我有力量!
罗姨笑了笑,说,季然,你会懂的,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坚强。
什么是坚强??不吭声挨打?
罗姨抱起季然往二楼走去,说道,
你无需与他们计较,不要在计较的时候降低了自己的身价。坚强,那是这个世界上的一种美丽,季然也会变成那样美丽的人的。
季然是男孩噢!罗姨别美丽美丽的了,要帅气帅气。
罗姨说的是心,罗姨会慢慢教你,季然,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曾有过那样的心,一颗不懂恨人的善良的心。
【慕昭颜 2010…07…30 】
第一话 久夜已阑
台廊上古旧的阶梯发出细碎摩擦的声音。吱……吱……吱。随着脚步声,举着烛台的中年妇人,轻叩了下深褐的门。有些挤破似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好像是蛇吐信一般嘶鸣,又好像只是太久不曾开口而暂时无法言语。
房间里传出一声低微的叹息。唉……
仿佛,整个世界的精彩不能再撩起他的兴趣,又好像是沉睡了很多年,很多年,不甘心又来到了这个世界。
“季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妇人开口,声音温润,并不嘶哑,却好像这句话酝酿了太多,犹豫太多,才说了出来。言罢,她推门而入,房间陈色古朴贵气,没有点灯,又好像这整个小楼的屋子的灯都失去了点亮的能力,妇人将烛台轻放在桌子上。
照亮的是床上男子慵懒的身段和死水潭一般幽深黝黑的眼睛。右角有一口巨大的古钟,略带陈年的轻响摇动指针,男子闭上眼睛,妇人熄灭了烛火。
黑暗中,不闻一丝响动,男子开口,声音低微却很有力:“罗姨,我们永远过这种如鼠一般的日子是么?”
妇人将一叠衣物放置整齐,语似叹息,道:“不的,其实……”
“其实你也没有答案不是么?没事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季然说完随即消声,沉默的气氛像似逐客令,月光透过缝隙,在古旧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银色的光辉,这个打扮高雅的妇人,向窗口望了望,随即,拉拢了最后一丝光线。又缓缓离开了二楼。
妇人慢慢地下了楼梯,站在一扇大窗之前,和谐的月光将她映衬的美丽脱俗,却也行孤影单,后脑盘旋着的高高的髻,插着两朵淡黄色的小菊,她眨了眨眼睛,冷静的面容神圣而端庄。
忽然,她听见一些细小的声响,接着是一阵马达的声响,妇人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无奈,却始终没有太多的表情,她目送着一辆漆黑的车驶出小楼,几乎用的是冲的速度。
缓缓地,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望向二楼紧锁着的房门,嘴角开了却又闭合,只有微弱的两个音:“季然……”
美妇将窗帘拉拢,离开了主厅。
季然来到了一片广域的海,夜间的风特别大,也异常寒冷,耳边是海水扑打岸边的声音,异常激烈,他单薄的衬衫抵御不住猛烈的海风,虽然瑟瑟抖动,他却看似兴奋地在海边奔跑起来。
不,似乎不是兴奋,他满目狰狞,异常疼痛一般。他在嘶吼,是什么?被海风吞没的声音,他在嘶吼着什么?
“我不痛苦,我一点也不痛苦。你看清楚了吗?”季然有些疯狂地,脸上有些晶莹的水珠,不知是眼泪还是海水,忽然他站住不动了,一个巨大的海浪将他掩盖。
下一秒,当海潮退去,他浑身湿透地坐在沙滩上,失声痛哭起来,呜咽不止,他蜷缩一团,任凭海风多大,海水又有多冷。
就这样很久很久。
忽然一个声音插入:“我说小哥,既然这么痛苦,你就跳进去得了!”这陌生的声音让一贯谨慎的季然浑身一震,刚才脆弱的一面瞬间收敛,带着几近仇视般的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来人,不够,不够狠,季然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却忽然有些体力不支往后仰倒。
来人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嘴角一撇,说:“喂,小哥你着凉了吧!站不起来了,不会吧,生病了?”说着就把手往他额头探去,自言自语到:“哇!好凉,跟个死人样。唔,好俊的人呀……”
“拿开你的手,”季然一把推开他,从小到大就没人这么碰过自己,什么身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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