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窃情爱必难回
绝心却是相当淡定,她只是在犹豫,这种不切实际的爱,真如表面那么简单平静?
看着身下的人呼吸急促,却被羞辱的有些不悦:“叫我年若初。”
绝心顿了一下,不悦的皱眉,捏住他的下巴,很仔细的看,他确实有些贵族气质,虽和哥哥比差了几分,却并不损他抬眸间的无限光彩。
为何每个人,都不能以真面目示她?
绝心冷眼道:“说你要我。”
这是多么的荒唐,偷情的女人强势的腰这男人低头。
托雷本名年若初,是女王陛下的弟弟,正确的说来,是政治上的敌人,所以被派遣远去明国这么多年,他想解释,但看见绝心的姿态,囧的他别开脸,闭上了眼睛。
绝心捏住她的大腿,直接架到肩膀上:“你确定不要吗?你不是送上门来吗?怎么?就这点儿道行?”
她看着眼前的硕大,却自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还探个屁的敌情,再这么下气,她
自己先流鼻血而死。
“你……”
身为王子,计算身份算不得高贵无比,却也绝对没有受过这档子气,加上耳濡目染,不再是数月前的托雷,如今的他,是已经人事的年若初。
绝心有些不耐烦,额头上的汗渍滴落下来,狠狠在砸在他的大腿之上,绝心伸出舌头,狠狠的舔、上去,直引得他绷直了大腿,腿肉肌肉的线条让人着迷,略显壮硕的身体孔武有力。
绝心忍不住闭上眼睛,迷恋的一路吻过去,停在他大腿内侧两颗浑圆之间,伸出小舌灵活的舔了舔,那眼前的壮硕立即不听话的分泌出一大堆的粘液,顿时空气中弥漫一股浓重糜烂的味道。
绝心微微抬头,眼神开始有些迷离:“淫/荡的年星王子,噢不……是黏性王子。”
绝心伸出舌尖,将那黏黏的分泌物流出来,牵出细长的银丝。
她慢慢的爬上去,与年若初四目相对:“求我,我就给你。”
天色渐晚,昏暗的光将绝心光洁的身子照的分外勾人,年若初低头,眉头谨慎,但忍耐似乎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绝心见他不求饶,一把抓住了那滚烫,他刚刚恢复过来的身体,瞬间瘫做一团,阵阵抽搐。
极致升华也是爱
年若初并非真的傻,但此时看见绝心的脸色,他早已经已经没了淡定,伸出手仓惶裹掌,却被绝心一把抓住。
她略微明白,这也是个有脾气的家伙。
“怎么?到现在才来有节操,是不是晚了点。”
绝心其实并非真的讨厌他,或者说也并非想真的欺辱他,但她心中有气。
绝心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有些不客气的将他两只手腕抓在手心,难以想象,一个略显粗壮的男人两只手就被绝心这么攥紧,丝毫动弹不得。
他扭动了一下身子,摇曳的床发出吱吱的声音,绝心出其不意的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
他的唇上有一种淡淡的烟草味,像是一个酝酿过的商人一般叫人着迷。
“嘶……”
年若初吃痛的叫了出来,绝心捏住他尖尖的下巴,让他与攥紧直视:“说……你要我。”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整个都在颤抖,这次不再像那日的懵懂,他的眼神又是滚烫,一几乎一眼便烧灼绝心的理智。
她忍不住心悸。
他的坚持似乎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
“我求你。”
年若初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住这么一句,狠狠撇开脸去,他懂得,此刻与她依旧身份悬殊,但他心中的不快没人能体会。
年若初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这么对待,很多似乎,他觉得自己是坚强的,所以面对此刻像一只小鸡般在绝心手里的感觉让他憋屈。
这感觉糟透了,但他的身体却挡不住那羞耻感倍增的渴望。
绝心勾动嘴角,笑的有些不怀好意,她看着他的脸,她记得这张脸,一张从未在她面前笑过的脸,一张不会说话的嘴。
绝心忽然记得,那时也曾质疑想象过,若这张嘴开口说话,会是怎么样一副情景。
“不够诚恳。”
绝心淡淡说出一句话,骤然抽离,松开了禁锢。
年若初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紧绷的神经似被捉弄一般难受和空虚。
绝心的背绷的紧紧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若再靠近他的身体一寸,她便会失去理智。
(刚刚写的文,一不小心全没了,心疼死了……)
青天白日亦宣淫
“我求你。”
这次他少了些矜持,但眉宇间却还是带着不悦。
绝心好不怜香惜玉的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两颗茱萸,用劲的蹂躏起来。
“唔……不要……我求求你……求你……”
一个男人求女人对自己继续暴行?
他缩动了两下身子,便开始一下下的抽动。
绝心再度趴上去与他贴面,她热乎乎的呼吸将年若初整个脸都不自然的躲闪,急促的呼吸着,似窒息一般眼神半眯着,在绝心看来,却更加的诱人。
“我要你……我要你……要你……”
绝心满意的弯起嘴角,有些张狂的一点点索吻,急不可耐的在她颈间徘徊,但却在腰际停止摩挲,眉头紧皱。
这一声声的呻/吟似在呼唤,那一夜木讷带有些正派的他,此刻看起来却是天生尤物,他是被谁悉心调教过了?
这个奇异的想法立即在脑海里生根发芽,她扑上去,毫不犹豫的将那炽热挤进自己狭小却同样滚烫的身体里,忍不住引体高亢的抬头。
背上的两个小角仿佛也感受到这激情一般,似在催动下生长,闪着不自然的光晕。
一番折腾,天色大暗,门外出现几个人,猥琐的缩成一团,站在角落里不停跺脚。
“我就说你上嘛,上次老子都把机会让给你了,你还不要,真是的。”
另一个身影扭了扭臀,冷哼了一声:“你不怕?我是怕死了,要是我带球跑,我以后日子怎么过?奴家这小蛮腰可就毁了。”
一个冷漠的身影远远的站着,一如既往的冰冷。
“安静。”
两人争执之下,他略有些不耐烦的发出指令,惊的小天使嘤咛了两声。
“吱呀……”
门应声打开,绝心穿着里衣,汗流浃背的走出来,抹了抹鼻子。
“原来如此,给老娘生个孩子就这么委屈了你们?”
她恍然大悟,难怪这几个家伙都不肯跟自己同房,原来是被半路上斓序王的惨叫给吓的。
“你……想怎么样?你不会是想收了他吧?你个色/胚,我们不会同意的。”
透骨香义正言辞,眼中尽是鄙夷。
(哎……没删,我不过是重发了一下。)
无奈行施苦肉计
绝心呵呵一笑,没脸没皮的搂住透骨香,看了眼睁着两只大眼睛的宝贝女儿,要命,一家老家来捉/奸。
觉衣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内个……我这不是没办法嘛!不然你们说我怎么办?”
梨繁花立即站了出来,显然和透骨香统一战线。
绝心不禁讶然,想不到这个妖孽居然能和暴力鬼称兄道弟,不见得呐!
她屁颠屁颠的走到玄萧然的面前,却被他直接无视了。
他冷脸以对:“你好臭。”
绝心的脸瞬间僵化,这世界最爱她的人呐,居然嫌弃她。
好吧,吃干抹净了,其实现在她是有点后怕,但谁叫内家伙送上门呢?不是哪个名人有句古话说的好嘛偷/情是爱情保鲜的秘笈,她这都要焚身而死了,哪还管的了那么多?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谁?我想收,收的了嘛我!”
绝心调侃的缓解气氛,但看上去相当不理想。
几个人都不理她,最恐怖就是玄萧然,直接退到丈外,歹命啊!
“色/女人,要是你把王爷男人的肚子搞大了我看你怎么办?”
梨繁花走过来狠狠踹了绝心一脚,绝心闷哼一声,吃痛的蹲了下去。
这下可急着透骨香了:“怎么了?我说你下脚不能轻点儿?”
绝心一听心中暗喜,这种苦肉计一般都好使,她可怜兮兮的抬头:“好痛,皮没了。”
此话一出,一旁的玄萧然也站不住了,忍不住踱步过来蹲下查看绝心的伤势,几人完全忘记了刚刚的事情,玄萧然将她抱了起来,朝另一边的房间走去。
“啊……轻点。”
这点痛其实根本就不痛,不过现在不装死可怎么办呢?早就知道会兴师问罪,要不忍痛撞上去,估计绝对转移不了话题。
玄萧然掏出口袋的一个瓷瓶,掀开上面的盖子给绝心的腿上倒上一些药粉,轻轻吹了一下。
绝心将他的药瓶夺过来,拿到手里细细打量,记得在秋府她中毒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个瓶子,想不到那个时候真的是有人救了她。
“采花贼,你对我真好。”
绝心撒娇的撅起嘴,缩到他身上,他却闪的比鬼还快。
久病不愈奇药治
天色微微发亮,一抹黑色的影子背着一个庞大的物体,在斓序王府猥琐的穿行,停在王妃房门口,从窗户口窜了进去。
“啊……重死了。”
绝心甩了下手腕,将年若初放到榻上,捏着自己的下巴,相当认真的看着他。
“是不是我太厉害了?也没几次,他怎么就晕了呢?”
摇摇头,她将这个有些可怕又有点黄的想法甩出脑海,转身打算离开,一个手有气无力的拽住了她。
“别离开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一整晚叫的太凶,此刻喉头都发干。
绝心皱着眉回头,有些烦躁的想挥开他的手,但只一眼,她的心不禁镇住。
他又那样对自己笑,像一朵花一般在她眼前绽放,谁说男子天生美貌?他却绝不是,不是气质,不是美貌,不是身材,甚至不用开口。
绝心停顿的手再也下不去,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假装无事的走到案几上给年若初倒了杯水,隐隐的光亮照射进来,第一眼便看见他那肿的有些厉害的嘴唇。
“喝吧。”
其实很想温柔一下,其实他很可爱,笑容似春风扶柳,美若昙花。
但话到嘴边,绝心又硬朗了起来。
“对不起,我有点烦人。”
明明刚刚被绝心在□□压得死去活来,但此刻,他却露出那种是他不对的表情,无谓的笑笑,将茶杯伸进嘴边。
“嘶……”
但他似乎不记得自己嘴巴受伤这个事情,一碰到嘴,立即条件反射的退开,水撒到了榻上,将桃红色的刺绣棉被染上茶渍。
绝心长长呼出一口气,若这个家伙恨她,责备她,甚至要她负责,那她或许没什么感觉。
“我帮你再倒一杯。”
言毕,绝心撇开脸去,天色渐渐露出鱼肚白,绝心瞥见他颈部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禁重重抖了一下,想不到自己刚刚居然这么激动。
绝心背对着年若初,不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此时她有点承认,自己确实是个索女。
“若不是知道秦可人也不可能碰你,我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这是给自己开脱吗?
楼兰浮城金碧嵌
但似乎沉静下来的年若初没有生气,接过绝心茶杯一饮而尽,接着背过身去。
“你走吧,我好累了,想歇息一下。”
绝心看了看外面,还是不想做的太过火,到时候莫艾还没救出来,自己已经变成通缉犯了。
“我先走了。”
不知为何,她跟逃也似的飞奔了出去,外面已经大亮,冷风风发出嚯嚯的声响,绝心捂住脸,那热气从指缝中流出来,肆意消失在空气中。
“绝爷?起的这么早。”
好死不死,竟然一个转弯就与斓序王碰个正着,心中有鬼,绝心脸僵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神经。
“噢,王爷也起得早,也起来做运动?”
说到此,绝心摇了摇膀子,借势退了两步。
秦可人自从回府便每天入宫,加上与薛远父子不曾谋面,脸色也不好看,年若初放在家中也只是一个摆设,怕是也不曾真正看过一眼。
“不是。”
秦可人摇摇头,眼睛有意无意,却又略带抗拒的看一眼年若初的房门。
绝心瞬间有种天降冰雹的感觉,吞了吞口水。
“我们去外面喝一杯吧?既然苦恼不招上门,何必又自找苦恼呢?”
说着,绝心一把环住秦可人的肩膀,两人倒是一般高,看上去相当合称,虽说绝心一身黑色,却掩不住她出人意表的容颜。
秦可人转头看一眼,叹了口气:“好,也罢。”
绝心一听,暗暗呼出一口气,要是被她看见她堂堂王爷挂牌的王妃被人啃得一脖子红印,估计是个人都会面上无光。
管家给二人备上车,在闹市中一家长廊停下,门口的小厮立即递上下马凳。
“楼兰浮城?”
绝心抬头看一眼,心中沉了一下,想不到一日,就会来到这传说中的地方。
“王爷请,今天来了新的歌舞班子,要不要清场?”
秦可人头也不抬的轻应了一声,朝里走去。
相较于绝心的陌生,她看上去倒是熟门熟路,只是不知道,这斓序王爷脸色阴沉的跑来这等鬼地方要干嘛。
绝心抬头抹了把汗,只要不找她麻烦就行。
“爷,很热吗?”
小厮递上热热的毛巾。
楼兰浮城惊云烟
才走两步路,一个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如墨,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这么好心来看我?”
绝心回过头,长廊的尽头,一袭雪白山水画着装长袍的如墨站在不远处,看见绝心,眼睛闪烁了一下。
“你认识?”
秦可人低头,皱眉看一眼远处的如墨。
这个时候认熟人是自找没趣,绝心自知自己身份敏感,不可能给数面之缘的带去危险,她摇了摇头,无意看如墨一眼,直视扫过。
“不认识,我们进去吧。”
小厮见此,将绝心和秦可人引了进去,蜿蜒的小河湍湍冒着热气,沿着小河向前走,竟停在一个拐弯处,秦可人顿住脚步,对着绝心笑道:“绝爷可有什么特备的嗜好?”
绝心随和她的眼睛看去,一个池子旁边站着数十个美男子,他们带着项圈,美眸惊人,眼神却恍惚,身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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