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围观,我可不能一手遮天。只不过我乃大唐钦差,三位城主想借助我的名声,才给了我一个总评审的名头,做不得数的。”
杨凤怡冷哼一声,道:“夫君大人,怎么刚才还说自己是一个小小的评审,转眼间就成了总评审了?咱俩夫妻一体,您心里边怎么想的,别以为凤怡就不清楚。我看您还是说实话的好。”
郭业死鸭子嘴硬,道:“凤怡何出此言?我刚才所言只不过是口误罢了,怎么就言不由衷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这场花魁大赛既然是刀城主他们发起的,您对水口城又有大恩,别说您挂了一个总评审的名头,就是什么名头都没有,您说出什么话,刀城主他们怎么敢不听?您刚才为什么就不肯承认自己对花魁大赛,有绝大的影响力呢?”
“这……”郭业心说坏了,杨凤怡冰雪聪明,老城主这一套还真不好使,他只得道:“好吧,我承认能对花魁大赛施加影响。刚才之所以不承认,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杨凤怡道:“担心我要您徇私舞弊?”
“啊……”这个回答有些出乎郭业的意料之外,他说道:“这哪能呢?凤怡你说笑了,谁当花魁,关你什么事,怎么会让我徇私舞弊呢?一个花魁不过是三万两金子,咱家又不缺这点小钱。”
“不!您担心的有道理!”杨凤怡嫣然一笑,道:“凤怡确实想要你徇私舞弊,这场花魁大赛,您一定要想办法,让小小当上花魁!”
“我?”孙小小指了指自己,道:“杨姐姐,小小只想跟在您的身边,才不想当什么花魁呢。”
杨凤怡的眉毛一挑,道:“不想当可不成,此事我做主了。小小你要是不参加这场花魁大赛,姐姐可要生气了。”
“可是……您为什么非要小小参加那个花魁大赛?”
杨凤怡狡黠地一笑,道:“参加完了,你就明白了。好了,我和秦国公还要些话要说,小小,你先回去吧。”
“是!”小小不敢违逆杨凤怡,微微一福,转身离去。
等她走了,郭业涎着脸问:“凤怡,到底有什么悄悄话要跟我说啊?”
杨凤怡俏脸一板,道:“夫君大人,刚才小小在,妾身给您留了面子。现在您是不是要老实交待一下?”
郭业负隅顽抗,道:“交待?交待什么?”
“就是水口城的三个城主,为啥忽然对美女那么感兴趣了,竟然要举办什么花魁大赛?还让您当总评审?别跟我提选什么三国总源花,我可是当过高句丽风流教源花的人,你们那套在我这不好使。”
“这个……我要是告诉你,三位城主人老心不老,临老入花丛,你能相信不?”
“您自己说呢?”
郭业垂头丧气,道:“我估计也不信……”
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不被杨凤怡看出端倪,郭业刚才也只是心存侥幸,眼见杨凤怡的眼里不揉沙子,也只能一五一十地得事情和盘托出。
不过,他刻意强调,自己绝无此心,纯粹是三个老不修,以己度人,结果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杨凤怡听完了点点头,道:“跟妾身猜的差不多,夫君你还算老实。不过……凤怡倒是好打发,善花妹妹那你准备怎么交代?”
这么快就顺利过关?郭业大喜过望,思路清晰,马上就打蛇随棍上,道:“还要靠凤怡多多美言了。”
“没问题!”杨凤怡点了点头,道:“善花妹妹那,凤怡也可以帮你转圜。不过作为交换,小小的事情你可得放在心上。”
“你是说帮小小当上花魁?”郭业纳闷道:“你为什么对小小当花魁那么上心?难道说你喜欢上小小了?”
杨凤怡道:“你这家伙,想到哪去了?才不是呢。凤怡对小小可是纯粹的姐妹之情,不过小小对凤怡确实是有些不该有的想法。所以凤怡才打算让小小当选花魁,如果能够成功,小小势必身价大增,就算嫁入王侯之家也不是不可能。这也算凤怡给小小谋的一个退路。”
郭业暗暗寻思,怎么听杨凤怡这意思,象是给孙小小分手费似的?怪不得刚才不肯告诉孙小小呢,杨凤怡此举也算得上是用心良苦了。他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依凤怡所言。”
又说了会话,郭业还想占些便宜,杨凤怡颇为有些意兴阑珊,以天色已晚为由,把他赶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小院,郭业又有些犯合计,难道说杨凤怡虽然口头上原谅了自己,其实心里边对自己还是有些不满?还是说,杨凤怡其实对孙小小未必无情,亲手把她推出去,心里边有些不痛快?
唉,女人心,海底针。一个拉拉的女人心,就更难琢磨了。看来攻略杨凤怡的道路,还真是任重道远。
一直到了月上中天,郭业还在胡思乱想,难以入眠。
正在这时,“笃笃笃~~”,传来了三声轻微的敲门声。
“谁?”郭业低声问道。
“秦国公,是我。”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
这个声音以前还真没听过,郭业打开门一看,两个字脱口而出“小倩?”
第1629章倩女幽魂
在现代社会,郭业最有印象的一部电影,就是《倩女幽魂》了。当时郭业还是情窦初开的中二少年,一见王祖贤扮演的聂小倩那副长发飘飘,白衣胜雪的样子,就惊为天人,魂牵梦绕。
尽管后来,郭业经历渐多,甚至到了阅尽千片,心中无码的境界,但是少年时的美好记忆,还是难以忘怀。
眼前的佳人,竟然有了电影里边聂小倩八九分的神韵,也难怪郭业一时失神,“小倩”二字脱口而出。
佳人听了郭业的话,不由得一愣,道:“小倩?”
“呃……不好意思,在下一时眼花,认错人了。”郭业揉了揉眼睛,道:“敢问姑娘您是……”
佳人没有回答郭业的话,而是嫣然一笑,道:“秦国公,咱们就在这里说话?”
“是郭某的不是了,小娘子里边请。”
其实,郭业原本做的没错,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无私情,也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传出去了,对人家小娘子的名声不好。所以,不让佳人入内,才是君子所为。
不过天大地大,美人最大。人家小娘子都不避嫌疑,他一个大老爷们怕啥?
二人分宾主落座,郭业再次问道:“小娘子深夜前来,到底有何赐教?可是刀城主派你来的?”
“刀城主?”佳人摇了摇头,道:“妾身可不认识什么刀城主、剑城主的,此次专为秦国公而来。”
郭业大惑不解,道:“这里可是水口城的城主府,小娘子你竟然不认识刀城主,却认得我郭业,你究竟是谁?”
佳人嫣然一笑,道:“秦国公,您看这月色如此美好,咱们还是不要谈这么煞风景的话题了。不如说点别的?”
怎么问身份成了煞风景的话题?郭业含糊应道:“小娘子,你想谈点什么?”
“秦国公何必明知故问?”佳人舔了舔嘴唇,道:“长夜漫漫,妾身无心睡眠,愿与秦国公共度春宵。不知秦国公能否应允?”
说着话,佳人已经站起身来,走到郭业的旁边,“嘤咛”一声,就跌坐在了郭业的怀里。
书生半夜辗转反侧,忽然间就有佳人前来自荐枕席。这要是发生在《聊斋志异》的世界里,不用问,这个女子不是艳鬼,就是狐仙。
这要是发生在现代社会,这女子肯定就是失足少女了。
至于在大唐社会,尤其是在城主府中,那就更好猜了。尽管这个女子口口声声说不认识刀城主,但是郭业相信这个女子肯定就是刀严朗派来的。
搂着这个绝色佳人,郭业心中不由得暗赞了一声:“这个老刀,硬是要得!”
人家刀城主白天闯了大祸,晚上马上就补救回来了。这还弄什么花魁大赛呀,眼前这个绝色佳人,也不知道老刀是从哪找来的,简直是太合自己的心意了!
至于这个绝色佳人到底为啥不肯承认和刀城主的关系,那就更好解释了。老刀白天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肯定是这次学了乖,假如这个女子能讨得自己的欢心,那就是他的大功。要是自己不喜欢,刀城主就可以装着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真是进可攻,退可守。
想清楚了前因后果,郭业顿时食指大动,往佳人的脸上一刮,道:“就算是不问你的来历,你总得告诉我怎么称呼吧?”
“您叫我梅子就可以。”
“梅子?好名字。”郭业点了点头,随口调笑道:“你不肯说你的来历,难道说你是一个女鬼?”
梅子在郭业怀里,轻声道:“秦国公喜欢什么,妾身就是什么。妾身乃是一个孤魂野鬼,今夜过后,绝不纠缠。您就当是一场椿梦就好了。”
郭业顺手刮了刮梅子的琼鼻,笑道:“那可不行,你不纠缠我,我还要纠缠你呢?一次怎么能够?”
说完了这话,郭业的手可就不规矩了,开始为梅子轻解罗裳。
梅子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小脸发红,道:“妾身未经人事,还望秦国公怜惜。”
听了这话,郭业就更加相信刚才的判断了。少女思春夜奔,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也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但是没有尝过男女滋味的处子夜奔,可就太匪夷所思了。
郭业柔声道:“梅子你放心,我郭业最会怜香惜玉了。”
被翻红浪,一夜缠绵。
郭业多日不识肉滋味,今晚可是恣意缠绵,兴致上来,早把那个“怜香惜玉”的承诺丢到了爪哇国去。
说来也怪,尽管落红片片,可以看出这个梅子,确实是处子之身,但是她的表现,可不像初经人事的样子。无论郭业搞出多少奇奇怪怪的花式,梅子都能尽力配合。跟郭业战了一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直到天降破晓,梅子方才告饶,道:“秦国公,马上就要天亮了,妾身要走了。”
郭业大为不舍,道:“天亮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有人催咱们?”
梅子俏皮地一笑,道:“您别忘了,妾身可是女鬼哦。见了阳光,就要香消玉殒了。为了妾身的性命着想,您还是放妾身走吧。”
郭业还要再拦,梅子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对着郭业一吻,道:“若是有缘,咱们来日再会。”
佳人远去,郭业不禁有些怅然若失。若不是床上那片片落红,昨晚的一切,还真如一场春梦。
天刚放亮,郭业简单梳洗一番,就急匆匆得来找刀严朗,道:“老刀,真有你的!从哪找来的这般货色,深合吾意!”
刀严郎挠了挠脑袋,道:“秦国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小老儿怎么听不明白呢!”
“嗨!我说你就别装了,昨天晚上那个美人,不是你派到我房里的吗?别担心,我对那个美人十分满意,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就把她送给我吧,郭某人承你的情。”
“美人?”刀严朗道:“没有呀。秦国公,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原来我们是给您准备了一些美人,可您又说不要,我们就没敢……”
说到这里,刀严朗一拍脑袋,猥琐地笑道:“老夫明白了,您这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昨天又被那个花魁大勾动了心思,想让老夫给您找几个暖床的,是不是这个意思?好说,好说,您到底打算要几个,老夫今晚就给您送过去。”
“我就要那一个,就是昨晚那个。”
“可问题是昨晚老夫确实没有派人呀!秦国公,少年慕少艾,您这个年纪,耐不得寂寞,很正常,有啥不好意思的?您放心,老夫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神不知鬼不觉,绝不会泄漏什么消息出去。”
郭业一脸的委屈,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好说歹说,花费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又拿出了那条染血的床单,刀严朗才相信,郭业刚才所言句句是实。
刀严朗道:“秦国公,您别着急。昨晚那个女子确实不是老夫派来的。不过,总归是城主府里边的人,老夫把所有女子都召集起来,您挨个相看,肯定能找着……”
“还是不必了吧!”尽管郭业昨晚吃的开心,但是他和那个梅子小姐,只是普通的男欢女爱,说白了,就是欲望的结合。并不是非得到她不可,这弄得动静太大,惊动了杨凤怡,可就不好了。
而且,郭业还有个计较。既然梅子不是刀严朗派来的,那她说自己和刀严朗无关,可就要仔细琢磨了。万一此人乃是刀严朗的小妾,事情挑明了,双方就太尴尬了。
当天晚上,郭业一夜没睡,等着梅子的到来,可惜的是,梅子并没有出现。
第二日,佳人依旧是杳然无踪。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那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才再次传来。
“秦国公,您在吗?”
这正是梅子的声音!
第1630章第二次
与郭业春风一度的梅子,其实就是老教主的义女,有扶桑第一忍者之称的上川梅子。
对于如何行刺郭业,老教主和上川梅子可是绞尽了脑汁。
郭业最难缠的就是运势太旺,真要是找什么出其不意的机会暗杀,恐怕会被什么阴差阳错的因素给破坏掉。
最终,二人决定,还是采取最稳妥的办法行事。
这个所谓的最稳妥的办法,其实就是色诱。
你郭业的防备再严,运气再好,在男欢女爱的时候,总不能玩出什么花样了吧?在最关键的时候,肯定就是郭业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梅子趁机下手,简直是十拿九稳。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为了帮扶桑除去这个最难缠的敌人,上川梅子,毫不犹豫得献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可问题是,处子之身也献了,对郭业的刺杀却是完全失败。
就在郭业快活做神仙的时候,梅子借着搂抱之机,拿出了一把匕首,向郭业的后心刺去。
可惜的是,那个神奇的手链此时发生了作用,匕首如中败革,根本就插不进去。
至于郭业呢,只感到微微一疼,还以为是梅子初经人事,受疼不过,在背后抓挠自己呢,丝毫不以为意。
再然后,郭业对梅子恣意爱怜,梅子也就强忍疼痛,屈意承欢,然后找机会对郭业连连下手。
在郭业全然无知的情况下,那天夜里,梅子已经对郭业实行了十几次暗杀,可惜全然失败……
直到天色将亮,梅子才彻底死心,飘然而去。
老教主见梅子一瘸一拐地赶回,不禁脸泛喜色,道:“怎么样?成功了没有?”
梅子小脸一垮,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