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何瑁将手伸到潘银莲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芳草萋地,不禁赞道:“嘶,好湿,婶婶真有一副好神器啊!唔,侄儿要进来了……”
噗哧!
何瑁身子向下一压,屁股往前一耸,发出一记红酒拔掉木塞刹那间的声音。
“唔……好热,好胀,乖侄儿!”
……
……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邪恶的交响曲从何瑁的屋中响起,伴随着两道低沉婉转的呻吟之声夹杂其中,整个房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隐晦气息。
……
……
“哐当!”
突然,
就在何瑁与潘银莲两人忘我地彼此索取之际,房门被人一脚死命地踹了开来……
第115章留他一个全尸
砰!
房门应声而开,将两个在床上海天胡乱媾和的狗男女吓惊了魂,震破了胆。
“啊……”
赤裸身子的潘银莲尖叫一声,就跟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蜷缩钻进缎被之中。
而何瑁则是身子重心一颤,连进来之人都没看清就滚下了床榻,匍匐在地磕头捣蒜般仓惶喊道:
“二叔,二叔,饶命,全都是婶婶逼我的,侄儿下次不敢了!”
紧接着,门口传来阵阵嘈杂脚步之声进了房间,貌似不单单来了一个人。
“哟呵,都来瞧瞧,这小畜生的本钱不小嘛,胯下那玩意长得跟驴鞭似的,哈哈……”
“大哥,孙大哥,这厮便是何瑁,小的以前在满月楼见过他的模样。”
蹭蹭蹭,
又是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冲向床榻,
呼~~
一名黑衣人大手一扬,将缎被猛然掀开,潘银莲那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咕咚咕咚,霎时响起起起落落的吞咽口水之声。
潘银莲再次惊慌尖叫,而何瑁则是壮着胆子将头抬起弱弱一看,傻眼了!
房中已然站满了身着黑衣黑裤,脸蒙面罩之人,他再愚蠢也知道,何家闯进贼人了。
当即惊慌喊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要杀我,要银子尽,尽管去找我二叔,他在二进宅院那儿。”
“哈哈,好不要脸的小畜生,不仅睡你家二婶,还卖你家二叔卖的如此爽快,好,很好,够不要脸!”
孙明延从众人中缓缓走出,一脚将何瑁踩在脚下,呸了一口唾沫星子到何瑁的脸上,沉声道:“实话告诉你,今晚爷爷们不仅要你何家的银子,哼,还要你何家满门的性命!”
“啊?好汉饶命,饶命啊,我二婶在此,好汉们尽可享用!”
为求活命,何瑁再次将跟自己媾和的二婶再次出卖。
砰!
孙明延听得何瑁竟然贪生怕死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厌恶地将他一脚踹开,对着众人喊道:“来呀,将这小杂种,还要床榻上那骚娘们都绑了,听候小哥发落。”
“是!”
“弟兄们赶紧动手,都麻利儿着点。”
“哈哈,这骚娘们的奶子可真够大的,嘶,瞧这屁股,长得跟磨盘似的,好东西啊!”
……
……
郭业和庞飞虎率众从正门杀进,一路之上只要见到喘气儿的,皆丁点不手软,一一砍翻倒地。
真可谓,血流成河,遍地伏尸。
转眼间,几十号人已然杀到了何洵所在的第二进宅院。
一进院门,郭业对着庞飞虎喊道:“庞大哥,我带着几个兄弟就何瑁房中,你带着剩下的弟兄斩草除根,务求一个不留。”
庞飞虎此时早已将恻隐之心放到了一边杀红了眼,将手中横刀沾染的腥红血渍随意蹭了蹭裤腿,对着郭业点头道:“放心吧,有老庞在,一个都没得跑!”
“弟兄们,怎么走!”
待得庞飞虎率着十几号人走后,郭业带着仅剩的四五人冲着二进宅院的主卧冲杀过去。
……
……
此时的何洵在卧室中睡得正酣,突然被管家何四闯进房来猛然那摇醒,何四将迷迷噔噔醒来的何洵扶起,颤着嗓门喊道:“二老爷,二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数十强匪夜闯何家,您赶紧醒醒啊!”
“啊?”
何洵听着何四凄厉的喊叫,霎时被吓得清醒,紧忙从床榻站起一把拽住何四的胳膊怒骂道:“那你还愣着干嘛?蠢材,赶紧报官,通知衙门的衙役过来啊!”
何四显然被院外的血腥吓坏了,惊魂未定的摇头嗟叹道:“来不及了,二老爷,赶紧跑吧,咱们何家上百条人命被杀得差不多了,赶紧,赶紧随小的跑吧。”
什么?
何洵听着何四这话后背立马唰唰冒出虚汗,何家上百条人命被杀得差不多了?
他的脑中立马浮起昨天下午在县城中流传关于山匪即将攻城的消息,难道偌大一个陇西县城这么快就被山匪攻破了?
原本他还打算今天收拾细软,带着家眷和仆役躲到乡下,避上一阵子的风头,没想到还是晚了。
竟然半夜三更突然杀出这股强匪,县衙那些守城衙役当真都是废物啊。
罢了,现在保住小命要紧,无暇再管那么多。
当即,何洵抄起床边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对着何四吩咐道:“何四,你的忠心本老爷知道了,日后必会好好赏你。赶紧的,咱们从后院先撤。有我何洵在,何家垮不了!”
何四此时惊魂未定,哪里还管何洵这些屁话,轻轻嗯了一声,冲着房门方向替何洵开门去。
吱呀,
何四将房门拉开,突然,
“啊!!!”
何四嘴中迸出一声尖叫,整个人瞬间仰躺倒地,何洵抬眼一看,只见何四的胸口被扎进了一把横刀,穿心而过,登时一命呜呼。
唰唰唰~~
房门中涌进来四五人,清一色身穿夜行衣,脸蒙面罩,手持横刀,将还在发呆空隙的何洵团团围住。
晚了,
何洵老脸一垮,心中唉唉叹道,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但是平日里养尊处优下养成的颐指气使还是让他没露了胆怯,沉声喝道:“你们行如此大逆不道,惨绝人寰之事,就不怕朝廷诛灭你们吗?”
“呵呵!”
一记冷笑,门外再次走进一个黑衣人,将横刀抬起指向何洵,不屑地笑道:“何洵,别强壮镇定了,今晚你难逃一死。”
说完,陡然将自己的面罩拉扯了下来,将面庞展露在何洵眼前。
“竟然是你?”
何洵做梦也没有想到来人竟然会是害死自己三弟,痛打自己侄儿,他本人一直想要诛除的郭业。
何洵再看将自己围拢的四五人,不用扯面罩他也猜到了,这些人肯定是县衙的衙役所乔装打扮了。
“郭业,你狗胆包天,你身为衙门官差,竟敢乔装盗匪,你,你……”
何洵颤抖着右手指向郭业,惊骇和愤怒地卡住喉咙,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郭业怨恨地看了一眼何洵,哼道:“姓何的,少他妈跟小爷来这套,你他妈不是做梦也想整死我吗?可惜你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哥知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把你何家灭了,小哥我怎么睡的着觉?”
说着,对着屋内几人喊道:“弟兄们,尽快解决了这老狗,晚点还要腾出时间来搬银子呢。哈哈,哈哈……”
言罢,他发现墙角有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突然提醒众人道:“对了,这老狗好歹也是个举人,就不要用刀了,直接用绳索勒死他,留他一个全尸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这种杀鸡宰狗之事儿,自然有人替他代劳。
郭业刚转身,何洵就要扑上前来撕咬郭业,可人还没跨出两步就被在场五人给弹压了下去,死死摁在地上。
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何洵满脸恐慌地对着郭业的背影唾骂道:“姓郭的,你竟敢灭我何家,杀我堂堂朝廷举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郭业听着何洵最后的挣扎与咆哮,头也懒得回,相反,却是极为不屑地耸耸肩,轻轻哂笑道:“我不得好死?哼,小哥就知道,如果我不杀你,我真不得好死了。”
待他走出何洵的卧室,郭业还主动将房门轻轻关了起来。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阵挣扎的喘息干吼与急促蹬脚的声音,看来,里面的人已经开始送何洵上路了!
想着何洵今后再也无法威胁到自己,郭业整个人没来由一阵轻松,心道,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突然,庞飞虎的声音从回廊那头远远传来,带着略微的惊喜冲郭业高喊道:
“小哥,小哥,你快看,我找到了谁?”
第116章贞娘再现
庞飞虎身边一个柔弱的素衣女子,梨花带雨惨凄凄地小步小步朝郭业这边走来,每走几步双腿都会踉跄一下,所幸有庞飞虎关键时候搀扶一把,以至于不会摔倒在地。
郭业不用细看,从对方那熟悉的身影中就判断出了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竟然是,贞娘!
霎时,郭业不知从何涌出一股酸楚与喜悦交织的激动,赶忙朝着贞娘那边大步流星般赶去。
三步并作两步走,晃眼便到了贞娘的身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喊道:“贞娘,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可真让我好找啊!”
被郭业强行揽入怀中的贞娘顿感身子被紧紧箍住,半分动弹不得。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与陌生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更是头一遭与郭业如此零距离的相拥。
她此时的身体虽然孱弱疲劳,但是却能真真儿地感受到从郭业胸膛间,双臂上传来的汩汩温度与热情。
在这一刻,
她忘却了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到的委屈与磨难。
在这一刻,
她忘却了这些日子以来日日夜夜的担惊与害怕。
只有两个字充斥在内心澎湃的身体之中,那便是——害羞!
到底自小就熟读女训,秉承三从四德的女子,到底内心被传统道德束缚了二十几年,此时的贞娘除了害羞,还是害羞。
内心升腾起的羞臊让她浑身发热,慢慢袭向脖颈,脸腮,耳垂,感觉自己在这一刻被魔鬼所侵蚀了一般,那颗固守清戒的心摇摇欲坠。
本能的抗拒让她使劲全身的力气贯于双臂,妄图将郭业推搡开来,好让自己摆脱这本能既抗拒,又有欣喜的尴尬情境之中。
可是事与愿违,无论她再怎么加足马力都无济于事,郭业的双臂如同大闸蟹的双钳一般,死死将她箍紧,无法挣脱。
时间一份一秒过去……
郭业忘我地贪婪地享受着贞娘身上沁出的芬芳体香,浑然不知外物。
庞飞虎和一干兄弟则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全部人傻愣愣地杵在那儿看着西洋景。
无奈之下,
贞娘只得酡红低垂着脸颊,轻声啐道:“郭,郭小哥,请,请放开奴家呀!”
呃~~
郭业听着贞娘的提醒,这才醒神过来,尴尬一笑,心道,这是色迷了心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儿和美人儿卿卿我我。
他可不顾贞娘愿不愿意,对着不远处一个捕快喊道:“六子,你将贞娘安全送到我府上,不能出半点纰漏。”
言罢,也不让贞娘有说话推辞的时间,说道:“贞娘,我这儿正办着大事,刀来剑去的,你一个妇道人家呆在这儿着实不美。你先回我府上,日后听我来安排。”
紧接着,才将双臂缓缓松开,很是霸道的将贞娘推搡到捕快六子的身边,示意她跟着他迅速离开何家。
贞娘听着郭业的编排,心里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慌乱,郭小哥竟然让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住进郭府,这,这传扬出去,实在是不好听吧?
但是看着郭业那炽热的眼神,想着刚才自己被揽入对方怀中那霸道的气息,贞娘慌乱之余又是一阵小鹿乱撞。
沉默约莫几秒钟,贞娘想到了惨遭毒手的胡皮,对方再不济也是自己的丈夫,是撑起自己家的那片天。如今胡皮刚死,自己就住到郭业的府上,于情于理,她都说服不了自己,贞娘再次彷徨了。
这时,旁边的庞飞虎也差不多看懂了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
郭业什么心思,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了。
他到底比郭业痴长那么多年,贞娘的彷徨他一眼就看得通透。
随即对着六子说道:“去,本班头这些日子就住在郭小哥的府上,你将贞娘带回我庞家,让你庞嫂子好好照顾贞娘。”
庞飞虎这么一说,贞娘顿时没了犹豫,对着庞飞虎盈盈一个欠身道着谢。
郭业这才发现自己心里一着急犯了马大哈,连连傻笑以遮丑,然后对着贞娘挥挥手,说道:“去吧,随六子先住到庞大哥家中,等小哥手头的事儿忙活完了,再来安排其他。”
贞娘这次倒是没有回避,竟然破天荒般乖巧的嗯了一声,随着六子缓缓出了何府。
待得贞娘离去,郭业收起刚才那副多情种的模样,对着庞飞虎细问道:“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吧?”
庞飞虎点头称道:“这边基本上已经差不多完事,小哥放心,兄弟们今晚都手脚麻利儿,不带有一个活口的。不过还是没有发现何瑁那畜生的踪迹。”
没有发现何瑁?
郭业不信邪,对着众人吩咐道:“整个何府正门后门都有把守,除非他长了翅膀飞出何家大院,不然今晚甭想活着走出何府。兄弟们,再仔细搜罗搜罗,连一条活着的蟑螂都不要放过。”
话音一落,一记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小哥,庞大哥,何瑁这孙子在此,老孙不辱使命啊,哈哈……”
循着声音,郭业眺望一眼,孙明延正带着手下兄弟急匆匆朝这边赶来。
人群一奔到这边,队伍当中就有人从肩上甩下两个捆绑得跟个大粽子似的玩意,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又响起两道呀呀喊疼的呻吟声和哭天喊地的求饶之声。
借着微弱月光一瞅,其中一人可不就是何瑁这王八蛋吗?
孙明延绕过地上两头粽子,走到郭业身边轻声说道:“小哥,后院鸡犬不留,哈哈,杀得那叫一个干净。”
紧接着,又说了如何将何瑁擒拿住的过程,顺便跟郭业介绍了地上这女人潘银莲,以及她和何瑁干得那些丑陋事儿。
郭业听着听着不禁哈哈大小,鄙夷地看着何瑁说道:“真他妈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想到你们何家里头竟然乱成这个鸟样了。孙子,婶婶的滋味如何啊?”
何瑁一听郭业问话,再见着没有蒙面的郭业,求饶之声喊得更加欢畅了,就差喊他一声老祖宗了。
身边的潘银莲也是哭天抹泪地喊道:“这位小哥,奴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何家之事奴家一概不知啊,还请大爷饶了奴家一命。如若不弃,奴家今后就守在大爷身边,伺候大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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