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依然无法抑制住郭业口舌在她身上驰骋所带来的酥麻痒痒之感。
就这样,
一个口舌驰骋于白玉美人身上,流连忘返;
一个酥麻痒痒如万只蚂蚁肆虐,难以言状。
唯有两人的娇哼与喘息叠加有致,粗声狂野,吟声婉转,仿佛正在谱写着一曲爱的协奏曲,琴瑟和鸣,环绕屋中,满堂皆春。
突然,
吴秀秀蜷起双腿微微抬高,猛然夹住郭业的后腰,如八爪章鱼般缠绕着郭业,讲出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来。
“嗯哼,郭,相公,进,进来吧,我,我要~~”
……
郭业顿时心潮澎湃,不由喜道,果然真是情到浓时自然来啊!
当即,郭业身子向后一倾调准姿势,轻轻回道:“唔,秀秀,你是我的,从今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
“你要轻点,我,奴家这是第一次,望君怜惜则个。”
“唔,破瓜之痛,终生一次,我必定怜你若珍宝……”
……
……
“啊,疼!”
“忍忍就好,忍忍就好,深呼吸,呼~~吸~~”
“还,还是疼,你,你慢点,呀!!!你出来,求求你,你快出来,好疼!”
“忍忍,秀秀,忍忍就能过去,闭目享受,下面才是美奂美仑的享受,相公不会骗你!”
“不,你出来,姓郭的,你这个骗子,好疼!!!”
噗哧……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进一出间,
斑斑落红点缀床单,迅速染出了一朵殷红的梅花,仅此一朵,绝无替代。
喊痛之声缓缓减低,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沉沦欲海的欲仙欲死之声,靡靡低沉,传遍房中每一个角落。
郭业,继续耕耘着……
……
……
一夜,
春风一夜,过去。
当窗外第一线初晨阳光照进房间之时,郭业与吴秀秀大被同眠,显然还未醒来。
喔喔喔~~
又是几声公鸡啼鸣,外头小院不时传来沙沙扫地之声,显然是郭府下人开始打扫院子,清理昨夜寒风吹刮下的满地落叶枯枝。
扰耳的声音惊醒了郭业,微微睁开眼睛,正好那透窗而入的那一线阳光给刺眼到,徐徐别过了头去。
转头之际,正好看到身旁寸衣不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被窝中的吴秀秀。
小娘子睡得正酣,脸色红润有了初为人妇的光彩,香肩锁骨正好裸露在锦被之外,别有一番韵味。
郭业看着她这般模样,再听着吴秀秀均匀有致的呼吸之声,不由看得怔怔入神。
突然,心中起了一份渴望,多了一丝厌倦。
渴望能够与吴秀秀长相厮守,耳鬓厮磨,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小日子。
如果能够与世无争,守着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安安逸逸的一辈子过下去,该有多好?
厌倦的是打打杀杀奔波劳碌无休止的日子,还有肩上去了一桩又来一桩的责任与重担。
这样的活法,真心好累。
喔喔喔~~
院外那头该死煞风景的公鸡就跟发了早春似的,又再次啼鸣,硬生生将郭业从沉思遐想中拔了出来。
郭业脸色稍稍错愕,觉得自己有点古怪,这马上就要去奔赴北疆去建功立业捞好处了,怎么会无端乱想这些呢?
不辛苦不付出,哪里来得安逸日子过?
就像当初,自己如果还是那个在吴家大院混吃等死的假女婿,昨夜又怎能抱得美人归?
这世上那样这般便宜之事。
想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学会付出更多。
正如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是一个道理。
想明白这里头的道道,郭业不由自嘲苦笑一番,轻声吟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卖弄了一首白居易的长恨歌之后,郭业自顾笑道:“果然啊,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最是消磨男儿意志的地方,这话放在哪里都适用。”
“咦,这是诗也是你做的?郭,哦不,相公!”
突然,吴秀秀裹着被子仰起小脑袋,眨巴着眼睛问道郭业。
显然,她也被郭业或者外头那只煞风景发早春的公鸡给吵醒了。
郭业再见此时的吴秀秀,完全是一副乖巧温顺小人妻的范儿,不由捏了捏她的尖尖白皙下巴,臭不要脸地说道:“当然,这诗名为《长恨歌》,乃是我闲暇无事之时所作。你想想看,这世上除了你相公,谁还能做出这般应景儿的诗来?”
说完,贼兮兮地怪笑着看向吴秀秀。
吴秀秀起初一愣,回味了一番这首诗的内容,再想到昨晚两人颠鸾倒凤近乎疯狂。
唰~~
酡红再上两腮,羞臊之下,拉起锦被将脑袋钻了进去,在被窝里头不断啐道:“你,真是,油嘴滑舌,不知丑字怎么写哩!”
“哈哈!咱是夫妻,有啥好害臊的?来,秀秀,让相公香一个,给你一个早安吻,如何?”
“呸,不要脸,我才不要!”
“来嘛,哈哈,就香一口,就一口哈,我来了噢?”
“笃笃笃,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间接打断了郭业想对吴秀秀一亲芳泽的机会。
他娘的,谁这么没眼力劲,坏老子好事?
随即郭业别过头去,冲着门外喊道:“谁啊?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啊?”
声音柔弱中带着惊讶,显然是一道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门外敲门之人说道:“奴家贞娘,听说昨夜郭小哥赴宴归来,奴家担心小哥昨夜宿醉的厉害,早上起床难受,所以,所以给您送来一碗醒酒汤!”
一听完话,郭业脸色顿时绿了,竟然是贞娘?这,这个时候过来送劳什子醒酒汤,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果然,被窝里的吴秀秀陡然探出脑袋,一副兴师问罪的眼神望向郭业,小嘴紧紧抿着,一言不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郭业。
第211章闺房之乐
“咳咳,那啥,贞娘啊,小哥昨夜没有宿醉,你有心了!”
说着右眼瞄了一下吴秀秀,跟个偷鸡贼被当场抓了现形似的,继续冲着门外喊道:“醒酒汤就免了哈,你先忙你的去吧。这大清早的,咱郭府家大业大,你又身为一府管家,肯定有不少差事要去忙,去吧去吧,小哥再歇会儿。”
言罢,有点虚脱了似的,粗粗松了一口气。
就这松口气的功夫,吴秀秀被窝里的藕白小胳膊悄悄伸了出来,在郭业的大腿根儿上使劲那么一掐。
嗷呜~~日你个仙人板板,好疼!
郭业虽未叫出声儿来,但是龇牙抽着冷风,可见小娘子手劲之大,下了狠手。
看来,吴秀秀不满意郭业这番欲盖弥彰的答复啊。
郭业一边吃疼一边心中叫屈,老子跟贞娘一点事儿都没有啊,清清白白,咋就越描越黑哩?
谁知外头的贞娘不开窍,仿佛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柔声似水地轻轻说道:“奴家不忙,奴家就是专程为小哥送醒酒汤来的。”
晕!
送你妹啊,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再看吴秀秀小嘴越撅越高,如下山小老虎似的双眼凌厉望着郭业,仿佛能秒杀一切不服般。
坏菜,要糟。
心中一凛,大腿儿根的疼痛再次传遍全身,而且被上次还要来得猛烈,吴秀秀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扭掐的手劲显然比上次还要大。
郭业看不见蜷在被窝里的大腿儿,但是他能预见,现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疼得他嘶嘶抽着冷气儿。
当即佯怒对着外头的贞娘呵斥道:“叫你走,你就走,磨磨叽叽个啥?去,赶紧忙你的去,小哥要,要睡觉,嘶~~”
“噢,奴家知道了!”
贞娘的声音再次传进房中,不过听着有些失望与落寞,很快门外就传来莲步挪移的步履声,显然贞娘端着醒酒汤离去。
呼~~
郭业深深呼了口气,可算是走了,大清早的,真是飞来横祸啊。
再看吴秀秀此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而且掐着大腿根儿的小手霎时松开,针扎般的疼痛感荡然无存。
不过隐隐有些酸痛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服,凭啥老子嘛也没干,你他娘的就对我进行惨绝人寰,没有一丝人道主义的迫害?
当即郭业对着吴秀秀有些埋怨地说道:“秀秀,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这哪里是相夫教子啊,典型的家有悍妻啊!”
“我管你呢?反正我不许你跟贞娘有往来。”
都说女人一旦破了心里最后那道防线,接踵而来的便是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什么矜持,什么腼腆,统统荡然无存。这话讲得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此时此刻,郭业终于体会到了这话的精髓所在。
但是,这可不是好现象,郭业觉得此风不能助涨,很有必要杀杀这股威风邪气。
立马沉下脸色如虎面狼眸一般盯着吴秀秀,瓮声说道:“不行,我必须重振夫纲,好好教训你一顿,不然你尾巴翘上了大天,这可怎么得了?”
吴秀秀听着郭业如是说,丁点也不含糊,傲娇地性子再发,反击道:“重振夫纲?嘁,你哪里来得夫纲?少臭美了!”
卧槽儿!
郭业脸色顿时发绿,丫了个呸呸的,你还敢还嘴?
如果一个女人想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
同样一个男人想要政府一个女人,首先就要在床榻之上掌握绝对的主动权,就跟一个国家的主权一般,制空权,制海权,一个都不能少。
郭业深感此理,噌的一下将锦被高高掀起,落在地上,然后眼神凶狠地贱笑道:“奶奶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说你这样的。吴秀秀,看来昨晚还是折腾得你不够,咱们继续,小哥非折腾到你求饶为止。”
“啊?!!!”
吴秀秀被郭业这个突然举措委实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裸露在空气之下的身体顿然觉得一冷,双手捂住胸前一片花白与柔软,惊叫起来喊道:“你,你白昼宣淫,端的无耻,无耻之尤!”
“切,无耻不无耻,一会儿你再说,你个傲娇的小娘皮,现在说无耻,晚点你就叫哥哥,好哥哥了。来,看我郭氏春宫十八招,第一招,霸王举鼎!”
说着光着身子屌蛋挂刀迎风抖擞,将吴秀秀娇弱的身子整个儿横抱了起来,继而扛在肩上哈哈大笑,右手掌不滞在吴秀秀光滑细腻的翘臀上一阵猛拍,啪啪作响,香臀响臀,不外如是。
吴秀秀一边吃疼一边羞臊,被郭业扛小鸡儿似的扛在肩上动弹不得,双腿不断晃荡扭打着以示抗议,嘴中更是啐骂道:“姓郭的,放我下来,你个色胚子!”
“色胚子就色胚子,小哥问你,吴秀秀,你服不服?”
“呸,你无耻下作,休想让本小姐服气,我就是不服!”
奶奶的,还敢嘴硬,看打!
啪啪啪啪,
右手又是一阵拍打扇着吴秀秀的翘臀。
前有两军阵前擂战鼓,今有郭业床上打屁屁。
真是满堂皆春,闺房之乐不外如是。
郭业停罢手中动作继续逼问道:“吴秀秀,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
小娘子死鸭子嘴硬,气喘吁吁脸颊香汗淋漓,但是依旧继续顽抗到底。
郭业心中那个气啊,奶奶的,还真继续跟小哥我硬抗到底,是不?
昨晚那搔首弄姿媚态无双的吴秀秀去了哪儿?
老子就不信堂堂一个穿越弄潮儿,还治不住你这么一个刚刚破瓜初为人妇的小娘皮。
抬手,高举,继续……
“砰砰砰!”
不是拍臀儿声,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奶奶的,郭业玩得正酣,硬是被这敲门声给打断了,贞娘咋就没眼力劲儿呢?
当即心中来了火气,冲着门外骂道:“不是跟你说了吗?贞娘,小哥昨夜没有宿醉,不喝啥醒酒汤,晚些时候再说!”
“那啥,小哥,是我,朱胖子啊!”
呃……
不是贞娘,原来是朱胖子这混球。
郭业缓缓放下高举的右手,又蹲下身子将吴秀秀从肩上轻轻放了下来,扯起大红锦被将其遮盖住。
然后冲着门外喊道:“朱胖子,我不是交代过了吗?这三两天,先和家人团聚团聚。届时,咱们江心岛上集合,一起出征。”
“不,不,小哥,老朱不是为了出征之事啊,是江心岛那边传来消息,卢刺史派人登岛送信。小哥你不在江心岛,孙明延那厮直接派人将卢刺史的信函送进了陇西县城,这不,老朱就替你送了过来。”
卢承庆派人送信?
奶奶的,难道这老小子现在立功心切,连给弟兄们休假与家人团聚的时间都等不急了吗?
得,自己率着三千儿郎出川,途经十几个州郡,到时候还要靠他签发的出境文牒呢。
这种人,能不得罪,尽量不要得罪,划不来啊!
想到这儿,对着门外的朱胖子喊了一声等会儿,然后自顾穿起了绿衣官袍。
穿衣完毕之后,他坐在床沿儿边上套起布靴,不时回头看了看钻进被窝中不肯出来的吴秀秀。
小娘子现在就跟沙漠里的鸵鸟般,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羞臊地不肯出来见郭业。
真是欲拒还迎,好一个傲娇女王范儿中藏着一颗情趣的心啊。
有点意思!
穿上靴子后,郭业隔着锦被对里头不肯出来的吴秀秀轻声笑道:“不服是吧?晚上再回来收拾你!”
说完转身便冲着房门走去。
就在他转身之机,被窝里的吴秀秀听完郭业的话后,猛然一个颤抖,亦不知是紧张至极,还是含羞期待……
第212章卢承庆够无耻
郭业出来房间将朱胖子手中的信函拿了过来,一边拆阅一边朝着小院外走去。
缓缓踱步在青石铺成的小路之上,郭业看着卢承庆派送来的信函,越看脸色越是难看,到了最后更是骂骂咧咧道:“妈了个巴子的,狗日的卢承庆,果然跟康老头说得一般无二,就他娘属狗的,典型的卑鄙无耻龌龊小人一个。”
骂完还不解气,喀嚓喀嚓三两下,就将手中的信函撕烂成碎渣且揉搓成一团,径直丢在了路边的一处草丛中。
朱胖子见着郭业如此动怒,不由问道:“小哥,卢刺史信里说啥?”
郭业眉头紧锁,一脸怒容地哼道:“这狗日的卢承庆,竟然威胁老子,信中说如果老子明日不启程益州府,替他押解沙盘进长安。就剥了老子八品兵司佐官的职位,还要夺了老子六县团练使的兵权,派人来接手此事。”
“啊?”
朱胖子听得这消息有些震骇,肉乎乎的脸蛋情不自禁抖动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卢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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