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 牵手,一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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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 牵手,一路同行-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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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这个温柔至极的笑容,展昭心里霎时一颤,不自觉地便要给自己开脱,磕磕巴巴地说道:“哪,哪有怎么回事啊——”
  “没有?”白玉堂声音略略一高,反问道,“那十年是怎么回事?”
  “哪有十年啊,就六年。”展昭低声反驳道。
  “六年,六年!”白玉堂冷笑一声,“从初中一直到大学,怪不得大老远的非让我读K大,还说什么学校好专业好,都是胡扯!根本就是想躲我!想摆脱我!”
  “不是啊,玉堂,不是的。”展昭听白玉堂语气凄凉,显是伤了心,心中一痛,忙从榻上起来,靠着一条好腿蹦到玉堂跟前。他受伤的右腿打着石膏,单脚跳去本就不稳,这下跳得又极为匆忙,刚到玉堂跟前便平衡不住了,歪歪斜斜地就要倒下,慌乱中一把扯住白玉堂,狼狈地摔进了他怀里。白玉堂咬牙忍了忍,终是没忍心把他推开。
  “真不是这样的,玉堂。”见白玉堂站着没动,展昭心头略松,得寸进尺地紧紧抱住他,“我若要躲,要瞒着你,你现在也不会知道啊,你说是不是?”
  “哼!”白玉堂心头稍缓,却不动声色地冷哼一声,扭开头。
  “我让你去K大,为的就是学校专业好,让你能离开我独立,我们的事……只是最最微末的一个小原因,真的。”展昭轻叹口气,回想着苦乐纠缠的那六年,“当初公孙策发现我们不对劲儿,提醒我注意感情变化的时候,你才刚要升初中。你还那么小,见过的世界那么窄,我没办法判断你是爱我,还是仅仅习惯了依赖我。你说我在那样的时候用感情把你圈在身边束缚你,让你去面对那些伤人的风言风语,是不是不对?”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两个人的事,你凭什么自己做决定?”三年前,展昭说两人在一起时他也刚察觉到感情变化不久,白玉堂便丝毫没有怀疑地信了。现在猛然听说他早在近十年前便已知道感情变化,却只字不提,还想尽了法子瞒着自己,甚至坑蒙拐骗地把自己送去了K市,心里就又恼又恨又酸又怕。恼的是展昭竟这般瞒他;恨的是自己笨到那么多年都没发现展昭的秘密,没发现两人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酸的是他们日夜相伴的六年里,展昭该是何等滋味何等难熬;怕的是他和展昭险些阴错阳差地分开,若他们没能在一起,白玉堂已想不出那将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展昭看白玉堂脸上神色凝重悲伤,没有回答他的质问,却回问道:“玉堂,你知不知晓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故事?”

  ☆、第六十五章 唐明皇与杨贵妃

  杨贵妃“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拥有闭月羞花之貌;是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她先嫁寿王李瑁,后与唐明皇恩爱多年,最终却惨死马嵬坡,一生传奇;白玉堂自然知道。只是这千年前的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展昭突然扯到他们身上,又是何用意?
  展昭也并非真的要他回答,略停片刻便要再说,正在这时,榻前小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人俱是没理,电话那边的人却十分执着,响完一遍又开始响第二遍。白玉堂淡淡地瞥展昭一眼,把他扶回榻上。展昭连忙一拽,把白玉堂拽到自己身边坐下,紧紧握住他的手,这才摸起手机。
  刚一接起,智化哈哈笑着的欢快声音便传了过来,“小展啊,你猜我现在跟谁在一起?”智化小两口趁春节假期随一队驴友去了云南,展昭是知道的,只是他遇见了谁,却从何猜起?展昭此时又哪有这份心思?简单应了一声,便让他快说。
  原来智化在云南偶遇了赵祯。开心之余,打电话来问问展昭的伤腿怎么样了,顺便分享一下他乡遇故知的美好心情。他们却不知道展昭此刻被公孙策这个故知给害惨了,正忙着给耗子顺毛。
  耐着性子听智化和赵祯天南海北闲扯了一通,挂上电话,展昭又继续说道:“734年的时候,出身官宦之家的杨玉环被册立为寿王妃。三年后的737年,她被自己的公爹唐明皇看中。又是三年后,她离开寿王府前往骊山,奉唐明皇之命出家为女道士。五年后,唐玄宗为寿王李瑁册立新妃,然后迎杨玉环入宫,封为贵妃,形同皇后。此后恩爱十余年,直至马嵬之变。”
  白玉堂听展昭三年又五年的说了一大通,似乎隐隐有些明白,却又觉他东拉西扯,让人抓不住他要说的意思。展昭见他面露迷茫之色,拥住他问道:“玉堂,你说唐明皇他是皇上,想要一个女人易如反掌,却为何要把杨玉环送到骊山去,等待那么多年,还要先册立新的寿王妃,才迎她入宫为贵妃呢?”
  白玉堂一怔,心里当真有些明白过来。只听展昭又说:“当时,杨玉环年方二十,唐明皇却已五十出头。他时间已然不多,却还是先解除了杨玉环和寿王的关系,然后送她前去骊山,整整等待八年之后,待到一切风平浪静,才接她回宫两相厮守。并不是八年的时间不想去珍惜,只是因为心中盼的是长相厮守,而不是一时取乐,才必须把一切的障碍都先扫除,让杨玉环不用承受那个尴尬的身份,不用那样尴尬地活着,两人可以名正言顺地长相厮守。”
  说到这里,展昭轻轻叹了口气,“玉堂,我们可以在你十二岁的时候就在一起。可是当时我们都小,我没毕业你未成年,思想与感情都不成熟,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会把我们分开,我们能不能坚持到现在都是未知。而我自从被公孙点醒,想的就是爱你一辈子,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求的是一份长久。若不是这样,我宁愿咱们做一世最好的兄弟,互相关心彼此扶持。我不希望不成熟的感情,伤害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我宁愿多等几年,让那些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妥当,等你长大弄清楚自己的情感。再说,那六年,我们不也一直在一起呢吗?”
  白玉堂觉得展昭的心思,自己便是猜不到十分,至少也能猜个八九分。展昭瞒自己多年,必然是为了不想束缚自己,不想自己小小年纪便承受风言风语之类的道理,却不想他的思虑这样周全。展昭说的不错,牺牲六年换天长地久,值得。现在他们在一起,没人有资格反对,没人能拆开他们。可若他们十年前就在一起,但凡有一个人发现,爱心院就会把自己从展昭身边带走,而自己少时那般任性淘气,会发生什么事情无可预料。万一展昭被判猥亵幼童罪,自己被爱心院强行带走,至少两人无法有这些年的幸福相伴。便是现在会在一起,也绝不是如今的甜蜜快乐。可他默然半晌,仍是质问道:“你,你这样瞒着我,就不怕我喜欢了别人?”
  展昭见白玉堂态度缓和了许多,知道危机已过,心头大宽,轻松地笑笑,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蹭,“怎么可能呢?你从那么大点儿的一个小家伙跟着我长到这么大,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你自己就没想想,苏绯、凌然、梅兰,还有丁月华等等,只要跟我关系稍微好一些的女孩子,都让你气汹汹地给赶跑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玉堂暗喜,那还不是我机灵,若不然你这臭猫还不早让人给抢走了,生的娃只怕都能管我叫叔叔了。“那你还送我去K市,那么大老远的你就不担心,我也是很有魅力的。”
  展昭笑得更欢了,“我的玉堂当然魅力非凡了,可是一个心有所属的人,怎么可能被别人打动呢?耗子啊,总归是属于猫的。”
  “你——”白玉堂原本很为展昭的六年心疼难过,此刻听他一切尽在掌握的口气,不由气结,“你这么有把握,还把我送出去干什么?”
  “我是很有把握,可你从小跟在我身边,是只不成熟的小老鼠,我想知道你有了更宽广的世界,是不是会变?如果外面的世界能把你吸引住,你想要离开我去追寻你想要的,我会祝福你,永远做你的哥哥爱护你。可如果你的心还是一样,那谁也别想抢我的小耗子。”展昭趴在白玉堂肩上,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猫抓老鼠最在行了,别人就是想抢,也抢不过我。”
  “狡猾猫!”
  “什么狡猾,我只是不想束缚你,不想你后悔啊。”
  “哼!”白玉堂自然知道,展昭只是不想在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把自己拴在身边,只是希望自己能在独立思考,见过更广阔的世界之后,再自主决定。白玉堂知道,这是展昭对他的爱。可这并不代表,可以轻易地原谅他。不然以后只要有个理由,只要寻一番说法,只要是为了自己好,臭猫就可以自作主张,什么都能把自己蒙在鼓里了。这可坚决不行!再说,自己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柔弱女子,不需要家里什么事都靠展昭来扛,展昭必须尽快地透彻地明白这一点。
  白玉堂把整个靠在自己身上的猫扶起来,带他去洗漱,换衣服,服侍他睡下,自己却撂下一句“我去休息室睡”,转身就要走。
  展昭一阵惊慌,刚才见白玉堂态度和缓,还以为平安度过危机,没事了呢,不想这耗子还有后招,急忙爬起来扯住白玉堂的衣服,“玉堂,别去。”
  白玉堂站住,任由他抓着衣服一角,却不说话,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展昭跟他处了多年,很是上道,连忙认错道:“玉堂,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别气了。”
  白玉堂也不回身,开口问道:“哪儿错了?”
  展昭可怜巴巴,低声说:“不该瞒你。”
  “还有呢?”
  展昭略一思索,又说:“不该跟你在一起后还骗你,没有及早坦白。”
  “还有呢?”
  展昭眨眨眼,还有?还有什么啊?不就是瞒了他又没及早认错嘛,一时间便有些想不到。白玉堂微微一挣,走到门口关上房中大灯,就要出去,“想不起来就自己好好想想吧。”
  展昭哪肯听他的,在房里嚷着:“那怎么行呢?你来指点指点我啊。我还得给玉堂当抱枕呢,不然玉堂睡不着,我也睡不着啊。玉堂——玉堂——”
  “嗬!你那么厉害,没了谁能睡不着啊。”白玉堂果断地关上门,回休息室睡觉去了。这间休息室其实是间卧室,前几年装修的时候,依白玉堂的意思在中间放了一张大圆床,时尚现代。平时两个人没事的时候,喜欢窝在上面看电视、看书、听音乐,或者单纯只是聊天。家里其他的卧室没人住,都空闲了许久不够干净,白玉堂自然就跑到了这里。
  他爬到床上,闭着眼睛靠坐在床头,慢慢回想从初中到大学那六年的每一日每一夜,每一点每一滴。
  越想便越是难过。自己刚离开爱心院那几年,身边总算有了个亲近的人,很是高兴,特别喜欢粘着展昭,两人时常一起洗澡,玩开心了又让展昭背又让展昭抱,夜里也跟个八爪鱼似的扒在展昭身上,怪不得展昭那时会提出来分房睡,想必很是难熬。暗叹展昭自制力真是惊人,居然什么都没让自己发觉,全都忍了下来。一边又恨自己没用,自己的猫儿,居然那么不了解。
  越想心越酸。直到一个热乎乎的身体爬到床上,死皮赖脸地凑过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搂到了怀里。这臭猫,瘸着腿还不消停,就是打准了主意,自己现在不舍得把他踹下去。可是这猫若不狠狠地治,他就不长记性,不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里。白玉堂挣了一下,动身又要下床,“你喜欢这儿,那我回房睡。”
  展昭加了防备,抱的死紧,说话声听起来闷声闷气的,“玉堂,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别气了。”
  白玉堂仍是问道:“错哪儿了?”
  “玉堂——”还是没想到。

  ☆、第六十六章 结婚了

  
  窗外月色朦胧,房中灯光温暖,白玉堂斜身半躺,靠在休息室那舒服的大圆床上,捧着本《基督山伯爵》读得津津有味,对身边突然出现的悉悉索索之声置之不理。直到展昭拥住他的身体,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地乱蹭,才淡淡地问道:“想到了吗?”目光却仍盯在书上,身体也纹丝不动。
  正在他身上寻找舒服位置的展昭立时停住。被白玉堂强制着分房反思错误,已有几天,展昭却迟迟思考不出。无奈之下,又装腿疼又装可怜,撒娇打诨,想得出来的招数从头到尾用了个遍,白玉堂却毫不动容。若非方才灵光一闪,这苦日子可得熬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刚才,展昭翻来覆去地又在卧室床上烙饼,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自己到底还有什么了不得的错处,瘸着腿玉堂都不心疼。自己不就是瞒了他,又没及早坦白嘛,还有什么呢?的确就是没有了啊。而且瞒他这事已经解释过了,看那天的样子玉堂也理解了,这到底是闹的什么呢?
  展昭狠狠地戳戳床头上白老鼠可爱笑着的脸蛋,这只磨人的耗子,自己到底还有什么错处,直说不好吗?居然欺负伤残人士,让自己瘸着腿独睡大床,他倒在休息室里优哉游哉的乐呵,自己也是为的他好嘛。
  “为的他好”,念叨到这四个字,展昭眉头微蹙,慢慢地坐起身来,脑中似乎开了一条小缝,微弱的光亮瞬间闪过,猛然间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为他好,为他好,是了,玉堂肯定就是在为这个生气。
  玉堂自从十来岁就利用自己的绘画特长做兼职,为的便是替自己分担家里的压力,不想什么都让自己辛苦。这次出事前,在那间酒吧的门口,两人也才刚为这事吵过,玉堂想让自己知道他长大了,自己也答应了以后一定会记得,不再自作主张地总是护他。
  玉堂他不需要人护在身后,他也不想让人护在身,展昭其实早就明白的。他还记得自己曾经跟公孙策说过,玉堂有自己的骄傲和洒脱,从来都不是攀附他人生长的凌霄花,用不着依赖旁人。即便当初在爱心院无依无靠,跟阿姨和小朋友的关系都很一般,日子没个盼头,他还是像小树一样潇洒地迎风而立,不肯弯腰,不肯改变。
  自己却总是不自觉地还把他当成那个小男孩,总是想要瞒着他,把他带离风浪,可是玉堂他不乐意。他不想家里什么事都自己拿主意,什么都自己扛,他想要跟自己一起分担。展昭把床头乐呵呵的白老鼠抱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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