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荣大笑道:“袁术是无知之人,死何足惜。刘表病死,你趁人之危,欺负刘琮孤儿寡母,还敢在这里废话,卑鄙小人,今日先杀了你,明天看我自取尖啸小命!!”轮圆大斧,飞马直奔审配。
审配并不交战,回马到了阵中,阵关闭。
邢道荣直冲杀过来,阵势急分两下而走。
邢道荣遥望中央一簇黄旗,以为是审配,望着黄旗拼命追赶,一路赶过山脚,黄旗止住,自中央分成两列,不见审配,一将挺矛跃马,大喝一声,直取邢道荣,正是张飞。
邢道荣**斧来迎,战没几个回合,抵挡不住,拨马便走。
张飞随后赶来,喊声大震,两下伏兵齐出。
邢道荣舍命冲过,前面一员大将,拦住去路,大叫:“认得四宝大将尚师徒么?”
邢道荣四面被困,毫无生机,自知敌不过,也没有突围的机会,只得下马请降。
尚师徒将刑道荣绑了,带去寨中见宇文成都和审配。
宇文成都在寨中闲着没事,正在喝酒,见绑来了刑道荣,看都不看一眼,便令斩首。
审配急忙制止,对邢道荣说道:“你若为我捉了刘贤,便准许你投降。”
邢道荣现在心胆惧裂,连声愿往。
审配道:“你用何法捉他?”
邢道荣道:“军师若肯放在下回去,在下自有巧说。今晚军师调兵劫寨,道荣为内应,活捉刘贤,献给军师。刘贤既擒,刘度自降。”
宇文成都不信其言,也嫌麻烦,审配道:“邢将军非谬言。”便放了刑道荣。
邢道荣回到自家军寨,将前事如实告诉刘贤。
刘贤问道:“如之奈何?”
邢道荣笑道:“可将计就计。今夜伏兵于寨外,寨中虚立旗幡,待审配前来劫寨,就擒了他,破他兵马!”刘贤依计。
当夜,果然有一只军马来劫寨,刘贤、邢道荣两路杀来,那军马不交战,便退走。
刘贤、邢道荣两军乘势追赶,赶了十余里,居然跟丢了,不见一人。
刘贤、邢道荣大惊,急回本寨,只见火光未灭,寨中突出一将,大喝道:“大将尚师徒在此,还不快来受死?”
刘贤惊道:“不可入寨,我们去劫审配的大寨!”回转兵马,去劫宇文成都大营,走不十里,张飞引一军杀出,刑道荣硬着头皮去战张飞,张飞两眼瞪圆,大吼一声,一枪刺邢道荣于马下。
刘贤忙急拨马奔走,张飞赶了上去,将他活捉绑了去见宇文成都和审配。
贤告曰:“邢道荣教某如此,实非本心也。”
审配下松绑,教人送他入城,说刘度投降。刘贤回零陵见了老爹刘度,备述尖啸兵马强大,不可抵敌,劝刘度投降。刘度本来就没有死战的心,听了刘贤说的话,当即大开城,赍捧印绶出城,投宇文成都大寨投降。
宇文成都禀明尖啸,得到便宜行事的准可,仍教刘度当零陵郡守,其子刘贤,被派往襄阳做官,算是留下了人质。
宇文成都在零陵败了庆功酒,酒过三巡,说道:“现在取了零陵,下一个该桂阳了,谁要去?”
玄武军诸将,都吵着要去,秦琼把杯子往地上一摔,叫道:“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我看谁敢和我抢?”
张飞大吼一声:“我敢!”
秦琼笑了笑:“你凭么?尼玛零陵你去打了,现在打桂阳,有你屁事,喝酒去吧你。”
张飞和秦琼关系不错,被他说得没理了,切了一声,自去和别人喝酒去了。
宇文成都点点头,便令秦琼去打桂阳。
秦琼引了本部兵马,带着副将程咬金,尉迟恭,径奔桂阳而去。
桂阳的斥候,打听到消息,飞马来报知桂阳太守赵范。
赵范吓得六神无主,急忙聚众商议。
管军校尉陈应、鲍隆听了,大声请命出战。这俩人都是唯一级NPC,陈应会使飞叉,鲍隆天生神力,二人没怎么和高手对决过,目中无人,便对赵范说:“尖啸若来打,我二人愿为先锋,挫他一阵。”
赵范忙道:“尖啸是荆州牧,兵强马壮,谋臣如雨,不说别的,就说这次领兵来的秦琼,我闻他在上庸力敌关云长,打得难解难分,不落下风,神勇无敌。我桂阳能有多少人马?不可迎敌,只可投降。”
陈应道:“末将请战。若擒不得秦琼,那时任太守投降不迟。”
赵范拗不过,只得应允。
陈应领两万人马出城迎敌,望见秦琼领军来到。
陈应列成阵势,飞马绰叉而出。
秦琼手持双锏,策马出阵厉声喝道:“吾主尖啸,乃朝廷钦封荆州牧,州牧大人特来抚民,你怎敢迎敌!”
陈应听了哈哈大笑,骂道:“荆州牧是刘表刘景升,尖啸趁他病死,欺负刘琮孤儿寡母,夺他基业,别人服你,我偏不服!”
秦琼大怒,挥舞双锏,直取陈应。
陈应举着双叉迎战,两马相交,战了三四个回合,陈应料道敌不过秦琼,拨马便走。
秦琼恼怒他言语无礼,紧紧追赶。陈应回头看秦琼追得近了,飞叉掷去,秦琼冷笑,左手的锏交给了右手,左手随手接住,回掷陈应。陈应急躲,秦琼马到,一锏将陈应打得脑浆迸裂而死。
鲍隆飞马来战秦琼,旁边程咬金杀了出来,只一板斧,将鲍隆拍在马下,活捉了。
秦琼回到寨中,解出鲍隆,怒斥道:“量你区区一个小将,安敢敌我秦琼!我今天不杀你,放你回去说赵范投降。要是再敢交战,都是一个死,不信你就试试看”
鲍隆哪还敢说话,抱头鼠窜,回到城中,对赵范尽言其事。
赵范道:“我本欲降,你非得打,现在老实了吧,真是,不自量力,2货!”
赵范再不敢赍捧印绶,引十数骑出城投大寨纳降。
宇文成都得了桂阳,虽然看着赵范不顺眼,一时不好动他,仍令他为桂阳郡守,鲍隆调到军中留用。赵范保住了官职,大喜。
宇文成都再摆庆功宴,道:“如今该是武陵郡了,这次谁去取?”
上杉谦信出列道:“属下自从加盟最爱玄武军,没有立过寸功,今日愿去取了武陵郡。”
别人还要争,宇文成都道:“都别争了,也该上杉兄去打一打了,大家敬候佳音吧。”
上杉谦信领命,带了两万倭军,直奔武陵郡而去。
武陵郡郡守金旋,得知尖啸大将上杉谦信引兵杀到,立刻集结将校,整点精兵,出城迎敌。
从事巩志劝道:“刘景升已死,尖啸是朝廷所封,名正言顺的荆州牧。更兼他手下文武人才众多,还有强大的最爱作后盾,我等不可迎敌,不如纳降。”
金旋大怒道:“你竟敢勾结贼人反我么?来人,给我推出去砍了!”
武陵郡文武都来相劝,金旋气消了,喝退了巩志,自率兵出战。
金旋离城二十里,正遇到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手持宝剑,策马出阵。
金旋回头问身后部将:“谁敢出战?”
金旋问了半天,武陵郡众将,没有一个敢向前的。
金旋大怒,自几策马舞刀,去战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见金旋来战,嘿然冷笑,便策马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剑。
第二百一十二章君臣?兄弟!
第三卷纷争'第二百一十二章君臣?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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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旋自己觉得自己很牛比,其实他的实力,还不如之前的鲍隆,陈应,很有气势的冲上去,和上杉谦信打了两个回合,手中刀被磕飞,金旋大惊失色,不敢再打,拨马便走。
上杉谦信投效最爱之后,第一次独自领军作战,憋足了劲要立功,哪肯放他安然离开,引军随后掩杀,金旋不敢交战,手下更无斗志,只一阵,大败亏输,狼狈逃窜。
金旋败走到城边,喝令城中开城,不料城上乱箭射下。
金旋大惊,抬头看向城楼,只见巩志立在城楼上,大笑道:“你不顺天时,自取败亡,我与百姓,已归降州牧大人了。”
说完,弯弓搭箭,一箭射中金旋面,坠于马下。巩志是个弓箭手,金旋则是个废柴,这一箭,便把他射成了残血,金旋身边军士,乱刀齐下,把金旋砍死,割了脑袋,送去给上杉谦信。
巩志出城纳降,上杉谦信这才松了口气,令巩志带着印绶,往桂阳见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听了事情经过,勃然大怒,喝道:“背主求荣的玩意,留你何用!”
审配待要阻挡,已经来不及了,凤翅鎏金镗砸过去,将巩志砸成了个稀巴烂。
审配怒道:“杀了巩志,以后谁还敢来投降?”
宇文成都道:“不投降最好,这众兄弟都等着打仗建功,堂堂正正的打下来,更有味道。”
“什么味道,你当打仗是儿戏么。”审配怒喝道:“每打一仗,要死多少兵卒,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什么非要去拼个你死我活,你这是拿着士兵的命来换你一时高兴,像你这样的人,怎能做的主帅!”
“我做不了,你他妈做啊,我宇文成都天下,没有人敢这样指责我,就算是州牧大人和我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你一个文面书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宇文成都勃然大怒,挥起凤翅鎏金镗就要砸审配。
审配也是个急脾气,他见宇文成都如此的蛮不讲理,也不管打不打得过,抽出佩剑就要去和宇文成都拼命。
文武不和,是兵家大忌,主帅和军师打了起来,那还了得,秦琼尉迟恭等数人急忙抱住宇文成都,苦苦劝解,程咬金一把把审配扛了起来,跑出了大帐,笑哈哈的说:“我说军师,你脾气还不小,还敢和宇文成都动手,俺老程都不敢招惹他,你一个文官,和他打架,受什么打击了要寻短见啊这是。”
审配怒道:“这宇文成都蛮不讲理,动不动就要杀人,哪里像个主将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强盗!”
程咬金笑道:“他那是在我们那边习惯了,这一时半刻的,也改不了不是,慢慢来,听俺老程一句。和宇文成都,你得软着来,不能和他硬碰硬,他宇文成都这辈子就服气一个李元霸,别的谁也不放在眼里,你和他硬着来,你觉得他会怕你?”
审配听了,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程将军,多谢你了。”
程咬金嘻嘻哈哈的笑笑,道:“谢个啥,俺老程就是一粗人,帮不上什么忙的。”
审配笑道:“程将军外粗内细,看着鲁莽灭裂,其实心里边,比谁都明白呐。”
“哈哈,哈哈,无端端拍俺老程马屁作甚。”程咬金脸上一红,道:“走走,不说这些,俺老程请你喝酒去。”
当夜,审配带着酒肉,自去宇文成都帐内、
宇文成都见了他,冷哼一声,并不搭理。
审配上前,低头认错,好生赔罪,请求原谅,说话委曲求全,没有半点硬气。
宇文成都急忙拉住他,道:“先生,成都不是不知先生说的有理,只是成都这个脾气,遇强则强,凡事好好商议,无有不可,若是训斥我,天王老子也是不服。先生还请恕罪。”
两人于是坐下来,喝酒吃肉,相谈甚欢,从此文武和睦,宇文成都也开始听从审配的建议。
再说襄阳城,尖啸每日处理荆州大小事,忙得不亦乐乎,这一日,派往豫章郡的郭图回来了,诉说豫章太守战鼓是个玩家,靠给蔡瑁送礼,得到了刘表的荐举,做了太守,实力一般,是个很典型的RMB玩家,战鼓知道别说最爱夜空,就算是尖啸,也不是他能挡得住的,郭图只用了三言两语,就说动了他投降。
尖啸大喜,仍令战鼓作郡守,此时,荆襄九郡,就只剩下长沙和江夏两军没有到手了。
长沙韩玄,负隅顽抗,宇文成都休整一段日子,自会去歼灭他,不需多说。那江夏的刘琦,发了一篇檄文,控诉尖啸无故犯境,杀死刘琮和蔡夫人,洋洋洒洒写了他十条罪状,便在江夏郡自称荆州牧,在黄祖的辅佐下,招兵买马,得军五十万,公然与尖啸为敌。
“这个刘琦,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尖啸抽着烟,皱着眉头,琢磨着去江夏郡灭了刘琦,统一荆州全境。
这时,有人敲,是沮授,尖啸下令进来,道:“军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事关生死。”沮授很认真的说。
尖啸知道他从来不说大话,每句话都是言之有据的,闻言大惊,将沮授请坐,道:“军师此言从何而来?”
沮授道:“主帅可知自古以来,为人君者,最忌讳什么?”
“什么?”
“君弱臣强,功高震主!”
“啊?”尖啸听了,隐约明白了沮授的来意。
“韩信英布的旧事,主帅莫非忘记了么?”
尖啸笑道:“我没觉得我和韩信英布有可比性啊。”
沮授道:“当初主公打下益州,经过了多少场硬仗,死了多少人,费了多少艰辛,才算是统一了益州全境,打出了如今的基业。可主帅呢,数月之间,荡平荆州,兵锋所指,所向披靡,杀袁术,灭刘表,自打南阳开始,可曾折损过一个偏将?主帅如今威震天下,人知尖啸而不知最爱夜空,你说,主公心里会怎么想?”
尖啸闻言,哈哈一笑:“军师,你是不知道我和夜空的关系,我们两个,不会有那么多猜忌的。不然,夜空为什么把荆州牧这个官位给我呢,那是绝绝对对的信任。”
沮授道;“主帅,当初,你也没想到龙坤会背叛你吧?”
尖啸闻言,心中一凛。
沮授道:“人在贫贱时,讲的是义气,发迹之后,就要讲权谋了。主公梦想远大,志在扫除外寇,扬我中华天威,踏上残月巅峰。你想,他怎会容许内部有任何的不稳?元帅昔年之事,他也是听过的,类似的事情,主公不知听了多少,现在知道元帅如此的威势,岂会不防?”
尖啸叹了口气,道:“如之奈何?”
“可如此如此……”沮授压低了声音,小声说了起来,听得尖啸连连点头。
这一天,莫飞早早的下线睡觉,等待技能冷却恢复的漫长时间,没必要一直留在九层天魔塔,还是睡一觉吧。
唐嫣和温小舞虽然不在游戏里,也不在他身边,结伴出去买衣服去了。
莫飞也乐得清静,好好的休息休息。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接听,却是张扬:“飞哥,你什么情况啊?”
莫飞愣了一愣:“什么什么情况,我下线睡觉呢。”
张扬道:“不是,你最近和尖啸闹矛盾了么?”
“闹矛盾,没有啊?怎么了?”
张扬笑了起来:“那就是了,这小子,估计是怕功高震主,在游戏上书,请求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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