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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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锦衣卫-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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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套书只是介绍了药材本身地疗效,并没有备注具体地组合药方——这样专讲药方的医书是店里最多的,摞在一起足有人高,张知秋怀疑根本就不会有人去看!

书的内容虽然无趣,但是心有所思的张知秋却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值得一说的是,在看书的过程中张知秋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记忆力不知是否因为这次意外的缘故,竟然变得格外地好使起来,这些自己所看过的图片,却是感觉大多印象清晰地镌刻到了脑海之中!

古人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真的是诚不我欺啊……

PS:蛋疼地发现,在这裸奔和断更的大好日子里,稀稀拉拉地开始掉收藏鸟……

第九十七章求职

2012…3…1016:07:04字数:3071

什么是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张知秋今天算是实实在在地体验了一回。

大概人在倒霉的时候,确实是做什么都不那么顺遂的:在印象中从来都是在仁和堂大堂内坐诊的张丹枫,偏偏却就是在张知秋兴致勃勃地赶来的时候不在药店!

按说,张知秋要真的只是为了应聘一个药店伙计职位的话,理当应该是找仁和堂地掌柜才是,不过他如今却是心怀鬼胎,为了能够保证接近到张丹枫本人,那就只能是来尝试做张丹枫的学徒了。

在这个时代的药店学徒有两种,一种是由店里直接指派店员给药师的,这其实就是一个专职的服务人员。

还有一种,是药师自己所招收的,性质上属于半工半读,日后亦可能有机会转为正式地入门弟子,那时就是苦尽甘来,成为了一个“准医师”。

张知秋所图谋的,其实就是这么一个服务人员的职位,如果真是要让他去学那些中医,他却也根本就没有那个兴趣的。

由此,心中已有定见的张知秋自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在陪着笑脸塞出两枚大钱之后,顺利地从仁和堂打杂跑腿地二癞子那里打听到了张丹枫家里的地址。

其实,张知秋也完全是可以不出这两枚大钱的,以他如今这“准读书人”的身份,那些药店的学徒们如何表现不敢保证,但是象二癞子这种跑腿打杂的小伙计,却是绝对不敢对他有丝毫不敬的。

如果是在素日里,张知秋自然也是绝对不会如此有病地送上门来被宰的,但如今这不是要想着给自己转型来应聘药店的售货员职位嘛,说不得就要先未雨绸缪地做一些铺垫。

这么做的用意,一来是不着痕迹地拉低自己的身份,为此后应聘店员扫平一些他人认知方面地障碍,二来也是提前烧个冷灶,免得日后被店里的这些小伙计们合伙挤兑。

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是不比现代,象忻州这种外来人口流动性不足的小城之内,是极少有外地人来讨生活的,即便是有那么一些人,也是很不容易融入到当地人地圈子里的。

比如说,就是这间先天上最不排斥外地人的仁和堂,即便是象二癞子这样最底层跑腿打杂的小伙计,那也是由店里地一个资深药师作保方才能够进来的。

所谓地“作保”,那就是承诺对他人承担着法律与道德上的连带责任,一旦这个二癞子犯了什么事的话,这个“作保”的资深药师也是要承担相应地连带责任的。

换句话说,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企业会聘用你;最不济的,你也必须要找到一个企业所认可的担保人才行。

不过,对于这些张知秋可是根本就一无所知;在他想来,以自己一个现代高中生的综合素质,应聘这么一个明朝售货员的职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这就是所谓地“无知者无畏”——在有的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不问不知道,问了之后张知秋的那张万年笑脸说不得也拉下来三秒钟:仁和堂位处忻州城内最为繁华的东城区,而张丹枫这个首席坐堂医师,却是住在一向是文人云集的西城!

坑爹啊!

当张知秋心急火燎地赶到位于西城地张丹枫家时,却是正好赶到张家吃饭的时辰,为了安抚被打断饭局而满腔怒火的张府下人,张知秋足足地摸出了十枚大钱,才让门房兼花匠的老张头那张黑脸转晴。

“这位小哥儿,你说你是要来拜师的?”门房兼花匠地老张头咧着豁了门牙而收不住风的大嘴,却是笑的连两眼也化作一道新鲜出炉的褶子了。

这世道真的是变了——老张头足足已经是活了有五十多岁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两手空空地独自一人跑到别人家里来拜师的!

在这个时代,拜师学艺是一件极其隆重的大事,一般来说,不仅族里的长辈要出面,事前还要先请一些德高望重的中间人来做沟通的,哪能这么地鲁莽草率。

不过,老张头一来是看在那十枚大钱的份上,二来他也知道这个如今在忻州城内闻名遐迩地“鬃发傻子”,是以这时也只是感到好笑而没有生气。

所谓地“鬃发”,其实也就是“短发”的意思,意在讥讽张知秋的头发短的像是猪鬃一样。

原本老张头是没有见过张知秋的,但是在他通名报姓之后,又结合这独一无二的相貌,自然便立刻就对号入座了。

对于张知秋想要找张丹枫拜师学艺之事,老张头倒是丝毫都不觉得吃惊与意外。

自古以来,文人们便有“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之说,据说是昔日诸葛亮在弥留之际对后代留下的遗训,后来则多被用来作为弃文从商的借口。

医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商人——古往今来,你见过有给人服务后、不收服务费的医生吗?

“嘿嘿,不是拜师,只是想做先生的学徒,早晚间也好聆听先生的教诲。”对于老张头的不实之词,张知秋义正言辞地予以否认。

自打这人生有了记忆以来,张知秋就一直是在不断地学习中度过的,如今猛一听这“拜师”神马的,当即便是犹如被驴踢了屁股般地摇头不迭。

老张头知道眼前地这个傻子如今已是孤身一人,而他那个“准老丈人”老孙头,如今也是疯疯癫癫地神经病一个,还真不能是以平常人来衡量和要求他了!

“小哥儿稍等,小老儿这就给您回禀!”老张头笑眯眯地向张知秋唱个肥诺,然后大摇大摆地急吼吼赶回后院去吃饭了。

张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宅院却是颇据规模,家里的下人也是不少,吃饭也分作三处,老张头所在的是外院仆人们的专用大伙房,那帮吃货可是不会因为他年龄大就给他多留点菜食的。

悲催的张知秋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虽然他也一直努力地劝告自己要学习古人“程门立雪”,但终于还是在听到老张头那水足饭饱后中气十足地咳嗽声时忍不住地砸门了。

作为一个兼职门房,老张头还是非常地尽职的,之前吃饭时虽然走的匆忙,但他却是没有忘记紧闭了大门——其实他就是不闭,一心想要讨此间主人欢心的张知秋也是不敢硬闯的。

不过,虽然张知秋已经极大地高估了自己的耐心与毅力,但他却是显然还高估了张丹枫家吃饭的效率。

在再次地塞给黑头黑脸地老张头两枚大钱之后,饭后照例已经有些困乏的老头子,这才颇为不耐地告诉眼前这个一心想要攀高枝的乡下小子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张丹枫正在宴请宾客!

对于身为忻州城内高档住宅区地老仆人老张头来说,但凡除了忻州城外的人,那就都是乡下人!

当然,太原那是省城,大同则是边关,这却是要例外另算的;至于说传说中张知秋的定襄县城身份——定襄县城的人难道就不是乡下人了么……

在听完眼前这个满脸朴实、憨厚状地老家伙理直气壮地告知自己他之所以至今还没有给自己通禀主人的理由之后,一向都是笑脸对人的张知秋也终于地笑不出来了。

你妹!

这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在这一刻,于瞬间便闪过了万千念头的张知秋,真的是连打人的心都有了,只不过这要打的人却不是眼前这个老神在在地老家伙,而是显然有些脑子进水的自己!

其实张知秋在这时也终于地想明白了,这些古人地思维根本与自己就不在一条线上,在老张头这种甘为人奴的仆人们眼里,只有自家地主人才是最大的,其他的任何人,那就都是些浮云啊……

换句话说,老张头确实是真心实意地并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地不妥!

“请通禀贵主上,学生张知秋登门求教!”

在问清楚张丹枫地这个所谓客人是他在大同执医地同门师弟之后,深刻反省了自己错误地张知秋,深吸一口长气,正颜厉色地冲兼职门房地花匠老头儿猛一抱拳。

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转眼间气质大变的张知秋,兼职花匠老张头一时间有些头脑发懵了。

在大明,“学生”这个词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使用的,通常也只有是进了学的读书人才可以以此自称。

当然,官员们之间在某些场合也是可以用这个词自称的。

张知秋这时却是已然想明白了:所谓地“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自己有什么想法,等见了张丹枫后一切好说;先时自己一味地刻意伏低做小,却是亲手把自己洗白白了送到二癞子、老张头这等人地嘴里了!

“嘿嘿,张哥儿请稍侯,小老儿这就去禀请主人!”

兼职花匠在脸色一阵急转之后,最后也才终于地定格到一副笑面之上,皮笑肉不笑地冲张知秋程序性地一阵点头哈腰,这才转身禹禹而去了。

PS:这算是补昨天的,晚上再写今天的……

第九十八章锦衣暗卫

2012…3…1023:51:18字数:3052

老张头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好歹也已经活了这偌大的岁数,这点儿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张知秋在饭前、饭后的这两次“求见”,虽然当事人以及所涉及地事情是一样的,但是却又有着截然的不同之处。

在饭前地第一次求见之时,张知秋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来“拜师学艺”的——哪怕是成为了医师的入门弟子,只要他是药店学徒,那他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人。

但在饭后的这第二次求见便又不同,张知秋言辞间摆明了却是要以读书人的身份来对张丹枫进行拜访的。

而这读书人,可就不是老张头这等普通人可以怠慢的了!

大约是张知秋的那十二个崇祯通宝起的作用,也可能是他那身山寨版秀才长袍的威力太大,兼职花匠老张头在规规矩矩地求见了正在与客人喝饭后茶的张丹枫后,老老实实地一板一眼将张知秋此来的前前后后都说的一清二楚。

不曾多说一句坏话,但也绝对没有添加一个字的好评。

需要指出的是,崇祯通宝在崇祯三年之前正是其制作最为精良的时期,每文净重一钱二分五厘,但之后便因为中央财政地不断恶化而改为北京钱重一钱,南京钱重八分了,而其他许多地方版本的铜钱,甚至还要更为不堪。

让人有些无语的是,在整个崇祯朝的十七年间,各种版本的崇祯通宝竟然有上百种之多,这个时代也因此而号称是中国货币史上的“第一个铸币高峰”!

这些崇祯通宝不同版本的区分,除铜钱本身的重量以及直径的大小、厚度的薄厚之外,最主要的是铜钱背部图案的不同所致。

在留存到现代的崇祯通宝中,甚至还有背部是印制着满文的铜钱,这就真的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了。

之所以会造成这种货币极其混乱的原因,是因为崇祯允许各地自行铸钱的缘故,事实上,不仅仅是官方在铸钱,在民间也是可以堂而皇之地半公开铸钱的。

在中国历史上,质量极烂的民间私钱也一直都是可以合法地进行流通的,而在有些朝代,因为铜价的高昂,甚至会有人将铜钱回收后重新回炉为铜制品!

换句话说,在古代铜本身就是可以作为货币使用的,并且是比金银更为常用的金属。

“你过一盏茶的时间后请他进来,客气一些。”

在听完老张头的禀报之后,张丹枫略一沉吟后说道,没有做出任何地说明,而老张头却也根本就一句话都没有多问地转身走了出去。

“呵呵,这人呢,还真是经不住念叨啊,刚刚才在说到此人,马上就杀上门来了呀!

当眼瞅着老张头的身影走远之后,之前一直都在默然低头品茶的客人终于地抬起头来,这是一个衣着、相貌都极其普通的中年人,他的全部特点就是看起来没有任何地特点。

“这个张知秋,真的是就查不到任何地资料吗?”张丹枫没有理会中年人的调侃之语,但却开口问出了一句与他坐堂医师身份极其不符的问话。

“定襄县学里可以肯定是没有这么一号人的,这是直接从州学的档案里查询的,应该还是准确可靠的。”中年人放下茶杯,听起来非常好脾气地说道。

“至于其他的就一时间查不到了——整个定襄县衙都已经被夷为平地了,所有的公文卷牍全部损失殆尽,而县城内没有死的人,却都已被那些蛮族鞑子给裹挟出关了!”

中年人的声音听起来也如他的外貌一般,没有任何鲜明地特色。

“蒙古人这里有什么反馈?”张丹枫的眼睛也没有看着中年人,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从这个中年人的脸上是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有用地信息来的,反到是可能会徒乱心意。

“周边的几个部落都查过了,肯定也没有这么一个汉族线人,如果一定要说是蒙古人在捣鬼的话,那也就只有是林丹汗才有这个实力了。”

中年人显然对于这些具体的事务更为熟悉,对于张丹枫的任何问题都是对答如流。

林丹汗,是蒙古察哈尔部的大汗(1604年-1634年在位),也是蒙古最后一任大汗,于一六零四年他十三岁时继任汗位。

为了巩固以自己为中心的蒙古大汗地位,林丹汗在当初辽国庆州(今内蒙古赤峰)的旧址上修建了瓦察尔图察汉城,又称白城,以此地作为整个蒙古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的中心。

在直接控制着内喀尔喀巴林、扎鲁特、岳巴特、乌齐叶特、弘吉剌等五部的同时,林丹汗也遥控蒙古其他部落。

林丹汗与大明的关系可谓是亦敌亦友:为敌的缘故自然是不必多提,但“为友”,则是因为双方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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