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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明白。”
“这一仗切记要快，要学习俄罗斯人的骚扰战术，如果遇到顽抗可以绕道而行，留信让唐大人来啃。记住你们的首要目的是威胁莫斯科，逼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签订和约。所以仗要打得有技巧，既要让俄罗斯人害怕，但也不能打得让他们绝望。
一旦沙皇政府绝望就可能面临瓦解，到时候分裂城诸多势力，大明还得重新评估各诸侯势力才知道与谁交往。甚至瑞典、波兰和克里木汗国都有可能趁机瓜分俄罗斯。到时候大明有可能直接面临更多的敌人。”
“吾皇文胜孔丘，武超关公，论谋略只怕那诸葛孔明再世也不及皇上十分之一。”姚启圣由衷的拍起朱显波的马屁来。
“朕只准备了唐宁波这一路接应大军，你们不要令朕失望。朕可不想再派出二路、三路人马千里驰援。”
“放心吧，皇上，有我姚启圣在，老毛子一定会闻风丧胆。”
“呵呵，但愿如此。”
第267章千里奔袭
经过朱显波的再三叮嘱，姚启圣和朱朝阳两人带领数名随从飞马奔赴哈密。
哈密，新疆行省总督府衙门，得到诏令的总督唐宁波早已恭候在大厅内。本来听说公孙乐出事，唐宁波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皇上可能派自己远征。没想到远征是定下来了，自己确实第二波。心中自然不悦，胆嘴上又不好说，加上领兵的除了姚启圣还有汉王殿下。
“汉王殿下，姚将军，远征军的骑兵部队已经集结完毕，按照两位的要求只准备四日粮草。此去路途遥远两位当时分小心啊。如遇不顺就稍等末将，末将率步兵将稍后跟随大军前行。”
“唐大人，吾等受皇命远征理当互相提携。只是在下与汉王殿下是先锋而已，何须分彼此。”
“那是那是。”唐宁波虽然心中有点酸，但这次远征毕竟是大明朝廷的统一行动，作为一个曾经的中央军将军，现在的封疆大吏，他自然知道皇上这样安排的用意，一时要利用姚启圣的威名震慑俄罗斯，二来为汉王殿下积攒的威望，三来是确保新疆的稳定前提才让唐宁波做后援。
“皇上临行时曾吩咐启圣如中途遇到坚守城池，留给唐大人。启圣必须急行军尽快赶到萨马拉。”
“姚将军请放心，唐某岂不知此次远征兵贵神速的重要性，莫说难啃的城池，就算有伤员或者辎重之类的影响行军的只要姚将军留人驻守并尽快通知唐某一定在第一时间赶往现场善后。”
“辛苦唐大人了，姚某先行谢过。”
“姚将军客气了，唐某心中时刻盼望做远征先锋，如果连姚将军的接应都做不好，还有何脸面呆在这总督府。只等三五日甘肃、蒙古的补防部队抵达，唐某定会即日启程，早日与汉王殿下、姚将军会是萨马拉。”
三人客气完毕便进行军事交接。姚启圣和朱朝阳并未在哈密停留，当日便率大军启程。
由于有详细的地形和路线图，两万骑兵都是轻装，按照朱显波和姚启圣的思路，三日之内必须拿下额尔齐斯河上有的鄂木斯克甚至库尔干。那么军粮肯定是在当地抢了。
由于大军沿着河岸走，倒也顺畅，直到鄂木斯克远征大军都没有碰到抵抗，甚至连零星的敌人都没有。但两人也不敢怠慢，毕竟是孤军深入，因此只要大军一歇息，沿途就陆续布置探马，东南西北各跑出数十公里。
“姚将军，看来俄国人还是没有防备，我大军肯定能轻松拿下鄂木斯克。”
“看来大明远征莫斯科的消息没有迅速传播，或者是俄罗斯国土实在太广来不及传达了，看来大军需要在鄂木斯克停留几日等等唐大人。”
“不先打下库尔干吗？”
“依据俄国人目前的防御来看，就算他们从现在开始布防，一个星期能调动多少人马？再者如果克里木汗国没有得到我们大军的确切消息岂肯轻易发兵莫斯科。”
“这倒也是。”
“所以明日汉王殿下可领一万步枪骑做中军去攻鄂木斯克。姚某带剩余骑兵绕鄂木斯克四周骑行为殿下助威。”
“姚将军的意思是？”
“殿下请放心，还记得皇上嘱咐过咱俩的话吗？普通骑兵攻城远不如步枪骑，所以干脆来个原地巡跑，以扬尘告诉俄罗斯人，大明帝国的先锋是五万而不是两万。所姚某明天会在鄂木斯克周围数十公里放马纵横，还望殿下专心攻城。”
“此法甚好，只是如此一来，鄂木斯克城内百姓不是无处可逃了吗？”
“殿下仁德，这鄂木斯克比起那库尔干和萨马拉来人口要少的多。而且我大军已无粮草，因此不能放过一兵一卒，也是屠城立威的好场所。”
“屠城？”
朱朝阳想过一百种攻入鄂木斯克城内之后的打算，绝对没想过屠城，他果然小看姚启圣，这厮真是个狠角色啊。
“汉王殿下请放心，鄂木斯克城破之后，姚某先行带人进入城内，杀够老毛子在我东北和贝加尔湖一带的人数就出来。汉王殿下大可旁观之，今日皇上如若怪罪下来，殿下一概不知。”
“这。。。”朱朝阳也不便再说，毕竟姚启圣是主将，而且把破城的功劳交给了自己，却把屠城的风险全部挑了去。都是怪人，难怪父皇会启用姚启圣。朱显波开始有点明白了，如果只是顺顺当当的占领几座城池，俄罗斯人没有得到教训肯定达不到预期效果。
好在这鄂木斯克城不大，常住人口估计也不过一两万，要是再经过一番激战就不会剩下多少了，姚启圣还要留下活口传话，应该不会死多少人，朱朝阳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而作为主将的姚启圣不得不要替自己和大明远征军考虑，屠城的直接好处是吓散沿途的居民，间接的好处是告诉克里木汗国的将领们，大明这次是来真得，他们想要抢东西就得下手快点。当然一个十分危险的后果就是屠城会激起俄罗斯人的愤怒，因此大军不能战败，更不能被包围。否则后果十分严重！
远征大军在鄂木斯克郊外扎营休息，第二天一早，姚启圣就将大军分为左中右三路，汉王朱朝阳领中军直奔鄂木斯克，姚启圣则与另外部将各领一部在中军左右来回折跑，老远开过来，旌旗招展，扬尘滚滚。这是姚启圣迷惑敌人的老招式，让敌人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人。如果仅凭经验一定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朱朝阳来到鄂木斯克城下时，发现整个鄂木斯克城不过数千敌兵驻守，而且大部分手中只有弓箭和刀枪，装备差距太大了。而鄂木斯克守军对于突然出现的明军大为吃惊，更令他们恐慌的是远处远远不断的马蹄声和扬尘。难道传说是真得，大明的十五万远征军来得如此之快？
由不得他们细想，朱朝阳已经命令一万步枪骑将鄂木斯克西、北、南三面围起，留东面给姚启圣进攻。一声令下，数万步枪齐射，鄂木斯克城墙上的守军像高山上的滚石一样源源不断的掉下。
三轮射击过后，守城将士死伤大半。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西门城楼上就挂出了白旗。就算是兵力相当也不可能抵挡住大明数万步枪兵，何况姚启圣弄起的漫天扬尘，对俄罗斯来说，那可能真的就是十五万。一个人口加上驻守士兵一起不过数万的小城唯有投降。
“放下武器，打开各城门，我们要进城！”朱朝阳给俄国人的指令十分简单。
既然准备投降，俄罗斯人很自然的就抛下武器，打开四门。朱朝阳按照事先的约定，派人封锁三门，并派步枪进入城墙高处监视城内动静，自己仍旧在西门外等待姚启圣。
不一会，姚启圣合拢一万骑兵冲入城内。顿时哭喊声、逃窜声四起。
“汉殿下，姚将军进城了。为何殿下还不进城。”有不明事理的好事将领提醒朱朝阳。
“知道，姚将军是主帅，今日将此战功让与我而已。我岂能再入城，等姚将军安顿好自然会通知我等入城。耐心的等待消息。”
“是！”不明真相的群众啊，众人还以为汉王殿下谦虚呢，尊重主帅呢。殊不知城内已然杀人一片，血流成何。
“不好了，汉王殿下，姚将军在屠城了。”
“放屁！一定是城内士兵诈降，你等随我进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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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屯兵萨马拉
朱朝阳攻陷鄂木斯克只用了两个时辰，姚启圣屠城却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才有零星的城内老百姓逃出城外。当然这些人时姚启圣故意放走的。
挑灯升帐，姚启圣表情严肃：“汉王殿下，诸位将军，鄂木斯克人如此顽固，本将只要将抗拒者斩杀。还请诸位将来在皇上询问此事时替启圣多多担待。”这是赤果果的串供啊。其实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军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守着一个异族的城池，杀点俘虏和百姓太普通不过了。于是都不说话，看着姚启圣和朱朝阳。
“要不是姚将军英明果断，这些叛军一旦作乱成事，我大军只怕死伤无数。姚将军杀人也是碍于情势，我等又岂能不知？”朱朝阳说完用眼睛扫了扫诸将。
“姚将军英明果断，救我大明将士于乱军之中，我等岂有不知！”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来人，今晚差人送信给唐大人，让他们日夜兼程进驻。全军今日在鄂木斯克城休息一晚，明天带足四天粮草继续出发，目标：库尔干！”
又是四天，要么怎么说姚启圣是疯子，这刚攻下的鄂木斯克城的粮草起码能供应两万大军一个月。居然又只带四天粮草！
姚启圣作为一名将领岂能不知道粮草对行军的重要性，问题是鄂木斯克离库尔干不过一天路程，如果带过多的辎重反而不方便。后面陆续有援军过来，这鄂木斯克只要留下数百人看守，到时候就算库尔干久攻不下，派兵回来取粮食还来得及。
二来，也算是一种破釜沉舟的激励法。只带了四天粮草，只要三天之类攻下库尔干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于是两万将士在鄂木斯克城内短暂的休息一夜，第二天就奔向库尔干。
其实姚启圣在鄂木斯克城休整的目的也是让那些逃掉得百姓去库尔干报信，让俄罗斯人真真切切的知道大明真的打过来了。当然姚启圣也不忘派出探子前往克里木汗国，一来把大明攻占鄂木斯克的消息告知克里木汗国人，二来也打探下汗国大军的动静。
一路上姚启圣和朱朝阳又说又笑：“唐大人不亏是中央将军，新疆的骑兵训练的如此之好啊。”
“是啊，天黑之前肯定能达到库尔干。”
“殿下，姚某今夜要学习皇上攻潼关。殿下随大军在库尔干城东五十里外扎营休息。姚某派将军领两千骑兵去库尔干四门骚扰，让其城内百姓与守将彻夜难眠。”
“如此一来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俄罗斯人又变不出援军来，我们的远征军目标不是莫斯科，是为了震慑老毛子。如果持续一夜的行军，然后第二天再开上战场，那得有多少兵马？让库尔干帮我们宣传去吧，最好不战而降。”
“如果敌人在深夜赶到并增援库尔干怎么办？”
“我们是先锋部队，能够消灭更多的俄罗斯主力有何不妥。鄂木斯克的守军太少，如果能在抵达萨马拉之前将此间的俄罗斯主力歼灭，那我等先锋部队就可以长驱直入进驻萨马拉。可谓一战定胜负。”
朱朝阳显然无法明白姚启圣的自信心来自哪里，但是也无权干涉姚启圣用兵，只得随大军在城外扎营休息。姚启圣果然没闲着，派出的两千骑兵分成四队在四门骚扰了一晚上。
“汉王殿下，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大清早，朱朝阳就被姚启圣调戏。
“昨夜无敌军增援。”
“这算什么坏消息？”
“这说明要么敌人想挨个城池固守，要么是远征的消息还没传到萨马拉。”
“那将军有何打算？”
“本来我想再骚扰几天，但又怕敌人去鄂木斯克捣乱，看来还是先行拿下库尔干再说。”
朱朝阳原本李自成打仗是个神级的，没想到这姚启圣也一样，总是一番成竹在胸的样子。
又折腾了一天，库尔干的守军和百姓陆续败退，这次一次姚启圣没有追，而是在守军逃得差不多的时候将四门封锁，跟老百姓讲起大明的政策和远征的原因来。当然最后免不了逼迫来百姓交出口粮。大军要吃饭啊，最主要还是要带足今后的军粮，不然到时候要被唐宁波调戏了。
从额尔齐斯河到伏尔加四座俄罗斯城池已经拿下两座，远征先锋军就在库尔干进行整顿，直到唐宁波的二路大军先后进驻鄂木斯克和库尔干，姚启圣才开始考虑攻打乌法和萨马拉。
与此同时，前往克里木汗国的礼部官员也陆续来到库尔干。
一个好消息是，由于要保卫莫斯并防范克里木汗国入侵，沙皇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并不打算给伏尔加河移动的城池增加守军。因此可以预见乌法和萨马拉的战斗也不会太激烈。守城的和库尔干产不多，唯一增加的就是逃难的老百姓。
坏消息是，克里木汗国国王伊斯兰。格莱三世虽然同意与大明合作，不骚扰大明行军路线。但也不保证配合大明攻击，也就是说他们想什么时候去抢一把就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撤军也完全五章法。
根据礼部官员推测和锦衣卫、探子们了解的情况看来克里木汗国大军已经囤积边城，只能大明军队攻入萨马拉，俄罗斯人东进拦截大明军队，这些家伙一定会乘虚而入抢一票就走。
面对这样世世代代就是以抢劫俄罗斯人为乐得国家，姚启圣等人也不奢求什么。只要他们不捣乱，答应配合大明进攻已经是十分顺利了。
五万大军长期呆在库尔干肯定不行，于是唐宁波分三千步兵驻守鄂木斯克，自带五千驻守库尔干，剩余两千作为后勤机动部队暂留库尔干。其余将士随姚启圣、朱朝阳开进乌法。
一万步枪骑，一万骑兵，两万步兵，攻城的组合还算不错。说实话这些兵力如果没有步枪是很难攻陷城池的。而步兵队伍虽然携带了部分大炮也只能做轰城门用。
而对于大明的攻击速度，尽管乌法城守将在鄂木斯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