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苏弧白突然话题一转,说到。
“……嗯。”路良老实点头。
苏弧白晃了晃手中的薄毯,表情有点讽刺,“本来打算给你盖上的,现在看来你已经不需要了。”
想起苏弧白就觉得窝火,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怕某人夜晚受凉,于是放低自己的姿态,好心转回送薄毯,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精彩的话。
要不是他心血来潮的又绕了回来,估计就错过了。
真·是·惊·喜·啊。
惊喜到苏弧白想一巴掌直接拍死他。现在想想手心就已经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需要。”路良回头看了一下书房床上的薄被,那厚度晚上绝对是要被凉醒的。
“晚了。”
“能吃后悔药吗?”路良天真的问。
“你觉得会有吗?”
“……不会。”路良认命了。
“你不是说谁以后会不幸跟我结婚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吧。”苏弧白笑容诡异,反正路良记性差,那么说什么也就无所谓了,他也记不住。
“就是你。”
“……我是男人。”路良沉默半响,觉得怎么可能。他憋红了脸说道,“男人跟男人怎么结婚。”
“可是你说太喜欢我,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你忘了吗?”苏弧白继续睁眼说着瞎话,这招他是跟路良学的。
“我说过吗?”路良的表情很是不可置信。
“说过。”
苏弧白斩钉截铁的回到,那确信无疑的表情不禁让路良陷入深思,然后真的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说过这句话。
有吗?好像没有。难不成是自己忘了?他居然喜欢男人?路良很是惊恐。
苏弧白看着陷入困顿,一脸纠结的路良,嗤笑一声,嘲讽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薄毯,离开。
是他自作聪明了。
如果不是玫瑰骑士。
苏弧白是真的想掐死路良的。
平日里没说两句话就能把他噎个半死,瘫着张脸仿佛谁欠他二五八万似的,也不给他张好脸色看,到底谁是上司谁是下属?
苏弧白倒还想说谁以后会瞎了眼去跟路良结婚,路良反倒是先开口了。真是酒后吐真言呵……
越想下去心情就愈发恶劣,索性干脆不想了。省的心烦。
苏弧白这会总算是终于走了吧……
路良舒了口气。没想到苏弧白真的没有留下被毯,这样他有些郁郁。回头看向床上那床薄薄的被子叹气。
背后真的不要嚼人舌根啊,会遭报应的。
唉,随便将就一夜罢。
站起身,向床边走去。揉了揉眼,困意席卷而来,步伐都有些不稳了。
……
苏弧白忘记自己是什么怎么站在这里的了。
他只知道,自己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拿着西餐刀站在路良的床头前了。
银质的西餐刀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银光。苏弧白注视着锐利的西餐刀,微微蹙眉,就连他也不知道他拿着这的目的是什么。
将路良大卸八块?
苏弧白联想了一下那场景,竟觉得似乎还不错。
不过路良……睡觉怎么不脱衣服?
路良闭上眼沉睡,身上的衣服却依旧完好服贴的穿在身上,一件未脱。
苏弧白眉间的沟壑深了一些。一个令人很不愉快的猜想从心底陡升。
……难道路良是怕他会做些什么?这么一想,苏弧白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真正的事实是路良由于太困,觉得脱衣服的步骤太麻烦,索性就这么将就着睡下了。
苏弧白脸色难看却又十分诡异的缓缓笑了,无比惊悚。
幽静的黑夜,死寂空荡的苏宅没有一丝人气,苏宅四周看不见一丝人烟,荒芜人迹。床头边一抹诡异的身影静静地凝望着床上沉睡中的人,不发一语……
鬼片的气氛大抵就是如此了。
不过苏弧白要上演的不是惊悚片,而是动作片。
既然带了工具,不好好利用怎么行?路良不愿意脱衣服,那么他就来帮他‘脱’。
像他这么服务周到的上司,真的难得一见了。
苏弧白嘴边啜着一抹笑意,手握银刀,缓缓朝路良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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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土豪君~~嗷嗷嗷嗷嗷~
_(:з」∠)_
虽然很开森,但是我觉得随便丢
☆、第66章 chapter66
时间不等人,莫错失良机。要是等到路良酒醒了可就再难找到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好机会了。
这次灌醉路良,下次肯定会有所提防。所以这次可能是第一次;也看能是最后一次。所得机会不易;一定要好·好·珍·惜。
想罢;便开始行动起来。
苏弧白倾身;将身子伏的极低。阴影覆盖在路良的身上,将亮光遮掩的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亮。他现在整个人已经被苏弧白完全笼罩了,宛如笼中之鸟一般动弹不得。
苏弧白一只手臂撑在路良的脸侧;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握着银刀;双腿卡在他的两腿正中间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他乱动。银色的锐利刀刃一点一点不疾不徐的慢慢向下,划开路良的衣领。
明明是处在极致的黑夜里;苏弧白仿佛就像长了一双夜视眼一般;即便身处在这么艰难苛刻的条件之中,依旧能准确的找到路良衣领、衣扣,然后缓缓逐步向下;不出分毫差错。
或许是身体的本能意识让他隐约的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事情正在发发生。
路良皱了皱眉;想要将身子侧过来;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只要侧过身子,那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逼仄感就会消失。
结果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就好像是被什么完全困住了一般。
苏弧白凉凉的瞥了一眼犹自做困兽之斗的路良。
——没用的。
路良皱了皱眉,换了个方向,结果依旧如此,与刚才没有任何区别。于是认命的放弃挣扎,四肢放松,迷迷瞪瞪的将意识放空,然后任由苏弧白动作了。
……
衣襟领口现在已经被苏弧白划开了一点。
有点失策,明明衣料看起来只是一般的货色罢了,真没想到会衣服这么难弄。要继续这么慢吞吞下去,估计磨到天亮了也不会有个所以然出来。
苏弧白烦躁,顺带连着路良也看不顺眼起来。
路良近在咫尺,正好成了苏弧白的出气筒。
将那把破刀丢在一边,空出手来,然后发泄怒气般的伸手捂住了路良的鼻子,让他不能自主呼吸。
可是苏弧白忘了,捂住了鼻子,不是还有嘴嘛。
被人猝不及防的捂住鼻子,路良皱眉伸手想将那只烦人的手拿开,苏弧白眼疾手快的用另一只空余着的手臂按住路良的胳膊,不许他动弹。
大仇已报的苏弧白神情很是得意。将你的手也抓住,腿也不能动弹,全身上下都被人制住,看你现在能耐我何。
没办法,路良只好将就退次,改换成用口呼吸。
清浅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两人仅余几厘米的距离之间。气氛仿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浸亮湿润的嘴唇微张,登时吸引了苏弧白的注意。
苏弧白忡怔,望着路良的唇形微微发愣。仿佛受了未知的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低下头,魔怔般的朝路良嘴唇印去。
路良的唇微凉,向下探进一点,却又温热起来。两种温度相互交替,叫人流连忘返,一时难以退却。不满足的苏弧白于是舌尖更触进了些。
就好似在探索未知的领域,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也未曾感到厌烦。
……很怪异的感觉。竟会让人觉得难以自拔。
苏弧白眼神微暗,迷蒙的想着。原本在压制着路良的手臂不知不觉间转移到了他的颈后,按住他的脖颈,两人间的动作更加契合,同时苏弧白愈发深入。
舌尖慢慢的描绘过唇形,一遍一遍,来回悠长。渐渐的不再满足于只在一个地方打转,试探性的向唇内探了探,缓缓的用舌尖撬开牙关,朝更深层深入,探索进发。
苏弧白的眼眸更加低暗,模样显然已经动情。
“唔……”
苏弧白在唇内肆虐的太久,路良终于有些支撑不住的嘤咛了声,觉得喘不过气来。
细微的声音此刻在苏弧白的耳边就像震天雷鸣一般响彻,苏弧白瞬间惊醒,迅速直起身子,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做什么。
被*过的嘴唇颜色红悱,异常显眼瞩目。
苏弧白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是湿润的。也就是说刚才的确是无法否认的事实,不是幻想也不是做梦。他真的……那么做了。
惊恐的注视着路良,手指发颤,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不是自诩最讨厌男人的吗?不是最讨厌和人接触的吗?不是说最讨厌的人就是路良吗?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苏弧白不敢知道答案,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书房。途中不小心磕碰到边角也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痛感一般,继续大跨步前进,仿佛生怕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到似的。
……
一夜很快过去,天已经蒙蒙亮了。
书房内,床上昏睡一夜的人终于醒了。
路良揉了揉头疼发涨的脑袋,□□。然后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唇角,很是不解。……怎么有种微微的刺痛感。
他昨天吃了什么?
路良开始回想。先是灌酒、然后灌酒、接着灌酒、灌酒灌酒灌酒……
再后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想不起来了。
微微蹙眉,这才开始打量起四周。他的卧室没有这么大,床也没有这么宽敞,而且也没有什么名贵的油画。这是哪?他现在怎么在这里?依稀记得自己醉酒后好像被谁带走了……
谁?路良记不起来了。
不止昨天被带走的记忆,就连酒后吐真言的记忆路良也通通没有。脑中只觉得像是一团浆糊,搅也搅不开。
从床上下来,低头发现衣领竟然有一块是破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的。
……想不起来。
昨天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却一点都不记得。路良觉得头好像更加疼了。
下床,推开房门,这才真正的清醒了。这熟悉的格局与家具摆设不正是苏宅。
刚刚难怪总觉得刚才的房间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就是仅有过一次见面却把路良吓走半条命的书房。
他怎么在这里?路良蹙眉,感到很是困惑。同时,一想到苏弧白就是暮之白狐的事情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
要是被苏弧白发现他就是玫瑰骑士……
路良摇了摇头,将这可怕的想法赶紧甩开。只要他继续紧闭牙关,自己不主动承认,苏弧白就不会发现。
现在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去哪。”苏弧白淡淡的声音从楼下的大厅传来,“既然醒了就下来吃早餐。”
“……”路良站在原地没动。摸不清苏弧白在想什么,他便不敢轻举妄动。
“我不会说第二遍。”
“……”
路良抬腿下楼,径直坐到苏弧白的面前。
餐桌上是很简单的牛奶面包加鸡蛋的组合。这种简陋又透着精致的餐点让路良感动了一下,虽然表情依旧跟往常一样,没有表情。
路良早已忘记自己有多少年没在家吃过如此正式的早饭了。以往的日子已经被两个字全部刷屏霸占了。
泡面泡面泡面泡面……
恶……
想想就酸液上涌,一阵反胃。
路良慢条斯理的吃着苏弧白准备的早点。心下有些疑惑这是苏弧白自己做的?他可是连葱都不认识的人。
“家里有保姆,我让她做的。”像是知道路良在想什么,苏弧白头也不抬,静静地说到,“你放心,不会毒死人。”
路良动作顿了一下,表示自己已经清楚。从始至终未曾开口,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苏弧白最先用餐完毕,拿起桌侧的白色餐巾抹了一下嘴唇,然后轻轻放心。两手交握,直直的盯着路良。
路良以为苏弧白要说什么了,但是等了许久,苏弧白仍然未曾置发一语。就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路良被他看的有些背脊发凉,生怕苏弧白会瞧出些什么。
不动声色的仔细揣摩了一下苏弧白的视线聚焦点处,微微一愣。苏弧白好像……在看他的嘴唇?是沾上了什么东西吗?
路良下意识的摸了摸现在仍有些刺痛的嘴角。
看着路良的动作,苏弧白别开视线。不语。
过了一阵,路良也总算吃完。随意的抹了抹嘴巴,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空杯空盘,难得好心的说了一句,“我来洗吧。”
吃别人的睡别人的,不做点什么,实在有点不太妥当。
按照苏弧白的性子,一定会迅速答应下来。毕竟折磨或者是使唤路良,是苏弧白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出人意料的,苏弧白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甚至都没迟疑上一秒。
“不必。”苏弧白淡淡的回到。
“你确定?”为了确认事实,路良又问了一遍。
“会有人来洗。就不必你费心了。”苏弧白表情冷淡,就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还有,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什么事?”
“不记得吗……”苏弧白倏的低低的笑了一声,表情带着一种自嘲的意味。
“什么?”路良觉得愈发不解。
“没什么。”苏弧白并不回答,抬眸看了一眼路良身后的时间,“九点钟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接下来的时间你自便。”
说完,也不看路良的反应,抬腿踏步离开,走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