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搞错了。”汗水从宁烈的额头流过,眼前的人疯了,“我跟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不是所有的同性恋看到同性都会上的。
“搞错?他看着你的眼神写满着欢喜和温柔,我怎么可能看错。?”
宁烈不知道此时他应该纠正林洪的错误认识,还是应该喊着救命,他隐隐觉得林洪这人其实不坏:“那时因为他欠我的。”宁烈还是开口了,只是说出的话让林洪很意外。
“欠你?”
“对。”宁烈叹气,“因为我是他失散了21年的儿子,亲生儿子。”
什么?棍子从林洪的手中滑下,他宁烈的话惊呆了,宁烈是他的儿子?可是下一刻,他又马上捡起棍子:“你在开玩笑吗?他喜欢的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儿子?”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难道你不知道他的真名吗?”宁烈问道。
“宁德正。”是在后来才知道的,只是这跟……等等……宁德正……宁烈……宁……这么说来,“你当真是他儿子?”
当邦德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宁烈和林洪正在那里谈天阔地,尽管宁烈的双手双脚还是被绑着,但是那气氛,怎么看夜不像是被绑架的人。发现有人冲了进来,林洪的第一时间握紧了身边的棍子,他一边看着宁烈,一边看着冲进来的人。
“你在干什么?”是宁德正先大喊了一声。
“我……。”宁德正那满是杀意的眼神让林洪心里打颤,他只管着想要保护宁烈,却没有想过后果。
“你吼叫什么?”
没想到宁烈会帮着自己说话,林洪惊讶不已。
“我……。”宁德正又想吼叫,“我吼不是因为关心你吗?”
“谢谢,这21年来,没有你的关心,我也活的很好。”
“宁烈……。”宁德正加重了声音。
“够了。”邦德冷静的组织两人争吵,他上前帮宁烈解开绳子,视线瞥过林洪的时候,林洪觉得,自己掉进了地狱里,“走吧。”
“等等。”宁烈来到林洪的面前,“你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帮忙?”
什么?
“宁烈?”宁德正又是一吼叫。
“我的工作室,新开张的,光是阿阔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想,你是这方面的行家,可以帮我赚钱的。”
林洪的眼睛一下又一下的眨着,那帅气的脸庞带着错愕和不敢相信,竟是意外的养眼,他本来就是很帅气的一个人,如今那无意间表现的一抹天真,为他增添了十分的魅力。
客厅,宁烈、邦德、宁德正很悲惨的吃着披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烈开口,问的是宁德正。
宁德正做事从来不问理由,至于为什么当然是他不高兴。
“所以当年宁德欧宁死也不要跟你在一起。”宁烈的话像是一个刺,让宁德正听了冷进了心里,“你只管想着自己要怎么做,可从来没有想过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二十年前,你只管想要得到宁德欧,却从来没有站在他的立场上想过,他的责任、他的身份。你比任何人都要自私。”
“小鬼。”邦德出声,有些严肃,他发现宁德正的脸渐渐的垮了下来,“小鬼。”
宁烈白了他一眼:“我去休息了。”
“伯父,小烈他……。”
“没事。”意气焕发的宁德正像是突然老了十岁,他一个人走出了宁烈的家,那背影,连邦德看了也有些不忍。
咚咚咚……邦德捧着一盘水果走进房间,里面的小鬼哪有休息,分明是在上网。邦德将一片苹果送到他的嘴边:“你在为那个林洪惋惜吗?”一边摸着他的头,邦德觉得宁烈的头发有些长了,抓起几根细细的看着。
宁烈不说话,安静的吃着苹果。其实宁烈的世界还是很和平的,他无法想象林洪被打断了腿时,那种锥心的痛有多深,也许在开始林洪对自己的事情有些极端,但是终究他不是一个坏心的人,而宁德正居然……
“小鬼。”邦德从后面揉着宁烈的脖子,在“这个世界其实丰富的,就看你用怎样的眼光去看,就像一件衣服,不同的人可以穿出不同的味道。不管是林洪,还是伯父,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当然你也是。可是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想法与别人不同,就去否认别人的想法,你说对吗?”
宁烈身子一顿,随后抬起头:“你赞成老头的做法。”
“不。”邦德摇头,“如果是我,会比他更残忍。”
“你……。”宁烈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一丘之貉。”
“不……。”邦德揉着宁烈脖子的手改为环在他的腰间,“你不会明白的。”当至亲至爱的人受到伤害时,那种内心的焦躁和不安,会折磨着一个人的理智。
“那就让我明白。”宁烈赌气道。
“你啊……。”邦德亲吻着宁烈的侧脸,“你可以试想一下,你最在乎的人,如果有一天出了什么意外,两个人的生活突然变成了一个人,那种在孤单和寂寞里徘徊的感觉。就像当我听说你被绑架的时候,我的脑海闪过太多的念头,可是我最怕的时候,万一你除了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办?”
“这个……。”宁烈又沉默了,他幻想如果邦德出了什么意外,心一沉,竟然觉得如此的压抑。
“所以,不管对方是不是错了,都清我们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一想,OK?”
“……嗯……。”久久,宁烈点头了。
第二天,邦德起了个大早,为的是给宁烈榨新鲜的豆浆,可是榨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邦德以为是宁德正又来了,赶紧去开门,可是门外的人却让邦德愣了好久。
“这里不方便说话。”邦德沉下了声音,他随手关上门,跟着来人离开。
宁烈是被豆浆机的“滴滴声”吵醒的,豆浆好了,会自动的跳掉,但是如果不去关掉电源,他的提示音会一直响着。
“邦德……邦德……。”朦胧的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男人的回音,宁烈慢吞吞的睁开眼睛,房间里,没有了男人的气息。
他穿着睡衣走出房间,厨房里德豆浆声依旧响着,可是却没有那到熟悉的声音,他瞥过客厅,沙发上放着做饭用的围裙,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个男人……出事了。只是想到邦德有可能出事,宁烈的心开始泛起了无法言语的疼痛。
你可以试想一下,你最在乎的人,如果有一天出了什么意外,两个人的生活突然变成了一个人,那种在孤单和寂寞里徘徊的感觉。
邦德昨晚上才说过的话,深刻的映在了他的脑海里。不不不……宁烈的而脸色苍白了。
“邦德……。”他朝着书房跑去,可是……书桌前,那个经常画着设计图的人,还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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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时尚教父 第三卷26章
眼前的男人一张轮廓英俊的脸,穿着意大利手工制作的黑色皮大衣,内事米色的毛衣和浅蓝的牛仔裤,男人长的很高大,不论身形、气质、外貌,和邦德都有几分的相识,不同的是年龄和岁月留下的痕迹。
男人笑着,笑容很温和,非常的诱人,男人约莫六十不到的年纪,可因为保养的妥当,宛如四十多岁。从男人的气度上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定是风流极了。
邦德挑挑眉,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他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眼底,有难掩的紧张。男人从手中拿出一叠照片:“这是我活了五十多年,第一次受到这种艳…照。”男人开口,声音醇厚,“并且这艳…照的主角是我的儿子。”男人是邦德的父亲,孟科奇伯爵。
“父亲年轻的时候,玩的女人不少,难道会没有机会经历吗?”邦德冷声反刺。
“男人和女人间的派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儿子,你这次玩的是男人。”英俊的孟科奇伯爵喝了一口茶,茶香入喉,滋味不粗。
“注意你的用词,父亲。”邦德的脸色寒了下来。
“哦?难道我说错了,不是男人?是女人?”
“父亲。”身子站起,邦德握紧了双手,“就算你是我父亲,我也不允许你侮辱他。”严肃的脸色看着悠闲的孟科奇伯爵。
“呸呸……真是开不起玩笑。”孟科奇伯爵也没有在意邦德的态度,“这是一位英国记者在中国旅游的时候无意中拍到的,因为我跟对方有点交情,所以对方将照片给了我,如果给了英国的媒体,你猜会怎样?”
“当年东辰云的事情也不见媒体大肆宣扬,东辰家族有能力压下这个绯闻,难道我敬爱的父亲,您就不行吗?”邦德缓了脸色,坐了下来。
“你小子别给我用激将法。”孟科奇伯爵不受这一套。
“那么父亲经过小煦的事情,也应该有点心理准备了,没想到只是几张照片,就将父亲给刺激了,我还以为孟科奇伯爵又多沉重,原来也不过如此。”
“哈哈……这话儿对我也不受影响,别忘记你是我的精…子捐献的产物,你的心思我明白着呢。”
“不要说这么粗鲁的话,父亲。”邦德纠正,“您一声追求真爱,才会有我们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者说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有我们所不认识的兄弟流浪在外。所以我也请你明白我追求真爱的选择,如果说我一定有错,那么是您捐献的精…子不够纯净。”
孟科奇伯爵微笑的脸庞终于有了松动,他三个儿子,就属这个最大胆,当然也最不将他放在眼里,大儿子因为从小在外面长大,一下子进入孟科奇家族,所以在行为上难免有些谨慎。而寒煦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却因为是寒氏的继承人而没被公开,但是他从小听话懂事。可眼前这个?
孟科奇伯爵也曾偷偷的想过,这个无论怎么看,都跟他最像的儿子,却偏偏最反他。他知道,是这位这个孩子从小站的太高。
“你跟小煦不同。”孟科奇伯爵终于恢复了深色,“甚至说你跟你大哥也不同,小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邦德不语,他当然明白,寒煦的身份没有公开,所以算不上孟科奇家的孩子,大哥虽然孟科奇家的大少爷,但是在身份上,还是私生子,而他不同,他的母亲是父亲法律上的配偶,在公开的社交圈里,他们是身份响当当的两人。作为两大家族的后代,邦德自然明白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着什么。
就因为这份沉重的压力,所以他才退出了孟科奇家继承人的位置,而他知道大哥需要这个身份来证明自己。
只是尽管如此,他的孟科奇真正少爷的身份,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可是父亲……。”邦德也微笑了,“人只有医生,错过了便是一辈子,所以,我选择不悔。”坚持对宁烈的坚定,他相信自己,也相信……宁烈,他行的。
“哦?那么,让我们拭目以待把。”孟科奇伯爵起身,“你许久不曾回家了,你母亲,你爷爷都想你了,是时候偶让他们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父亲?”邦德惊讶极了,“您当真不反对?”
哪只孟科奇伯爵冷哼:“他东辰津能做到的事情,我会做不到?”东辰津,邦德好友东辰云的父亲,在东辰津和孟科奇伯爵的年代,他们是经常被拿来相比的对象,所以在彼此的心中,他们是死敌。
邦德唇角微启,勾起笑意。
“怎么,你不信?”奇了,亲生儿子的胳膊竟然也外拐。
“是,我的确不信。”
“邦德·孟科奇。”孟科奇伯爵再无优雅风度,他额头上青筋猛跳。
“东辰Uncle喜欢的是男人,光是这件事,父亲就做不到了。”
“你……。”孟科奇伯爵的额头又多了几根青筋,难不成要他到了老年也来一场同性风波吗?
宁烈坐在沙发上,乱糟糟的头发像极了草窝,这是邦德失踪后的第二天,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宁烈双眼红肿的盯着电话,胸口一阵又一阵的闷。他觉得邦德不应该会出什么事情,但是为什么这男人消失了两天都不曾联系他。
一会儿他又安慰自己,不就是离开了两天吗?他干嘛要这副要死不活的摸样。嗯,绝对不要。宁烈一边想着,一边进浴室梳洗,可是……出来之后,看见依旧在沙发上的那条围裙,心又猛地掉到了谷底。
该死的。
宁烈低骂了一声。
夜深,而人静。可是夜晚的酒吧,却是另外一种风情。
“喂,我说你够了吧。”阿阔觉得自己很倒霉,白天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忙的他晕头转向了,晚上还有陪一个对酒精敏感的人来喝酒,“我明天还有一个合同要谈。”阿阔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10点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回。”那个家,他突然觉得很冷清,“算了算了,你回去吧,吵死了。”
“你……。”阿阔刚想说,之间宁烈拿出电话,“喂,林洪啊,有没有空,出来喝两杯。”
“宁烈……。”这人是怎么回事,跟林洪不计前嫌,让他来他们的公司,阿阔本来就保持着看法,现在又跟那人称兄道弟,“林洪他……。”
“他怎么了?偷了你的钱,还是抢了你的女人?”宁烈一边喝着酒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林洪是个不错的人,在工作上,可以帮的上你,阿阔,希望你可以放下曾经的偏执。”
看着宁烈认真的神色,阿阔沉默了一会儿:“我会仔细的考虑一下。对了,孟科奇先生呢?你这样出来喝酒,他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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