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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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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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声‘好’后,帐篷里再次安静下来,再不闻人声。

*

同是黑暗的帐篷里,隐约可见一缕缕烟雾飘荡,整个帐篷里充斥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味儿极浓,将人裹在里面,似永远也挣脱不了,痛苦,难受,她便在这股异香中浮浮沉沉。

“好姑娘,可是很难受?有什么是,与我说说罢?只要你说出来,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是谁?是谁在说?那般温柔,满满的怜惜,就像娘亲一样,那么温柔,让她止不住的想落泪,想将所有些的心酸吐出来,好让自己得以解脱。

“我……”她艰难张口,如溺水的人一般,极其渴望呼吸空气。

“好姑娘,说吧,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你会很舒服,再没有痛苦。”那温柔得近似蛊惑的声音再起,似撩拨着她的心,让她止不住的想一吐为快。

“好姑娘,你不肯告诉我么?真让我难过。”那声音远了几分,却满满的失落,她皱起眉,心似乎随着那声音的远离揪成一团,让她越发难受。

“我、我说,不要……不要走……”她困难的抬起手,似想抓住什么,却扑了个空,心里忽觉空落落的,她一急,忍不住落下泪来,正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忽地握紧她的手,她一怔,忽觉心满。

“好姑娘,你是谁?”

她张张嘴,艰难道:“我……是……陆婉。”

“好姑娘,陆宸远是谁?”

“我……爹……”

“好姑娘,你知道宝藏么?它在哪里?怎么寻它?”那声音越发温柔,她沉溺其中,越发无法自拔。

“我知道……它……在……不,我不知……不知它在哪里……翁老、翁老知道,爹……爹爹留了信物,那是……那是线索……”

“哦?好姑娘,陆宸远可有告诉你怎么用那线索?那宝藏可有留下地图?”

“地图……”

地图!

她心里一惊,忽然有些清醒,单单两个字,却似触碰到了她的心尖一样,迷蒙中,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婉儿,记住爹的话,待会儿你便下密道去,不要回头,不要停留,出了密道立刻往大梁去,爹的朋友在那里,你去寻他,去寻他!”

迷蒙中,她似看见一片火光,伟岸的男子站在火光深处朝她喊,叫她走,她拼命摇头,泪水早已糊了满脸,却抵不过男子决绝的目光,那目光深深刺痛了她的心,繁华不在,只余荒芜。

“不!”她大喊。

“好姑娘,不什么?好姑娘,别怕,有我在。”那声音再起,同时,一只手爬上她的脸颊,温柔的抚摸着她,她一怔,忽觉委屈。

“好姑娘,告诉我罢!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帮你!”那声音蛊惑着她,她原本有些清醒的头脑再次腻成一团,探不着对错,寻不出出路,唯有依靠她,顺从她。

“我告诉你……”

“婉儿!你记住!不论谁问你你都不能说!不能!婉儿!你记住!”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她呻吟出声,身子止不住的想缩成一团,好保护自己,僵直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她半点动弹不得。

“婉儿!我的婉儿!你要活着!爹爹娘亲不能陪着你!你要好好的!即使前路坎坷,即使你得学着自己面对,你都不要怕,爹爹娘亲会一直守护着你!”

自己面对……

不要怕……

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我不能告诉你!不能……”

女子垂下头,紧逼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沿着脸颊向下,滴落在一只红艳艳的手指上,晶莹的泪泛着柔和的光,极其漂亮,那手的主人却脸色难看。

“乐姬,你真是没用了!”一袭红衣的女子身后,着玄衣的男子出声嘲讽,更多的却是不屑,女子握拳,猛地白了脸。

“你住嘴!”她冷斥出声。

“这女人看着柔弱,倒是个烈性的,连你加量的媚香都没用,倒是有点骨气。”男子视若未闻,似自言自语一般,却让女子的脸色越发难看。

“该死的!”她抬手握紧青竹的脖子,烟雾缭绕间,那张美艳的脸忽地有些扭曲,杀机已现。

‘咚!’

她正要用劲,忽地一道金色的光滑了出来,荡在青竹的胸前,女子一笑,松了手,轻轻抬起那物来,凝眸望去。

“真不愧是齐国首富,这长命锁这般精致,想必是遗物罢。”

“发现什么了吗?”男子淡淡道,半点不好奇。

“唔,这个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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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穿越了,误惹了腹黑、忠犬的男人一只……

出逃时,他说:“你永远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既然逃不了,那便乖乖沉沦!”

表白时,他说:“本王不懂什么是爱,既然心给你了,你就一定要好好珍藏!”

吃醋时,他说:“这种有**份的事情,你以为本王就不会做吗?”

成亲时,他说:“本王虽无实战经验,所幸昂藏七尺又睿智隽永,王妃如此弱不经风,可要淡定!”

离开时,他说:“这辈子,我只会坚持一件事——等你!”

她说,姐穿越而来,只想每天吃饭、睡觉、打豆豆,顺便捞个美男困个觉;

他说,朕君临天下,只想每天看你、念你、宠幸你,顺便生个豆子圈住你!

从此,她无法再逃,也不想再逃!

☆、第二十六章 青青冉生竹(一)

“倒是没什么发现。”女子握紧手心之物,慢悠悠的站直身体,先前的难堪已不见,红艳艳的嘴唇微微扬起,她慢慢转身,走向角落里的一团黑影。

“我倒不信,谁都能抵抗我的媚术。”

“是吗?”男子笑,那笑尚未成型,忽地凝结在脸上,寒光一闪,他猛地转身劈向身后,一缕月光透进帐篷来,驱散了黑暗。

“哼!怪不得!”贺渊立在帐篷前,冷笑一声,手指一紧,握紧玉扇便朝那人逼过去。

竟是被发现了?

女子皱眉,脚步却未停,直直走到黑影边上,一把抓起他,红唇靠近他耳边,轻声絮语,“告诉我,如何寻宝藏?”

老人软趴趴的被她抓着,紧逼着眼,神情古怪,听她问,下意识的便回了话。

“主子的玉锁……”

玉锁?那碎片?

“将玉锁拼凑完整便能寻到宝藏么?”她再问,嗓音轻柔,魅惑不减反增。

“是……是,那玉锁……”

“玉锁如何?”女子更是靠近他,馥郁的香气缠绕在他周围,不知不觉间,仅有的意识亦消散殆尽,他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心神随着女子的话而起起伏伏。

“月圆之夜,将……”

老人的低语尚未道尽,女子已是笑了起来,颇为满意的模样。

那边,两人斗得正酣,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帐篷早已在二人的交手中碎得不成样子,露出大半个窟窿来,帐篷内浓郁的香气似寻到了出口,纷纷争着涌向帐外,亦涌进了贺渊鼻端,香味入了鼻,却让他皱起眉来,眸光下意识的望向帐篷内,目光所及处,唯有一道红影,身姿曼妙,分外妖娆。

当目光落在她手中抓着的人身上时,他猛地变了脸色,眸光微微有些晕眩,只这刹那间,男子的剑已至他胸前,眼看便要刺穿他的胸膛!

忽地,一把剑斜刺过来,挡了男子的杀机,贺渊脚尖一点,已是退出几米远,同时,一道黑影极快的掠进帐去,一掌劈向红衣女子,掌风虎虎,极其凛冽,分明极狠极快的一掌,却被女子轻松躲过,女子避了开去,翁老却是露了出来,眼看那掌风便要劈上他,却堪堪在他面前一指处停下,黑影张手一捞,将老人捞进臂间,身形未停,极快的退了回去。

他的目的显而易见,只为救人而来。

女子勾唇一笑,却是不阻止,反倒是极悠闲的往后一靠,倚在木桩上,一双美眸泛着秋波,遥遥望着打斗中的人。

“呵!今夜倒是热闹得紧!”

帐外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只现在,那温和分明变了味儿,略显凌厉。

“诚王,咱们可是来晚了啊!”萧鼎粗矿的声音随之响起,放肆恣意,倒没多少不满之意,只那心里究竟作何感想,怕是只有他自个儿方知了。

帐外火光大盛,阎锦站在一旁阴影处,淡淡瞧着帐里帐外的人,只一会儿子时间,竟是来了个满满当当,百里泽、萧鼎,连那刘轲亦到了帐外,只他们便罢了,偏生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那便有些意思了。

“呵!”贺渊站定,双手抱胸,玉扇抵着下巴,意味不明的笑。

玄衣男子收了剑,慢慢退回帐内,眉心紧皱,心里懊恼不已,明知这里多的是眼睛,他却还傻得去与人动手,这不是平白给人借口么!若是那人……

刚想到此,便闻帐外一声大喝,怒极、恼极,“你们这是何意!”

“本王倒想问问,齐太子这是何意!”百里泽笑道,只那笑却半点不入眼底。

齐钰一滞,而后扬声喝道:“诚王!尔等半夜这副模样来本宫这儿,有何企图?莫不是看本宫和善好欺?那你们可就打错算盘了!”

“齐太子,我等不过是听见这边有打斗声,故来瞧瞧罢了,怎到了齐太子眼里,反倒是十恶不赦了?如此心虚,莫不是齐太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百里泽道,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帐里软靠在椅上的女子身上,随即又看向尚仁扶着的老人,眸色忽暗。

“小家伙,那两人是谁?听说陆宸远的女儿与那什么翁老在一起,莫非这就是?”萧鼎走近他,伸手放在他肩上,颇亲昵的模样,那张略显女气的脸上则是一贯的满不在意,偏那手上却带着劲儿,倒并非不在意。

齐钰冷了脸,扬手便向萧鼎劈去,却被萧鼎轻松躲过,“小家伙,有好东西要一起分享,可不能吃独食,你说呢?”

他这话一落,周围起气氛忽地古怪了起来,齐钰停了手,抬眸望去,却见那群人已是分成了三拨,火光下,那一张张脸冷漠肃然,一股淡淡的杀气笼罩在上方,渐渐成势,他心下一沉。

“南蛮子,你说的倒是不错!本宫可没想过吃什么独食,这两人确实是陆宸远的家眷,本宫也是刚知晓,本想明日再与各位细说,却没想今夜会有这等意外,实在是……”

“哈哈!既然小家伙都这般说了,自没有假!不知小家伙可问出什么来了?”萧鼎笑道。

听他这么问,百里泽虽未明说,那双眸子却是一直看着齐钰,瞧他如何作答。

“乐姬,你问出什么来了?”齐钰冷声道。

“回太子爷,人家刚要问呢,那位公子便跑了来,吓得人家心脏砰砰跳!”红衣女子一脸哀怨。

“你们听见了?”齐钰道。

“齐太子,既然你的人问不出来,便交给我们罢。”贺渊道,这般说着,还不忘瞧了那乐姬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有古怪,刚刚他与那男子动手时,他明明不会落下风,却只是瞧了她一眼,心神却忽地一滞,不,或者不止是看了她的缘故,那香味亦古怪得紧。

齐钰皱眉,瞧了乐姬一眼,却见她朝他点了点头,再瞧了眼那群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便道:“你既然想,本宫岂有阻止的道理?早先便说好一起行事,如今有了线索,自该一起探讨。”

“本王亦好奇得紧,贺公子,不如我们一起问吧?”萧鼎笑道,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萧王爷说的在理,未免大家生了嫌隙,不妨一起问,倒不失为一个办法!”百里泽附和道,不知何时,他又恢复了那翩翩公子样,笑的好不温柔。

“也好。”贺渊道。

就这样?

阎锦挑眉,目光不经意间瞥到那椅上的女子,忽觉眼熟,恰巧一阵风来,吹开了女子面上挡着的发丝,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脸来,那是一张不算漂亮的脸,肤色略黑,鼻梁高挺,却莫名坚韧。

竟是青竹!

☆、第二十七章 青青冉生竹(二)

“百里墨。”她轻声唤身旁之人,眼却并不看他,仍是看着青竹。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见之下亦有些惊讶,却是极快反应过来,也不问她是何意,直接朝那边几人道:“她是我的丫鬟,我要带走。”

陆宸远的女儿是他的丫鬟?

除却贺渊、刘轲外,其余几人脸色均有些沉,一时间,帐篷内外皆静,也不知那脑袋里转了几个弯,齐钰首先道:“二皇子,她是陆宸远的女儿!”

她是陆宸远的女儿,便由不得他带走!

“那又如何?我要带走她!”百里墨道,狂傲至极,他要带走的人,谁都阻止不了!

“本宫倒要看看,你如何带走她!”齐钰脸色一沉,眼眸里满是阴翳,他这话一出,忽地脚步声起,十来个侍卫疾步过来,将一群人围了起来,刀光森凉。

贺渊收了玉扇,退到百里墨身边,嘴角的笑惹了那月色,比月色更冷,在百里墨身后站着的尚义二人转过身去,手中剑已出鞘,直直对着那些侍卫,尚仁则扶着翁老站于一旁,兵刃虽未亮出,眸中杀意已起。

“南蛮子,莫不是要袖手旁观?”齐钰瞥向萧鼎,眼含威胁,也不知这二人究竟有何渊源,见他如此,萧鼎呵呵一笑,站去了他身旁,玄衣男子与那红衣女子均走上前来,与百里墨几人对峙着。

“哈哈!有趣!如此有意思的事,哪能少了本公子?”刘轲哈哈一笑,一个纵步跃到百里墨那方,紫金鞭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一上一下的摇着,鞭尾打到地上,勾起一串尘土来,本就迷蒙的月色越发迷蒙。

齐钰并未想到他会出手,虽不把他放在眼里,此时却不得不承认,多一个帮手,总是多些胜算,此时在此的人,唯有百里泽未动,齐钰转眸看向他,等他做选择,就他所知,他与百里墨虽是兄弟,关系却并不好,他一时不能肯定他会怎么做。

“本王以为,和气最为重要,大家现今总归要一起行事,何必为了个女人撕破脸呢?”百里泽笑道,瞧那样子,却似打算作壁上观,两不相帮。

“哼!刀剑无眼,你还是趁早滚回去罢!”百里墨冷哼,极其看不惯他那样子,虚伪!若说他期待他帮忙,那也是不可能的,便是他主动相帮,他也只会拒绝,他与他,永远不可能有一起对抗外敌的那天!

百里墨知晓,百里泽又何尝不知?正因为知晓,故而他才不愿自个儿贴上去自取其辱,听他这般说,脸色半点未变,仍是一副温和的模样,慢慢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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