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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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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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跑您这来了。您不会怪我做了回不速之客吧?”
  “我若是怪了你又能怎么样?”宋濂看着他一脸得意地模样,突然来了句。
  李文远一下子就被弄呆住了,本是想截住宋濂的话头,没想到竟然被人打蛇上棍!尴尬着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听宋濂嗤笑了一声:“我们和白小姐不过是萍水相逢,那称得上是有渊源。不瞒您说,白小姐还真就不在我这儿。”
  李文远听他说这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心道这宋濂实在是太看不清楚形势了,咬着后牙根说道:“将军这是不承认了?”
  宋濂实在觉得好笑,道:“李旅长真风趣,什么承认不承认的,我说她不在难道你还要将宋公馆上上下下全部搜查一番?抱歉,你不够资格。”
  李文远平生最看重这个身份等级,如今被自己的仇人这样说,他有一种平白被人踩在脚下羞辱的感觉,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道:“宋将军不要欺人太甚!你若是不想在成为众矢之的,就赶紧把白银交出来,如若不然……”
  “不然你待如何?”不等他接着说完,宋濂站起身来走到李文远面前,强大的压迫感让李文远有些喘不过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谣言是谁放出去的。你也太小看我了,若不是我有心陪你玩玩,你能扑腾出什么玩意儿?况且,我也不认为我把白银交给你你就能平息了谣言……”
  见李文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宋濂笑了笑,伸手拍拍对方的脸颊:“不过你能做到这个地步也不简单了,我想想,应该还有其他人吧……不过,李旅长,我断袖的事儿在国军内部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就算你弄得沸沸扬扬,也动不了我的根基。”
  李文远被他几句话激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自己仿佛就像玩物,被眼前这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愤恨地后退一步和宋濂拉开距离,眼神阴鸷:“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把不把白银交给我?!”
  宋濂任然是淡然地笑着,嘴唇吐出两个字:“不给。”
  
  “李文远你这个畜生!我告诉你,我已经写信给父亲了,你就等着吧!!”白银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站在门口,神情激动地骂道。
  宋濂微微皱了皱眉,这个时候白银下来凑什么热闹,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再者说,她这么一出现,不是摆明了说她就在宋公馆,他宋濂之前的否认都是瞎说嘛。本来自己还可以装作不知情,死咬住嘴不说,但现在万一人家真的说他宋濂抢了人老婆,这误会就有点大了……
  李文远一看见白银,又听见她说已经写了信,心里说不慌是假的,但他的怒气显然更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看我不打死你!!”说完就要抽了腰间的马鞭,对着白银挥过去。
  宋濂心中不屑,这兄弟两个怎么都一个样,动不动就抽马鞭。他一个箭步走上去一把抓住李文远的手腕,轻松地在关节处一捏就让李文远吃痛丢了手上的东西,“李旅长,教训你自己的夫人我自然管不着,可白小姐是我宋公馆的客人,你居然敢在我这里动手?”
  李文远心道自己冲动了!只能握着自己酸麻的腕子不说话。
  宋濂一把丢了马鞭,拍了拍手,道:“看来今儿个旅长来者不善,我这小小的公馆也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来人,送客!”
  门口进来两个大汉,抬着李文远两个胳膊就要走,李文远挣开,顺了顺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道:“我自己走!”
  宋濂嘴角微扬,叫住了走到门口的李文远道:“哦对了,李旅长,给你个建议。抓点我正儿八经地小辫子说说,否则实在没什么意思。”
  李文远回头狠狠地瞪了宋濂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多谢!!”说完就被身后大汉猛地推了一把,走了出去。
  坐在汽车上回家的李文远发誓自己永远不会忘记这屈辱的一天,而这些屈辱都是那个人带给他的!想了许久,对着司机道:“等会儿打个电话给丁团长,就说…………”




☆、布局

  谣言继续在坊间散布着;宋濂和程蝶衣都对那个说书的版本挺感兴趣;不知是哪个有才的给提了个名字;叫《香艳小情侠》;其中香艳段子一个接着一个,愣是把他和程蝶衣说成了好男色之徒;不过好的地方倒是写了他们两个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事儿。
  这种故事正正好符合了大众八卦的心态,一时间去听说书的人络绎不绝。程蝶衣还笑言道;什么时候有了空还得请那个说书先生来家里说上几天才好。
  他们两人并不在意不代表其他党内的同僚不在意。虽然宋濂是个“分桃断袖”的早就已经为人所知,可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有些好管闲事的就想去做卫道士,参了宋濂一本生活作风不端正。但这也只是毛毛雨;毕竟宋濂的名声坏了,对那些视他为对手的人反而是好事。所以最近不但找事头的人少了,宋濂还意外地收获了许多同情的目光。
  
  因为这事儿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已经不大出门的宋老爷子都听说了有这么回事儿,思来想去又不好意思再叫儿子过来,只能自己亲自上了一趟宋公馆。
  不巧的是,宋濂就没在家里,而是被蒋公一个电话给找去了。鹿嘉又去上了学,只留下程蝶衣一个人得空招待他一下。
  宋老爷子虽然尽力表现得自然且老神在在,但时不时挪动一下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尴尬地心情。“唔……”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开口跟程蝶衣说话。
  程蝶衣笑了笑,宋老爷子自从上次的事之后,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他叫人泡了杯茶,礼貌地端给了花白头发的宋家老父,道:“父亲,喝茶。”
  若是依着宋老爷从前的脾气,他肯定又要指着程蝶衣的鼻子大骂“你也配叫我父亲?!”这句话,可是经过了这多年,程蝶衣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或多或少知道。再想想自己那群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命的姨娘,程蝶衣除了是男伶以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其实他心里已经对程蝶衣认同了,但脸面上还是下不了台直接跟人说这些。
  他出奇地表现出了一个长辈的和蔼和顺,点点头“嗯”了一声,接过程蝶衣手中的茶喝了一口,这副样子,就连程蝶衣都觉得有些反常。
  宋老爷子用茶杯盖剔了剔茶沫子,说:“蝶衣啊,我瞧着这些日子外头难听的传言不少啊。”
  老爷子已经难得的表现出了友善,程蝶衣自然表现得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微笑着道:“嗨,这也是难免的事儿。让他们说一阵,过了新鲜劲儿也就不再说了,何必在乎呢?”
  宋老爷子有些欣赏他处变不惊的性子,可是他宋家被人弄成了茶余饭后闲谈的梗子,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放下茶杯说:“可是老这么来也不是事,我们老宋家的脸往哪里放……”刚说到这里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说宋家没脸这不是说自己儿子和程蝶衣没脸没皮么,见程蝶衣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咳嗽了一声接着说:“要不这样吧,我帮你们把这件事儿解决了,想来也不会麻烦。”
  这可怎么行?!这招根本就是你儿子想出来要坏了自己名声的,要是现在就给打住了,后面还怎么玩儿啊?程蝶衣一听就心道这宋老爷要好心办坏事儿了,道:“父亲,我实话跟您说吧。这其实是敏之的主意………”
  老爷子一听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要发火,却硬是把火气压了下来,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想着老爷子总归是敏之的父亲,有些事迟早要知道的,他便开口道:“相比敏之想要请辞的事您也知道吧?”
  老爷子点了点头,虽然他有些不同意。毕竟儿子还这么年轻,现在已经是中将军衔,再等到正式建国之后,那不就是司令的命?可是敏之也说了,党内现在就如同一棵从内部腐朽的大树,到了这个地步,拔掉烂根就会有倾覆的危险,不拔掉也会继续烂死。若不早日抽身,恐怕会大祸临头。
  但他心中也只能苦笑,宋家和党国一脉相承、息息相关,可以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要说抽身,谈何容易。其实那次跟自己儿子谈过之后他已经想好,虽说现在党国势大,重点却不在剿共而在内斗,万一哪一天被人来了个彻底大翻盘,到时候再走就晚了。所以,为今之计是在敏之尽快请辞之后,安排全家赶紧从内陆转移,他已经找准了地方,托了自己的女婿在英殖民地香港打通关系。
  程蝶衣这么提了一句,依着宋老爷子的精明劲儿,马上就明白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想要脱离党国使这招不顶事儿吧?!最多只是名气受损,党国里面名气差但照样带兵打仗的数不胜数啊!”
  程蝶衣接着说:“蒋公特地找了他,意思上是不肯放敏之走。正巧有个对头要找敏之的麻烦,他就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这只是第一步,目的是让那人联合更多的势力一起弹劾他。”
  宋老爷子这就不明白了,这要是真弹劾到一定的程度,那就不是开除党籍请辞这么简单的事了,那可能是要接受调查牵连到身家性命的问题了!皱眉说:“这什么烂主意,一个把握不好就过了!”
  “敏之对蒋委员长还有歉意,所以他的意思是这是他能为党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程蝶衣沉默了一阵,说道。
  宋老爷子听完这句话,顿时茅塞顿开,心道这个臭小子,如意算盘打得这个响啊!他自己的儿子当然知道,敏之这个人虽然是身居高位,却难得的从没干过什么贪污克扣的事儿。他的钱都是靠钱滚钱来的。
  那个对头使了这么一个笨招想弄臭他的名声不得法之后,才能明白唯有联合更加有地位、有能力、有权利的人,给敏之凭空捏造一个情节不轻的罪名才能让他“倒霉”。而敏之,既然已经布下了这个局,就一定摸得清这些人的把戏。等到他顺利被免职之后,再把事情真相抖搂出来。如此安排,非但自己可以脱身,还能把党国中的一批害虫全都铲除,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也就是说,自己的儿子才是那个提线玩木偶的,那些个在台上蹦跶得欢的早晚都得被抹脖子。想通了这些,宋老爷子满意地想,敏之这心眼儿时怎么长的啊,这么多窟窿眼儿。
  “嗯……对了,他回来你让他注意点儿他二妹,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是出门,大早上的就不见人影子了。我又不好太说她,毕竟她母亲……”宋老爷子说道。
  程蝶衣虽然对宋渌没有什么好感,但宋老爷子不会贸贸然说这么一句,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再看宋濂这里,蒋公在他那张硕大的办公桌前走来走去,“啪”地就把十来份报告摔在了宋濂面前,脸色青黑地说:“我不让你走你就来这招是吧?你自己看看,全是弹劾你的!”
  说完抽起一份:“这份是说你又被人伦不配身为党员的!”扔。
  “这份是告你依仗权势,迫害忠良的。”再扔。
  “还有这份,是说你贪污军费,少报缴获武器的!”继续扔。
  “你给我好好解释!!”蒋公看上去是气坏了,宋濂的风评一直都很好,这阵子突然就冒了这么多事儿,想想都觉得蹊跷。他思前想后,也该找他再谈一次了,肯定是宋濂搞得鬼!
  蒋介石一边扔,宋濂一边给他捡,捡起来一份就看一份。令他没有料到的是,联名弹劾他的人居然有这么多……凤眼微眯,如果说是那些卫道士,倒也可以理解。但如果是那些检举他是大贪巨恶的,那肯定是和李文远接过头了。这些上书的,不过只是些小喽喽,是弃子,真正的大鬼应该还在背后操纵。而李文远,是绝对没有这个财力和人脉能请得动这么些人的……
  好好地整理了那些报告,恭敬地放到了蒋介石的办公桌前,道:“校长,这些事我没做。”
  蒋介石看他态度还算不错,火气消了一点,不过依旧没好气地说:“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啊?!”
  宋濂只是默不作声,现在时机未到,总不能跟蒋公说明自己的本意吧。到时候他还肯放自己走?
  蒋介石见他三句话泼不进一滴水,有些泄气地坐了下来,喝了口水,茶杯重重地扣在桌子上,道:“敏之,我一直非常看重你。这么多年你也一直洁身自好,虽然是跟一个戏子……但只要你公事上不出错,再怎么玩儿都没事。可是,照现在这个样子,你必须接受停职调查了!明白吗?!”
  宋濂心道,怕的就是你不调查。万一真的展开了调查,自己先前摆的那盘棋才能发挥作用。这调查的结果,肯定是会有问题的,但自己如何将这个有问题控制在一定的度上,这还需要谨慎地操作。要知道,他只是想借这回事儿脱离党国,那些人可是巴不得他丢脑袋的!
  “明白。不过校长,我还是那句话,这些事我没做。”
  蒋介石沉沉地看了他半晌,叹了口气,要说宋濂做过这些事他死都不相信,毕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孩子。可万一到时候党内的压力过大,他也不得不按照民意来办事……
  叹口气道:“你放心,该怎么调查我会好好安排。你,好自为之。滚吧!”
  宋濂听他这话就知道校长还是念旧情的,心下更加愧疚了。不过他也被喂了一颗定心丸,既然校长会插手,那调查的进展就一定会被束手束脚,那些人想坐牢这些罪名,也不是易事,倒省得他还要费心了。
  恭敬地敬了一个军礼,宋濂走出了大楼,被带着寒意的冷风呛了一下,他缩了缩脖子,心道:冬天,要来了啊……                    




☆、卸任

  
  "文远;你也真是的;这两天我爸爸管的很严;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流出来跟你见面的"说话这人可不就是宋渌?!
  李文远笑着搂住了女人赤果的肩膀道:"怎么;难道你不想见我?偏还赖在我头上。"
  两人貌似亲热,实则各怀鬼胎。
  
  按照宋渌以前的想法;这种落败人家的儿子只是给自己拿来撑场面的: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有个把个追求者?真要还是在曹氏当权的时候,李文远这种人她不会多看一眼。说长相虽然还可以;但总透着股邪气,看上去有些钻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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