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再见面了。”真田的话直直在我心上划了一道口子。
“就因为她说不喜欢吗?”我知道我笑的些疯狂。
“那如果我要这样呢?”
我愤恨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对准他的嘴唇就直接吻了过去。撬开他的唇齿深深的与他的舌纠缠,我想将所有的激动、愤怒、受伤还有爱意全吻回给他,全部还给他,这样我或许就会忘掉吧。
脸上突如其来的痛让我松开了他,我知道我被他打了,或许这样我就死心了吧。
“呵呵,如你所愿。”我再也没有留恋的转身走回前厅,不在乎别人的质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小景,我还有个约会,就先走了。”我没有给他们任何劝阻。
徒步走在街道上,冷风吹起,才发现我的外套还放在真田家没有拿出来,那又如何?有谁会在意这样的自己呢?没有了,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街道的人越发少了起来,而我仍不想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中,想着自己对他的感情不觉可笑。
一切都我的一厢情愿啊,我一直走着不想回头,也不知道几里外有人默默的跟着自己。
随着冷风的吹起温度也随之下降了,可是我的眼前却模糊了,我拿下平镜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眼泪啊。
我有多久没哭过了?七岁那年?还是五岁那年?记不清了,唯一记得就是爷爷说的那句话,你是忍足家的继承人,你唯一不需要的就是爱情,你的婚姻只是为利益而生。
是啊,爷爷警告过了啊,为什么我还会陷进去?不想的啊,真的不想的啊。走到墙角坐了来,将头埋在膝间,想着自己的人生,想着过去和将来。原来我的人生只有在那一天才是最快乐的啊。
泪水好似要将这一生的全部流尽般肆意的流着,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明天还将是原来的我忍足侑士。以前就没有了心,现在也只是将心给了别人,没分别的,对,没分别。
我不知坐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给自己做了多久的建议,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自嘲的笑笑,再不愿还是要回那个家的啊。
回到从前
因为这一晚,第二天我荣幸的感冒了,鼻子堵塞的严重,穿着厚厚的衣服来到学校,想到小景将会别扭的关心不由得心里一暖,心没了还有小景他们啊。
“啊咧啊咧,小景,我好想你哟。”我又恢复从前的忍足侑士。
“你怎么回事?啊恩?”看迹部担忧的神情我不禁觉得好笑。
“就是感冒了啊,小景没看出来吗?”我逗着迹部。
“本大爷是问你怎么会感冒?”看着迹部暴怒我笑更加开心。
“是呢,怎么会呢?”我推了推眼镜想了想,“是小景忘了把外套拿给我呢。”
“怎么会?真田不是追出去了吗?”迹部的话让我愣住了。
“他有去追我?”我不相信,也不明白,为什么?这边将我推开,那边却又关心着我?
“你们怎么回事?”迹部询问着。
“没事啊。”我苦笑着。
心中不由得想不会昨晚的一切都让他看见了吧?但愿不会啊,最不希望被看见的就是他啊。
“不想笑就不要笑。”
“啊咧,小景还是那么别扭啊。”我和不二、幸村他们一类人啊,就算再有什么事也会笑着。好像已经忘了不笑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呢。
“小景,我不笑的时候帅不帅?”我故意板着脸问着迹部。
“你这个西关狼脑子里只想这些?啊恩?”
“小景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我扑到迹部身吃吃豆腐,“啊咧,小景,我感冒了,我要请假。”
“本大爷有说你让你去部活吗?”
“呵呵,小景的关心越来越别扭了呢。放心吧,我没事的。”我给了他保证。
本来想不顾家里反对而去当律师,结果……既然他已经服从家族的命令去做刑警,那么,我的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终究还是逃不开家里的行业。
“忍足学长,我喜欢你,请你和我交往。”我看着前面因紧张而有些急喘的女孩。
“美丽的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并不急着给予答案。
“我叫高桥穆雪。”看着她满眼期待的望着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亲爱的小雪儿。”我弯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让她瞬间脸红了起来,觉得她这样也蛮可爱的。
这样可爱的她,或许会因为她而忘记心里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吧,就这样回到以前吧。看到迹部不赞同的眼神,我也觉得无奈。
“呐,小雪儿,要上课喽。我们放学见。”哄着高桥穆雪回到她的教室,我也走回教室,就看见迹部直直的看着我。
“啊咧,小景这么看着我,难道是爱上我了吗?”我痞痞的问。
“忍足,放学后给我去部活。”看着迹部抚上他的泪痣我就明白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啊。
“啊咧,我不是已经请假了吗?”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就得给本大爷去。啊恩。”迹部回到自己位置上不再理我。
“怎么这样?”我轻声自言自语着。
放学后我匆匆的走到高桥穆雪教室有些歉意跟她说要去部活后,送她到校门口变跑回球场。我可不想被罚,虽然我已经请假了,谁又知道那大少爷会不会一个心情不好而罚自己。
感冒
等我跑到球场刚好到时间,由于跑的太快又是顿时觉得全身乏力,直接坐到场外,只觉得身体好热,不知道是又发烧了还是跑步的原因。
“侑士,你还好吧?”看着岳人为我担忧的样子,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我等了半天迹部却都没看我一眼就把我扔到这,这才明白原来他是不想我和那个女孩有什么联系吧?
看着他们打球,自己也技痒了,打会球应该会没事吧。我用力站了起来,拿着球拍去找岳人打球。
刚开始的我还应付自如,刚打一半就发觉自己体力越来越不行了,突然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来望着周围的摆设可以确定是迹部的房间,但我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来这的,我只记得当时在和岳人打球。
“你醒了?”我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是手冢。
“我怎么会在这里?”现在的我脑中有点短路,想不清楚。
“你在打球的时候晕到了哟,还好发现的早,如果再烧起来可是会得肺炎的哟。”不二从手冢身后钻了出来。
“哦。”我转回头望着屋顶。
“先把药吃了再睡。”手冢将药和水杯递给我。
“他们知道吗?”我没有表情地问着。
“……”手冢沉默让我明白他们肯定知道。
“呵呵,就算知道也不会过来看我的吧。”我自嘲的笑笑。
“侑士……”
“不用安慰我的,表哥,我想去你家住段时间。”我发现只有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才会叫手冢表哥。
“恩。”手冢同意后我立即起来,硬撑着走下楼。
“侑士,你要去哪?”不二及时扶住将要摔倒的自己,我感激的对他一笑。
“去表哥家,我不要在小景这。”可能是感冒的原因让自己变得任性了。
迹部也拗不过生病的我,一心只想去表哥家,让迹部帮我请了假,坐着车直接到表哥家。
到了表哥家的客房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梦里好像有弦一郎,可我却只是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当上刑警,看着他最后倒在血泊之中,我吓的惊醒过来,身上的冷汗直流。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心里的痛此刻正通知着我它为何而受伤。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明显了,我该怎么办?该劝他放弃当刑警吗?理由呢?只为可笑的梦吗?
呵呵,连我自己都不信呢。只要在暗中多看着他平安就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了,不是吗?不断的给自己安慰,不断的说明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让不安的心能静下来。
躺在手冢家一个星期终于好了,可仍不想去上学。我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不知道该走到哪里,不知道哪里可以让自己停下来。无意识中走到了立海大门口,等回过神抬头才发现。
他还在练习吧,心里叫嚣着去看他,去看他,哪怕远远的看着也好。走到离球场不远处的樱花树下停了下来,看着场内打球的他,我想我又无意识的笑了,那个笑容可以称为幸福吧。
刚想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就见他的未婚妻拿着毛巾和水给他,看见弦一郎眼的笑意,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必要去打招呼了。
可我永远也不知道就在我转身那一刻,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看着我。而我心里的泪却仍然为此而流着。
再见弦一郎
从那以后就没有再见过弦一郎,说不想是假的,心里想的全是他,可那又如何?他此刻应该美人在怀吧。而我也在不停换着女朋友,虽然都照顾着她们很得体,却没有再亲她们一下。
家族里的事业也渐渐转交到我手,心里却仍然空虚着。知道迹部、手冢他们怕我寂寞每周都会在一起聚聚,却没有人再提起过真田,是怕我的心再抽痛着吧。
他们也该明了,就算没有人提起,可是心却不住的想着他,不断啃噬着他的心,不断的有个声音叫呼着他的名字,依旧抑制不住的想要见他。真田弦一郎的名字在我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
“啊咧,我又不是部长,干嘛还要我去呢?”我搂着新女朋友不明所以的问。
“本大爷让你去你就去,你敢有意见,啊恩?”他大少爷的脾气又上来了。
“小景,这次的联宜赛就算是部长和副部长都要参加,可我什么都不是,还是不要我去了。”心里挣扎着,心里叫嚣着,见那个人的欲望更是越来越强,可说出来的话却另是一个样。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冰帝的副部长。”迹部的一句话把我堵了回来。
“光子,看来我又要失约了呢。”我抱歉的看着身边的女孩。
“怎么会?部活比较重要。那么,我先走了。”日田光子向我挥挥手转身走远。
知道她的善解人意,知道她的识大体,如果没有见到真田弦一郎,或许他会爱上这个女孩吧。最起码家里也会因为日田集团会同意的不是吗?我自嘲的笑笑,发现我又开始乱想了。
“小景,走吧。”不想再让他看到我一闪而逝受伤的神情,率先走向会议室,可我却忘了就算仅仅只是一瞬迹部还是会看到的。
到了会议室我自然而然的坐在手冢和迹部的中间,这是当时景吾说的,“如果让你和精市、周助坐在一起,你这西关狼还能安分?”想想也确实如此,三个人都是爱玩的人,怎么可能不想看国光和景吾的变脸呢。
我管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真田,却管不住自己的心,我左看看周助,右看看精市,我们三个人在中间眉目传情惹得国光和景吾的不快。
为了能成功的看他们的变脸,我故意探过身子对着周助轻声说,“周助还记得那天你答应我的吗?”
“怎么会忘记呢?”不二眼眸闪过狡黠配合着我。
“呵呵,你们在说什么?难道背着我做出什么不耻的事?你们怎么可以背叛我?”精市加入成功让国光和景吾的脸色有些铁青。
“精市,你忘了,那件事你也知道的啊。我们什么时候背过你呢?我们爱你还来不及呢。”不二大力歪着头对精市说。
一时间会议室里都沉默了,掉针可听。我好笑的扫了一圈,看来他们是想歪了呢,转头看到弦一郎,发现这段时间不见,他瘦了好多,还有他眼眸中闪过的受伤,让我有些僵住。
还是说他心中其实有我的位置?我该这么想吗?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心再一次为他乱了。接下来的联宜会议怎么开始的,说的什么我都听不到,最后连会议结束都走了我也没感觉。
“你们好好谈谈吧。”背后温暖的手掌拍着我,让我醒了过来。
原来大家早就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弦一郎。我该要说什么?是问他好久不见,还好吗?还是说他最近怎么瘦了?
车祸
我们就这样互相对望着,有太多的话想要说,有太多的感情想要澄清,可究竟要澄清什么?不知道。全部哽咽在喉咙发不出声音,唇瓣开合几回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我走了。”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弦一郎说出这句话后站身没有再看我一眼,我的受伤他终究是不想看到。
见空空的会议室里早已经没有了他身影,我才回过神起步去追他。在校园里胡乱的找着他,跑到校门口才发现他低着头站在那,帽檐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还没有看过这样的弦一郎,我只能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他,周围的一切似乎也停止了,听不到任何杂音。
半晌,见弦一郎仍低着头想要走到街对面去,我不知道该叫下他,还是要看着他走远。
刺耳的车笛声把我都惊醒,弦一郎好像没有听到的仍漫步走着,见车越来越近,我没有多想将弦一郎推倒街对面,而自己随着倒地的瞬间向旁边滚过,有惊无险的躲过一劫。
我想要站起来却听见腿上传来的骨碎声,那刺骨的痛告诉我,我有腿肯定受伤了,我现在唯一的想法不是要看自己的腿伤,而要看弦一郎有没有伤到,忍着锥心刺骨的痛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弦一郎身边。
“弦一郎,你没事吧?”我翻看着弦一郎的身体,深怕会受伤似的仔细看着。
“为什么?”听着他轻问,我抬起头看他眼中有震惊。
“呵呵,为什么呢?”我学着不二歪头想着,随后认真的看着他“因为我不想你受伤。”
“忍足侑士!你觉得你是勇士?啊恩?”耳边传来迹部别扭的关心,心里一暖。可随后而来的低气压,让我暖起来的心又冷了起来了。
“忍足侑士,跟我去医院检查。”我明白,只要手冢叫我全名,那就表示他在生气,而且非常生气。
“表哥,我没事,真的。”忍痛走到手冢身边还要带着自己特有微笑。
“呵呵,精市,你部弦一郎去医院看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怕我再不走,我会坚持不住倒下去。
我尽量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