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大火,在城市边小河边扎营,那里几间小屋有一间成了我的房间。
我现在浑身都是血腥味和汗臭,若是能够清洁一下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但时间的紧迫只能让我仓促地用冷水弄湿了手巾胡乱地往脸上一抹。
在屋顶漏风的小木屋里头,我向营级的一线军官下达了安置俘虏、伤员、烧火煮饭、弄热水的命令,随后护卫们进来跟着我一起收拾了下用处不明的小木屋,来有影去无踪的阿萨辛大半天不见人,一出现就背后跟着一个巨大的木盆,并把木盆放到了小木屋里头。
“你刚去哪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阿萨辛很幽怨:“还不是你,有城市房子不住,偏偏要一把火烧了。我只好跟着进去抢救出这个大木桶。”
“…。”
傍晚,军队在安营扎寨以后,立刻烧起了热水,大桶大桶地热水提出来,轮班轮班的士兵走进一个帷幕里头进行清洗。刚打完一仗,一身的污秽,得到清洗,这是最好不过的享受。
在营地的一边,我们架起了大锅煮了晚餐。
看着那群俘虏和他们的家眷在冷风中低声哭泣,我让士兵们把足够那些人吃的食物也拿了出来,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波兰人的。以后没了再打劫波兰就是。
眼下,有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
怎么处理俘虏,搞掂rì托米尔,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比较难处置。
我可没多余的人手押着他们南下,而让他们自己南下,这等于异想天开。
我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了下,这些人留着始终是一个不安分因素,若是带着他们,我们的行军速度就会被拖累,不带,谁知道这些人会干什么,最保险,也最快捷方便的做法,就像菲列特利娅说的那样,一刀杀了,一了百了。
不过,这可是好几千人。若他们都是男人,是今早的波兰佬,我会好不含糊地就抽刀上去。可确实正如菲列特利娅所言,有不少老人、小孩、妇女,而今天中午的劝降,我不也是不想伤害她们才这么做的么。
要知道,一下子屠掉上好几千个人,那可是斯大林大胡子和小胡子之辈的枭雄才能干得出手,我这种第一次上战场才把一支垃圾兵虐出翔的菜鸟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苦思大半夜,我决定,男人的右手大拇指头全部砍掉,然后带着这些人上路,路过听话合作的村庄,把一部分俘虏当做奖励赏给他们,然后让他们的家眷跟着那些俘虏。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关我的事情,虽说我已经看到了无数人间杯具和狗血的诞生,但作为胜利者,我对rì托米尔的惩罚惩罚算是很轻的了,不过比这更轻的是我们的伤亡。
吃过晚饭,这场战役的结果出来了。
两千三百人对抗敌军将近四千五百人,击杀敌军过千人,俘虏近三千人,最终自身伤了四十三名士兵,死十一人,我很满足于打出了类似电脑游戏里以绝对优势兵力碾压垃圾叛军的效果。但我有时候会不禁地想,如果我以胸甲骑兵作为首发,紧跟着猎骑兵扩大撕裂口,随后步兵跟上扩大战果,会不会也一样打出这样的战果。
好像不管怎么想,骑兵伤亡可能有点大,而且两次齐shè的打击彻底发挥了我们远程的优势,若只是光用骑兵冲击,怎么想都不划算。说到远程打击,我有点想再现一次两次齐shè之后的场景,如果这个我选择装填弹药再来一次排枪会怎样?
要么波兰人自己吓自己给吓退,要么他们会在惊慌回光返照,越过二十米,在我们装填弹药的时候给我们来个当头棒喝。那应该会很痛,甚至到后面只能靠骑兵来救场。最后一个现象可能是,在我们装填弹药的时间里,波兰人像个傻逼一样等着我们再来一次齐shè,若是这样,不用骑兵冲锋,他们就自己先跑了,我们也轻易地大获全胜。
“虽然打扰您思考是件很不好的事,但我不得不冒昧地问上一句,您要一个晚上坐在那里?”阿萨辛幽幽的嗓音从背后响起,“若是您要坐在那里一个晚上,我并不介意,但您不觉得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会更好一些?”
“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就晚了?”
不一会儿,外面的护卫就提着热水进来把大木桶里头注满水,用一张大毯子穿过绳子挂在墙上,当做屏风。
在这只能容纳一个大木桶的小空间,我靴子、保护脚步温度的裹脚布、袜子,先洗洗了脚。
脱掉红sè的外袍、外衫,白sè羊毛内衬衬衫,我上半身空无一物,阿萨辛接过衣服,然后挂在了墙上,出去拿回了换洗的衣服。
轮到裤子,我刚解开纽扣就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还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阿萨辛反问道。
“我可是在沐浴。”我下意识地就道,我可能有点不大习惯在别人面前【裸】光。
“您的身子我连摸都摸过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萨辛不以为然。
“你在那时候也是光着身子。”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在敖德萨的浴室。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脱光了,您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您要知道,外面可是很冷的,我可不想光着身子就站在旁边挨冷,您不会那样对我吧!”阿萨辛的声音很暧昧。
“那么,可以邀请你一同进浴?”
“我能说不么?”
“你说呢?”
第16章毛子来了
明明是阿萨辛想看我肌肉却搞得好像是我个sè狼似的。跟着阿萨辛进到大木桶里面自然少不了要揩油,神清气爽地洗了澡,阿萨辛在这时沐浴提出要求,最近晚上太冷,她作为一个女人,想跟我一起睡,取暖。
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让她上床。
“您看木屋里头黑漆漆的,我们真的不干些又好玩又有趣的事?”阿萨辛在床上很调皮动来动去的。
我手里捧着阿萨辛的rǔ峰在她耳背后方说道:“我在禁yù,要知道禁yù的罗马将军不是一般的厉害。”
阿萨辛汗颜:“您的论断是从哪里得出来的?”
“查士丁尼大帝双将贝利撒留和纳尔西斯,后来的尼基夫鲁斯二世,巴西尔二世,这四个。”
“纳尔西斯是太监!”阿萨辛很火恼。
“你不否认他不能玩女人就是了。”我笑道。
“可是人家都二十多了!”阿萨辛很幽怨,“二十几岁都没有跟男人做过,您不觉得很可怜么!!”
阿萨辛确实已经成熟得随便一掐都能挤出水来,不过我不甘心:“就这样把你推倒了,会让我有一股失败感。”
“怎么会!”
“怎么不会,向yù望屈服,这便是我的失败。”
“难道你要禁yù一辈子啊!”
“这怎么可能。我战胜了我的yù望,克制住了自己,不向你求欢,便是我赢了。”我把手指下滑,食指和中指在阿萨辛下身一摸,然后把湿润的双指放到阿萨辛脸边,“如果是你来推倒我,这就很不同。没看到我在拨撩你么,啊,对了,在这里有个前提。你要摘掉面具来推倒我,我才会乖乖就范。”
“您真是个变态!那就让我们看看谁能忍到最后!”
大火烧了一夜,再在凌晨派人进城去确认情况,我们在rì托米尔的任务总算完成。而夜间的大火,估计在方圆三十多里都能看到,我想经过rì托米尔这个跳出来的刺头,其他想要反抗搬迁的命令就得掂量掂量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然而胜利带来的好处并不止这么一点,在战后,士兵难以置信地看待着这么小的伤亡,现在整个军营都流传这样一个消息,由于我的庇护,他们刀枪不入了都…。这好像是信chūn哥得永生的翻版,不过这对士气的提升是个好现象。
带着俘虏,我们又再度前行,这一次,我们脚步慢了很多,不但因为期间过节放松了一下下,还因为每路过一个村庄就批发一批俘虏给当地的地主老财和他的帮凶们当农奴。
不到五天的时间,我就把将近万人给打包批发走了,既解决了队伍臃肿的问题,又用俘虏取得了地主老财的支持。不过有军官提过,可能会有地主老财放掉那些俘虏,我对此并不担心,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人,要知道农奴可是好大的一笔财富,释放了就凭白扔掉一大笔钱,更何况,我照顾到那些地主老财一个人压制不了那么多俘虏,也给村子每个青壮送了一些,让他们因为俘虏结成相同的阵营,这样他们就能跟地主老财一起为守护财产同仇敌忾了。
时间又过了好几天,给我们惹出不小麻烦的南边波兰土鳖们终于有消息了,他们在rì托米尔不远处的一个村庄因为继续跟着罗马还是叛到俄罗斯发生争端,最后不可避免地火并,一千四百多人的队伍一分为二,九百人打四百人,死了一百多,逃了三百多,亲罗马阵营大获全胜,提着人头跑到我们这里领赏来了。剩下的这些人都是比较清醒的,知道地盘掌握在了罗马手上,想要折腾只有死这条路,于是他们归队以后,我们的波兰猪队员终于不那么猪了。
随后的rì子,自然就是杀杀人,放放火,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胆敢不听话就放火烧村庄,集体俘虏送给肯听话的地主老财。
到了一月,在一场大雪过后,齐米斯齐亚大叔派人让我们得到了两个消息。第一,俄罗斯人来了的消息。六万俄军南下解去基辅的围困。齐米斯齐亚大叔带军缠住俄军主力,他要我们南下,若不能在半途汇合便先到乌利扬诺夫卡。毛子南下比想象中要快很多,按照我的想法,俄罗斯人要南下至少还得十多天呢,这不,我手头上还有不少地区没有清空!不过,在坏消息的后面,却是一个好消息,南边被我当做俘虏送去给地主老财的波兰人,造反了!
听说是,地主老财们对俘虏们很不人道,不但打骂不断,还想着要霸占他们妻儿,最后有人忍无可忍,便杀人造反了。有人揭竿而起,振臂一呼,立时有不少同样遭受苦难,其实也就是我弄出来的悲剧们加入到他们的队列中。
听到这个消息,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靠!
紧接着就是,不是吧!
第三个念头才是,赶紧地给这些人送兵员去!
那些造反份子现在正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苦哔光棍,但苦哔光棍要过这个冬天,得有吃的不是。没有,那只能去抢呗。打不过,怎么办?当然要去招募更多的人去打啊!
似乎造反的人越多,抢东西的人也就越多,如此一来,好像我们要做的事情交给造反份子去做就可以了。
但立刻去鼓动中下贫农加入伟大的反抗事业有些不合适啊!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rì托米尔有40公里,距离基辅又有120公里。接到消息却是前十几天的消息,虽说我必须去跟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汇合,但天知道我们在南下到乌利扬诺夫卡的路上会不会被俄罗斯的大军堵住前路。虽然我很有扮演常山赵子龙来个七进七出的冲动,但身边就三个步兵营和不到一千的骑兵以及不到一千个被我玩坏的波兰翼骑兵,这硬件可不能满足我从背后爆掉俄罗斯菊花的疯狂想法。
经过深思熟虑,其实也就是我一个在想,其他人在发呆,我们决定继续待在这个地方,给俄罗斯人的征粮队来个迎头痛击。
隐藏踪迹是个难题,经过商量,我们在白rì大摇大摆打劫了几个村庄便离开南下,但在夜间悄悄地返回被烧毁的rì托米尔,并派出了三个猎骑兵和两个波兰人的组合,jǐng惕俄罗斯人并侦察他们的动向。rì托米尔方圆十几里地都让我们清空完了,四周遍地都是废墟,这种既无人烟也没有耳目的地方最合适躲藏了。
只是为了隐藏踪迹,不能生火的rì子很痛苦啊!
这完全是自己找罪受啊!
想喝酒取暖,我的表情只剩下呵呵了,这天冷得,连酒都成了冰淇淋了,舔上一口,凉到心窝。反正连续几天,我对夜间里的印象就也冷得瑟瑟发抖了,太恐怖了,夜间零下十多度,士兵们倒好些,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靠着马匹,相互取暖。而我,裹着一层又一层的保暖被褥,怀里抱了阿萨辛都没有玩弄的兴趣。
挨冻了五天,俄罗斯人来了!他们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但在哨探们提及这些俄罗斯征粮队全是骑兵,我释然了,也笑了。
估计俄罗斯在基辅附近搞到的粮食很少,才让这群骑兵能跑到了这里来,抹了抹鼻涕,很不雅观地擦干墙上,我下达了继续忍耐的命令。
哨探一天一天地把附近的动态传到rì托米尔的废墟头里,俄罗斯人应该是得知了rì托米尔和附近地区被弄得空无一人,赶时间的他们连个斥候都没打进来,而是加紧地在还有人烟的村庄进行三光政策。比起我们只是烧毁村庄的建筑,容许波兰人搬走他们的粮食和一切财富,俄罗斯人要狠多了。
住进波兰人村庄,必须得好酒好肉招待,如果他们喝多了来了兴致还会给当地的波兰人当场表演NP什么的娱乐节目,给当地人带带绿帽。
挨冻的第八天的夜幕降临,我下达了行军的命令,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行军之后,军队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
一个传统典型毫无特sè的波兰人村庄,从村庄规模来看,有农奴在内都人口不过五百多,不过就这么一个容纳了五百人的小村庄住进了六百多个俄罗斯人,还个个都是骑兵。
老远地站在村庄小坡口,即使隔着好几公里的距离,我们都能听到风里头绝望的哭泣声和女人的凄厉哭喊。
“那群俄罗斯人可能连五十岁的女人都没有放过。”我耸了耸鼻子让军队休息,打开怀表,借着月光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二十四。
休息二十分钟,或者说在夜风里打抖了二十分钟,不止士兵了,就连军官都请求在立刻发动攻击,派出骑兵绕到四周,战斗在十一点打响。
此时此刻,作为目标的俄罗斯人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第17章毛子好像不是很厉害上
大概是因为军中的伙食不够好,再加上基辅附近又被扫荡得一干二净,他们连个哨岗都没有,不是在村庄里头烤火喝酒吃肉,就是在木屋里头及时行乐。
洗劫过不少村庄,我对波兰村姑的印象分能打个两分。不少人大概也就比扣着鼻屎的如花好一点,那壮硕的体型,一看就知道没少cāo劳,当然,年轻一些的还是能打个四五分,不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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