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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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不拔-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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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爷……”丁瓜瓜吓得胆肝快破了。
“瓜瓜,我喜欢你。我想压你很久……很久了。”透着情欲的声音像一把旺盛的火苗瞬间点燃,烧的丁瓜瓜的体温暴涨至五十度。
这、这是强女干?她简直不敢往下想,她觉得一定是在做梦,做梦。
唇上一凉,有些潮湿又柔软的唇突然吻住她的,舌尖像灵活的蛇撬开她的贝齿,滑溜进她口中,沿着她里面贝齿根的柔软的壁肉轻轻地一划而过,丁瓜瓜只觉得心脏突然收紧,整个上身不由自主的往前拱起,那片柔软被触碰的又麻又痒,又带着点酸酸的痛,教人死的心都有。
她难过的轻哼,“少爷……”她是想说,少爷放了我吧。可是,少爷这两个字却被她喊得妖媚中带淫荡,淫荡中带妖媚,连她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一回,丁瓜瓜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这不是拒绝,而是欲迎还拒,半推半就的勾引。
灵巧的舌尖不让她说话,绕着她的舌转了一圈,忽然用力吸住,她只感觉整个舌头快被他吸出去了。不行了,她快死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手脚并用推他踹他。
她的拒绝在他看来,却是**。
“瓜瓜,腿分开,我要你。”墨青山低迷魅惑的声音像一个勾魂的妖精,带着深深地欲望,飞入丁瓜瓜的灵魂深处,迫使她乖乖的张开腿,坚硬的物体准确无误的冲进她体内。
“瓜瓜,我厉不厉害?”墨青山晃动身体用力撞击。
“厉害!少爷你真厉害!”丁瓜瓜兴奋地忘记自己祖宗是哪个了。
那个潮湿的不像话的地方好舒服啊,在墨青山一抽一进得撞击下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丁瓜瓜刚软下,墨青山突然抽离身子,光着屁股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少爷!少爷!”XO结束不应该再拥抱温存一会儿的吗?怎么可以就这样跑了?
丁瓜瓜大叫一声,猛的坐起来,意外的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她分明的是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哪是有被剥的光溜溜。
靠,居然做了一个春梦,梦里和墨青山XXOO了。
丁瓜瓜气恼的抓头发蹬被子,虽然四周黑的看不见五指,可她的脸依然烧的通红。为何梦见的不是馆长也不是梁子瑄而是墨青山呢?
一定是白天墨青山没吻到的吻勾的她思春了,一定是破处的后遗症思春了。
、37三七
思春这种事说大不大说不大也挺大;反正对于丁瓜瓜而言,她觉得该认真思考一下未来的情路了。
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梦里出现的是墨青山,虽然自己对墨青山最有感觉最来电,可她深深地知道;墨青山这种人不是自己能驾驭得了的,况且二人属于不同的世界,门不当户不对,爱上他等于慢性自杀。
裴寅和二虎子像灰太狼一样听话,也可以任意欺负,可是他俩是十七、八的小正太,她一个二十四岁的文艺女青年下不了吃嫩豆腐的手;作罢。
馆长有点钱有点小帅,虽然瘦可以增肥健身;唯一的缺点是太铁公鸡。
梁子瑄……多金、温柔、帅哥、体贴、情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想一遍似乎没有缺点。只可惜,太完美的男人让人不放心,也作罢。
如此一想,丁瓜瓜发现似乎除了馆长的小气不能容忍,其他方面他全占了优势。馆长对自己挺好的,甚至连女人用的月事物品都考虑到,看样子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好吧,如果能拿到财经大权,她便嫁。
她去汴梁锻炼,馆长去江南开辟革命根据地,然后她顶着京城来的光环加入馆长的队伍,夫妻二人专门坑有钱人的钱,打遍江南无敌手。
这样的未来似乎不错。
一早起床,丁瓜瓜想着待会要进去伺候墨青山脸便发红,犹豫了半天才出了屋门。墨青山的屋门敞开着,里面没人。去了伙房,问了奎叔才知,墨青山一早便出门办事去了。
丁瓜瓜心头卸下大石头,无视奎叔鄙视的目光,洗洗之后揣着掮客秘籍偷偷溜出墨府。
东云巷建赛马场的事儿县太爷并未告诉馆长大人,以至于丁瓜瓜拿着秘籍来找馆长大人时被他冷嘲热讽了一番。
“你的墨少爷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由着你高价收屋。”
丁瓜瓜狠狠地瞪他一眼,把掮客秘籍扔过去,“什么我的墨少爷?馆长你再这么说我跟你急。”
馆长鄙视她一眼,拿起掮客秘籍问道:“什么?”
丁瓜瓜没好气的说道:“上面有字自己不会看啊。”
“就你的狗爬字……掮客秘籍?”馆长大人举着秘籍,从上面看着丁瓜瓜,一脸的严肃表情:“你是不是给裴寅和二虎子写过?”
“没你这个全。”丁瓜瓜点头道。
“嗯……”馆长清清嗓子,轻声道:“算你有良心。”说着,他翻开第一页认真仔细的看起来,才看了开头便嫌弃道:“哎哟,字真难看。瓜瓜,下次你说我来写。”
丁瓜瓜冲他做了一个鬼脸,馆长看了几页突然合上,把秘籍往桌上一扔,不屑道:“纸上谈兵。”
丁瓜瓜怒,居然看不起她,她伸手去拿秘籍。哪知,馆长比她快一步抢走。
“放我这,得空给你好好改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掮客。”馆长拿着秘籍走到书柜旁,放进书架里,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拿出来,打开中间的抽屉,小心翼翼的把秘籍放了进去。
德行,还说不好。丁瓜瓜见他如此宝贝自己的秘籍,心里头像是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她看见了一个商机,写掮客秘籍去卖,绝对挣大钱!如果有可能,再办一个掮客学堂什么的,就像二十一世纪的培训机构一样,开连锁店,让她的掮客培训机构开遍整个大宋。
“哈哈!”想的得意笑出了声。
忽然,馆长的瘦长脸在眼前放大,离她只有一毫米的距离,丁瓜瓜吓了一跳转身就跑:“馆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喂,瓜瓜。”馆长想起来有样宝贝的东西没给她,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包裹追了出去。
其实,丁瓜瓜的掮客证他老早便做好了,一直没给她是想让她再练练,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后门毕竟有损他素来公平公正的形象,要给也只能私下偷偷给。
可是,丁瓜瓜那天气呼呼的走后一直没回来,他也没机会交给她。
馆长拿着包裹追到上善若水堂外面,丁瓜瓜比兔子撒的还快,已经到了前面第三家铺子。馆长举起包裹正要喊她的名字,忽然停下了。
在第二间铺子的位置,有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一看便知是混江湖的男人紧紧地跟着丁瓜瓜,那个傻妞低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是墨青山的人吗?虞道县的人多复杂,但素来平静安全。这青天白日的,瓜瓜又没得罪过人,应该没事吧。
馆长如此想,可心里终究放不下,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上善若水堂隔壁的茶叶老板站在铺子门口喊他。
馆长晃过去,茶叶老板神秘兮兮的凑上来,低声道:“萧馆长,昨儿夜里东云巷死人了。”
馆长怔了一怔,东云巷?死人?为何他一点不知情?
老板又道:“今儿一早我打那儿过听人说的,李富他爹和儿子被人下毒害死了。而且呀……”老板四处看了一圈,又凑近了些,笑的有些暧昧:“听说,李福他爹死的时候嘴里念着瓜瓜的名字。”
“不好!”馆长大叫一声,虽然不明白为何李福的爹和儿子会被人下毒害死,也不明白为何老头死时喊瓜瓜的名字,但他知道跟踪瓜瓜的定是坏人。
馆长冲进上善若水堂,二师兄和裴寅都在还有两个护院,“快,跟我走!”他大吼一声,已带头冲了出去。
那几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被馆长苍白的脸与惊恐的大吼吓住了,条件反射的跳起来便跑。
可是,上哪里去找丁瓜瓜呢?
丁瓜瓜从上善若水堂跑出来,后来才想起忘记劝说馆长去江南。既然决定与馆长培养感情夺取财政大权,那么从现在起收买他的心。
于是,丁瓜瓜拐了弯往东边的文房四宝店铺走了去,买个砚台送给馆长。
前面有一个脚步飞快的年轻男子,穿着素色锦袍,从后面看像极了梁子瑄。好些天没见到梁子瑄了,丁瓜瓜便盯着他,那人忽然往旁边歪了歪头,真的是他。
丁瓜瓜不想和他多有牵挂,既然他没瞧见自己能躲就躲。她低着头准备往右拐,然而前面已经有人喊道:“瓜瓜。”惊喜的语气。
丁瓜瓜只好抬头,假笑:“梁公子!好多天没见到你了,去哪儿了啊?”
梁子瑄疾步走来,带着重逢的喜悦笑道:“家母身子不适,家去了。你吃了吗?”
怪不得这么多天没见他出现,还以为他自动自觉的离开了呢。看着他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丁瓜瓜想,如果他不是丁紫衣的爱人多好,自己和他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只可惜……不过,自己很快就会离开虞道县,那时相忘于江湖再也没有纠葛。
多凡有钱人到虞道县是为发更大的财,像梁子瑄这样的有钱公子虞道县多的是,带着家族的钱进驻虞道县,拍拍县太爷的马屁,划一块山头开矿产,发了大财后回家。
虽然梁子瑄未说他来此的目的,丁瓜瓜想,不外乎是这个目的。没能力给他牵线搭桥认识县太爷,不如趁这个机会介绍县太爷的小舅子。那么,就当做一件善事为自己积阴德。
如此,丁瓜瓜微微一笑,道:“没。”
“相请不如偶遇,前面有家新开的店,不如去尝尝。”
有吃的丁瓜瓜自是点头,“不过,我可以带个朋友去吗?”
“十个也行。”梁子瑄大方的说道。
听说丁瓜瓜介绍的人是县太爷的小舅子,梁子瑄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和丁瓜瓜一块去了红茶坊。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钱掌柜,便带着丁瓜瓜抄近路。
丁瓜瓜到虞道县也有三个多月了,可许多地方没去过,梁子瑄带她走的这条道越走越陌生。铺着黑色青砖的小巷寂静无声,中间的石块上面踩的油光发亮。
“梁公子,是这条路吗?”寒风从巷子口吹过来,冷的丁瓜瓜直打哆嗦。
“应该没错,我上次走过。”梁子瑄嘴上虽然说着,却是突然拉着丁瓜瓜停下来。
前面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黑色劲装的男人蒙着脸,只露出有着凶光的眸子盯着他俩。
擦,武侠剧里的打劫!
丁瓜瓜突然就想哀嚎,是不是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决定给自己封一个绰号:衰神一号。
“瓜瓜,抓紧我。”梁子瑄紧紧手,握着丁瓜瓜的手更紧了些。
他是温文尔雅的俊公子,想必遇上这样的事也害怕极了。丁瓜瓜听见他的呼吸加剧,胸口上下起伏,脸色也变得有点苍白,可他依然将自己掩护在身后。
忽然便有些感动,眼窝发热,鼻子发热。丁瓜瓜凑到梁子瑄耳边,低声道:“往后跑。”说着,拉着他便往后转身。
然而,视线中又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她没来得及看清那人是男是女,只看见那人一个手刀砍下,眼前一黑晕了。
冰凉的冷水兜头浇下,丁瓜瓜被刺激的醒了过来。她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是几条腿,沿着腿往上走,对上两个蒙面男人的凶狠目光。
光线有些暗,丁瓜瓜转眼看了一下,自己背靠着柴垛,衣服从里湿到外,冷的牙齿咯咯作响。梁子瑄躺在地上仍昏迷不醒。
见她醒来,其中一个黑衣人蹲下,捏住她的下巴,用一种近似沙哑的声音问道:“说,墨青山为何收东云巷的屋子。”
又是东云巷!又与墨青山有关!
那里不过是建赛马场,为何县太爷兴趣满满,这些武林人士也兴趣满满呢?
丁瓜瓜知道,自己若说了,这些人有可能杀人灭口,不说少不得遭点皮肉苦。看了眼梁子瑄,这家伙还在昏迷。
她清清嗓子,尽力用最大的声音希望能把梁子瑄吵醒。
“要我说也可以,有条件。”她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下,行不行的通也得争取。
果然,没行得通。只听一声清脆的“啪”响,丁瓜瓜的左脸挨了一巴掌,痛的她眼冒金光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声音。
“他娘的,不要命了,敢跟老子谈条件。”男人甩了甩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匕首已抵住丁瓜瓜的喉咙。
“说!再不说老子割了你。”
“啊……”一声有点轻微的呻吟打断男人的怒喝,躺在地上的梁子瑄突然动了一下。
“大哥,他醒了。”一个黑衣人冲到梁子瑄身边,拎着他的胳膊像死猪的把他拖起来,捏住他的下巴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耳光,将梁子瑄扇清醒了。
“你我素不相识,为何打劫我们?要钱是吗?我这里有银票,全拿去。不够我让家人送过来。”梁子瑄的声音抖得不像话,却爬到丁瓜瓜身边像老母鸡似的护着她。
冷冷的一眼后,男人把手伸过来。梁子瑄从衣兜里掏出七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被男人一把夺了过去,在手心里拍了拍递给身后的小弟。
“放……”梁子瑄的话还没说出来,却被男人一巴掌拍飞,骨碌碌的滚到一旁。
“梁公子!”丁瓜瓜大叫,想扑过来却被男人抓住,匕首再次抵住喉咙,阴森的语气在耳边响起:“再不说老子杀了你!”
、38三八
冰凉的杀气直逼心脏;将丁瓜瓜吓的魂飞魄散,呆呆的看着黑衣人的眸子里面呆呆的自己,心里却清楚地告诉自己,不能说;说了这刀便进了自己的喉咙又要再次去见马克思大人了。
黑衣人使了点力,尖锐的刀尖似乎进了自己的肌肤里面,丁瓜瓜的喉咙到不痛,痛的是扭成一团的心脏,承受不了这样让人窒息的恐惧快死了。
就在她满头大汗惊恐之际,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啊!”;声音是从前面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去踹梁子瑄的那个黑衣人发出的。
黑衣人挡在前面;丁瓜瓜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在黑衣人扭头往后看的一刹那,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前用力一推,将没有防备的黑衣人推翻,然后她就地一滚,滚开了两三步的距离,顺手一摸,抓到一根木棍子,迅速的站起来像打棒球那样的高高举着。
她刚才醒过来的时候便已发现这里有木头,所以特意朝这个方向滚了。黑衣人没想到她会突然袭击,偏偏他的伙伴已被梁子瑄砍了一刀,他愣了一秒决定先搞定丁瓜瓜,如狼似虎般扑上来。
这个时候的丁瓜瓜冷静的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只全神贯注的盯着黑衣人,见他扑来,双手往前用力挥去,只听见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冲破屋顶直上云霄。
再一看,黑衣人蒙脸的黑巾被挑开,从左眼开始往下滑到鼻梁再到右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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