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芜菁姐姐忽然瞪大了眼睛,慌不迭的翻身坐起,也不过美好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就那么死死的抓住身边人的胳膊。两手一阵摸索试探,只觉触手温热,却哪有半分死人的冰凉,一时间,不由的顿时呆住。
第227章:心结终现(1)
第227章:心结终现
“子鸿,子鸿,这…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我只道咱们死了,只道咱们死了,可咱们却是活着,我…。我…呜呜……”
陆芜菁呆愕片刻,随即面色大变,两手抱紧了岳陵胳膊,惶急的说着,到得最后,竟是不由哭了起来。
岳陵微微一愣,连忙翻身坐起,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皱眉道:“究竟怎么回事儿?竟是咱们活着反倒不如死了?”
陆芜菁伏在他怀中,只是一劲儿大哭,正哭得凄凄惨惨之际,忽然耳中轰轰几声大响传来,随即便觉四周顿时彻底黑了下来,簌簌簌一阵泥沙洒下。
这突兀的变故,使得陆芜菁哭声顿歇,悚然抬起头来,死死抱住岳陵,面色苍白道:“来了来了,报应来了。抱紧我,抱紧我,便死也要死在一起!”
岳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边使劲的抱紧她,一边侧耳听去。那轰响听起来离得不远,大约估摸了一下,却是应该在百步开外。那里,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自这地下圣殿那个厨房上来的所在。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了?他不由暗暗思索着。
只是这念头还不等想明白,忽觉身下又再摇动起来,轰然声又再不绝传来,这次却是远近皆有,最近处,便似就在身边,耳中甚至能听到沙石落在这大佛上碰撞出的金铁之声。下一刻,鼻息中陡然一阵泥土之气冲来。
慌忙转身将陆芜菁护在怀中,微微屏住气息,直直老半天,那稀稀落落的轰响才渐渐停歇,只是仍不时的传来几声零散的闷响,似是石块滚落,又似什么东西倒塌一般。
怀中陆芜菁瑟瑟而抖,双手双腿死死盘在他身上,如同一个树袋熊般挂在他怀里,死命相拥之下,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菁儿,菁儿!你再不松开些,我可真要死了。”他轻轻拍着怀中这美人儿光滑的脊背,不由哭笑不得的低声叫道。
“早晚要死,你莫抛下我,我害了你,便死也不分开!”陆芜菁两手略略松开,一个身子却更加贴紧了,黑暗中,能看到她扬起的俏脸上,满是晶亮的泪水,如珍如珠。
岳陵一个劲儿的摇头,叹道:“好好地,说什么死啊死的。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害我了,我这可不活的好好的?这世上,只有我祸害别人的份儿,又哪来的别人害我?更不说是你了。我跟你说,便是外面这动静,嘿嘿,估计也是你家男人我害别人搞出来的。”
陆芜菁听着他说的自在,不由的怔怔的看着他,半响,忽然低声道:“你…。你都与我…。与我那样了,怎…。怎不知我如何会害你?”
岳陵奇道:“我与你哪样……呃,那又怎的?为何那样了就会害我?你倒是说说清楚。”
陆芜菁微微垂下头去,默然半响,幽幽的道:“君怜我惜我,便这会儿还怕我难过,菁儿便来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君的恩情。”
第227章:心结终现(2)
岳陵越听越糊涂,正要再说,却听陆芜菁又叹道:“……只是纵然君如何不肯说,妾命犯白虎,终是改不了的事实。患女克夫,此事…。此事妾也早已明了,君又何苦故作不知?须知君越如此相待,妾心中越苦,妾…妾…”语声至此,已是化作低低恸哭,哀伤至极。
岳陵傻傻的听着,老半响,忽的不由纵声大笑起来。这一笑,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陆芜菁初时一惊,黑暗中看不清楚,不由抖颤着手摸索,待到触到他脸上泪水,心中一颤,不由的顿时满心死灰,一个声音不断在心中响起:他原来也是怕的,他果然也是怕的,他只是痛惜我,不肯明言,偏我作甚要说出来,让他这般难过。
她自怨自艾,一个身子只觉阵阵发冷,却不敢再往岳陵怀中去躲。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艰难的向外挪去。
只是身子才动,冷不防只觉腰间一紧,随即便觉身子一轻,已是被岳陵重新抱在怀中。心中大震之余,刚要说话,却又觉**上被人猛的一巴掌拍下。
啪!
“哎哟!”她不由的低呼出声,霎时间不由又羞又惊,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唯有**上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如同热到了心底里去。
“笨蛋!笨女人!蠢女人!”耳中忽然传来岳大官人的呵斥声,只是那呵斥怎么听怎么都满是笑意,哪还有半分真怒。
“哪个跟你说白虎就克夫了?都是骗人的鬼话,偏你这笨女人却信成这模样。我跟你说,所谓白虎,不过只是一种体征,除了极少数是因为真的身体有病,大多都是正常的。你可知道,这世上,甚至有人专门去刮个干净,以显示那方寸间的美好,你这天生的,可不是上天的恩赐?竟而为了这个原因,把我晾了这么久,该打!真是该打!哈哈,哈哈哈哈。”
陆芜菁傻傻的听着,待到最后,听到竟有人专门去刮,不由的更是瞠目结舌,怎么也不敢相信。
要知道白虎克夫一说,自古有之,甚至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对这一说还有为数众多的拥趸者。后世科学之发达,生理学科的普及何其之广,却仍不能完全扭转所有人的认识。放在这千年前的古代,又如何让陆芜菁闻之便信?
毕竟,这种说法,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根深蒂固到早已深入人心,成为不可逾越的桎梏。
岳陵在终于搞明白芜菁姐姐的心结后,一时间不由又是惊喜又是无奈。他自也知道,这种事儿放在这个年代,怕是任凭自己如何说,也是难以改变的。但他也知道,以自己在陆芜菁的心目中的地位,就算陆芜菁一时不信,总也会落下一颗种子。
这颗种子或许一时半会儿不会有效,但只要能将眼前之难度过,慢慢的,时间总会验证一切,总有一天,彻底让这命运多舛的美人儿挣脱那个魔咒般的桎梏,真正的快乐起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一定要一遍又一遍的去验证,去打破那个无稽的认知。
要战胜这个无形的敌人,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坚定,还有芜菁姐姐对自己的信服和爱!
“哪有此事,哪有此事,你…。你莫哄我,我…。我知道的…,我…。”陆芜菁失神的念叨着,她心中一百个一千个多么希望爱郎说的都是真的,但一直以来,根深蒂固笼罩在心头的阴影,却又告诉她,那不过只是爱郎疼惜自己而劝慰的言语罢了。
若真是那样,为何自己当初那夫君那么巧的,在自己刚要过门便死掉了?这些年来,她不知悄悄查询了多少如自己这般的列子,无一不显示那魔咒的真实?
她不敢相信,又期盼着真如爱郎所说。这个男人,如今,真正的、唯一的,走进她生命中的男人,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但是,这件事儿……这件事儿,又难道真的也能像他之前创造的那般,出现奇迹吗?她不敢想下去了。
“我说是真便是真的,我是惜金贡布!是神!你忘记了吗?我做的种种事儿,你以前可曾见到过?以前听着可不也是不可能的,不也是认为是胡言吗?哈,相信我!另外我要你知道,我喜欢白虎,我他妈真的太喜欢白虎了,哇哈哈哈,对了,话说刚才没注意,要不那啥,让我这会儿再好好看看行不……”
某人很猖狂的自夸着,说到最后,却猛吞口水,忍不住暴露出可耻的嘴脸………
第228章:初证大道(1)
第228章:初证大道
岳大官人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的,让陆芜菁果然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只是待到最后一句出口,陆芜菁听的一呆,旋即羞不可抑。欲待推柜时,岳大官人禄山之爪早已探了过去。
她*毒初解,又刚尝了男女之乐,虽心中仍惊怖于那白虎之说,但被岳陵那魔手上了身,登时便骨软筋酥起来。
又想着终究是逃不过宿命的阴影,也不知此番过后,这般俊俏可意的郎君还能活的多久,心中又是悲伤又是歉疚,不由轻声一叹,索性便放开了心怀,任这冤家索取。
岳大官人这番入手,却是细细探究起来。但觉触手处,蛤贝丰凝滑腻,娇嫩如婴儿,果然是寸草不生,不由的爱不释手起来。
芜菁姐姐哪堪他这般把玩,初时还能咬紧了牙忍着,但不几下便浑身触电般抖颤起来。芊芊玉指使劲的抓着他的胳膊,急促的**便如吹响的冲锋号一般。
岳陵低笑一声,翻身伏上,微一摆弄,便又纳了进去。只是这番却温柔了许多,也不急着杀伐,凑到陆芜菁耳边,将一篇双修坤鼎法决,细细讲说了起来。
陆芜菁初时只是情迷意乱,但随即便在爱郎的提醒下反应过来。她本也是习武之人,只听了一遍,便隐隐觉得岳陵所传非同一般**,连忙照着爱郎指示,敛欲守情,渐渐沉入**之中。
岳陵见自己不过只解说了几遍,这美人儿便能渐入佳境,也是不由的暗暗赞叹。他选在此时传了陆芜菁**,一是感觉佳人初创肿痛,这**自有修复之效;二来是不知外面情况,暂时出不去,倒不如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后面不知还要应付多少危机,但能让二人多一分实力也是好的。
此刻见陆芜菁果然高歌猛进,不由心中又是惊喜又是赞叹。昔日习春曾说她乃绝世鼎器,最适合这套**,如今看来果然不是虚言。
他却不知,这**博大精深,若非此番机缘巧合,内起因于二人皆中了*毒,在体内形成宣泄,外受了这神坛欢喜佛的精神暗示,使得他体内内气受到牵引,主动进入陆芜菁体内融合,便陆芜菁再是聪慧绝伦,也绝无才刚修习便能达至入境的地步。
四下里漆黑一片,除了时不时的传来泥沙滚落之声,再无别的声响。两人专注于功转周身,联通阴阳,丝毫不觉时光的流逝。及待再次双双醒来,均觉身心畅美,精力弥漫,说不出的一种快意满足。
“咦,菁儿,你…。你…,啧啧,哈,这**果然奥妙,你看看你这皮肤,哎呀,让人看着真想咬上一口才好。”
黑暗中,岳大官人起身之余,但觉神清目朗,这黑暗中视物竟似俨如白昼。不经意目光所及之处,又忍不住惊叹了起来。
原来此刻的陆芜菁,**横陈,浑身上下的肌肤竟而透出一种莹白的光泽,肌腴下似有玉光流动不息,在这黑暗之中,尤其显眼。
第228章:初证大道(2)
陆芜菁也察觉到体内有些变化,只觉一个身子恍如化作轻羽,似欲要飞了起来一般,偏又无一处不充盈,说不出的一种畅美之感。
“君取笑了…”正痴迷的感受着这种美好,忽听岳陵的赞叹,陆芜菁也不由的看向自己的躯体,眼见果如其言,心中不由欢喜。只是忽而察觉自己浑身**,却又忍不住一阵羞意上涌,娇红着面颊扭头说道。
岳陵眼见美人如玉,心中喜不自胜,口中却假怒道:“什么君君的,这会儿该叫夫君,叫官人的知道不?”
陆芜菁被他一喝,心下一惊,随即反应过来,羞嗔的白了他一眼,贝齿咬咬红唇,低声道:“岳…。岳郎,你莫闹了,如今却要怎么出去?”
她终是面薄,那官人、夫君的不好出口,却用这不亚于那两个称谓的岳郎替代了。待得这两字出口,一颗心直跳的如怀揣小鹿也似,后面便慌忙岔开话题,以作掩饰。
岳陵哪还不知道她的心思,满面眉花眼笑的看着她,只觉怎么看都看不够,直到陆芜菁被盯的受不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才得意的哈哈一笑,点头道:“好好好,咱们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不过出去之前,且让小生伺候娘子穿衣可好?我可不想让那帮贼秃占了便宜。”口中说着,两眼在黑暗中发光,一双手又摸了上来。
陆芜菁大羞,哪还敢再让他靠近,转头隐约见自己的衣裳就在一边,连忙一把抢过,**道:“你…你自穿你的,莫来闹我。”
岳陵晚了一步,失望的咂咂嘴,只得悻悻的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只是待找到上衣时,却又不由怪叫起来。
陆芜菁被他吓了一跳,却见他正拎着一堆布条,也不说话,但望着自己的眼中,却满是促狭之色。
她先是一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却见这厮捶胸顿足的道:“罪证啊罪证,这就是罪证!可怜我无拳无勇,养了这么多年的清白小猪猪,就这么被夺去了。姑娘啊姑娘,做人要有担当,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芜菁姐姐就瞠目结舌了,做人可以这么无耻吗?什么话都能反过来说的吗?芜菁姐姐忽然觉得有些抓狂了。
黑暗中一阵羞怒呵斥之声,伴随着嬉笑声告饶声响起,过了好久方才停歇。随后,悉悉索索声中,这欢喜佛后背的破洞中,某人仍是身披那件兜头黑袍探出头来,嚓嚓几声过后,一道火光亮起,将黑暗驱散。
“我靠!不是吧!”
一声怪叫,在火光亮起后,随即响了起来,音波四震下,又引得阵阵泥沙落下,簌簌之声不绝。
“怎么了,出不去吗?”好听的女声响起,接着,芜菁姐姐绯红的俏脸出现在岳大官人一侧,探头一望,也是不由的一呆。
这大佛外面,原本一个极大的房间,如今却大半坍塌,到处都是断壁残垣,除了手中火折子照亮的方圆范围内,外面全是黑漆漆一片,再无半点声息。
“怎么会这样?这里是哪里?”陆芜菁呆了片刻,不由呐呐的问道。
岳大官人搔搔头,再次打量了一番四周后,皱眉道:“好像是他们的一个什么祭坛之类的地方。你当时中了毒,我急着找地儿给你解毒,跑到这里后,发觉这屋子虽然四下封闭,却偏偏隐有气流涌动,后来果然在这佛像下的缝隙中,察觉到有通气的地方。而这佛像又是铁模子所铸,里面却是空的,这么又通气又僻静的地方,正好合适。所以,我就在外面放了把火,又打塌了门口封住这里。原本想等火烧完了,他们再来时,你的毒也解去了,我也恢复体力了,咱们再想法儿杀出去就是。谁知道,奶奶的,貌似这把火有些大了,瞅这架势,莫不是那些个贼秃都被烧死了不成?靠,那可真是一语成谶,真个成了烤驴了。”
他自言自语着,陆芜菁听的也是皱眉,道:“你放了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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