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对于魏征和刘政会、王珪和孙伏伽获得了不少的收获相比李孝恭和戴胄这边情况很不妙,两人突审御医孙彦的前两天孙彦的表现都很正常,对于审问过程中提到的关于香兰的验尸错误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只是等到审问的第三天,御医孙彦却意外的死在了大理寺的地牢中,让戴胄和李孝恭两人恼怒不已。可以说,对于御医孙彦他们两人审问两天不但没有得到什么有利的线索反而让这样一个关键人物身死地牢。
但是,不管怎么样六人在这次行动还是获得了不少的线索,对于案情的进展给了不少的帮助。
最终,六人通过将各自收集的各方面的线索汇集到一起,通过缜密的分析之后在大理寺的开了一个短暂的会议。六人共同决定在两天之后开始第三次三堂会审。
同一时间,大理寺中魏征、李孝恭、王珪、刘政会、孙伏伽和戴胄六人商议的三堂会审的时间也被鹰卫汇报到了李恪的面前。
李恪听完陈其汇报的时间,心里有了想法。但是,他还是忧心的道,“两天之后在大理寺开始第三次三堂会审,那不就是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以让敌人做准备吗?”
“殿下的意思是?”陈其询问道。
“三堂会审的众人各怀心思,大理寺现在又是处在人员庞杂阶段,难免不会泄露他们这次获得的证据,如果要是让敌人在这个节骨眼盗取或者毁灭了证据,那对案情的进展影响可是很大啊!”李恪叹息一声说道,“真不知道两天后公审这个时间是谁确定的,怎么考虑的就这么不周详呢?”
“殿下,照你的意思,那我们该如何行事呢?”陈其问道。
“关于这件案子我们该插手地方可以插手,该观望地方就必须要观望,你想凶手和证人我们可以插手,因为活的证物,我们就是想从中做手脚成功的几率也不会很高,别人不会再这方面做文章。唯独不能染指死物的证据,不然到时候就是真正的证据在有心人故意刁难下页会被说成是我们伪造的证据,到时候情况会更加不利于我们。”李恪无奈的说道。
“殿下,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陈其不甘的说道。
“哼!这倒未必,我们什么时候沦落到坐以待毙的地步了?”李恪笑道,“陈其,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就是在坐收渔利,等待别人送门来。”
“末将不太明白殿下的意思。”陈其憨憨的道。
“晚你自然会知道,你下去传令让马周、刘仁轨、邓同达和左翼晚到府议事。”李恪吩咐道。
“诺,末将现在就去办。”陈其说完,离开了房。
陈其离开,杨恩便走进了房,看着一脸轻松的李恪,杨恩开口说道,“殿下今天的气色不错啊!”
“是啊,今晚有人要本网送一份大礼,本王岂能不高兴?”李恪反问道,同时脸色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难道殿下想在就收掉这条鱼儿?”杨恩问道,“不知道殿下有没有确定第三次三堂会审的具体时间?”
“刚才陈其告诉本王,鹰卫得到的消息是两天后在大理寺开堂开始第三次三堂会审。”李恪淡淡的说道。
“既然三堂会审在两天之后才会开堂,那殿下这个时候给就开始收网,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杨恩小心的劝解道。
“杨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李恪叹道,“紧要关头大理寺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们确实琢磨不到他们真正的用意,为此只能铤而走险了,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那我们这么多天的布置就白费了。”
“既然殿下这么说,那老奴也没什么意见,老奴现在就去安排,以确保晚钓鱼的时候能够万无一失。”杨恩道。
李恪对杨恩很放心,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杨恩便躬身退出了房。
晚,戊时时分。
李恪让陈其通传的马周、刘仁轨和邓同达和左翼四人来到汉王府,李恪将四人请到房,四人被开始有些吃惊李恪今晚找他们的用意。因为,平时商议事情的时候都会列席的杨恩和陈其两人都不在房,而且,房的门外守卫的王中长和朱童两人也被其他人所顶替。
李恪对众人的反应自然看到眼里,只是他并没有给众人一个解释,而是对刘仁轨说道,“正则,父皇既然已经同意了你的调令,那过几天你就跟本王一同回太原,本王瞎管幽州军务,肯定会给你安排一个好职务。”
“多谢殿下,一切听殿下的安排!”刘仁轨欣喜道,就如李恪所言,要是他给刘仁轨安排职务,那肯定不会比在皇宫当差要差,最起码也是能够统领一府军队的果毅都尉。
李恪给刘仁轨说的过几天跟本王一同回太原的话刘仁轨欣喜之余倒是没有听出什么不是,但这句话没有瞒得过马周和邓同达还有左翼三人,他们脸露出欣喜的同时又面带疑问的看着李恪,想让李恪告诉他们这句话的真伪。
李恪看到三人的表情,爽朗的一笑道,“案情已经有了进展,本王的罪名也可能就要洗脱,到时候再待在长安保不准又要发生什么大事呢,还是早回太原的好。”
李恪这么解释,马周和邓同达还有左翼虽然觉得李恪说的有些牵强,但也没敢在细问。如此,房中的气氛倒是活跃了不少,李恪又抛出了关于和高丽的通商问题,众人各抒己见,聊的也比较开心。
只是相当于房内众人聊天的活跃气氛,房外面却气氛就显得很诡异。
第五卷第二百五十章偷听者
房外面的守卫很多,就如往常议事的时候一样,都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只是,就像马周和刘仁轨、邓同达和左翼四人到看到的一样,往常商议重要事宜的时候守卫在门口的王中长和朱童今天却被其他人所顶替。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房中是烛光摇曳,传来李恪等人的谈笑声,房外则是气氛冷冽,处处透露着杀机。
暮色沉沉,繁星点点!
天色陷入了虚空的寂静当中,黑色吞噬了白天的宁静!
夜,就像情人的爱意,浓浓的融入到了汉王府。
只是,平静在长时间中被打破,寂静在安静中破碎。
突然,夜色中,汉王府大殿的屋顶的面出现了一条黑影。黑影就像夜晚狩猎的猫一样,他先是左右注视了片刻,在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危险的时候快速的移动,黑影的速度很快,瞬间就移动到了房的屋顶。来到房屋顶面,黑影一个纵身扑到在屋檐下,看到房周围严密的守卫,心里似乎有了决定,他重新返回屋顶,将身子附在了屋顶的瓦片,将头部右侧,用耳朵开始倾听房中的谈话。
黑影的动作迅速而敏捷,身轻如燕的他根本就没有让守卫在房外面的鹰卫有丝毫的察觉。同样的在房中议事的李恪等人也没有察觉他们的谈话已经被人倾听。李恪说的正是关于刘仁轨到幽州后他的具体布置和想法,而马周对于跟高丽是边关贸易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和想法。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杨恩的声音,“殿下,老奴给你沏了壶茶。”
“杨老不用多礼请进来!”李恪说道,杨恩推开房的门手里正好拿着一壶茶水,就是他武功高强,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屋顶有人在倾听,他先是给李恪倒了一碗,然后又分别给马周等四人倒满茶水,没有说一句话便躬身离开了房。
杨恩离开,李恪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今天鹰卫得到消息说两天后第三次三堂会审要在大理寺的大堂开审,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建议?”
马周等人来到汉王府后李恪一直没有提这茬事情,现在突然问起来,还说出第三次开堂会审的时间,房中的四人不由的开始陷入了沉思当中。
半响,还是马周开口道,“听说这段时间魏征等人分头查找有关此案的线索,突然间决定两天后开堂会审,肯定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这对殿下很有利啊!”
“恩!”李恪点头道,而刘仁轨脸色有点尴尬的也道,“殿下,都是末将不好,如果能够待在宫里没准能够帮你不少忙呢,只是现在…”
“正则,这件事情不乖你,你又何必自责呢?”李恪安慰道。
只是李恪的话刚说完,受了刘仁轨的影响,邓同达和左翼同时请罪道,“微臣愧对殿下,殿下交待给微臣的事情,微臣不敢掉以轻心,始终尽力再办,只是到如今还没有取得任何的进展,还请殿下责罚。”
邓同达说完和左翼两人同时跪在李恪面前,李恪交待给他们的寻找郎中圣德言和在朱雀大街中毒的老少,到现在负责这件事情的左翼一点线索都没有,而另外安排他们监视吐谷浑院落也没有出现什么特别情况,可以说李恪交给他们的任务到现在他们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完成,因此邓同达和左翼才会跪在李恪面前请罪。
“定伯、左翼,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李恪急忙起身,将两人扶起道,“这件案子有难度,你们没有完成本王也不会怪罪你们,你们绝对有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不过明天你们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有人要是给长安县衙送来什么东西,你们要一刻不能耽搁的送到大理寺,还要保证路的安全。”
“殿下放心,微臣绝对不会让殿下失望的。”邓同达见李恪说的很严肃,同时跟左翼两人保证道。对于给李恪办事两人都是抱着知遇之恩的态度,因此他们做的保证李恪也不会怀疑。
同时,李恪又对刘仁轨道,“正则白天要是没什么事情可做就你明天就去长安县衙,到时候可以帮衬定伯和左翼一把。”
“末将明白!”刘仁轨道。
如果说李恪让邓同达和左翼保证安全的提醒他们的话,那么安排刘仁轨到长安县衙就是可以的想增加县衙的势力,由此可见明天长安县衙收到的东西非比寻常。
此时,不管是刘仁轨还是马周,或者是邓同达和左翼,大家都明白了明天长安县衙所要肩负的任务。房中,四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特别的马周,了解李恪的他知道,既然李恪这么慎重的安排刘仁轨到长安县衙协助邓同达和左翼,可见所谓的那个人交给长安县衙的东西有多宝贵,再想到李恪告诉邓同达要他一刻能不能耽搁的送到大理寺,马周倒是从中察觉到了不少倪端,只是李恪没有说破,他便也没有刁明而已,只是一副了然于胸的点点。李恪在发现了马周含笑的了然于胸的表情之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脸不由的也露出了笑容。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李恪说出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我们说了这么多,你也该听够了?是不是该下来让本网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呢?”
李恪的话音一落,屋顶偷听的黑衣暗道不妙,他一跃而起刚要返身离开,但发现回路已经被人封死,同时一道强劲的掌风朝自己袭来,黑影人本已在空中,被这一掌给生生逼退回到了他刚才偷听的地方,只是他的身体还没有站稳,迎面又闪出一条人影,伴随人影的是一道劲道十足拳风,黑影准备想两边突围,可是此时才发现两边退路同样已经被人封死,他也只能右手出拳迎了袭到自己眼前的拳头。“砰”两拳相交,他不由的后退了五步方才站稳,只是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退到了房的屋檐边,只要再退一步就会只能落到房的院子中。
果然,对手好像对这里很熟悉,根本不给黑衣喘息的机会,等他身形刚站稳,第一次袭击他的掌风又到逼到了他的眼前,黑影没办法硬生生的跟来人对了一掌,“砰”的一声,他被对方逼下了屋顶落在了房的院子中。
黑影刚落到院子里,就有一群打着火把的黑衣卫士将他团团围住,显出了他瘦小的身体和男性猥琐的面庞。而他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头戴面具的黑衣人,黑衣瘦小的男人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将自己逼下屋顶的人,而他的身后和两边都站着三个身行不通但都是黑衣黑甲的军士。
“吱呀——”房的门打开,李恪和马周、刘仁轨和邓同达还有左翼走出了房。黑衣卫鹰卫让出了一条道路,李恪踏步前走到跟逼落到院子里的黑衣不到三米的距离站定道,“俗话说的好啊,贪心不足蛇吞象,你还是真就是属于这样的一个人,或者说你的主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第一次你来本王的府中偷听房中的谈话,当时本王刚经历了第一次三堂会审,晚正在房跟众人商议对策,而当时你在屋顶偷听的时候本王就已经发现了你在屋顶偷听我们的谈话,只是本王当时并没有揭穿你的阴谋而已,因为你的偷听对本王来说倒是一个迷糊疑惑对方的好机会。但是,本王又不敢确定你到底是我的敌人还是朋,因此便有了一个安排,果不其然,你在偷听完本王的安排部署之后,你的主子便信以为真,不再顾忌本王对他的威胁,以至于今天你才会落到本王是手中。”
李恪的话说完,马周和邓同达左翼、刘仁轨等人一惊,他们没有想到当时跟李恪在房商议案情的时候尽然已经有人在屋顶偷听他们的谈话。再想想李恪对他们的安排,还有对这几天他们所作所为李恪的态度,他们才发现原来这一切的安排只不过是在演戏,是给眼前的这个设计一个圈套。
想到这里,几人不由佩服的看着李恪。
李恪见黑衣男人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你能落到本王的手里只能说你太狂妄自大,本王身边至少有三个人发现了你在屋顶偷听,他是一个,他也是一个。”李恪说道这里,指了一下黑衣男人面前的七杀和他身后的陈其,“他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知你于死地,更别说本王身边另一位高手了。我不会跟陌生人说太多的话,今天跟你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个人有本事是好事,但有了本事就骄傲自满,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会吃亏的。”
李恪说道这里看了眼前的黑衣男人一眼,见他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李恪便继续说道,“你放心,你现在不开口说话不要紧,本王不着急,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话。或者你以前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足以做到死不开口的地步。但是,本王想跟你说,任何东西只要放到有心人的手里他就有价值,你也一样,本王将你交给杜狱,不相信你开口说话。”
李恪的话音刚落,邓同达突然惊心,他此时才发现李恪前几天跟他询问用刑的狱卒的原因就是为了今天,原来他一直都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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