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爱的公主往自己怀里砖,虽然等不到殿下,可是看见她,皇后的脸色也好了一些“母后也想宿儿!”将她抱起“宿儿今天乖不乖?”
“母后,今天宿儿很乖,饭也乖乖的吃了,还跟袖香妹妹一起玩了一会儿。”小丫头乖乖的回答,可是小家伙想了一天母后,当然不会就怎么闭上了嘴巴“母后今日都不来瞧一瞧儿臣。儿臣可想母后了。”
“宿儿方才怕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对母后说的吗?”
惦记着奶娘的交待,刘宿赶紧把嘴巴合上,一脸犯难的看着皇后“不说,奶娘不让儿臣说。”
奶娘一听,立即明白皇后必定不会就怎么轻易扰了她“小的。。。长公主说要找殿下,小的一时大意,求娘娘饶了奴才。”
皇后怒及,皇帝只是不上她这儿来了,没想到一个奴才也敢给她落井下石,这叫她怎么能不气,不过就算是多气,她都得忍下来,这个时候脆弱,不久更让人笑话她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后了。
“母后,儿臣有好几日没看见父皇了,儿臣想父皇。”
皇后瞪了一眼那奶娘,脸转到刘宿时,面色稍微好了一些,强做欢笑“你父皇他国事繁忙,母后也很难见到你父皇。”刘宿显然听了之后很不开心,嘟起脸。皇后不忍心看她难过,叹了一口气,自语“若是能那么轻易见到你父皇。。。”她突然来了注意:没错呀,她不好去找刘阳帝,可是刘宿是他的女儿,他不可能不见她吧?
这样的话,她不就有理由去末央宫了?那不就有机会接近唐奴了?
皇后脸色好转了一些“宿儿想见你父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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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奴与刘阳帝在沉默中用完了晚膳,殿外突然来报“长公主到。”唐奴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小女孩已经冲到了刘阳帝跟前,有模有样的说道“儿臣参见父皇。”
瞧这公主的模样,大抵就是四五岁,也就是刘阳帝的长公主。
刘阳帝见到长公主心中大喜“宿儿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小丫头嘴巴甜蜜得很“儿臣想父皇啦,父皇好久都不来找儿臣,儿臣晚上睡觉会怕怕。”
这父子甜蜜唐奴当然不敢兴趣,不过刘阳帝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唐奴当然赔笑着,叫流苏给长公主拿了些蜜枣,小丫头第一次见到唐奴,有些怕生,唐奴递给她的蜜枣她接也没接,小眼却直瞪着那蜜枣看,一看就是嘴谗想吃的,怎么小的孩子就懂得不乱拿东西了。可以想象,这得被训练过了的。看着好笑,唐奴伸手抓住长公主的小手,将蜜枣塞到她的手心里。
小丫头怔愣的看一看唐奴,瞧她也不像坏人,拿着蜜枣,看着唐奴咬了下去,大抵是尝到了甜头,咧嘴笑笑,当然也没忘记她喜欢的父皇,将剩下的全部塞到刘阳帝的嘴巴前“父皇吃。”
刘阳帝本来还觉得长公主突然冒出来,打扰到了他好好接近唐奴的机会,可没想到,长公主与唐奴相处得还挺不错的,甚至还减去了一些尴尬,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一口吃下长公主递过来的蜜枣,笑嘻嘻的抱起长公主“宿儿今日都做了什么?”
“想父皇。”小丫头毫无客气的说道“父皇总不来找儿臣,儿臣想父皇也见不着父皇,母后说父皇要处理国事,儿臣不能总是烦着父皇,可是儿臣就是想父皇陪儿臣,父皇可否陪儿臣睡觉?”
长公主如同炮筒一般的把话说出来,小孩子天真不会瞎想,可是在唐奴与刘阳帝听来却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了:这些话是谁说给她听的?自然是皇后。
刘阳帝突然严肃起来“宿儿胡闹。”声音也许大了一些,小丫头估计被吓坏了,瞪着眼睛,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
殿内伺候的奶娘急忙上来哄长公主,可小丫头肯本不给她面子,照样哭,奶娘无可奈何,唐奴坐在一旁,只顾看着,看刘阳帝打算拿长公主怎么办,说不定呀拿长公主无可奈何,到时候就会带着长公主离开,那么她今夜睡觉时,起码轻松一些。
刘阳帝一眼就看出唐奴正在幸灾乐祸。他将长公主抱起“父皇的意思是,宿儿今夜可以与父皇入寝,但是父皇已经答应了祯贵妃今日要在她就寝,父皇不能言而无信,所以宿儿只能随父皇一起在浈妃娘娘这儿入寝了,你可愿意?”
一听可以同父皇一起就寝,小丫头当即嬉笑起来“父皇当真?”小孩子小不懂事,可是其它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殿下今日要与长公主一块儿在末央宫入寝啊,这不合常理啊,难道殿下真的离不开浈妃娘娘了吗?
唯有唐奴一个人脸色暗了下来。刘阳,算你恨,这样都撵不走你。
想必刘阳帝,唐奴才睡醒,自然没有困意,那之后又刘阳帝去批阅奏折了,她将长公主交给了唐奴,长公主年纪小,到了入寝时间,自然是想睡觉的,小家伙前一秒还缠着要父皇,下一秒就睡着了。
唐奴亲自哄长公主睡着了之后,她也觉得无聊,流苏与琉璃等人已经被她打发了出去,殿内就只剩下她与长公主,这个时候再叫她们进来陪她说说话,已经是不可能,她所幸就跟着长公主一块儿躺在床榻上。
她极细端详起长公主,其实长公主长得像刘阳帝,尤其是眉毛最像,刘阳帝喜欢皱眉头,想不到这丫头睡觉时也喜欢皱眉头。
看着看着唐奴也觉得有了一些困意,胸口还有一些闷憋,她翻了个身好好的躺好,竟不知不觉的睡去了。
长公主奶娘确定长公主已经在末央宫内睡着之后,回到金华殿,皇后正等着她,奶娘低着头对着皇后说道“娘娘,公主已经在末央宫内睡着了。”
幔帐内的皇后轻轻一笑“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又担心奶娘做得不够好“明早记得取下长公主胸前的香包,最好火烧了去。”
“是。”奶娘闷声低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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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阳帝批阅了一案桌的奏折,便回了末央宫,入殿便看见床榻一大一小的人已经睡着,他遣走胡公公,轻手轻脚的走入,褪去龙袍鞋袜,身体也已经越入被单内,无比满足的躺下,长公主突然抱住他“父皇。”他还以为他惊扰了长公主,谁想仔细一看,竟是这丫头正说梦话呢,有一个做梦都能梦到自己的女儿,男人的自满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内心。
他低下头,打算亲一口长公主的额头,突然一股味道传来,刘阳帝顿时清醒过来,慌忙撩开长公主卫衣,只见一个香包立于他眼前,虽然是香味,但却是麝香,他眉头紧皱,想也不想伸手推了一推唐奴。
虽然用了一些力气,可唐奴却是醒不过来,刘阳帝一急便大喊“来人啊,传御医。”
不难从他的声音听出了紧张,殿外守候的一群人立即清醒过来,胡公公不由分说的大叫“传御医。”人也不由的紧绷起神经,匆匆入殿,才进门便看见刘阳帝丢出来一个香包,众人当即傻眼。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香,但是也能猜出个大概。
跟着进来的流苏与琉璃看见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浈妃娘娘,脸色大变,也不顾刘阳帝在不在,匆忙上前“姑姑。。姑姑,您怎么了?快醒醒,您别吓琉璃啊。”
流苏也是一愣一愣的跟着紧张,她想也没想撩开被单,这一撩不由让她一阵惊叫“姑姑。。。”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被她这一叫吸引而来的眼睛,不由的看着唐奴周边那一点点血迹怔住了眼。
刘阳帝几乎是睁大了双眼。如狮一般咆哮“快传御医。”
104章 废后
更新时间201237 10:30:06 字数:3321
消息传到安贵妃耳边时,太医们已经匆匆忙忙向着末央宫而去,本来要就寝的安贵妃也睡不下了,她问风公公“唐奴可有危险?”
风公公念及安贵妃近日的身体情况,又不能不如是说出来,只能故意将语速放慢了一些“有小产征兆。”
那不就是说:唐奴有可能会流产?他们会错失这个孩子?即便风公公故意将语气放慢了,但是安贵妃还是被这个消失怔愣住了。
沉默了许久,安贵妃终于唤过神来“快,去末央宫。”
虽然震惊,但是一想到如果唐奴真的失去了这个孩子,那么刘阳帝会不会将做事者拔了皮,那么她所有的计划,都将会付之东流。
太医院御医进进出出,刘阳帝的脸始终都是黑暗的,长公主刘宿大抵是知道她的祯姨娘出了事情,尤其是看见殿内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时,她几乎要哭出来。若不是自己的父皇就在她身边,她一定会因为害怕,就地而哭。
刘阳帝睁着双眼,表情呆滞,他所受到的打击也不少,唐奴怀孕五月,只要在多出三个月,只要老天再给他三个月,他的江山就保住了。可是老天偏不让他好过,一想到唐奴身下的那一些血迹,他内心的希望便一点一点消失。
他黑暗的脸色,没人能知道他究竟再想什么,也没有人敢靠近他。许久之后,刘阳帝终于缓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手中紧握的香包,黑着脸看向长公主刘宿。
“宿儿,告诉父皇,这个香包是谁给你的?”
刘宿头一次看见自己的父皇这么臭脸,她胆怯的退后,躲在奶娘的身后,奶娘也一下子紧张了,她吞吞吐吐的说道“公主所用的香包是针线房送来的。”
刘阳帝皱眉,他又一次问刘宿“告诉父皇,是谁给你香包?”
“母。。母后。”刘宿怯怯的说,奶娘一下子被惊吓住了脑门“这香包是针线房的人送到皇后手中,经过皇后才给了长公主。”
“来人。”刘阳帝显然听不进奶娘的辩解,黑着脸抱起刘宿,盯着奶娘道“拉出去凌迟。”
奶娘一下子就惊吓住了,刘阳帝怎么一下子就要斩她?他怎么可以?她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啊“殿下饶命啊,是皇后,是皇后吩咐奴才办的,殿下饶命啊。”
胡公公已经不管他,刘阳帝没有再下命令,奶娘被拖了出去,即便她再如何说,刘阳帝就是不看她,这时候,一名御医随医女出来,时间紧迫,医女大抵的说了情况“殿下,贵妃娘娘此时情况并不乐观,如果强留下孩子,那么娘娘随时都会有危险,可是要。。。”
医女话还没说完,刘阳帝便咆哮道“说什么胡话,朕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护住龙嗣。”
一旁的流苏与琉璃都睁大了双眼,这不就是说:殿下不顾姑姑的性命,都要不顾一切保护住孩子吗?医女以为刘阳帝没有听清楚又一次重复说了一遍“娘娘的情况并不好,如果。。。”
“朕说要护住龙嗣就是要护住龙嗣,你们没听懂吗?”
他们不是没听懂,而是听起来寒心,医女再道“可是如果放弃,那么娘娘的性命就能保住了呀,殿下。”
刘阳帝听得清清楚楚,心理也明明白白,他紧咬着呀“难道你们耳聋了吗!”
医女与众人听着这寒心的话,流苏不由睁大了双眼,眼泪不住的往外流,她跪下来“求殿下救救我们姑姑啊。”
这给本来已经被刘阳帝压下去的气焰,又回升了起来,刘阳帝邹紧眉头:他需要这个孩子。即便是有可能牺牲唐奴的性命,他也要抱住最后的机会“朕。。。”
“御医大人,医女大人,娘娘的血停了,娘娘血停了。”
医女与御医对望一眼,当即转身又继续回到殿内,血止住了,情况就有了好转啊,感谢苍天。
而刘阳帝此刻却转身,抱着长公主,向着殿外走去,皇后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动他皇子,他绝对不能轻饶她。
刘阳帝前脚刚走,安贵妃后脚便到了,她问张公公“殿下如今何处?”
张公公报出刘阳帝去了不知所去之处时,安贵妃立马就想到了金华殿,安贵妃惊呆,她还是来晚了,她往殿内瞧了一眼那些忙忙碌碌的御医,与其关系那个该死的皇后,到不如瞧一瞧唐奴的情况怎么样。
安贵妃走入,撩开幔帐,正看见医女们收拾床单,白白的床单上一滩一摊血迹,床上的唐奴虚弱无比,小脸苍白。医女看见安贵妃,便道“祯贵妃娘娘的情况好转,请娘娘放心。”
安贵妃瞧了一眼唐奴,已经医女们手中哪一些鲜红的被单“皇子可有危险?”安贵妃几乎是提着心脏问出的这问题。如果唐奴腹中的孩子没了,那么朝廷将会变得很不乐观。
都知道安贵妃与祯贵妃感情好,太医道“老天保佑,万幸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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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阳帝手持香包,怀抱长公主,没经过任何通报便直接冲入皇后寝宫内,皇后慌慌张张接驾,一看见自己的母后,刘宿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她已经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刘阳帝放开她,一把手将手上的香包望皇后的身上丢“巩婉柔,朕忍了你八载,若浈妃腹中胆儿有损,朕今日要你偿命。”
皇后面不改色,瞧了一眼刘阳帝丢过来的香包“臣妾不知道殿下所说何事?浈妃娘娘腹中胎儿如何关臣妾何事?”
刘阳帝咬咬牙“他死,你死。”他已经表明得很清楚,丝毫没有因为皇后的推托就松懈了自己的想法。
“这毒害皇子可是死罪,殿下万不可以污蔑了臣妾。臣妾今日可是好好的呆在了寝宫,哪儿都没有去。”
刘阳帝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巴,怒火钟烧,抓住皇后的下巴“你害了朕多少皇儿,难道朕会不清楚?”
“殿下可有证据说是臣妾做的?”
证据?她跟他说证据,刘阳帝微微一笑“朕只要一句话,朕想杀你,随时都可以杀,何须要证据?”他说得极其认真,皇后听了之后,不惊反笑“殿下可别忘记了,臣妾是一国之母,不能全由殿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阳帝邹眉,他说得没错,她确实是皇后,是巩相国的女儿,是皇太后的侄女,但是他既然敢到这儿来,就不怕惩治不到她“皇后说得没错,朕要不了你的命,但是。。。”他故意将口气将下来“朕可以废了你。”
他的一字一语全在皇后的耳边,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眼里,他看见皇后惊慌失措的脸,刘阳帝松开皇后“传朕旨意,皇后巩氏陷害祯贵妃腹中胎儿,废去后位,打入冷宫。”
刘阳帝一句话便已经让巩碗柔任何反击的机会,刘阳帝愤然转身离去,等皇后回过神,她撕开嗓子大喊“殿下您不能如此对待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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