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财女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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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财女很嚣张-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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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哼!”那假宋果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丝毫没有回答姜暖烟这个问题的兴趣。

“皇上!”萧篱落看向南宫泽道,“这个人实在是居心叵测!若是篱落的测试做不准,到时候为皇上换血,怕是就酿成滔天大祸了!”

萧篱落的意思,南宫泽明白,他在告诉自己这个假宋果是想要取自己的性命!不过,就冲他意图行刺自己,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放过他的?

“来人啊!将他拉下去,严加审讯,务必让他供出谁是幕后指使!”

见有侍卫进来将那假宋果拖了出去,萧篱落这才又看向南宫泽道,“还劳烦皇上让人重新准备碗和水,还有银针!”

“王公公!”

王公公应声而去,片刻之后便又重新端着一个描金的红漆托盘走了进来。而长案上原先放着的小碗都已经被小太监收走。

南宫泽也不等萧篱落开口,径自拿起银针便刺破自己的手指向两个碗中各滴了一滴血。这些人越是不想让他换血成功,他就越是要做成这件事情。

“太子殿下!六皇子!”萧篱落扫了一眼脸色有些不佳的南宫凌云,又转向南宫凌墨唤了一声。

“怎么,太子殿下!您不敢了吗?”姜暖烟见南宫凌墨走到长案旁,而南宫凌云却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由出言相激道。

“诸葛夫人!还请注意你的言辞!若是暖雪郡主听到,怕是要伤心了!”不等南宫凌云出声,沈玲珑便不着痕迹的威胁姜暖烟道。

“呵呵!皇后娘娘多虑了!”姜暖烟丝毫不惧的迎向沈玲珑道,“别说此刻暖雪郡主还昏迷不醒听不到,即便她能听到,也只会认为暖烟说的对!”

一丝恼怒从沈玲珑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姜暖烟,既然你自己要这么不识趣,一会可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

“太子,难道你的血不愿意让朕用吗?”对于南宫凌云的迟疑,南宫泽非常不满,刚才就是南宫凌墨挡在了他的身前,而南宫凌云却没有丝毫反应!

“不是,儿臣只是忧心父皇的身子!”说话间,南宫凌云不由又瞥了一眼沈玲珑,这才向长案走去,然后再一次的与南宫凌墨一起,用银针刺破手指,挤了一滴血滴入碗中。

南宫泽几人也再一次的屏住了呼吸,向碗中看去。碗中的两片血雾,一个一碰便融合在一起,一个轻触之后又分开,渐渐凝成两滴血珠。

第三百六十五章 抽丝剥茧

这情形与先前滴血的情况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融合的是南宫凌墨的血,而不相融的却是南宫凌云的血。

“这,怎么会这样?”南宫凌云苍白着脸色,虚张声势道,“萧篱落!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手脚?”

“太子殿下!碗、水、银针都是皇上安排准备的,从始至终,篱落连碰都没有碰一下,又怎么动的手脚?”萧篱落对南宫凌云嘲讽道。

“父皇!怎么会这样?刚才我们的血明明融在一起了,是他,一定是他!”南宫凌云伸手指向王公公。

南宫泽的脸色此时已经黑到了极致,不相融!南宫凌云的血竟然与自己的不能融合?堂堂天凤的太子竟然与自己的血不能融合?

“两位太医,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泽又转向了冯太医与章太医!

冯太医与章太医的心,此刻都在嗓子眼处悬着,这看似简单的滴血之事,谁能想到会一波数折,现在,皇上与太子的血怎么又不能融合了?

这一次,所有的东西都是皇上的亲信准备的,应该不会出问题。那太子的血为什么与皇上的血不能融合在一起?莫非,太子不是皇上亲生的?

一想到这里,两人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这种话,打死他们,他们也是不敢说的。两人相视一眼,便一脸愧疚的垂下头,“皇上,微臣医术浅薄,实在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如皇上问一下萧公子?”

“呵呵,冯太医!章太医!”萧篱落轻笑一声,“你们不是不明白,是不敢说吧?”

说着,萧篱落转眸看向南宫泽道,“皇上,以篱落来看,这种迹象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太子殿下与皇上没有血缘关系!这或许,也是那假宋果在为太子殿下取血的银针上涂刺红花汁液的缘故!”

“一派胡言!”皇后沈玲珑当即出口呵斥道,“本宫当年生产太子之时,皇上可是亲自守在凤鸾宫的,太子怎么可能与皇上没有血缘关系?依本宫看,明明就是你的这什么滴血之法有问题!”

此时,寝殿的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每个人连呼吸都放缓、放慢,生怕自己的一点响动引来皇上的雷霆之怒!窗外,偶尔传来一声“知了”的叫声,听起来都让人都觉得惊心动魄!

南宫泽昏黄、闪烁的眸光在萧篱落、姜暖烟、南宫凌墨、南宫凌云以及沈玲珑脸上来回扫视。这几人当中究竟是谁在说谎?这一切,又究竟是谁的阴谋?

“皇上!有一件事,篱落还没来得及告诉您!”说话间,萧篱落便从袖袋中摸出一方白色的锦帕,缓缓展开。那白色的锦帕上放着的赫然是一只青黑色的银针。

“这根银针便是那日皇后娘娘用来检验雪芽茶的银针,篱落研究多日,终于发现了一些玄机!”萧篱落举着那根银针看向南宫泽道。

“什么玄机?”

“有毒的其实不是雪芽茶,而是这根银针!”萧篱落扫了一眼沈玲珑,转眸又向南宫泽道,“有人在这银针上渡了一层薄蜡,然后又在薄蜡上涂了一吻定情!”

“嗤——”沈玲珑身旁站着的金喜不由嗤笑一声,“陈公公早已畏罪自杀,现在是死无对证!你自然是想怎么说便怎么说。更何况,这银针在你手中多日,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银针上做什么手脚?整个朝云城的人,谁不知道你与诸葛夫人关系颇为不一般,为了她,说不准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对于金喜的冷嘲热讽,萧篱落仿若没有听到一般,只看向南宫泽继续道,“所以,那日皇后娘娘的银针一探入茶蛊,就等于是将一吻定情放入了茶蛊之中,紧跟着茶水的热便融化了银针上的蜡,银针自然便验出蛊中有毒了!”

“皇后!”沉默半晌,南宫泽转眸看向沈玲珑问道,“事情真的是这样吗?”他暗中让人查过,陈公公的真实死因,并不是额头上的撞伤,而是内府被人震碎!

“皇上!臣妾冤枉啊!”沈玲珑一脸委屈至极的表情,“陈公公服侍皇上多年,臣妾对他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害他?再说,这么多年来,臣妾在宫中又害过谁?臣妾是什么性子,皇上您还不清楚吗?”

沈玲珑的这番话,让南宫泽又沉默起来。沈玲珑虽贵为皇后,但她却从未与后宫的那些嫔妃起过什么龌龊,有的时候,自己去她宫中休息,她还劝自己去别的嫔妃那里,说是后宫中只有雨露均沾,才不会滋生矛盾!

陈公公、假宋果,这些看似不重要的人,却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沈玲珑所做,那她图的是什么?莫非南宫凌云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若不是沈玲珑,那便是姜暖烟!那她一定是受了诸葛长风的指使!那她如此做,莫非是想夺天凤的江山?

就在南宫泽心思百转千回之际,姜暖烟忽然看向皇后沈玲珑道,“皇后娘娘!暖烟前些日子得了两块云锦布料,想做身衣衫,却不知哪块更漂亮,不知娘娘可否帮忙看一眼?”

大殿众人不由一阵愕然,就连南宫泽看向姜暖烟的目光中也充满了不解,此时,此地,姜暖烟竟然还有心思想着选什么料子做衣衫,这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了!

但南宫泽没有开口训斥,别人的不满也只不过在心中嘀咕,却没有人敢真的出声指责姜暖烟。

而姜暖烟,根本就不给沈玲珑拒绝的机会,便已经又从袖袋中摸出两块锦帕大小的云锦料子,一块上面绣着的是睡莲,一块上面绣着的是红梅!

“敢问皇后娘娘,您认为这两块料子,哪个更漂亮?”姜暖烟抖了抖自己手中的两块云锦料问道。

“胡闹!如今是什么时候,诸葛夫人还有这种心思?”沈玲珑蹙起眉头,好似对姜暖烟行为十分不满。

“皇后娘娘!只需要您一句话,又不费什么功夫?”姜暖烟有些不依不饶的看向沈玲珑。

见沈玲珑转过目光不看自己,姜暖烟便径自转向南宫泽福了一礼道,“皇上!还请皇上让皇后娘娘回答暖烟这个问题?”

南宫泽正想开口训斥,心中却猛然一动,想起了上次姜楚悦的事情,莫非姜暖烟此举还有什么别的意思?想到这里,南宫泽便向沈玲珑道,“皇后!既然诸葛夫人征求你的意见,你不妨就告诉她!”

“诸葛夫人若是问本宫,本宫因为偏爱睡莲的缘故,自然觉得那绣着睡莲的料子更好看一些!”南宫泽已然发话,沈玲珑无奈,只好回答姜暖烟的这个问题。

“娘娘说的是这个绣着睡莲的漂亮吗?”姜暖烟对此好似不信一般,又追问了一句,“真的吗?”

见沈玲珑不理她,她又径自道,“前些日子,暖烟还不知道高玉琴便是姜楚悦的时候,便将这两块料子做成了两身锦裙,一身送给了姜楚悦,一身送给了素琴太子妃!”

“暖烟已经问过素琴太子妃,她说那日,她与姜楚悦同时穿上这裁剪、样式一模一样的裙衫,可娘娘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姜楚悦穿着的那身绣着红梅的锦裙上,几乎看都没有看她的衣衫一眼。娘娘此刻怎么会说是绣着睡莲的漂亮呢?”姜暖烟一副不解的模样向沈玲珑问道。

“呵!诸葛夫人倒是细心,连本宫多看了谁几眼这种小事都要打听!”沈玲珑口中嘲讽着姜暖烟,可心中却已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莫非姜暖烟对自己当年的事情有所察觉?

心中猜度着,可口中沈玲珑却已经回答了姜暖烟的问题,“本宫那日是多看了几眼绣着红梅的云锦裙,只不过是因为本宫没有想到绣着红梅的云锦裙做出来也很别致,所以才多看了几眼!”

“皇上!”姜暖烟不再理会沈玲珑,而是转向南宫泽道,“暖烟听过一句诗,好似叫什么,玲珑开已遍,点缀坐来频,还有一句是,愿得长辉映,轻微敢自珍。”

“啪!”“啪!”说着,姜暖烟又击了两次掌。

众人不由向殿门口看去。伴随着一声“阿弥陀佛!”的悠长的佛号,一高一矮两个僧人跨过门槛走进了殿中。

“阿弥陀佛!贫僧无悔见过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无悔大师双手合十向南宫泽行了一礼道。

“无悔方丈,你怎么来了?”南宫泽对此时出现在宫中的慈安寺的无悔大师不禁有些好奇。

“皇上莫急!”无悔说着,便向南宫泽介绍道,“这位是无悔的师叔圆海大师!当年,恒王南宫泞驻扎在慈安寺的时候,圆海师叔因为这幅模样,与恒王手下的将士非常熟悉!”

“朕知道他!”一听无悔大师提起圆海,南宫泽顿时想起来,前些日子,陈公公从慈安寺回来告诉他,多亏一位叫圆海的和尚指点,所以才能那么快将南宫凌云从南宫泞修建的地下密室中救出来。

见南宫泽看向自己,圆海忙双手合十行礼道,“圆海见过皇上!圆海今日与方丈一同进宫,便是为了告诉皇上一个故事!”

“故事?”南宫泽不由更是疑惑。

“是!慈安寺的地下密室可以通往慈安山下的梅谷,而那梅谷中却种了九百九十九株红梅,那每一株红梅都是恒王亲手所种。贫僧当时十分好奇,为什么种下的是九百九十九株,而不是一千株?”

“恒王的手下告诉贫僧,第一千株,恒王要等一名女子与他一起种,倘若他等不到那个女子,便让这一谷的红梅,长长久久的守着那名女子!”

第三百六十六章 谁是你的父皇?

“那女子是谁?”南宫泽脸色阴沉的向圆海问道,他心中此时已经隐隐的浮出了一个人。

“贫僧不知!当年跟随恒王的那些将士也不大清楚!不过,他们却知道恒王十分钟情于那名女子,与恒王妃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两个人在外人看来相敬如宾,而实际上在王府,两人几乎都不见面!”

“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南宫泽的垂下的手不由攥成了拳,露出了青白分明的关节。

“出家人不打狂言!故事已经讲完,贫僧告退!”圆海大师看了一眼身旁的无悔大师向南宫泽道。

“寺中还有些琐事需要贫僧处理,无悔也告退!”说完,无悔大师双手合十向南宫泽再次行了一礼,便与圆海一起退出了大殿。

这两人来的突然,走的也迅速,众人还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脸色凝重的南宫泽已经转身踱步到沈玲珑面前,一把捏住了沈玲珑的下巴,一字一字道,“是你,对不对?”

“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沈玲珑看着南宫泽的眼眸一脸无辜道。

虽口中如此说,但这一刻,沈玲珑的心,却痛的无以复加。他竟然为她种下了九百九十九株的红梅,让它们长长久久的守护自己。可这一切,他却从来没有向自己透漏过分毫。南宫泞,你真傻!你真傻!

“不明白?”沈玲珑眼眸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心痛,让南宫泽手上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两分,“那你此时在为谁而痛苦?”

“是,是皇上将臣妾捏痛了!”说话间,沈玲珑掩藏好她眼底的那抹伤痛。既然南宫泞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剩下的,便该有她来为他做!

所以,此次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失败!她现在要做的,便是拖延时间!拖延到她与南宫泞的儿子控制住出入宫中的各个大门,拖延到他们占领龙泉殿、围住凤鸾宫!拖延到南宫泽跪在她的脚下求饶,跪在南宫泞的灵位前忏悔!

“呵!是吗?”南宫泽放开了钳制住的沈玲珑的下巴。但对沈玲珑所说的话,他却有些不信。当年,先皇为他与南宫泞指婚之后,南宫泞曾经找过他,戏言要与他交换先皇赐给他们的秀女。

结果却被他一口拒绝。第二日,他又向南宫泞提起此事,问南宫泞,是不是先皇指给他的秀女中有与南宫泞交好的女子。可南宫泞却说,昨日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他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这件事情,初始的一段时间,他一直放在心上,可渐渐的,见南宫泞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慢慢的,他就将这件事淡忘了!

可就在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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