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收藏,我要好多的收藏
暗香浮动
李敏见慕容锦瑟那般模样,虽然满脸凶巴巴,却只能躺在红色的软垫上,四肢难动,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不由得心中一紧,浑身也跟着紧绷起来,冲动的感觉犹如青涩少年,那一刻,只想在他身上尽情驰骋发泄。只有一个念头,抱住他,将他狠狠的揉入骨头里。
李敏握紧他的下巴,迫他张嘴,骤然吻下去,一股酥麻的感觉忽然遍布全身,身下便有了反应。李敏抬起头,仔细看慕容锦瑟眸子中波光缱绻的雾气,深吸了一口气用舌头撬开慕容锦瑟的嘴,有些急切伸入、顶住、搅动,瞬间迷乱得一塌糊涂。
粗糙的手焦急的抚上慕容锦瑟的腰,伸入衣内,光滑细腻的触感鲜活美好,他感到怀里的人浑身战栗了一下,更是刺激他一路向下,那手越来越不安分起来。
慕容锦瑟的眉头紧皱,看来是从未有如此粗糙的东西碰过他,李敏笑笑,声音沙哑:“疼吗?你只能忍着了。”
说完难耐的手一径揉捏着他的后腰,捏出一道道青紫,虽然心里知道该温柔些,却根本控制不住。
终于是摸到他的身后,慕容锦瑟吓得圆睁了双眼,该死的畜生,他是在摸哪里!
一阵剧痛,是被手指贯穿的不适,慕容锦瑟不由本能的挺起胸膛,正好与李敏的身体更紧密的贴在一起,李敏粗鲁的将他压回去,他的后背被重重的撞了下,骨头裂开般的疼起来,慕容锦瑟轻轻哼了一声,没想到那色老头听了自己的声音仿佛受不了刺激似的拼命开始抱着他磨蹭。
“放开……滚……滚开!”慕容锦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此刻死了的心都有了,眼角几乎裂开,疼,浑身都疼得厉害,该死的手指,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好不容易停下了,慕容锦瑟还没来得及放松的吸一口气,身上的锦绣衣帛被扯成了碎片,一如李敏所料,肌肤像是半透明似的,姣好得温润如玉。
慕容锦瑟的头一阵阵发晕,心里只道完了,老子的一世清白就这样断送了。他咬牙想着,只要有最后一丝力气,定要一手拧断这色老头的脖子。然而费力了半天,只轻轻动了动小指,气得干瞪眼,眼睁睁看着李敏慢慢沿着他的脖子向下一路啃咬,留下路水泽和嫣红。
“小钱袋,你怎么在这儿,锦瑟呢”,忽然有个清脆的声音在车外问话,慕容锦瑟的眸子一亮,罗衣,是罗衣,罗衣快来救我!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几如蚊蚋。
然而,慕容锦瑟好不容易能精神奕奕的瞪了李敏一眼,在心中将他一阵千刀万剐,忽然又眸子一暗,糟糕,这老头如此奸诈,若是罗衣也中招了可怎么办。
于是,慕容锦瑟拼尽最后一口力气说道:“别碰他……我伺候你……别……”
李敏强忍着即将蓬勃而出的欲望,听了这话更是气恼万分:“你倒是心疼着他!”
越想越恼,手一挥劈头给了慕容锦瑟一巴掌,立刻半边脸都红肿起来,慕容锦瑟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然而他的眸子依旧是桀骜不驯的,燃着熊熊火焰仿佛随时会跳起来将李敏碎尸万段。
李敏冷笑道:“你有本事就来杀我试试?”
说完居然开始帮他收拾身上的衣物,并将一包东西塞入他的衣内:“这是合一香,现在车里点的便是这种,先寄放在你这儿,下次我们再一同享用。”
说完笑着俯身,用舌头在他的唇角意犹未尽的舔舐了一周,慕容锦瑟皱眉想要躲闪,无奈浑身动弹不得,只好任他又轻薄了个遍。
“请问里面是李大官人吗,我家少爷可在车内?”罗衣的声音在车外响起,锦瑟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呕,罗衣,想死我了。
李敏这才恋恋不舍的坐起身,有一刹那心想着就这样将他接回宫里,用链子锁他一生一世,只被自己看着宠着,该多好。
他强自镇定了心神,微微的打起帘子,往外看去,果然又看见那张丑得惊世骇俗的脸,于是微笑道:“你家主人烧得厉害,你也跟着上来吧,我带他去镇里找大夫呢。”
罗衣往车里看看,他眼尖,立刻看到慕容锦瑟满脸通红,似乎真的烧得厉害,但是锦瑟身旁这个男人身量太过庞大,气度不凡,让他警觉到危险。
于是他淡淡的拱了拱手:“多谢官人好意,小的这就带主人回去,慕容山庄里有最好的大夫。”
李敏挑挑眉:“也好。”
说完就俯身将被锦绣丝被包裹的慕容锦瑟抱起来,手仿佛无意似的拂过他的身子,在某处停住揉了两下,慕容锦瑟想强忍,却没能忍住,轻哼了几声。
“你原来已经有了感觉了,”李敏俯身抱他时,在慕容锦瑟的耳边轻吐着气息,“看来只能自行解决了,我舍不得呢。”
“我要杀了你……”慕容锦瑟咬牙道。
“赤身裸体的杀我么,随时欢迎!”李敏笑着偷吻了吻他的脸,抱起来交给罗衣。
罗衣虽然身量比慕容锦瑟略小,却轻松抱住他急切的问道:“锦瑟你哪里不舒服?”
锦瑟看了眼李敏和他的两个牛高马大的手下,再看看瘦削的罗衣,和八岁的小钱包:“回家。”他勉强张了张口,做了个回家的口型。
于是罗衣将他放在自己的马上,又回头打量了下李敏,眸光中依旧十分警惕的样子,终是向李敏拱拱手:“后会有期。”然后打马朝着慕容山庄狂奔。
慕容锦瑟勉强回头,见那个欺辱他的畜生依旧依依不舍的目送他远去,差点气得吐血。
“罗衣,听我说,刚才那三个不是好人,他们对我下了药……”慕容锦瑟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罗衣听了眸子一眯,抱着锦瑟的手又紧了紧,“别怕,我帮你们杀了他!”
“好兄弟,”慕容锦瑟笑笑,“哎哟!”
“锦瑟,他对你用刑了吗?”罗衣不由得放慢马速,对一旁的小钱袋说,“你速速回庄禀告庄主,说有人差点劫持了小爷,多带些人马去抓刚才那三人回来。”想了想又道:“不必留活口,如果不能活捉,就地杀了。”
见小钱袋去得远了,罗衣要揭开锦被看他的伤势,慕容锦瑟大窘:“罗衣,不要看。”
此时罗衣已经拉开一条小缝,正好看见他□的身体上点点红斑,立刻狠声道:“该死的贼子,若是叫我捉住了,要他后悔生下来。”
慕容锦瑟不再说话,他将头无力的靠在罗衣怀里,听他躁动的心跳,罗衣在担心他呢,心里升起一丝甜蜜,忽然身上的伤痕就没那么疼了。
“哎哟,我的小罗衣,你轻点儿啊!”有段路有些颠簸不平,慕容锦瑟觉得底下像着了火,碰一下就疼得他呲牙裂嘴。
罗衣吃惊的看看他,忽然如有所悟的往下望去,慕容锦瑟的脸早红成了猪肝,罗衣的牙齿咬碎,动作更轻柔,他轻轻让慕容锦瑟横躺在怀中,自己垫在他身下,轻声问:“这样可好些了。”
“唔唔——”慕容锦瑟随意咕哝了几声,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刚才就被那色老头弄得怪怪的,现在罗衣垫在他底下,这姿势……
慕容锦瑟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罗衣愣了下,依旧策马疾驰,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家伙身子轻颤了几下,足尖忽然猛的勾住。
慕容锦瑟稍微好了些,就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扒住罗衣,罗衣叹了口气,任凭他为所欲为,只是心跳却比平日快了几分。
就这样终于是将他送回四合院的房里,一路上,罗衣不要人帮忙,到了屋里,立刻又关起了房门,一帮丫头小子的都跟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的眼里都冒着有□的火花,又不敢去听窗户根儿,简直是闷坏了那一干人。
罗衣取了干净衣服来,迟疑了下还是说道:“我帮你换上干衣服,不然会着凉。”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慕容锦瑟从被子里伸手去拿衣服,伸到一半,就跟泄了气的皮球踏了下来。忽然觉罗衣冰凉的手指按在他冰冷的皮肤上,糟糕,身体变得敏感了,这都要怪那个该死的色老头。
慕容锦瑟深吸了口气:“罗衣,出去!我要自己来。”
罗衣迟疑了下,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揉进慕容锦瑟的头发,慕容锦瑟觉得那种感觉,他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我帮你去杀了那个人!”罗衣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内有了片刻的光亮,慕容锦瑟抬起头,看到罗衣瘦削俊美的身形一闪,门又关了,屋内复又黑暗。
他终于虚脱似的倒在床上,叹气道:“哎,该死的,就该让罗衣帮我换啊,然后按住他那个那个,再这个这个,再……”
贵客
作者有话要说:米有留言,不知道这样写可以不?
慕容锦瑟怒了,第一,几乎派出了慕容山庄所有最精壮的家丁,将整个扬州城翻了个遍,却连色老头的一个衣角也没捞到。
第二,当天昏昏沉沉的换下衣服,早把色老头塞给他的合一香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么巧被小钱袋捡到了,小钱袋的最大特点就是见不得别人浪费。所以他就点了,而且点在慕容老爷的睡房里,据说那晚嗯嗯啊啊的声音特别大,第二天一起来,他爹就顶着黑眼圈把他痛打了一顿,他娘本来最护着他,偏生那天羞得没法出门,该死的罗衣站在一边也不劝劝,足足挨了四十大板啊。
慕容锦瑟几天不出房屋,窝在被窝里生闷气。这就算了吧,过不了几天,外面的人把这些事七七八八一合计,立刻非常聪明的抹黑了整个事件——慕容小爷出门看到一个李姓客商长得甚是貌美,于是就对人家使了迷香,将人家咔嚓咔嚓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客商趁机忍辱逃走。
不想,慕容锦瑟这个禽兽,醒了后竟然对那李姓客商念念不忘,派了一批如狼似虎的家丁去抓人家,幸好客商逃得快啊,才没入他的魔爪。
慕容锦瑟从客商那儿尝到了甜头,居然又想拿才八岁的小钱袋下手,令人发指啊,幸好老天有眼,小钱袋被慕容老爷发现,于是痛打逆子,终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慕容锦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大家都在叹息:“哎,平日里这小子就尽干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竟然还是个断袖,慕容老爷这是造孽哟。”
……叽里呱啦
“罗衣,不要拉着我,老子要砍死那些嚼舌头的!”慕容锦瑟挥舞着钢刀就要冲出去,罗衣一把抱住他大喊:“小钱袋,关门!”
眼看着大门被关上,慕容锦瑟转头就找罗衣的麻烦:“好你个小罗衣,我爹打我你连句好话都不帮我说,现在我自个儿去报仇碍着你什么了?这样帮着我爹,你要记住你是我买回来的,你小子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
罗衣看他真的蛮生气,只好拍拍他的背:“你个富贵公子,跟那些乡野村民置什么气?你这一闹,人家还以为你恼羞成怒了呢。”
“我不管,我只管别人骂我我就要打回去,想我慕容锦瑟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冤枉气呢!”慕容锦瑟气呼呼。
“少爷,那些人造你谣是嫉妒您呢,你比他们有钱,模样又生得好,除了中伤您,他们怎么出这口气啊。”小钱袋在旁边敲边鼓,慕容锦瑟眼睛眯一眯,神情缓和了一些。
小钱袋从罗衣挤挤眼,然后拉着慕容锦瑟的衣袖,叫他俯身下来:“罗衣说,若是你进去乖乖的不出去闹事,晚上许你去他房间一起睡,像小时候一样。”
罗衣听了吃了一惊,想要拒绝,看看慕容锦瑟的生气模样又忍住了。
慕容锦瑟完全不气了,甚至开心得像考中了状元,喜形于色的冲过去问罗衣:“真的,你说真的?”
“嗯”,罗衣笑着点点头,有些羞涩,不过只一会儿又恢复了沉着镇定的模样。
“不过今天一整天都得听我的。”罗衣又补充道。
慕容锦瑟皱眉,对小钱袋道:“拿笔墨来,小爷今天要玩骑射。”
小钱袋是在搞不动笔墨和骑射有何联系,罗衣摇摇头,依靠着栏杆看书,阳光照在他脸上,半明半暗,只是那睫毛细长,像浓密的扇子,轻轻搭在脸颊上,投下柔和的阴影,显得格外的恬静聪慧。
慕容锦瑟画几笔,坏笑一下,再欣赏欣赏罗衣看书的可爱模样,仿佛早把那些骂他的污言秽语忘到了九霄云外。
罗衣看了几页,正对其中的一章十分欣赏认同,正逐字推敲,忽听慕容锦瑟骑在马上大喝一声:“老子射死你个禽兽乌龟王八蛋,生儿子没□儿!”
罗衣抬头,看到院子当中不知何时立了个稻草人,上面用白纸贴了李敏的画像,慕容锦瑟边骑马边用箭射他呢,罗衣摇头,这人真孩子气。
小钱袋跟着跑,还要帮慕容锦瑟拔稻草人的箭,补充箭袋,忙得大汗淋漓,他用胖乎乎的手擦了擦没头没脑的汗,心下里叹气:“哎,再这样折腾下去,非被他累瘦不可。”
边想边默默叨念:“您这不是自己骗自己吗?不过是个稻草人而已,又伤不了他分毫。”
慕容锦瑟一脸狡黠:“谁说的,那色老头若偷偷潜入看到了,非气死不可!”说完又是一箭射到稻草人的下身,慕容锦瑟哈哈大笑:“还不叫你断子绝孙?!”
一个人影冷哼一声,终于从屋檐翻了出去,那人影满脸怒气,粗糙的大手握得格格响,从来只有人奉承他的份,这个该死的乱臣贼子,居然如此羞辱诅咒于他,哼!他倒要看看,最后是谁断子绝孙!
慕容锦瑟正玩得不亦乐乎,罗衣摇头,小钱袋直接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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