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玥进宫大半年,外面的人以为她集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哪里知道李敏连她的衣角都没碰过,逢三岔五的来这儿,不过是想要睹“物”思人罢了。李敏并不贪恋女色,所以宫中妃嫔几乎一直以来都是被一视同仁的,妃子可以宠不能爱,这是李敏的原则,多年来从未被打破过。所以外戚专权的除了武太师因为太子的关系稍微跋扈一点,其余的根本不敢在他眼皮底下放肆。
偏偏就是见不得那小子!李敏笑着看向荷池深处,眼里早染了些许情,欲的意味,可怜那水中人还茫然无知。李敏顺势在荷池边坐下,指了指身旁:“贤贵人,陪朕赏花吧。”
“对了,朕昨天看书得一诗现在却极为应景。”李敏不慌不忙,并不打算立即拆穿,看这姐弟俩如坐针毡的样子也是一大乐事。
“皇上国事繁忙,看书伤神,还要注意龙体。”慕容玥心中暗哭,李敏以前不喜欢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觉得尽是些无用的无病呻吟的玩意儿,后来一次听慕容玥说姐弟俩曾经同丫鬟们组了一个诗社,作诗吟对,煮酒啖肉,很是热闹。慕容玥本是无心一说,没想到李敏从那以后,偶尔会看看诗词歌赋,还与慕容玥谈论上一番。
慕容玥看向李敏神采飞扬的脸,心想别因为我不知道这都是因为我弟弟。嘴里却道:“愿闻其详。”
李敏故意于荷花最繁茂处摘了一支,交到慕容玥手中道:“绿塘摇滟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苹。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
边吟诗边握住慕容玥的手笑道:“听说那洛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朕却见过一人,心底里觉得他并不比此比喻差,爱卿可知道朕说的是谁?”
李敏行为暧昧、语气暧昧而此刻花好月圆满室生香更是暧昧中的暧昧,躲在池中的慕容锦瑟暗暗叫苦,这死皇帝不走远些偏偏选个离他最近的地方坐着,这这这,近距离看姐夫与姐姐亲热,即便现在自己跳出来说闹洞房都是怪上加怪的尴尬啊。
还在胡思乱想,忽然面前水花大溅,还没等他看清早被人点了腰间的穴道动弹不得,门外侍卫大声喊道:“皇上可好?”
李敏冷笑着扼住慕容锦瑟的脖子:“贤贵人敢冒犯朕,立刻打入冷宫思过。”
“皇上!”慕容玥大惊,看着李敏掐着慕容锦瑟脖子的那只手,心疼却又莫可奈何。“想留你弟弟的命就听话。”李敏冷冷的呵斥,又对一干人命令道,“都出去,没有朕的传唤不准进来。”
慕容锦瑟被掐住脖子发不出声音来,只好暗暗凝聚内力想要冲破穴道再伺机逃跑。没想到李敏用身子将他抵靠在荷池的石壁上,慕容锦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石壁竟然极其寒冷,一时间前面炽热难当,后背又冷得像冰一样,如同彷徨于冰与火的炼狱,最可恨李敏那双野兽般的眸子,仿佛随时准备着将他撕成碎片。
狐狸精
好不容易趁机冲破了哑穴,慕容锦瑟刚喊了一声:“你这恶……唔……”就被李敏欺近堵住了唇,他的手趁机伸进慕容锦瑟的衣内,于是以前面对他时难以遏抑的激情与欲望立刻又回来了。李敏的手劲忍不住加重,在慕容锦瑟身上揉出青色和红色的伤痕,慕容锦瑟闷哼了一声。
李敏咬着他的唇间威胁道:“你要是想叫人进来看我是如何扒光你的衣服,宠幸你的就尽管叫。”
“李敏,你不是人,既然娶了我姐姐,怎么可以还如此对我。”慕容锦瑟恨恨的骂道。
“你姐姐,不过是摆在宫中的花瓶罢了,放心,朕想要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边说,李敏一边扯下他的一带,急不可耐的吻滚烫的印满慕容锦瑟胸前,手开始沿着他的后腰往下移,慕容锦瑟的腰部曲线很美,李敏满足的狠狠撞过去,紧压着慕容锦瑟慢慢碾磨。
慕容锦瑟羞得满脸通红,刚刚凝结的内力四散到浑身百骸,无法汇集。“你……你你……再乱动,我就咬舌自尽!”想到姐姐和罗衣尽在他手中,真是投鼠忌器。
“好啊,那我放开。”李敏笑着松开慕容锦瑟,慕容锦瑟本就被点了穴,全靠着李敏手臂的支撑,现在一放开,立刻软泥一般慢慢滑入水中。慕容锦瑟大惊,待要呼救,一张嘴就灌进大口的水,他在临入水前看到李敏匆匆脱掉衣服,露出满是肌肉的健壮身躯,心中大骇,一时忘记了闭气,进水后又灌了几口水,然而浑身动不了,竟软软的躺到水底。
呼吸不到空气,胸口越来越难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也许会就这样静静死掉吧。忽然软软的触觉慢慢撬开他的唇齿,一股新鲜的空气灌入口中,慕容锦瑟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拼命吮吸,虽然也觉得有软滑的东西进了入口中,却根本无暇顾及。
李敏忽然运力拖着慕容锦瑟浮出水面,慕容锦瑟气喘吁吁的睁开眼,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赫然眼前,立刻意识到口中软滑之物是什么,大惊失色,狠狠咬了一口。
李敏却十分及时的退了出来,笑道:“锦瑟,你好狠的心。”
“放开,把罗衣还给我。”锦瑟豁出去了,翻脸就翻脸,“我从来没爱过你,我爱的只有罗衣,你要上就上吧,反正我当是被狗咬了。”
李敏大怒:“你——好大的胆子!”
慕容锦瑟被狠狠一推,后背猛的再次撞在石壁上,他还要说话李敏运指如飞再次点上他的哑穴,省的他再说出什么叫他忍不住一下掐死他的话来。
抱着慕容锦瑟来到水势较浅的地方坐下,李敏脱下慕容锦瑟半褪的衣物,抱坐到自己身上,慕容锦瑟狠狠瞪着他,一副要撕碎他的凶狠模样,李敏觉得就连这也变成了小小的情趣,只是让他更迫切的想征服这个少年,他感到肿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吸引他到这个地步,仿佛他的灵魂都可以因此而升到天际。
他再等不了了,大手一挥,慕容锦瑟的裤子就变成了一片片的破布,慕容锦瑟闷哼了一声,眼底终于升起一丝恐惧。李敏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咬了咬他的耳朵道:“别怕,知道你是第一次,在水里——就没有那么痛了。”
慕容锦瑟闭上眼,在劫难逃了吗?罗衣……罗衣!
李敏加快了速度,一点一点点燃这少年,看着他白皙的肌肤慢慢变红,呼吸渐渐粗重。
李敏的手在慕容锦瑟身上游移,还是少年的身体,骨骼均匀肌肉的纹理细腻柔软,身体里带着特有的温热香气,这都令人无法抵抗惑,李敏沉迷的狠狠揉了两下他的臀部,托起他的腰抵靠过来,慕容锦瑟浑身一僵,惊慌的睁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哀求,但是李敏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了。
太过紧致的阻塞叫李敏皱了皱眉,他强忍着痛苦威胁道:“慕容锦瑟你如果再不放松,会很疼喔!”
慕容锦瑟的身子更为僵硬,他闭上眼,脸上是一丝倔强。李敏冷哼一声,狠狠的进入,慕容锦瑟浑身不可遏抑的战抖起来,痛苦的脸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没入水中,那水中殷红的血水像浓墨重彩的山水画,慢慢的一片片一丝丝蔓散开去。
大片水花的泼溅,啪啪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中怪异的响着,对与慕容锦瑟来说,那只是意味着超越他承受能力的痛。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要裂开了,身子摇动得像猛烈的狂风中摇摇欲坠的小草,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那怪异的声音和剧烈的一波又一波的痛苦,原来这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难怪罗衣不愿意,难怪罗衣会避他如同蛇蝎!
还好自己没对罗衣……,还好!
这么多天以来,不论多么痛苦彷徨,慕容锦瑟也没有掉过一滴泪,然而现在一滴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慢慢滑落下来,落入那一池的污秽之中。李敏在朦胧的视线中惟独看到了那一滴泪光。他愣了愣,抱起慕容锦瑟走到床榻上。
慕容锦瑟的腿抖得厉害,苍白的脸上殷红色的血迹是咬破嘴唇所至,如同白雪中红梅绽放一般,美艳得令人心悸。李敏放轻动作,狠狠咬了下他的喉咙:“还没有结束,你忍着吧。”
说完又是一波一波的侵袭,那孩子始终没有表情,即使李敏努力的挑拨他,明明已经满脸通红气息不匀的时候,他也没露出一丝欢愉的情绪,他始终是仿佛灵魂已经剥离一般的隐忍,即便是这样,李敏仍旧从他身上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恐怕从此以后,再也——离不开这孩子了,这是他在锦瑟身上时深刻感受到的。
有了这个感知,李敏又一次狠狠的将慕容锦瑟按向自己,入手的每一片肌肤都叫人要发了疯,这孩子是什么构造,李敏疯狂的撕咬,仿佛不弄死他就停不下来似的。
门外的侍卫都吓得不敢喘气,他们从没见过皇上如此发狂的宠幸过任何一个嫔妃,也不知里面是哪个新进宫的宫女,占用了贤贵人的宫殿,贤贵人竟然因此被赶入了冷宫,前阵子还是惊人的隆宠于一身呢,现在却被里面的人夺取了一切。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着,不会是——狐狸精显灵吧,你听那里面细弱的呻吟,不像女子那么尖细柔软,却也不同男人的低沉浑厚,不是妖精是什么?屋子里令人脸红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清晨,那虚弱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消失,里面的声音依旧不断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摇撼着巨大的龙榻,叫人觉得那家伙如果是人,一定是活不了了。
第二天,窦太医一早被叫进了宫,层层的金色纱帐里,隐隐约约蜷缩着一个人,高高在上的皇帝焦急的握着他的手,满脸的懊恼:“窦太医,帮朕看看他怎样了?”
窦太医第一次看到皇上这样的神色,即使太子病了也没见他这么心疼过,他胆战心惊的走过来,仿佛听到那帐子里的人喊了声罗什么的,再要细听却又没了声音。大虞皇帝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只是紧紧握着那人的手,仿佛一松开那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窦太医小心的搭上红线,红线从那人的手腕一直延伸到他面前,脉搏微弱,气若游丝,似乎曾经被用过大刑吧,窦太医心中惊疑。
“如何?”李敏有些急躁的问道,心里着急为什么慕容锦瑟还迟迟醒不过来,难道就这样宠幸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么?这孩子娇贵到了如此地步?
“这位……”窦太医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的这位病人,“应该一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再加上似乎激怒攻心,心内郁结一时解不开,所以迟迟未醒,多加调理开导,身子不日就可以复原,以为其实她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
窦太医是个老贼精,虽然这屋子被清洁过,还熏了香,但是太医的鼻子比狗还灵呢,他岂会闻不出淡淡的□气味,和其中间杂的血腥味道。老贼精偷瞄了下尊贵无比的大虞皇帝,心道:“皇上如此放纵倒是第一次见,也不只床上这位生得如何的颠倒众生,才能获得这样的殊荣,倒是好奇得紧了。”
李敏并没给他太多时间去胡思乱想:“还不去开方子!”
窦太医唯唯的应了,李敏又命太监送上千年人参,打开帘子,见慕容锦瑟眉头紧皱,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他还在呼吸,唇上的一圈伤痕结了疤,半露的脖子上青青紫紫,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李敏叹了口气,将人参在口里嚼烂,俯身度入慕容锦瑟口中。慕容锦瑟口中的药香弥漫,粉色的唇柔软细致,李敏的眸子再次幽深,却只是轻轻的吻了吻,和衣抱着他躺下:“你若不是太过倔强,朕怎会伤你至此。”
“罗……”慕容锦瑟在梦中轻哼了一声,李敏抱他的手紧了紧,忽而站起身来:“来人哪,传护国大将军来书房见驾。”
最后看了眼昏昏沉沉的锦瑟,李敏拂袖而去。
书房内,千悲鹤拘谨的跪在下面,与皇宫相比,他还是更喜欢与南陵交界的嘉裕关,那里的崇山峻岭,绵延几百里。山上提拔的红松郁郁葱葱,巍峨肃穆,山下将士们操练时的口号声甚至能震落红松上皑皑的白雪。但是听说真正的南陵王朝的所在地却是一马平川,那里四季如春,终年见不到白雪,那时候,他曾经希望有生之年能去看看,可是,现在那一切都离他那么遥远,也许要就这样仰人鼻息,胆战心惊的老死在朝堂之上了。
他知道皇帝忌讳他,所以将他从遥远的边关召回京城,于是他心甘情愿做了一只摇尾乞怜的走狗,只希望有一天,李敏可以对他放心,重新将他放回那片他应该属于的地方。
所以,他变得懦弱了,甚至给那个姓武的小人让路;他变得没有了原则,会派人去杀一个弱小的孩子,当他亲手射出那一箭时,他脑海里晃动着罗衣救他时的那一幕,那一刻,心里仿佛有把钝刀在一点一点的割着,隐隐的永无休止的痛起来。他还能在将士们的欢呼声中高高的昂起头么?
“千爱卿,还么查到那个叫罗衣的的下落吗?”李敏从高高的奏折中抬起头问道。
“启禀皇上,臣已经派出几路人马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李敏表情凝重起来:“这样你还不信罗衣就是南陵国派来的奸细?谁有那么大本事在千将军面前轻易的人见蒸发!”
“臣不敢,”千悲鹤忙低头连呼冤枉。
“哼,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私下里觉得朕是因为贪念美色才会想要因一己之私杀人,真是浅薄可笑!”李敏并没有太在意千悲鹤的想法,“三日内不见罗衣尸首,你就在朝堂内养老吧。”
千悲鹤吃惊的抬起头看向大虞皇帝,这是一种试探么?
李敏扬了扬手里的奏折:“最近,匈奴开始蠢蠢欲动,在边关多有滋扰,朕恐怕与匈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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