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同师傅多次争执。后来在晓月破门而去后就隐居不再理事。
现在就是坐在这里也不一言。五弟子醉道人。六弟子峨嵋山飞雷岭的髯仙李元化。七弟子现在的峨眉派掌教。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和他的妻子。八弟子妙一夫人荀兰因。都是一系的。可是现在也都在外人面前肃穆端坐。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其实玄真子支持妙一真人齐漱溟当掌教。和他师傅长眉真人的理由其实是一样的。就是妙一真人齐漱溟夫妻的福缘太厚。有他们执掌峨眉派。那峨眉就能兴旺达。所以虽然妙一真人齐漱溟没什么管理能力。纵容弟子胡来。可是他还是要支持妙一真人齐漱溟。
至于十弟子黄山的餐霞大师。十一弟子万里飞虹佟元奇。十二弟子哈哈僧元觉禅师。十三弟子罗浮山香雪洞元元大师。十四弟子坎离真人许元通。还有曾经被双英拜师的十六弟子落雁山愁鹰洞顽石大师。因为没有话语权。所以都沉默不语。
见大家都沉默。玄真子知道大家都不愿意做这个恶人。他只好同天蒙、白眉略微接谈。然后便向芬陀大师请问擒拿晓月的经过。
芬陀大师合什宣了一佛号后答道:“此人真不可救药。叛师背道。罪已难逭。近年来更是去了南疆。为报前仇。竟炼了几种极为恶毒的邪法。并勾结蛮僧哈哈和一些邪魔妖道。来与诸位道友为仇。可惜本领不济。被白眉师兄佛法所制。
我因念在以前曾有数面之缘。念他到令师门下苦心修为。能有今日也非容易。以为他也是有道之士。怎便为了一念贪嗔。甘趋下流。不知顺逆利害。如今到了力竭势穷。行遭惨劫之际。还不回头觉醒?于是一力向白眉师兄缓颊。意思是略加劝诫后。便即放他走。
可是事情不巧。他刚一走不远。天蒙师兄便用佛法隐晦神光。移形幻相将他困住。我问何故。二位师兄齐说。此人近来入邪日深。为魔所制。为逞一己之私。多行不义。已是丧心病狂。无法挽救。行即反恩为仇。不久后他约请的厉害妖邪。就要前来报复。留此人在这里还有用处。
本来我还心软。可是这个人好生可恶。开始我放他走。为的就是让他免的被白眉师兄押送到此间。多受一场屈辱。并还有可能免受那玉匣飞刀斩之劫。可是我为他好。他不但不知感恩。反到在被困的时候想仗着邪魔之力。乘我门人不在。孤身入定之时。突然难。前往暗算。
如果不是天蒙和白眉两位师兄及时帮忙。就真被他的手了。到了今日傍午。他约的几个比较伎俩多一点的妖邪也都前来捣乱。因为佛法所迷。虚实两皆误认。自投罗网。同来妖党。只两个数限未到的见机遁走。余均被我等除去。
他如今也受了佛法禁制。被我擒来。此乃是白眉师兄为践昔年对令师的前约。有意假手于我。至于如何处治。乃是贵派家法与令师遗命。悉听尊便。不与我三人相干了。”说完继续端坐。宝相庄严。仿佛事情与她毫不相干一样。
玄真子叹气道:“似此叛道忘本。执迷不悟的败类。师命尊严。即使我念在同门之情。也是爱莫能救。不便再与多言了。”
这时候宋长庚忽然在旁边冷笑道:“一群人在这里装模做样的真是让我做呕。佛门一贯是冠冕堂皇。好将抢劫冠以大义也就罢了。想不到峨眉派也如此。真是令人齿冷。”
他话音一落。妙一真人齐漱溟猛的看向他。语音含怒道:“宋道友。你今日是我峨眉派的客人。我身为主人不好责问道友。可是请道友自重。在坐的都是有道之士。请道友不要在这里胡说。就算道友是的仙。是一派之主。也不可以如此说在坐的诸位。”。
第三十九卷明争暗斗第三百九十章晓月禅师
宋长庚猛地站了起来大声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既然说在做的都是高人,那你们做的那点破事在我们面前说来说去不觉得恶心吗?天蒙为什么留难晓月?当我们都不知道吗?这么点破事还好意思当我们的面摆弄,你当我们都是什么人?
看看你们的样子,就你们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参加联盟?我本来想联合大家组成修道联盟,平息正邪两派的干戈,共同群策群力,为我等修之人和凡俗之民在末劫的时候找一出路,可是看你们的我就心冷了,也许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真是幻想很美丽,现实很残酷,我没想到讲究心地光风荠月的修道竟然也喜欢勾心斗角,刚才在游玩的时候芬陀老尼姑还对我说什么,愿意共我同心携力止息干戈,就是为此迟缓飞升都不在乎,可是转眼就和天蒙算计我,真当我宋长庚是泥捏的吗?可以任由你们来随便摆布?
天蒙老儿,你们那点鬼心思我知道,无非就是想在联盟中占据说话权,甚至想让联盟以你们佛门为主导,所以才做了这些小动作,我现在告诉你,你那是做梦,道家是我华夏的根底,如果成立联盟也是以道家为主,你们佛门虽然融入了我华夏,可是终究是胡教,岂可主宰华夏?”
他话没说完妙一真人齐漱溟就插口道:“道友何必如此计较?事情也已经过去。道友也没损失,天蒙大师等人也没恶意。至于联盟地事情很复杂,此事容后再说,现在是我峨眉派处置叛徒的事情。道友可以观看,请不要把自己地事情拿出来说。”
“齐漱溟!你枉为一派掌教,却在这里断章取意颠倒是非,我刚才经历的事情居然是我自己的私事?好,好地很,我……”宋长庚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然鸣玉之声在妙一真人身畔响起,原来是他腰见挂的一个半尺长玉匣在做响。
宋长庚一愣。感觉到那玉匣内杀气逼人。连忙运转功力防御,就见那玉匣突然自己开裂一道缝隙。飞出道银白光辉,凝立在空中。现出来一柄飞刀,那刀只有半尺不到的长度。一道银色光华闪烁,寒光闪闪,冷气森森,耀眼侵肌。
看见这刀宋长庚一惊,他能清晰感觉到这刀的厉害,从他的感觉上看,这刀一定是至宝,而且上面虽然道力盎然,可是内中却暗暗隐藏一缕魔力,杀机暗藏,略一闪念他地左手袍袖一甩,从腰间放出一面镜子在身前,这正是他从轩辕圣陵得到的昊天镜,可是反射攻击,破除法术。
玄真子赶紧站起来摆手道:“宋道友误会了,这刀不是针对道友地,那是我师傅立地执法飞刀,只对峨眉派的弟子有用,今次出现不是针对道友,是对我那不成器地师弟而去的,请道友收了法宝,稍安毋躁,事情一会就有个分晓。”
甘碧梧也拉着宋长庚坐了下来,秦家姐妹神色复杂地看着宋长庚,又和她们地母亲说了些什么,然后双双走过来,坐到宋长庚的身边,用行动来支持自己地丈夫,宋长庚心里一暖,而甘碧梧却是心里一沉,本来觉得没什么阻碍的事情,现在却是似乎荆棘密布。
他们说话的功夫那刀先向顶蓬飞起,疾逾电掣,绕大厅一周之后,略停了停,然后忽沉忽浮,缓缓往晓月禅师立处飞去。
晓月禅师本是面带愧忿。垂低眉。经妙一真人揖让。站在三位僧尼左侧。虽为佛法所禁。不能自脱。到底他本身在正邪两派俱都修炼多年。有了极深造诣。法力高强。功力也已经到了元婴后期。峨眉本派中人。苦行头陀已经成道。只他和玄真子、元敬、妙一真人夫妻功力最高。
而且他之所以这么顺从。就是深知天蒙、白眉二位神僧。决不会亲手杀他。芬陀大师也只是将自己交到峨眉为止。必不肯加害自己。所以他才不是很担心。而且看见昔日同门。自己与他们做对就罢了。可是竟然失手被抓。真是难堪。所以装出被制。故意痴呆不语。
到了峨眉后他也知道。这里能制自己死命地。只有玄真子和妙一真人二人。玄真子手里有一道师傅赐地灵符。据说威力强悍。专门对付同门用地。和妙一真人手里地执法刀一样。都是神秘至宝。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了还是两说。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余连白谷逸、朱梅、乙休夫妻、凌浑夫妻等诸仙宾都算上。不是和自己地功力势均力敌。难分高下。便是至多法力较高。要想伤害自己元神。仍是极难。这些来宾都有声望。自视甚高。不肯众人合力对付一人。这才让他有胆子进来。
当然他不知道这里还有灵峤宫地三位地仙。青城派地极乐真人、天狐宝相两个地仙。易周和他三个老婆四个地仙。这些人都是有能力杀他地人。好在他还老实。大家也都不理会他。在他地想法里。那个僭越自己当上峨眉派教主地仇人。即便不念以前同门之谊为难自己。
可是当着开府盛典。各方仙宾云集之际。妙一真人怎么也必要假仁假义一番。决不肯于当众加害。可是他没想到地是。那刀竟然在这里就要爆。刀一出匣。那杀机虽然内敛。可是依旧让晓月心里一阵紧缩。这刀地威力竟然如此恐怖。
他虽然受制,可是身上依旧有许多宝物,见刀对上自己,心念一动,两道金红色极强烈的光华,互相交尾飞出,双钩一架竟然挡住了那刀,一时间空中两道金红色极强烈的光华,互相交尾拦截一道银白色的光辉,两下斗地大欢,宋长庚也松了一口气。
晓月禅师见自己在黄山辛苦得到的宝物,前古共工氏用太乙元精和万年寒晶融和淬炼的断玉钩竟然挡住峨眉执法飞刀,心里松了一口气,此钩现在身上,随心动念,便可飞出迎御,是他能在这里的一个依靠,如今果然不负他的深望。
眼见那飞刀放出尺许长的一道银光,精芒四射,直似一泓秋水,悬在空中,可是被两道金红色的光辉挡住,前面若有极大的阻力,其行绝缓,眼见似乎是不能奈何自己,这才四下看了看,却一眼瞥见妙一真人夫妇目注飞刀,面有笑容,大有得意快心之状。
说来晓月也是一个有道的人,可是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妙一真人夫妻,一看见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怨恨,看对方的样子他就来气,可是现在身体被制,只能用神念控制法宝攻击,很是被动,正想要如何让自己脱困呢,忽然感觉那钩上的重量消失。
他定睛一看,只见那抹尺长的银白光华竟然舍了自己奔宋长庚而去,他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可是只是一转念间他就明白了,这是妙一真人操纵的。
要知道妙一真人齐漱溟是峨眉派掌教,这刀只有他能用,攻击晓月还是攻击别人都可以由他心念来定,所以他才突然转向,因为他看见宋长庚竟然向外走去,心里想留住对方,所以就指挥执法飞刀去攻击宋长庚,可是宋长庚的法宝都没收起,所以正好用到。
晓月轻松下来后就四出观看,见中座的天蒙禅师,正在低眉入定,连他所抱的那个童婴,也在他怀中闭目合晴,端容危坐,相随入定,已经不似初入仙府的时候,青瞳灼灼,东张西望,活泼天真的儿童之状,显然是在天蒙已经帮他开顶了。
晓月心中积累的怨毒无从泄,在座诸人的法力都很高强,自己一击不中,徒自取辱,因来时天蒙、白眉中途忽离去了好一会,回来便抱个婴儿,听他三人对谈,此子竟是妙一真人齐漱溟夫妻前九世的亲生之子,与天蒙有极深的渊源,天蒙特意将他度来给妙一真人。
毕竟都是同门,对于这个孩子晓月也是知道其来历的,看到这个家伙也来了,心里一动,在他眼里天蒙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这时似乎是入定的神气,晓月误以为天蒙禅师正用佛法度此婴儿,使他元神坚凝,日后易于成道。
心里暗忖:“妙一真个阴毒可恶,本是同门至交,因夺了我教主之位,才致我今日的惨状,现我狼狈至此,心里竟然毫无动念,反以让我死为快,听老秃驴说,此子日后于他扬光大,大有助益,反正我今天也难免兵解,倒不如趁此时机,将此子杀死,就势拼着原法身不要,再去投生转世。
等刀光回来的时候我一面用断玉钩敌住飞刀,不使刀光照顶,先用飞剑自行兵解,好歹出一点怨气,这里的人虽多高明之士,可是我此举突然动,又当自己势迫危临之际,人所不防,只要下手神,未必便达不到目的,即或无成,仍是兵解,也无别的害处。”
想到这里,恶念顿生,说时迟,那时快,晓月念头一转,默运玄功,心念所向,空中的断玉钩便化成两钩金红色极强烈的光华,互相交尾飞出,直朝婴儿飞去。
第四十卷彻底决裂第三百九十一章优昙神尼
晓月禅师的断玉钩其势比电还疾,他这极品法宝本身就极是厉害,并且被他炼得已经与心念合一的境界,心念一动就自动攻击,而且两方面相隔又这么近,似此突然难,便是有**力的人忽然遇上,多半也是惊惶失措,难于抵御。
在座之人多半不知此中底细,都觉得晓月禅师此举太狠,有些同峨眉派交好的人,激于义愤,明知道救人已经是来不及了,好几位却都在厉声呼叱,想要出手帮忙,可是他们呼喝的声音刚一出口,忽见钩光到处,婴儿顶门上突升起一朵金莲花,竟将钩光托住。
接着那婴儿睁开一双漆黑有光的炯炯双瞳,对眼前的双钩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伸出一双赛雪似霜的小胖手,不住向上作势连招,似想将钩取下,却又有些不敢之状,看他的模样到是满可爱的,大厅里的几个女修出于女性的本能,心里竟然有点喜欢他了。
这时候天蒙禅师睁开眼喝道:“李洪,你将来防身御魔,尚无利器,适才我怜你年幼,已将你多生修积的功力还原部分,并赐给你我佛门中的大金刚愿力,你既想在证果以前借用此宝,便即取下就是,又何必迟疑不绝?勇猛向道之心岂容退缩?”
那个小婴儿李洪细声细气地答声:“弟子遵命,敬谢恩师所赐,此生不能领受师傅教导。徒儿甚是伤怀,希望师傅早成正果。”他随说,小手虚空一抓,那两到钩形宝光立化为一柄非金非玉,形制奇古,长约二尺地连柄双钩,落到他的手里。
小婴儿李洪这时已经天蒙禅师点化。洞彻往生夙因,如今在天蒙的帮助下将钩取到手,立即纵身从天蒙的身上下地,直朝妙一真人夫妇奔去,眼蕴泪珠,喜孜孜跪在地上,叩头不止,因为妙一真人正在同宋长庚斗法,妙一夫人早知来因。随命他起立,等到这里事完再说。
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