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3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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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3圣迹-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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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百列冲进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难道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品尝女人?”
  “谁叫打仗的女人这么少?”然德基尔放开身边的女人,朝她走了两步,解开衣扣,微笑道,“这样吧,勉为其难,我拿给你品。”
  “你别过来,过来我抽你。”
  “有什么关系?我都以身相许了。来嘛~~”然德基尔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朝她张开双臂。
  加百列给他一个惊天动地的耳光。
  然德基尔平静了。
  其他炽天使,包括梅丹佐在内,都冲进去挑白菜。拉斐尔站在门前,对我笑笑,转身走掉。
  不少女天使“不小心”地与我擦肩而过,我有些神不主体。
  一个女子摇着羽绒雪扇,在我面前停下来,长长的指甲顺着我的胸往上点:“我听人说,经常上战场的男人臂力很好,体力也很好。”
  我微笑,没有说话。
  她帮我理理领口,从我肩上拿下一根红发,在唇边吹过。
  深蓝色的眼影,深蓝色的眼。
  她摇着扇子,婀娜地走了。走路时,挺胸翘褪,腿抬得很高,踩地时很稳。就像在向人炫耀着她银红色的细长鞋跟。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
  “猜。”
  “我猜,你现在穿着白色内衣。”
  “错。”
  “嗯,蓝色?”
  “错。”
  “粉色?”
  “你总是错,我不给你机会了。”她媚笑,眼角的金粉闪着奇异的光,“快道歉,不然我连话也不跟你说。”
  “嗯,是我不对。不过,你得给我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才是。”
  她凑近,在我眼下轻轻拉了拉低胸衣。
  但速度太快,我没看到。
  她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手指滑过我的脸庞,捏了捏我的下巴。“我母亲说,漂亮的男人没有安全感。”
  “那是你母亲只看过没有安全感的漂亮男人。”
  她又轻轻一笑,手停在我的纽扣上。“殿下如何?”
  “你想知道么。”
  “你怎么让我知道?”
  我将她横抱起来,她惊呼一声,脸唰地红透。
  整个殿堂的人都开始低呼。
  我抱着她飞到圆殿的中空部位,找个地方坐下,让她坐我腿上。她的脸已红到脖子根,拼命摇着扇子解热。
  但没有用。她只会越来越热。
  下面的人很自觉不往上看。
  很久没与女人亲热。这一回竟发现女人和男人区别还是很大的。男人被进入时似乎比女人要主动些,不会有那种一上他就有折断他的错觉。女人喜欢胸肌,男人喜欢臀部。
  最重要的是,男人没有在我身上乱抓的不良习惯。
  我找了几个女人,似乎都有抓人的毛病。身上又痛又痒的感觉比给人砍了一刀还难受。
  这女人夸我数次。
  我就不记得路西法什么时候对我说过,宝贝,你的胸和手臂很性感。
  那是自然,我有的他都有。
  他就知道说,你的腿很漂亮,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分开它。
    唉。过去的事,我怎么又开始想它。
    路西法那叫残忍的温柔。带进光耀殿的女人一定会享受空虚的性爱,但完事后,一定会被赶走。我可不像他。所以,醉死梦生的一个晚上过去,我怀中还躺了个女人。
    次日清晨,我得知一个消息,就彻底后悔自己的放纵,魔族不仅夺回了失地,还带兵杀到耶路撒冷。
    一得知主将的名字,我所有的力气都给收了个空——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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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 战 终 焉

    据说路西法每杀一重天,就是放一个大魔法,轰隆隆一炸,平了。就继续往上走。耶路撒冷的愤能比较多,愤能的力量绝对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所以耗的时间会长些。但也不会太久,我一边爬起来穿衣服一边想,估计我还没出门,他就会杀到圣浮利亚边缘。
    不过一切出乎我的意料。
我匆匆忙忙带了黄道十二宫往下冲,但第六第五天都有被入侵的情况,现在还安静的诡异。
赶到耶路撒冷,才发现神魔二族又在那里打起来。
原来在这之前,所有大天使都已赶下去迎战。
天上地下,到处挤满战士。
完全没有章法,耶路撒冷城里一片狼籍。因为地理位置限制,在地面施展魔法作用不大,所以普通士兵都在肉搏,肉体被撕裂成水酱,红色液体炸开溅落。
面目狰狞的头颅像篮球一样跑在空中。
大恶魔出现的地方,于上空看去,好像一朵怒放的红牡丹,血肉飞扬。
一条黑龙柔韧地扇动骨翼,翱翔时便展了开,漫漫无边的直冲,坐在龙背上的黑袍巫师举起魔杖,雷电乱劈,幽魂乱窜,发出哀怨的哭声,然后,大面积的天使在痉挛中死亡。
杖顶是一个流转的骷髅头,如同他的主人。
耶路撒冷城就像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里面装满碎屑,被人提着乱抖。
副军雕像站在城中央,于动荡中颠沛流离。
我终是看到了他。
他坐在半空,所停留的地方,黑云环绕,雷电交加,像恶魔骨翼上的尖爪,出其不意,将天界牢牢控制其下。
狂风呼啸,寒侵入骨。
风迎面吹向他的面颊,他的头发与黑羽乱舞,露出完美的脸颊。
他抱着双臂,翘着腿,除六翼舞动,指头都没动一下。
我在他对面停下,将左手也加在剑柄上,握紧,对着他。
他力气差我差得多,若我近他身,势在必得,但我隔他还有一段距离。若我现在冲过去,说不定他为自保就不计后果,随便一个魔法就可以把我夭折了,可是如果我不过去……
路西法神情清冷,反倒令人惧怕。
我正犹豫,他已伸出手。
黑色的手套,手指细长。略放松,轻轻往上一抬。
一双黑色的手骨伸出,隔我极远,朝我迎面冲来。
我忙用魔法自保,凝结的炎之分子,随着剑挥舞的弧度,划出道完美的红扇,将我罩住。但护盾刚一展开,就被那双手应捅破,掐住咽喉。
我未预料到。
战士们都停止了动作,仰头看看我们这里。
路西法勾勾手指,手骨往后猛拉,我整个人被掐着喉咙拽过去逆风而行,翅膀几乎被折断。
他个蠢人,竟让我近他的身。
我停在他面前,他拽住我的衣领,眯着眼看我:
“米迦勒,你杀了阿撒兹勒。”
“你杀了我的父母。”
“你现在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会和我翻脸?”
虽说是早已确定的事实,单位从他的口中承认,似乎还是不信。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作出那么多无法挽回的事?”牙关不受控制的发抖,我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发音都觉得困难,“孩子……三个孩子。”
如今,连“我们生了孩子”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
我与自己的父亲,有了三个孩子。
太难堪。
“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说这个的。”路西法松开手,“你跟我去一趟魔界。”
发生过性关系,有了孩子,纠缠这么多年……还不够。
到最后,是我一相情愿。
谁能忍受?
谁能忍受?
他不曾顾虑的感受,我又何必再对他示弱?
我用剑指着他:“战争还没有结束。”
“若你所指的战争结束是拿了我的性命,那很快了。”路西法淡淡地说:“下午四点就是。”
“什么意思?”
“我本来已经把所有的事处理好,王位继承人也指定好了,但撒旦必须有七个,阿撒兹勒的位置还得交给别人,我要回去和玛门交代清楚,现在还剩十个小时,但是我必须提早两小时到,就只有八个小时,我可以瞬移回去,但你从这里huile罗德欧加,最少五个小时。那我基本没时间做别的。”
我完全听懵了。
“什么没时间?什么什么没时间?”
“别多话了,走吧。”
他直接往城门外飞去。
“路西法!”
“路西法!我根本没弄明白你在说什么,别走!喂!路西法!”
我匆匆跟出去,他正在城门上空停留,我飞到他身边,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从这里可以看到伊甸园。”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密密层层的树林后方,是可以看见伊甸园一角,清澈的河流,繁茂的树。
“你先和我说清楚,你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记不记得,我们在那里说过话?”
“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你知道圣剑魔剑合在一起的力量么?”
“知道,如果你去使,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随心所欲消灭任何生物,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毁灭全世界。”
“但中间要等待的时间是一百五十年。”
“一百五十年发生变动的可能性很大。”
“今天下午四点,刚好到一百年。”
“你……你把它放在罪孽之渊,就是在启动他的力量?”
“嗯。”
“你疯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说目标是毁灭世界的话,那用这个的成功率就是百分百。”
脑中一片乱鸣,无法思考。
“不过,现在我后悔了,我要去拆剑。”他补充道。
大松一口气,随口问:“然后呢?”
“我会死。”他说完这句,朝第三重天飞去。
追上路西法,已是在魔界之门外,我刚冲过去想问个究竟,他又往下飞。
拉锯战一直持续到尤拉部落。
路西法走在树阶梯上,看看远处的钟楼,“竟然只用了两个多小时,那我们有多的时间了。”
“路西法,我想你得理智一点,好好跟我说,好吧?”我一路跟着他走下树,一边追问,“你是不是发烧烧坏了哪根神经?老师给我说,我不笑你。”
绕着树干转,转的头壳发疼。
“还是说,你跟梅丹佐学的,也开始讲冷笑话了?”
路西法停在树根处,抬头看看我。
“我是说真的。”
“哦,原来四真的,那要不要我给你买好一点的灵柩?再洒上点鲜花?”
“不用,不会留下尸体的。”
“随着时间加长,那里的力量会越来越惊人,常人只要接近第九狱就会死,我也只能上去拆一下剑,任何意识体只要游荡到那里,都会被弹出来。”
他在前方走,跨过一条条树根。
我突然站定脚步。
“骗人,我看到了圣剑和魔剑。”
“那是因为你代替了神的位置,与普通的意识体不同。”
冷汗淋淋流下。
路西法说的,不会是真的。
“你早就知道那个是我?”
“不,是等你尸体莫名消失才知道的。”
越过丛林树干,视野开阔,我又看到了嫩绿的草坪,芬芳的曼珠沙华。
路西法在软软的草坪中坐下,看着所罗河里的行船,对岸的浓雾,浓雾中笨重的风车。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拿出一只骷髅戒指,骷髅的空洞洞的眼正冒着绿光。
他按下骷髅的下巴。
那一边传来玛门的声音。
“爸,求你了,想想别的办法,没了你,魔界也完了!玛门竟在大哭,到后来,已经泣不成声。”
“玛门。”路西法握紧戒指。
那一头只剩抽泣声。
“记住,阿撒兹勒的位置要找人顶替,不然会失去平衡。”
“我不想听这个!”玛门干咳出声,咳得撕心裂肺,“你在哪?我来找你,我去求耶和华,他肯定有办法的!你想想米迦勒,他要知道你会死,他会怎么……”
路西法把戒指扔进了所罗河。
雾霭笼罩堤岸,如行云流水。
风车转得尤为缓慢。
耳已失聪,眼前的景象都像慢镜头,一格一格活动。
路西法垂着头,睫毛闪动。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轻声说:“听着,我去求神,你不要草率做出决定。”
“如果他拆剑,付出的代价不我还惨重。他不可能答应。”路西法头埋的很低,“而且,我不愿向他低头。不要给我捣乱。知道么。”
是啊,我连这个都忘了。
他和神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可以忘记?
“恩,好。我尊重你的决定。”我在他身边坐下,竟平静的连自己都意外,“那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或者说,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
阳光晦暗,孤寂,病态般懒散,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浓雾里。
风车下的魔王,有一双极深邃的眼睛。
“我希望你能把我当父亲。……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到最后,我发现,我还是想要得到亲……”
“爸。”
路西法有些惊愕。
“我记得我也叫玛门这样喊我,但他生气了。后来,他叫出来,也是在讽刺我。但我和他不一样的。”我顿了顿,笑道,“自从我知道你是我的父亲,我真这么想了。我对你总是崇拜大于爱,或许这样的崇拜,正是源于一个儿子对父亲的依赖。”
我想我能坚持。
因为深爱,所以会尽自己的努力,让他满足,让他开心。
所以,我可以一直微笑。即使笑容低下的自己,已经痛苦到无法垂泪。
路西法僵硬了很久。也笑了。
“嗯。”
钟楼上的时间指向十点。
“现在还剩六个小时,要不要做点别的事?”我敲敲脑袋,若无其事的说,“嗯,是这样我记得有人做过调查: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会做什么。大部分人都说……做爱。当然,这和爱情没有关系,只是喜欢享受身体的愉悦……”
“伊撒尔。”
“啊?”
“你刚说的,是真的吗?”
“是,当然是。性并不只是相爱的人才有感觉啊。”
我自私的毛病又犯了。找这么多借口,无非就是想得到他。何必如此。
“不,我是说,之前的。”
我愣了愣。
“嗯,是的。我真的拿你当父亲看了。”
最后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没错。但他最挂念的人是谁,彼此心知肚明。
这个话题,真的不想再继续。
他转过头,捧住我的脸,直直地望入我的眼。“……真的?”
再也无法忍受。
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的提起?
可是,我已经不像当年那样冲动。我能把握好自己,我一定可以。
我点点头,“真的。”
“告诉我实话。”
记得人界有人这么形容我们:
天使没有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不知道疼痛。
不知道流血。
不知道受伤是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爱为何物。
他们站在高处,高傲俯视一切,风景独好。
事实上,理想的天使确实这样。我一向不合格。起码现在,当着我的父亲,不可以太丢人。
我一定能够坚持。
他希望我成为他的儿子,我就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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