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一P股坐在地上,揉着脚趾头喊疼。她可是光着脚跑了好几里路呢,街道崎岖不平,脚掌上早就磨出了血。只是刚才光顾着逃命了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会儿松懈下来立即感到双脚火辣辣的疼痛。
金生水停下了脚步,看到可可的脚底满是血迹,伤痕触目惊心,心中也是一寒,道:“你没事吧!”
可可痛得眼泪直打转:“好疼,我走不了路了。”
金生水转头看了看后面,还好大飞的人没有追上来。他略一沉吟:“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可可摇了摇头,咬牙道:“不用了,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我回去自己弄一下就行了。”
一路跑来,出了不少汗,脸上的妆早就坏掉了,可可举起衣袖在脸上擦了擦,顿时露出了一张精致略带些白腻的脸蛋。
金生水微微一愕,怪不得这么多人打她的主意,原来可可不化妆的时候更加漂亮。
可可深吸了几口气,说着拉着金生水的手努力站了起来。
她试图走几步,可是每动一步,脚心就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阵痛。
金生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轻轻道:“要不,我背你回去吧!”
可可嘴唇张了张,默默的点了点头。
金生水将可可负在身上刚走了几步,顿时感到有些异样。二人刚经历了一番生死逃亡,身体运动的兴奋的劲头还没有过去,正处于格外敏感的时间段。
金生水的后背立即感到可可胸前的火热,或许是经常跳舞的缘故,她两条大腿浑圆又充满了弹性,金生水有些心猿意马,手指不由自主的捏了捏。
可可被他的双手一碰,顿时感到一阵酥麻,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发出一阵沉重的喘息声。她想努力站直身子,可惜被金生水一捏,迅速软化在他的身上。
金生水只觉得她的喘息越来越重,二人的后背与前胸贴的越来越近,耳边都能听得到可可低吟与呢喃声。
“快……放我下来……”
可可吃力的在他耳边说,嘴唇恰好碰到了他的耳朵。
金生水浑身一阵,只觉的一股热气从胸腹里冲上来,双手忍不住在她腿上揉捏了几下。
可可再也忍不住了,嘤咛一声,搂住了他的项颈。
一声炸雷声响起,豆大的雨点下了起来。
二人顿时被淋成落汤J。
冰冷的雨水顿时令金生水清醒过来,暗叫了一声惭愧,收敛了心神,向可可住的方向跑去。
来到一处破旧的小楼旁边。
可可突然出声道:“停下吧,我就住在这里。”
这是一所旧式公寓,恐怕有些年头了。
金生水的将她放下来,却不敢看她的脸色,心里微微有些愧疚,刚才他当真是有些趁人之危了。
可可这会儿脸色平静得很,丝毫看不出什么异常,她从手包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可是无论她怎么摆弄,房门就是打不开。
金生水迟疑了一下,还是道:“既然你到家了,我就放心了。”说着将手伸进了口袋,正要拿出她的钱包。
这时,另一个房间的灯亮了,一个老头子走了出来。
可可不满的指着房间门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子冷哼道:“怎么回事?陆小姐,你已经欠我半年的房租了。今天若是再不交钱,我就把你的东西全部丢出去。”
可可哼了一声:“对不起,我今天原本是打算交房钱的,可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混蛋把我的钱偷了。”接着又咬牙切齿道:“若是让我找到他,老娘一定将他千刀万剐,让他断子绝孙。”
金生水顿时脸上一热,又将钱包放了回去。
这个时候拿出了似乎有些不太好吧!
老头子不以为然:“姑娘,这半年你不是说被人抢了就是说被人偷了。再不然就是被那个混蛋骗去了。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明白,房间的锁我已经换了,你想在这里继续住下去的话就把这三个月的钱交上,否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可可皱眉道:“我的钱真的被偷了,过两天我一定会给你结清的。”
老头子只是摇头。
金生水忽然开口道:“她欠你多少钱?”
老头子微微一怔,立即开口道:“半年的房租加上水电费总共是一千六百五十二块五毛八。”
金生水伸手拿出来两千块钱的递了过去。
可可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
老头子伸手接过钱,顿时眉开眼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零钱,一张张的数给金生水。
“一千六百五十二块五毛八,收您两千。这是三百四十七,您收好。”
金生水看也不看就接了过来。
老头子交还了钥匙正要回头,冷不防被可可挡住去路。
只见她把手一伸,道:“拿来!”
老头子一愣,道:“什么?”
可可冷了一声:“水电费有多少虚的我就不给你算了,一千六百五十二块五毛八,你还占了我四毛二呢?”
金生水微微一愕,心中微微苦笑,这个可可还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老头子没办法,只得拿出四毛二交给了可可。
打开门,里面只有一间房,空间内十分狭小,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房间虽小可是收拾的很干净,一张单人床占据了一半的空间,床的旁边是一张梳妆台,一边放着一个衣柜。中间用一道帘子隔了起来。
第一章 温柔的杀机
可可打开衣柜拿了几件衣服,拉上了帘子。只听里面索索声响,想必是她在换衣服了。
金生水顿时感到有些尴尬,道:“可可小姐,既然你已经安全到家了,我也放心了。天色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他左右扫了几眼,心里盘算着将钱包放在那里。
帘子打开了,可可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将长发随便挽了一个结盘在头上,她脚上的上伤也简单处理了一下。闻言淡淡道:“你穿着这一身湿衣服回去的话,恐怕会着凉的,这样吧你现在这里将衣服换下来,我拿熨斗给你烫一下。”
金生水觉得有些不便,正要推辞。
可可忽然道:“你今天救了我,又帮我垫付了房租,我没有什么可以感谢的,只能帮你烫烫衣服?”接着冷笑道:“我明白,你觉得我是一个舞女,心里看我不起是不是?”
金生水微微皱眉,立即摇了摇头。
这姑娘自尊心很强,他无意伤害她,只得抱拳道:“如此叨扰了!”
说着脱下了外套。
可可指着自己的床道:“我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你先在床上躺一会了,脱下湿衣服丢在梳妆台上就是。”
金生水依言脱下身上的湿衣服,丢在了梳妆台上,至于贴身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吧,反正也不算很湿。即便可可不介意,他也不好意思脱。
可可打开房门出去了,不一会儿拿回来一个小火炉和熨斗,想必是管别人借的。
她先是将一个瓷盅放在火炉上,然后自己和金生水的衣服都摊在桌子上,将熨斗放在火炉边烤的发热,然后熨在衣服上。
熨湿衣服可是一个技术活,可可显然精通此道,金生水在里面不时的听得熨斗落在衣服上滋滋的声音。
初春的天津天气并不暖和,金生水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身子有些微微发抖。
可可放下手里的熨斗,这是瓷盅也冒出了热气。她小心翼翼的端起瓷盅,将里面的东西倒到一个小碗里。然后端着送到床前,低声道:“这是我刚熬的姜汤,驱寒的,你喝一口吧!”
金生水微微一动,隔着帘子道:“多谢了!”
可可放下晚,又回去弄她的熨斗去了。
金生水探出帘子,将姜汤端了过来,喝了一口,胸腹间顿时升起了一股暖意。
这女子倒是好细心,姜汤是热的,她早就开始熬制了。
金生水一口气喝下姜汤,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这时候他只想安心的休息一会儿。
可可突然道:“我的钱包你放在哪里了?”
金生水随口答道:“在我身上的隔囊……”心中猛然一凛,被她发现了。
他猛的坐起身来,忽然发觉身子有些发飘,手脚有些发麻,忍不住摔倒在床上。
不好,这女子居然在姜汤里下药了。
大意了。
这女的可是兰花门的。
钱包了可是装着兰花门的麻药呢?
帘子被粗暴的拉开了,可可是笑非笑的出现在金生水的面前。
“果然是你这个混蛋偷得呢?”
她冷哼了一声,伸手在他无法动弹的身上取下一个隔囊,那个是盗门的百宝囊。
一个精巧的钱包躺正在里面呢?
可可打开钱包,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心里这才放下一块大石头。
她斜眼看了看金生水,嘴角露出一丝狰狞。
金生水干笑了一声:“可可,这是误会?”
可可突然抓着他的头,愤怒道:“你能从我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得拿出钱包,自然不是无名之人。你来玫瑰俱乐部干什么,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大飞是不是你找来唱双簧的。哼哼,险些将我给骗了。若不是你这厮在路上露出了好色的本性来,我还真的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
她抓住金生水的头发,狠劲的在床上一摔:“说,你接近我想干什么?”
金生水被她摔了几下,顿时有些头昏脑胀。
千万不要小看女人,特别是美貌的女人。越是美貌的女人越是会演戏。
可可先前的那番表现真的打动了他,这才让他陷入了温柔的陷阱。
如果金生水能够选择的话,一定不会迈进她的这个小屋。
可可深吸了口气,冷哼道:“你这厮倒是有些本事,若不是最后关头露出了破绽,我还真被你给骗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呸了一声:“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占我的便宜。过会我就剁了你这双狗爪子。”说着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手腕上比划了一下。
金生水急忙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说,我说。我来租界是来找杨帆的。跟你认识不过几个小时,还有没有什么双簧。”
可可冷笑道:“我十几岁就开始混江湖,若是这么好骗的话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看来你这厮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她拔出匕首,轻轻的抵在了他的胯下,是笑非笑道:“你知道调戏我的下场吗?”
金生水只觉得胯下有些凉飕飕的,顿时有些魂出体外,这女的不会真的要他断子绝孙吧。
好在可可只是在他哪个部位比划了一下,并没有动手,只是低喝了一声:“快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接近我?”
金生水苦笑道:“我都说了,我叫金大福,是来租界买黑市货物的,只是想帮你一下而已,根本没有其他的目的。”
可可突然用刀割开了他的裤带,冷笑道:“你这么好的身手,一定不是盗门的普通人物。若说你接近我没有目的,说出来谁信?”
她忽然变了脸色,咬牙道:“说,是不是柳老贼派你来的。”
金生水征了征,惊讶道:“柳老贼,你是说是?”
可可咬牙切齿道:“除了柳风骨还能有哪个?”
这会儿金生水真的被震惊了,这姑娘又是谁,怎么会跟柳风骨结仇。
难道自己误打误撞有碰上了一桩江湖恩怨。
他咳嗽了几声:“姑娘跟柳风骨有什么恩怨?”
可可瞪了他一眼:“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说,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说着把匕首往下探了探。
第二章 诱惑
金生水暗自懊恼,这会当真是Y沟里翻船了,明知道这女人不是寻常人,还大大咧咧的钻进了她的圈套。
可可漂亮固然是主要原因,其实他自己心中何尝不是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期待呢。
色字头上一把刀,而这把刀正悬在他的哪个部位之上。
若是这姑娘一个不小心或者是失手落下来,那他后半辈子可以到故宫养老了。
可可跪坐在床上,朴素的衣服仍然挡不住她那美好的身材,湿漉漉的长发不时的落下一颗颗水珠,划过她那白腻的脸蛋。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金生水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她那双被旗袍裹着的**上。
双腿纤细修长,凝脂般的肤色,衬托着她那柔腻的肌肤。
如果再给金生水一次机会,恐怕也逃不出可可的温柔陷阱。
可可见金生水并不答话,目光反而停留在自己双腿上,忍不住有些不自在,当下想伸手遮盖了一下,手指刚动,立即醒悟过来,眼下她为刀俎,对方为鱼R,为什么要怕他呢?懊恼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娘就挖出你的眼珠子。快说,你究竟是谁?”
她忽然看到了一旁的熨斗,心中顿时有些了主意,笑道:“你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啊,要不要我帮你熨烫一下。”
说着就要起身去拿熨斗。
金生水顿时魂出体外,立即道:“我说,我说!”
心中忽然一动,觉得手脚的力气渐渐在恢复。
久病成良医,他的身体早就被特务的麻醉剂摧残惯了,早就对麻药产生了抗性。
可可的麻药不过是江湖上最低等的货色,比起特务高纯度的麻醉药差得远了,对常人来说或许需要很长时间,可是在金生水身上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看来,只需一会儿,药力就会散掉。
只要身体恢复了三层力道,可可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金生水心中大定,看向可可的眼神也有些平静了。
他越来越好奇,这个可可跟柳风骨有什么恩怨,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似乎有问题。
不过在没有弄清她跟盗门的恩怨之前,还是不要暴露的为好。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
金生水略一思索,便已经有了主意。
他咳嗽了一声,改变了口音:“我叫金大福,是河南洛阳人。虽然吃得是盗门饭,但都是独来独往,跟金生水没什么关系?”
这番话说的有真有假。
可可眼皮眨了眨,也拿不定真假,不过听他的语气,河南话说的倒是地道。
金生水继续道:“我来天津是受朋友之托,找杨帆买点黑货,至于碰上你那完全是偶然。偷你的钱包只是气愤你骗了我的钱,只是想惩戒你一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后来发现你遇到了麻烦,这才想帮你一把。没想到的是让你误会了。”
这些话倒是他的内心话。
他帮助可可只是看她可怜,还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可双目紧盯着他,如有所思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金生水坦然笑了笑,道:“我自幼家贫,被父母卖给了财主,吃尽了苦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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