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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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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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原来真的是他?江哲有些疑惑了,一个黄巾军统帅级的人物找自己做什么?

“这个,你来有什么事么?”

“若是无事,断然不敢打扰先生!”廖化从怀中取出一物,小心翼翼递予江哲说道,“大贤良师仙去之时曾力嘱我等将此物交予先生……”

一本书?江哲愣了一下,接过书本,看了看书名,顿时诧异地念道,“奇门遁甲?”他古怪地看着廖化说道,“这是什么?还有,为什么张角要将此书给我?”

听到江哲直呼张角之名,廖化还以为两人甚是交厚呢,也不见怪,只是回答了江哲的疑问,“这个某也不知,只知此书乃是大贤良师秘宝《太平要术》天书之一,当日大贤良师逆天改命,断了大汉气运,自知寿命不长,于是立下遗嘱让某等将宝书交予一人,便是先生你!可是……”

廖化尴尬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大贤良师逆天遭受雷劫之后,谁知那天书立刻遁天而起,继而一化为六,我等使尽全力才保下此书,其余五本……某等实在不得而知。”

怎么我听得像神话?江哲顿时傻眼了,难道三国里有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东西么?

“奇门遁甲,这名字倒是神奇,也不知道这里面……”江哲翻了一眼书本,哑然。只见此书里面内容皆是占凶卜吉及相应处理之法,还有一些凶兆,吉兆解析之法,顿时心中有些吃惊,我靠,难道这本奇门遁甲就是用来占卜骗饭吃的?

忽然,江哲翻到了一处,顿时脸色一变,只见书上详细记载了关于气运的一切资料,并有相应的逆天之法,只是后面的批注让江哲有些头皮发麻。

逆天而为,必遭天谴!

不得不说,这张角也是个狠人,遭天谴啊……等等……莫非张角就是用此法术断了大汉气运?也就是说,这本书不是骗饭吃的?

见江哲脸色忽白忽青,廖化有些莫名其妙,拱手说道,“请先生善待大贤良师之遗物!某久留不便,告辞!”

“等等!”江哲唤住廖化,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如此奇书,你当真赠送于我?”

廖化哑然,摇摇头说道,“不是某送予先生,是某奉大贤良师之命!代劳而已!良师说过,先生宅心仁厚,心忧天下,以天下百姓为重,此书交予先生自然是最好,只可惜我等仅存一卷,还请先生恕罪……”

“那张角怎么知道我的?”江哲有些奇怪,也不知怎么回事心中忽然想起当初在徐州时碰到那人,他人名作张触,字左存……还一个劲问自己对黄巾的看法,对天下的看法,还有对张角的看法……

张触,左存……不就是张角么!

“真笨!”江哲暗暗说了自己一句,那么有名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都没发觉?

“还请先生收好此书,大贤良师如此看重此书,想必自有道理,先生且慢慢琢磨,某告辞了!”

“你们要去哪里?”江哲问了一句。

廖化楞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天下之大,想必有我等容身之处……”

“你原来辛苦,何不歇息几日?”

“不必!”廖化对着江哲一拱手,大步走出书房,自是出洛阳去了。

黄巾之中诸多豪杰,那徐和也是,这廖化也是……

若是想要天下太平,还得从董卓入手!

虽然听了廖化的那么神神鬼鬼的言语,但是受到后世“科学教育”影响的江哲,心中还是对这本《奇门遁甲天书》抱有怀疑,他摸了摸书本,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要不试试?”

这话本是不必说,碰到了那么有趣的事情,江哲岂有放过之理?

按着书中的指示,江哲取了三枚铜钱,只是那个龟甲有些难找,江哲想了想,走到王允的书房翻了翻,终于翻到了一个,也顾不得那老头等下会如何。

“就这样?”江哲想了想,随即思道,“那就快算算那董卓进不进来洛阳吧!”

照着书中演示了一番,江哲也不祭天地,捧起龟甲就开始占卜。

“靠!要六次?”江哲看了一眼解释,很是郁闷,心中念着董卓进京的事项,不停地摇啊摇的。

每出一卦,江哲便画在纸上,没多久六卦皆出。

“嗯?”看着桌上的纸张,江哲翻书开始找寻答案。

秀儿盈盈走进来,看着江哲笑着说道,“夫君可是觉得闷了,怎么拿着铜钱玩呢?咦,夫君,你看是什么?”

“等等,别动!”江哲一边用眼睛飞快地扫着书本,一边说了一句。

“咦?哦!”

“事与愿违……”江哲喃喃念叨着,心中古怪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是不想让那董卓进来洛阳了;而那董卓若是按着历史中的野心,自然是想进来……那这个事与愿违,到底是说我呢,还是说董卓呢?”

确实,答案截然不同……

“靠!”江哲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后世算命的都喜欢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但是怎么理解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骗子书!江哲失望地将那本《奇门遁甲》丢在桌上,对里面一些别的内容也没有了翻阅的兴趣。

“夫君……”秀儿奇怪地看着江哲说道,“你这是干嘛呢?”

“没事没事。”江哲有些小尴尬,还以为真的可以算出什么东西呢,没想到上当了,那张角也真是可怜,被这本书骗得团团转,关于廖化最后说的遭雷劫谁知道张角是不是坐在树底下占卜呢!

郁闷了下,江哲随口说道,“秀儿找我有事?”

白了江哲一眼,秀儿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语气说道,“可不是妾身找夫君,是蔡府的下人说要请夫君你去蔡府一趟,妾身只是过来唤夫君一声而已。”

“……”江哲讪笑了一下,说道,“想必是蔡伯父找我吧……秀儿不要胡思乱想嘛!”

“咯咯!”秀儿轻笑着看着江哲搞怪,“快些去吧,莫让蔡大家等久了,身为小辈,如此不妥……”

“遵命!”江哲一溜烟跑远了。

“夫君,你的书……唉!这人!”秀儿又好气又好笑,每次都这样,一做完早课便摊了一桌子书。

秀儿无奈地帮着江哲收拾桌上的书本,忽然手指一阵刺痛,连忙松手,惊疑不定地看去。

只见那书散过一下微弱的青光,随即又与普通书卷无异……

“奇门……遁甲?”

第七十七章 无双辩才!

该死的,什么破书,枉我还对你抱有幻想!哼!

江哲气闷闷地到了蔡府,站在门口望里面一看,顿时傻眼,只见院中人山人海,相互谈笑。

这是蔡府么?莫不是我走错了?江哲退回大门处,看了眼门上的牌匾,“没错啊,是蔡府啊……那这什么情况?”

“咦?守义,你也来了?”有一人拍了下江哲的肩,差点将江哲吓了一跳。

江哲一回身,郁闷地说道,“公达,你这样可是会吓死人的……”

“呵呵,守义与攸玩笑……”荀攸笑呵呵指指江哲。

谁和你开玩笑,我现在心还怦怦跳呢,不是,现在管这种小事做什么!

“公达,你可知这……”江哲指了指蔡府院中。

“哦!”荀攸看了里面一眼,诧异地说道,“蔡大家为我等举行一诗会,守义不知?”

“这诗会是……”

荀攸古怪地看了江哲一眼,江哲顿时额头冒汗。

“往常来此的学子大多是为了交流学问,若是被蔡大家看重,收为学生那自然最好,若是不然,也显显自己的名望……”

“哦!”江哲恍然大悟,随即奇怪地说道,“公达说的这往常是……”

这回荀攸倒是真的吃惊了,愣愣地看了江哲半响,“蔡大家之女年过十五,当是及笄之龄……守义连这都不知?”

“……”江哲顿时语塞,刚要说话,忽然院中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随即便是蔡邕的话语传来,“可是守义来了,来,到邕处来!”

顿时院中学子直直盯着门口之人,眼中的炙热让荀攸有些心惊,稍稍退后几步。

江哲一边暗骂荀攸不讲义气,一边顶着诸多各式各样的眼神走到蔡邕身边。

“邕此次向你等介绍一位英杰!”蔡邕笑眯眯地看着江哲介绍道,“此乃王司徒之侄婿,其有大才,曾识破宦官逃逸之地,救驾于水火,甚是高才!守义,且与众学子认识一番。”

江哲看着对面那些眼神,有的疑惑,有的不屑,有的敌视……

微微吸了口气,江哲使了小时候在班中讲故事老师叫他的绝招……

“小哲,你第一次上讲台将故事,老师教你一个办法,保管你不会怯场,听着哦,不要看底下同学的眼神,只看他们的头顶,一个头顶就当成是一个南瓜,班中四十八名同学,你就当做是四十八个……”

南瓜!

底下学子的眼中,这个着蔡大家介绍的人竟然如此高傲,眼神也不与自己人等交遇,往常倒也罢了,自己当不与此等人计较,但是这回可是大大不同啊……

众人皆望向一个方向。

此人甚是可恶!大多学子心中都念叨着此句,看着江哲的眼神好似好碰出火来。

江哲哪里还管对面有多少心中咒骂自己的,反正现在他的眼中就只有几十个南瓜而已,“在下姓江名哲!字守义!”

这算什么?一句谦逊的话语都没有?底下的学子们看向江哲的眼神更是不善。

有一个似乎有些忍受不住了,起身拱手说道,“在下河东卫仲道,见过守义兄。”

“唔!”江哲点点头,卫仲道?这个名字很耳熟啊,好像是……对了!蔡琰的那个短命老公……

原来是你啊!江哲古怪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白面书生,但是奇怪的是,江哲看那卫仲道的时候,总感觉他脸上有些黑气,隐隐传来一种让自己感觉很难受的气息。

“守义兄如此得蔡公推崇,想必是有大才了,在下愚钝,对于学问有诸多不解,守义兄可否替在下慷慨解惑……”

顿时一出,顿时众人皆用看好戏的眼神望着这两人,卫仲道他们自然是听说过的,有些名气,只是这江哲嘛……

问我?江哲瞥了一眼众人,心中叫苦,自己到现在只读了一本《汉书》,自己这半路出家的和尚哪里比得过土生土长的古人?

灵机一动,江哲说道,“你岂不知读书百遍,其意自现?即使在下替你解惑,你明白的也不是书中的道理,而是在下从书中悟得的道理,你可明白?”

“说的好!”蔡邕笑呵呵地看着江哲说道,“原以为邕已是高看了守义,没想到仍然低估守义,不愧是得子师看重……”

卫仲道脸上一滞,见了身边诸多笑话的眼神,咬牙说道,“在下苦读诗书,许多书籍皆有涉及,然仍是有些个疑问,不知守义兄可否赐教?”

我靠,你老针对我做什么?江哲心中无语,随口说道,“你都读些什么书?说来听听……”

卫仲道顿时得意地说道,“先贤之书在下皆有涉及,《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诗经》、《尚书》、《礼记》、《易经》,在下都略懂一二……”

听完他的话,周围学子一声惊叹,卫仲道更是得意,瞥了一眼江哲。

看我?我让你看!江哲见这个家伙那么不识好歹,心中有些气,顿时说道,“可曾精通?”

“……”卫仲道楞了一下,摆着蔡公在这里,自己如何能说精通,犹豫了下,终究说道,“不曾精通……”

江哲暗暗冷笑了下,装出一副叹息的语气说道,“在下懂你为何有诸多疑惑了饿……所谓术业有专攻,像你这般,这也略懂,那也略懂,只通晓皮毛便心中认为已可,如何做的学问?

先贤之学识,在下匹马也敢不及,唯有勤奋、专攻二语,一遍不懂,便读上百遍!书中道理自然明了,像在下这般,到如今只读一本《汉书》!唉!一本《汉书》尚且不能说是完全领悟,又有何脸面去看其他圣贤之书?便是学了也是心中疑惑,杂念顿生,又有何意?学问切忌心浮气躁,这只是在下片面之语,你自己好生琢磨……”

和底下的学子一般,蔡邕也是当江哲只读《汉书》一语只是谦逊之语,抚着长须笑眯眯地看着江哲,连连说道,“好好好!”

卫仲道脸色青白不定,没有脸面再说下去,黯然坐下。

“守义兄之言实在是精辟,不知是出自何处?”一青年微笑着起身问道,“在下钟良,字学正,见过守义兄!”

“好说好说!”江哲暗暗琢磨着,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个都好像针对我一样?

“此乃在下所思,有何不妥?”

“怕是先贤不曾如此说过吧……”

“哦?”江哲装做惊奇地说道,“阁下之意是我等皆要言必称夫子,语语引用先贤之言?若是这般,我等做学问还有何等追求?”

“我等追求自然是习得先贤学问……守义兄何来有此一问?”

“唉!”江哲摇摇头,叹息道,“你就没想过超越圣贤?”

此言一出,诸多学子油然色变,便是蔡邕也是皱着眉头,看了江哲一眼。

钟良见蔡邕也觉得此狂子语言不妥,心中暗笑,喝到,“阁下之语甚是不妥,我等如何超越地先贤圣人?”

江哲又是一叹,说道,“我且问你,你学的学问从何而来?”

钟良不明所以,顿时说道,“自是学自圣贤……”

“那圣贤之学问从何而来?”

“……”钟良表情一滞,犹豫了半响低声说道,“从……莫非是从圣人老师处学来?”

“哼!”江哲心中暗笑,说道,“那我再你问,圣人老师之学问又从何而来?”

“……”这回,便是蔡邕也被问到了,更加别说是那钟良。

“我且告诉你们,圣贤之学问皆是其自己学来,学于天,学于地,而后写下不朽著作,这种精神何其可贵?我等本该学的不单只是圣贤留下的书卷,难道这种精神我等不该学习?”

“若是没有圣贤这般可贵的做学问的精神,我等又何必苦读圣贤之书,摘章引据借口圣贤之语即可!”

蔡邕苦苦思索良久,终是微笑点头,再看江哲时,更是将江哲看高几分,此子百年难得……

钟良哑口无言,黯然坐下。

“守义兄果然是高才,我等心服……”一人站起说道,“不知守义兄对于朝政之事如何看待?”

这人问地好直接?江哲看了一眼那人,见那人目光冷漠,随说道,“不知阁下是……”

“在下张锋!”那人铿锵有力地说出自己名字,又自嘲道,“家父乃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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