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授你仙法?”
“是呀!流水仙法呀!”金莲道:“我的裁缝铺,只有三十余位女工,按照原来的法子,一人三天能裁出一件衫子,均匀开来,每日不过做出十件衣衫。不过用了相公的仙法后,三十余人有的专门裁剪袖子,有的专门裁剪前后片,有的专门缝纫,有的专门绣边,一日下来,居然可以做出百件衫子!”
“啊!原来是流水线法呀!”太史昆恍然大悟。
金莲道:“我将衣衫分了甲乙丙丁四个尺寸,像是高大肥胖之人,可穿甲字号;瘦骨嶙峋之人,可穿丁字号!这样一来,我们就拜托神工营的匠师们做了些裁剪衣衫的模板,从此做起衣衫来就更省时省力了!”
太史昆闻言,啧啧称奇,抱起金莲热吻一口,道:“嘿!想不到!原来我媳妇还是个做董事长的料子呢!不如我再教你几招!”
太史昆继续说道:“你这衣衫,得起个字号,此曰品牌!比如说男装,可设立高中低三个等级,高级的可叫阿玛尼……不对,世界文化的中心是咱们大宋才对!就叫九五至尊牌!十贯钱一身起价,专门卖给大富大贵之人!中等的,叫诗剑双仙太白牌,一贯起价!卖给中产阶级!低等的,叫好汉牌!个性要粗狂,三百文一身,卖给劳苦大众过年穿!
女工,大胆放量招收!最好全天京城的妇女全招收过来!开办幼儿看护堂、义学,帮这些妇女看孩子,让她们从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开办妇女识字班、缝纫知识普及班,让这些妇女逐渐脱离低级趣味!
将来的发展,不仅要放在衣衫上!还要发展到皮具、首饰行业!待我收拾了耶律大石那小子,就从辽国抓写制作马鞍、皮具的工匠来!全国撒出钱去!什么大理的玉石、江南的刺绣、蜀中的织锦、两广的银匠我全给你弄来!”
金莲两眼放光,一头钻在太史昆怀中哼哼唧唧。太史昆爽朗一笑,道:“金莲,我瞧你今儿男装销量不怎样啊!麻豆不成器,肯定没人买!夫君我今日就帮你一把!”
话罢,太史昆叫上朱大贵,硬拖着卢俊义,拉起帘子换上最新款秋季男装,甩着膀子就上了台子……
只是片刻的工夫,大抢购便引发了……又过片刻……T台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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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燕颌虎须豹子头
太史昆、卢俊义、朱大贵三位帅哥从喧闹中好不容易挤出身来,一身簇新的衣衫竟是被扯成了碎片。太史昆、朱大贵两位脸皮厚的没什么,却着实落了卢俊义一番埋怨。
太史昆看着挤成一团的江湖汉子,笑道:“卢兄!这些江湖汉子都是有些武艺的吧!不知道可否从中招揽到人手?”
卢俊义道:“当然招揽了不少!江湖汉子水浑人杂,咱们只是从中挑取品行端正的入麒麟军,即便是这样,两月来也招收了六七百人!
这还只是寻常的江湖汉子,咱们真正的收获,还是那些闯过铜人阵的高手。两月来,能闯过第一关的武者有三百二十余人,咱们从中招揽了七十余名入了麒麟军;闯过第二关的,有四十余人,咱们招得了十人,可都是好手呀!剩余不愿入伍的,大多对当佣兵感兴趣,我已下了英雄帖给他们,约他们仲秋时分来天京城一聚。”
太史昆道:“怎么,没有闯过第三关的么?”
卢俊义笑道:“就算是我这等身手,想要闯过第三关也是取了巧,岂是这么容易过的?不过今天恰好就有个东京来的武者想要闯关。第一关第二关他前些日子都闯过了,如今他观摩三日,自认为懂得窍门了,便想要试试第三关了。”
太史昆精神一振,道:“哦?是个真正的高手么?”
卢俊义摇了摇头,道:“武艺还算可以,与徐宁伯仲之间吧!不过想要闯第三关,却是不可能。此人名叫林冲,有个豹子头的诨号,本是去信安军看望王进的,听闻了咱们这边有热闹特意赶来凑的。”
“林冲?怨男林冲?”太史昆大感兴趣,连忙去机关铜人阵前观看。
此时阵前正巧有个皂袍汉子想要闯第一关,估计这位汉子是个受穷多时的人物,他远远地看着铜人阵对面悬挂的十两纹银,竟是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卢俊义低声道:“此人步伐虚浮,乃是个被酒色伤了身的,想要闯关,门也没有。”
太史昆点了点头,忽然大喊道:“各位!我出三百贯!赌这个汉子闯关成功!谁敢与我对赌!”
旁观的江湖汉子有眼力的不少,自是能分辨出皂袍汉子的能耐。不多时,几个看起来颇为阔绰的江湖人凑了三百贯丢到太史昆面前,叫嚷着应赌。
果不其然,皂袍汉子冲入机关阵连三个回合也没能挡住,?一声摔出了阵外。太史昆哈哈一笑,掏出三百贯赌资付账。
紧接着,又一个自不量力的地方恶霸上前闯阵,太史昆仍然掏出三百贯赌他胜,一众江湖人纷纷应赌,又赢取了太史昆三百贯。
连接几场,太史昆都输了。累积下来,竟是有两千贯之多。
忽然,人群里一阵推搡,围观的数百人纷纷起身让开了一条道路。放眼望去,原来是一位魁梧军官结束了调息,缓缓向机关阵走来。
此人,也就是林冲了,果然是生的豹头环眼、燕颌虎须,与后世演义小说上描写的差不多。看他那彪悍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个受尽了委屈的怨男。
见林冲走到阵前,太史昆扬着一叠交钞,大吼道:“今儿犯邪了!怎的我赌谁成功,谁就偏偏成功不了呢?好,我顺应天命,拿出最后的五千贯,赌这个汉子闯关失败!”
“林教头何等人物,怎会失败?”众江湖汉子一阵哂笑。经常赌博的人多半相信赌运的存在,像是太史昆这种输顺了手的,正是赌徒心中赢钱的最好目标。于是乎,百余个汉子挤成一团,凑够了五千贯独资,来与太史昆对赌。
见到在自己身上竟然累积了一万贯的赌资,林冲不但不恼火,反而觉得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最起码,这是说明他值这个钱。林林冲精神抖擞,暴喝一声,摆了个白鹤亮翅的起手式,一跺脚冲入了阵中。
机关铜人阵的第三关,可是连全阴教掌教都能困住的大阵。林冲的功夫乃是战阵上使用的枪棒功夫,躲闪腾移的本领本就差了些,如今他想要闯过第三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果然,林冲在大阵中苦苦支撑了片刻,仅凭着硬碰硬的招数与铜人硬抗,却是寸步难移。人的臂膀终究还是敌不过铜铁铸造的机关臂膀,只听得阵中唉哟一声,林冲已是被速度飞快地铜人击倒。操作大阵的兵丁连忙停了阵势,林冲一脸懊恼的走了出来。
这次闯阵,林冲自然是输了。太史昆哈哈大笑,一古脑将五千贯赌资揽入怀中。除去开始当做诱饵抛出的两千贯,太史昆此次竟是赢取了三千贯钱。
见了林冲这等史诗级的人物,太史昆自是出言招揽。不过林冲连想也未想,出口道:“林某人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公务繁忙,没有兴趣做什么佣兵。时日不早,林某还有事,告辞了。”
话罢,林冲排开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太史昆心里明白,由于高俅早早的死在了西门庆的手中,因而林冲近些年在东京并未受到委屈。愿意做官兵本是人之常情,因而太史昆也没有再去难为他。
重头戏完事了,江湖人也就开始慢慢散去了。卢俊义早就安排了许多人手提早混入了江湖人之中行招揽之事,一番说辞,说动了十几个肯投身于麒麟军的。其余要走的,卢俊义也安排了人手分发干粮饮食,邀请众江湖人于仲秋时分来天京城一聚。
仲秋,乃是太史昆早早就定下的日子。在那一天,佣兵协会正式成立的消息会正式宣告天下。想必,这个日子已经传遍了江湖每一个角落。
城外没什么热闹可瞧了,太史昆昂首阔步,走进了朝思暮想的天京城。
打眼一看,天京城还是不错的。如今正式盛夏,天京城内开春时移来的各种植物生长的非常茂盛,放眼望去整个城市内一片绿油油的,可谓是环境不错。
不过仔细瞧瞧,可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天京城被太史昆圈起了好大一片地,但目前城市里的人口却不算多,因而新来的移民修建房屋时都是随便找块地乱盖一通。水平好些的朋友多些的,就盖个砖石房;而人手不怎么充足的,胡乱搭个草棚也就凑合了。
天京城议事堂那一片曾经被太史昆勒令着建设了排水沟、厕所、垃圾箱什么的,因而看起来还算是凑合,但议事堂外围新修建的地方却没有这些设施,自然是垃圾臭水遍地。再加上温度高容易引发腐烂,天京城人口最稠密的地段竟是笼罩着一股污秽的气味。
太史昆捏着鼻子前行一段,忽而又觉得脚下一软。低头看时,原来鞋底子大半都陷入了一团便便中。看便便的粗细程度,定是成年人所为,太史昆满脸苦楚,扭头向卢俊义问道:“卢兄,咱这天京城是不是有些太脏乱了嗯?”
卢俊义忍住笑意,道:“莫要问我!哥哥我只管军事,不管民政。若是你到我的军营踩到污秽,我还有兴趣向你解释一二,但是在这里,哼哼,活该。”
“这……”太史昆转脸向冯则。高大壮、公输钜几人看去。
三位老汉纷纷侧目。冯则哼哼道:“我们整日忙着研究,哪有空管这些?莫要看我们!”
太史昆两眼一瞪,又看向了李巧盼、金莲儿。巧盼双目立刻回瞪,道:“看什么看!我手下都是女孩儿家,会有人在大街上制造出这等污秽?亏你想的出来!”
太史昆头皮发麻,大吼道:“我不是问脚下之物是谁拉的,我是问,天京城的民政由谁来负责!之前我不是说过规划二字么?为什么这两个月所盖的房屋全是违章建筑!谁负责民政?勇敢站出来!”
众人目目相窥,竟是异口同声指着脸色苍白的西门庆,道:“是他!”
西门庆面无表情,呢喃道:“我已是废人一个,两个多月了,今儿是我第一次踏出房门。你们愿意推责任,就都推到我身上来吧!世间之事,如今在我眼中皆是红粉骷髅,处罚我也罢,整治我也罢,全都无所谓啦!”
“呃……”众人挠头不已。
太史昆好言安慰了一番西门庆,道:“算了,脏乱就脏乱吧!反正天京城现有的建筑都要推倒重建的,我也不在乎脏乱这几天了。哎,问一声,这两个月共是招收了多少移民?”
“呃……少说也有千余户吧!”“哪能呀!天天这么多人进城,得有三千户吧!”“不可能吧,每天来十户人,六十几天不过六百户,哪有这么多?”“哼哼,单单从军的就有八百人,皆是有家眷的,怎会只有六百户?”
“停停停!”太史昆诧异道:“来了多少户人口,你们也没有登个记啥的么?”
“嗯……”“哎……”“唔……”“呃……”
“胡闹!简直是胡闹!原来你们就四门大开着,谁愿进城居住谁就来,谁愿意盖个房子谁就盖!这简直是非常胡闹!”太史昆叫嚷道:“卢兄,马上集合麒麟军所有兵马,咱们先来个人口大普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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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快活林
“二郎,我记得你以前很爱赌两手的,怎么如今不见你出手了?”
“那时候没事儿干呀!除了喝酒赌博,还能干什么呢?”武松笑了,“如今不一样了,整日里忙碌的很,也就没心思赌博了。”
太史昆道:“有没有兴趣开赌场?在咱们天京城?”
“免了!”武松连连摇头:“就算是我有这个心思,青青也不会同意的!昆哥你另觅良才吧!”
“想歪了不是?”太史昆道:“我说的赌场,不是那种玩玩骰子牌九的那种赌场,而是进行各种比赛押注的赌场。其押注内容可以使赛马,可以是蹴鞠,不过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还是先开办一家武斗搏击场比较现实。”
“武斗?”武松来了精神,道:“怎么个弄法?”
“还记得我昨日在城门口玩的那一手么?轻轻松松赚了三千贯钱。”太史昆道:“所谓武斗搏击场,与打擂台也差不多。只不过咱们这个擂台可不是搞个一两天就算了的,而是要一年四季一日不停的搞下去。其间,咱们既要邀请天下的武学高手前来观看,还要自己培养武者进行比赛。”
“然后……”武松道:“我们就操纵比赛,赢取赌资?”
“咦?二郎你果然腹黑手辣呀!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来了!”太史昆道:“想要迅速敛财,操纵比赛是个好办法,不过想要将搏击场做得长久,还是不要下黑手为妙。我的建议是,我们组织比赛让赌徒们下注,但我们只抽取两成赌资作为盈利点,本身并不下注。”
“这样的话……”武松皱眉道:“若是打擂的双方势均力敌还好,若是一个强,一个弱,所有的人自是都买强的胜,不买弱的胜,那赌局还怎么开展呢?”
“可以用赔率来吸引人啊!”太史昆道:“比如书咱们两个人比武,自是没有人肯买我胜。不过若是制定一个规则,买我胜的人押一文钱即有机会赢取一贯钱,你说会不会有人押我呢?”
“当然会有!赌博最有乐趣的地方就在于以小博大,一文能赢取一贯钱,当然会有人乐于冒险!”
“没错,如此一来,遇到强弱之战时便也可以开赌局了。万一我凑巧赢了你,押注与我的赌徒便可以疯狂地大胜一把,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反而会被传为一个美谈呢。”太史昆道:“当然,我们在组织比武的时候还是要动脑子安排对手,动脑子事先针对各个武者进行宣传的。这些细节,都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投注额的大小。”
太史昆继续说道:“这个行业,未来的发展空间大得很。现在仅仅是比武打擂,今后还可以扩展到赛马、蹴鞠等各种比赛中去。而且在经营的时候,你不但可以在赌资上赚钱,还可以收取观战费用、买卖酒水等,甚至,在你的赌场越开越大之后,你的赌场会出现很多名人,有武学高手,有骑术高手,或是蹴鞠高手,这些人将会成为神一般的存在,仅仅是出售一些他们的亲手题词,就可以疯狂大赚一笔呢!”
武松闻言,神往无比。“昆哥,听起来这是个好买卖!虽然有些地方我还听不太明白,不过一步一步做下去,终究会明白的。你说的这个赌场,我很有兴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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