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高寒的小小抗拒都会换来简麦弥补般怜惜的轻吻,而后,又是耐不住的猛烈的进攻。
简麦把头埋在高寒的腹部,柔软的随着快意受不住的喘息陷下去的地方是简麦最喜欢腻着的位置。
高寒对把整个脸都埋在自己腹间的脑袋无可奈何,连呼吸打在腰腹的频率都让人觉得难过。
高寒轻微的瑟缩挪动让简麦笑得露出了洁白的牙,高寒想持续地把自己埋在枕头里装作看不见,可是简麦不允许,把枕头垫在高寒的腰下,简麦说,高寒,不许闭眼。
能清晰地感觉到简麦的唇沿着小腹一点一点地贴近了两腿间的位置,双腿被简麦略带蛮横地打开的时候,高寒伸手想捂上简麦的眼,却发现怎么也够不着,那颗换了位置的脑袋,恋上了她腿间的花瓣,唇舌进出间浸润的水声让人浑身都要燃烧起来了。
柔软的花瓣散发着诱人的体香,娇艳的色泽无声地诉说着渴望,指腹压在娇弱的花核之上的时候,简麦满里偷闲地抬头看到了高寒更加绯红妖艳的脸,已经没有语言可以形容藏在自己身下之人的美丽,只想更深地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凶狠地,不留一丝缝隙。
高/潮来得如此的迫不及待,高寒脑中白光浮现,小腹痉挛,愉悦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躲着简麦的眼光跳舞。
简麦笑得痴傻,还带着微微的得意,留在高寒体内的纤长手指还左右逢源地感受着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挤压碰触,温润潮湿的包裹让简麦希望停留的时间可以长点,更长些,那让她觉得自己一直都住在高寒的身体里,不曾离去。
高寒喘息刚定,娇吟才顿,简麦深埋在腿间的双手又一次开始了不怀好意地勾挑。高寒想让简麦至少给她留点休息的时间,但她软软的要求听到了简麦的耳朵里完全成了相反的意境,简麦说,没有比极致的舒展身体更好的休息了。
腿间剧烈的抽动带走了高寒的神智,快感来袭之际,高寒一点都不记得要休息这样的念想了,她只想简麦快一点更快一点的填满自己。
恶劣的简麦只存在于少数的时候,就像现在,高寒越是挺起腰腹主动想要占据简麦的手,简麦却偏要将手指抽离,手指间带出来的汁液滴洒在柔软的床单上,充满着淫靡的味道。
高寒抱着简麦,把她的头压在下巴,允许她用尖尖的小牙啃咬自己脖颈,按着简麦的手不允许她恶作剧的远离。
高寒冷着脸却抖着声音催促说,“小麦,快点!”
简麦笑得像偷腥的猫,嘴巴咬着高寒的耳垂子请问,“你告诉我多快我就多快。”
高寒明显地觉得一股子热气从耳朵蔓延到了浑身上下,叫嚣着的渴望让她发狠地咬在了简麦的肩头。
简麦痛得死去活来却不肯屈服,非要高寒说出来不可,简麦说,“高寒,你说要嘛,说嘛。”
高寒恼恨简麦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地低吼,“呆子,快点给我。”
心爱的人愤愤而又娇媚得让人心痒的模样让简麦忍都忍不下去了,简麦如美人所愿。
又轻飘飘地在天堂里飘了一圈,从天堂坠下来的时候,高寒硬撑着直想软下去的身子坐了起来。
“拿开。”欲~望满足了,高寒女王的傲娇样也恢复了。
简麦想不通,怎么明明自己还停留在高寒的体力,主动权还在自己的手上,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听令行事。
微微抽离,简麦在高寒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狠狠地动了翻,高寒还颤动着的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这样又凶猛又剧烈的突袭,一下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把高寒推倒,吻上高寒律动不止的腹部,简麦闷着脑袋不停地问,“高寒,舒服不舒服,还想不想更舒服?”
高寒已经无力回应,脑子被大片大片的空白一次又一次占据的时候,高寒想着,简麦明明是受啊受,怎么攻起来也能这么的让人欲/仙/欲/死呢?
简麦搞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累得一次又一次求着自己不要了的女人在结束之后还有爬进浴室的力气,这让简麦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又甩了甩自个儿动得太多有点抽的胳膊,心想着是不是得抱个什么培训班练练身子骨,没能让高寒爬都爬不起来让简麦遗憾感顿生。
清理了身子,高寒回来的时候抱着被子自动远离简麦一臂之外。
简麦才不管,贴着被子把高寒抱到自己的怀里。
高寒象征性地推了两推,也就任由简麦抱着不撒手了。
掀开被子,把脸藏在高寒不着寸缕的胸口,简麦说,“真香,还想吃。”
高寒用力地把简麦的头挖到枕头上,以防色狼的姿态防备着简麦的勃发色性。
把简麦的脑袋掰正,让她看着天花板,高寒说,“别闹,我有话要说。”
简麦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撇开脸,一脸的委屈。她就怕高寒说,你该洗洗滚蛋了。
高寒看着枕边皱着脸扁着嘴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欺负她的简麦,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说,“呆子,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呢?”
简麦一下子两眼放光,翻过身子拿着高寒伸出的手当豆腐啃,嘴里说,“恩,我也不舍得离开你。我们还是在一起吧,我一想到要看不见你就觉得比天塌了还害怕。”
“嗯。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就该想着怎么养家糊口吧,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没了工作,很快也要没了房子,没了车子的落魄女人了。”
“啊?额……”简麦一下子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说得对,你不想看我为你妥协,其实,我也不是个喜欢妥协的人呢。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能让老头回心转意接纳包容你的办法,也不想在以后的生活工作感情都活在老头创造的世界里,那我们,就一起离开吧?恩,你说好不好?”
简麦依旧有点傻,许久,问,“那我们这是……私奔吗?”
76
76、放手 。。。
私奔?高寒觉得简麦对两人行为的解释还是很贴切的,“对,就是私奔。”
简麦的说法得到了高寒的肯定,但她的脑子依旧转不过弯来。
“我们要去哪里?”
高寒没有回应,因为她累得明明张着耳朵想听清楚简麦的话却力不从心。
抱着简麦的手臂蜷入黑暗之中的时候,高寒对自己说,下回不能绝对不能再纵容了……
第二天,简麦又一次见识到了高寒的雷厉风行。
空落落的房子,家具都铺上了洁白的棉布,客厅中间是打包好了的几个大箱子,还有,坐在箱子上和简麦一样睡眼惺忪的韩雪。
高寒把房钥匙,车钥匙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盘腿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解决目瞪口呆的三个人心里的各种疑问。
清姨的脸上写着不可置信,昨天夜里才说要搬出去住的人今天一个早上就把一切都打点好了,没有给她消化喘息的机会。
清姨说,“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就这么说走就走了算个什么事儿啊?而且这又是要搬到哪里去呢?出门在外的不比在家里,不能这么任性冲动,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韩雪低头看着箱子上的密码锁,她在考虑解开这几个锁她得花多长的时间,十秒,二十秒,反正不可能超过一分钟,这样小儿科的锁开还是不开呢?
“没点挑战性的东西还是算了。”韩雪心里想着,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钻回了自己的世界里,临走之前,她应该和陪伴了自己许多时日的伙伴们告别,她还会有许许多多古古怪怪的无声伙伴,这些即将被遗弃,守在这里等它回来,或者被愤怒的老头清理出去。
简麦有许许多多的话想问,但是她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问的,有高寒在的地方才会是自己的家,高寒在哪里,家就在哪里,离开或者不离开,并没有任何的差别。
简麦翻箱倒柜,把所有她认为值钱的东西都交到了高寒的手上,含义不言而喻,走吧,走吧,义无反顾的跟着你走。
高寒把手机塞回简麦的手上,没收了她的家当,眼里尽是笑意,她在想,原来拐人这样的事情她做起来得心应手,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天赋呢?
清姨就想着屋子里的两外两个人能回归到正常人的思绪,可以阻止高寒这样不正常的行为,但她失望了,韩雪的无所谓,简麦的不在意让她的希望落了空。
清姨想,她该是劝阻还是该跟着一起离开,她对这两姐妹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是比起感情更让人纠结的是现实,她的根在这个城市。
高寒挥手制止了清姨想说出来的劝慰的话,高寒说,“不用担心,我们会过得很好的。”
清姨想替韩泽龙问她们到底要到哪里去,她是问了,但是高寒守口如瓶。
简麦抓了抓头发为难地看着清姨,她是想说的,问题是她不知道。
韩雪替简麦抱着她送给简麦的芭比娃娃,摸着芭比娃娃的头,韩雪拉着清姨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以她的方式感谢清姨这些年对她们的照顾。
清姨的眼眶红了,她是韩泽龙请来的人,但她一直都把自己的心交给这两个孩子,而现在孩子长大了,长成大人了,大人有了飞翔的翅膀,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脱离自己的怀抱,飞到看不见的地方……
高寒给了清姨一个深深地拥抱,然后看着请来的工人把行李一样一样的放进电梯,最后,电梯里挤进了她生命中最大的两件行李,简麦和韩雪。
豪华的商务车,车标是人形一个圈,奔驰,简麦现在可以自豪地告诉许多人,她认识了所有的名车名牌名人名媛,当助理那会儿被记忆的。
上了车,高寒松了口气,然后皱眉想着是不是应该加强左右手边的两个人的安全意识,那如出一辙的卖了还会帮着去数钱的迷蒙模样让她莫名操起了心。
很快地,高寒又舒展了眉心,生命中有这样的两个人,完完全全地把身心都交给了自己,想起来都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
车内无声,高寒打破了静寂,把简麦看着窗外的头掰到自己的方向,再把韩雪抠着车门锁的小尾指攥在手心,然后目视前方,用很温柔坦荡的声音说,“我们会过更好的生活,joeann一直都希望我可以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我拒绝了无数次,因为我觉得不是冒险的时候,但是现在我想博一次,赢了,我们会过得比现在更好,输了也没什么,不过就是joeann会实现他跳楼自杀的愿望而已,哈哈。”
高寒说得轻松,简麦的眼前却好像出现了一条路,这条路上,连脚落地的地方都没有,荆棘满布,一脚踏上去,脚底沾满了刺,然后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慢慢地,脚落地的地方都是血红色的,唯一干净的地方藏在眼睛看不到的方向。
简麦不想让自己再想下去,把头靠在高寒的肩膀上,简麦闭着眼睛说,“我们不会让他有跳楼下去的机会的。”
高寒点头,简麦又说,“跳楼太血腥了,让他跳河里吧,飘上来的时候也就肿了点,好看点。”
高寒打了个寒颤,恼恨地咬了咬简麦的耳垂子说,“哼,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简麦缩了缩脖子,反驳说,“相信的,我会一直都陪着你的。”
这是简麦一直以来都不曾改变的,对自己,也是对高寒的承诺。
高寒满足地呼了口气,简麦的这句话或许会成为她不顾一切去冲锋陷阵的原动力。
韩雪看着甜腻腻的两人,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了柳溪的模样,又一个她想主动靠近的人,怎么出现一次就不再出现了呢?
机场,人来人往,重复播放着的机械电子音,每一天都在上演着无数的相聚与别离的地方。
韩雪没有想到刚还在脑子里走过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在高寒的惊呼声中,韩雪拉住了那健步如飞的女子的衣角,紧紧地攥在手心,无视女子惊诧的脸。
“小雪……”高寒疾步想把韩雪捞到自己的身边。
“小溪……”简麦又惊又喜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熟悉的脸。
简麦心里自责不已,到底有多忽略,竟然忘记了今天是柳溪回美国的时间。
从希望到失望不过是瞬间的事情,柳溪压抑着心里的酸楚,扯开的笑容生生扯疼了她的心。
简麦想道歉,又觉得道歉显得矫情了,忘记是不争的事实,怎么说都不可谅解。
柳溪看着简麦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把目光落在了简麦空荡荡的耳朵上,是谁,不是谁,已然揭晓,根本不该有黯然的情绪。
高寒勾着简麦的手臂,以眼神向柳溪传递着曾经对她的承诺,会陪伴着简麦走下去,绝不放开彼此的手。
“又有什么不放心?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呢?放手,成全,祝福才是此刻该有的言行。”柳溪在心里给自己灌足了勇气,然后,伸出手,摸过简麦柔软的发丝,指尖无意地摩挲了下简麦薄薄的耳廓,微笑着调侃,“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蜜月旅行?不像!看起来倒像是远行的,大包小包的。”
“逃难的。”推了推没来得办理托运的行李,高寒玩笑着回应。
坐在机场的咖啡厅,听着高寒为她们的未来所作出的决定,柳溪恍然觉得,也许只有高寒才是最适合简麦的人,有计划,有担当,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才能牵着一根筋的简麦走到最后。
临别时,柳溪无视简麦探寻的眼光,趴在高寒的耳边,轻声地,由衷地说,“请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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