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郝秘书急的跳脚,是她发信息告诉秦大小姐肖经理被困在电梯的,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若是是让肖经理知道,是她通知秦小姐来的,只怕得吃不了兜着走。
“秦心漪,我再说一句,你给我松开她!”
男人有力的手握住秦心漪的手腕,五指一寸一寸收拢,大有将她手腕捏碎的架势。
湛蓝只觉自己的头皮要被抓下来了,那次她打了秦心漪一巴掌,她不趁机报复回来才有鬼呢。
秦心漪被气得红眉毛绿眼睛地咬牙跺脚,但无奈手腕上太痛,不得不松开了秦湛蓝的头发,肖韵琛也甩开了秦心漪的手。
秦心漪扫过自己的手腕,白皙皮肤因为肖韵琛的粗暴而留下一圈红指印。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肖韵琛和秦湛蓝,不过她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羞辱了秦湛蓝一番,她得意地咧开了嘴。
“湛蓝,你没事吧?”
湛蓝冷笑,她差点就被秦心漪扯成了秃子,能没事吗?
冯冉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远离渣男,珍爱生命啊。
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眼帘,湛蓝垂着脸,捋了捋头发后,轻轻推开了肖韵琛,喉头仍干涸地冒烟,说不出一个字,更不想对这个男人多说一个字。
湛蓝的冷漠和排斥,让肖韵琛的心上又微微凉了下,秦心漪的脸色也十分不妙,他尽顾着秦湛蓝,把她当成了什么,她可是要为他传宗接代的女人啊。
她又想冲过去找秦湛蓝算账,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按住了她的肩膀,正想回头时,只听得咔擦一声,有一束头发从齐耳位置被剪了下来。
秦心漪震惊得回过头去,只见她的大波浪卷发从半空中飘扬着跌落到瓷砖地面上。
她再抬了抬脸,更可怕的是那个男人的脸,让她一阵秫然,他的话她仍记忆犹新——我们外科手术医生能将人从颔下正中到耻骨联合处给剥个不留痕迹,再将它缝合到完美。
浑身上下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了,他又用剪子对准她的头发再来了一刀子,秦心漪动都不敢动,生怕他的剪刀偏一寸,把她的喉咙给剪破。
☆、92。092老婆,我们回家吧
浑身上下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了,他又用剪子对准她的头发再来了一刀子,秦心漪动都不敢动,生怕他的剪刀偏一寸,把她的喉咙给剪破。
“靳靳明臻,你你你……干嘛?”
她害怕得竟口吃起来,那个男人却若无其事地说,“你的发型太丑,我给你修理修理。撄”
修理修理,是因为她揪了秦湛蓝的头发吗,所以他给她也来修理修理。
靳明臻这个男人太恐怖,秦心漪颤巍巍地尖叫起来,“来人啊,救我救我……阿琛,阿琛,快来救我……”
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那个男人穿着白大褂,应该是个医生,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来,在场的男女没一个人敢上前,尽管被剪头发的女人是董事长千金。
郝秘书跳出来大叫一声,“快去叫保安。”
靳明臻已经再次手起刀落,把秦心漪长头剪了个干干净净,他瞥了眼自己手中这把剪刀,他刚才进来时正目睹秦心漪松开湛蓝头发那一幕,于是他去了附近的办公室,从办公桌上挑了一把剪纸用的大剪刀,很顺手地就把秦心漪的头发给剪了。
盯了盯她被简短了的头发,剪刀放下之时,有意无意地从她颈部擦过,又随手把剪刀扔到地上,“虽说我不是专业学美发的,但这发型比你之前那个好看很多。偿”
狂肆,是对这个男人唯一的形容词。
秦心漪吓得扑腾到了肖韵琛的怀里,心疼得看着那满地的残发,委屈地哭诉起来,“阿琛,他把我头发剪得乱七八糟,我这头发都留了三年才留这么长的。”
肖韵琛只冷冷送她一个字——“该!”
湛蓝拨开凌乱的头发时,正看到靳明臻朝自己一步步走来,是那样的风度翩翩,而她却是这样的狼狈不堪,心口大概是因为紧张跳得剧烈,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她强颜欢笑,“呵呵……你也来了。”
“嗯。”
他总是回答的如此简练,没有一句废话。
每当她举步维艰的时候,他每次都如天神一般降临。
如果说肖昀琛是她的灾难,那么靳明臻救可以被称之为“救星”。
一股好闻的沉檀香先扑鼻而来,让她莫名心安,他在她跟前站定,他身躯健硕颀长,如屹立不倒的泰山一般。
看着她被秦心漪抓成的鸡窝头,眸光又是敛紧,修长好看的手抄进她发间,以手代梳轻轻捋平她一头蓬乱长发。
要不是他去柳茹病房查房的时候,冯冉冉因为担心她出事,就把她来这里找秦震元的事告诉他,这个女人指不定又得被秦心漪那个嚣张的女人欺负的不成样子了吧。
“老婆,我们回家吧。”
湛蓝还没准备好,便跌入了男人强有力的怀抱中,被他整个儿抱起,往外走去。
来不及感动,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秦心漪见帮手来了,又开始耀武扬威起来,扯着嗓子发号施令,“把他们两个抓到保安室去。”
“小姨子,你是要我连你的保安队也一起教训了?”
他眸光从那些手握电棍的保安员们一扫而过,又落到了秦心漪脸上,越发凌厉。
他虽然已退役五年,不代表他的身手会跟着逊色。把这些保安打趴,不过分分钟的事。
秦心漪也听说过一些关于靳明臻的事,20岁毕业于东大医院部的他,回到靳耀川的海军部队当了一名军医,他身上那股子气势逼仄人心,让她抑不住战栗了下。
“让他们出去。”
肖昀琛皱眉看了一眼靳明臻怀里的湛蓝,如此不甘心的说道,尽管不甘心,不想放她走,可是他如今已是进退两难,留住她又有什么用?
湛蓝一直把脸闷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口,她心中有种认知,只要有靳明臻在,她就不会再受半点伤。
被放入那辆奢华的座驾,车门被他关上之后,他坐到了驾驶座上。
雨未歇,淅淅沥沥地下着。
他扯过车头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餐巾纸,第一时间给湛蓝擦脸颊上的雨珠,轻柔细致,从额头处一点点往下,柔软细腻的纸巾经过鼻梁时,在人中处停下,盯住了她的唇,她的唇微微发肿,很显然不久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热吻。
刚至震元集团时,就听说肖昀琛和一个女人被困在了电梯中。
哼……
他们在无人的幽闭电梯中竟做了这番勾搭,而他生怕她被秦震元欺负,火急火燎赶来这里,甚至白大褂都来不及脱下。
从靳明臻骤然暗下的眸光中,湛蓝也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她不安地摸了摸唇沿,唇瓣上有些发痛,还残留着被人用力亲吻过的痕迹。
她的唇一张,只觉喉咙口似要灼起来,“我——”
“我终于明白秦心漪为什么要抓你头发了。”
他淡淡一句,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满是鄙夷,为她擦脸的手收回,紧紧捏了下手中面纸,随后按下车窗,将面纸团用力丢到窗外。
系好安全带,车子引擎被发动后,如弦上箭一般飞速射了出去。
而她的心也一直紧紧绷着,从未有过的急切,哪怕今天被秦心漪冤枉她勾引肖昀琛,她都不愿解释,而此刻她竟迫切地想跟他说清楚,但他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把摇滚乐音量调到了最大。
动感的节奏喧嚣在车室内,吵得人脑袋疼。
手指忍不住按向触摸屏,点了下停止键。
湛蓝觉得世界都变得安静了,靳明臻却是拧眉看了湛蓝一眼,腾出一只掌控方向盘的手,复探向触摸屏,没有一丝犹豫,湛蓝就那样握住了他的手。
他目光陡得变的更沉,湛蓝的心跳如撞。
片刻僵持之后,终是,她率先松开了他的手,话在嘴边打着转,可怎么也说不出来。
倒是他的手在半空滞了一滞,重新握住了方向盘,他看着路况,从薄唇中吐出冷淡字眼,“有话要说?”
这就像给她一个台阶下一般,她心房猝然又是紧了一紧,吞咽了下口水,遂开口,“是他在电梯里强吻我。”
她声音很轻很柔也很紧张,总算让靳明臻感受到这个女人还是有那么点在意他的。
只是,一想到肖昀琛吻了她,他仍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不爽。
长久的等到,等来的是他的沉默不语,这让湛蓝心头更加不安。
可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她还能怎么办?
前面红灯,车子停了下来,从车子抽屉中翻出了香烟和火机,手法熟练地点了支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眼圈。
很快,香烟把干爽的车内坏境弄得乌烟瘴气。
烟雾缭绕中,男人的眸光或明或暗,让人难以一探究竟,这样的烟草味让人实在反感,让湛蓝干痒的嗓子口更加难受,她忍不住干咳几声。
靳明臻把车窗按下一半,侧了下脸,将白色烟圈吐出窗外。
看到这个男人抽烟,她也总是跟着烦躁,她蹙了蹙眉,话音也跟着急了起来,“真的是他强迫的我。”
“还有呢?”
搁在窗户上的手弹了下烟灰,又把香烟送进嘴里,湛蓝又是一个没忍住,“还有能不能把烟灭了?我嗓子有点不舒服。”
霸道一向都是他的专利,这女人又是关音乐,又是不准他抽烟,还真把她自己当回事了?
可他的手指还是乖乖把半根香烟弹进了雨里,又按了下按钮,车窗徐徐往上升起,他转过身子,压向她,“我是先惩罚你?还是你先感谢我?”
湛蓝惊讶地抬了抬眉头,没有一点防备,他大掌便飞快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低迷醇厚的声音拂过她的脸,“一并吧。”反正他所谓的惩罚和感谢都只为了同一个目的。
说罢,男人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的唇,吻咬住。
齿尖咬上她的唇瓣,她吃痛,抵触地锁紧双眉,双手抵在他胸膛处,要把他推开,可他另一只手环绕住她的小蛮腰,牙齿从她唇上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他舌头,钻入她的口腔,带着浓郁的烟草气息。
明明是反感的味道,可她竟不如心中预料的那般抵抗。
他的吻由强攻掠夺变成了厮磨婉转,而她紧绷的身子竟也慢慢沉浸在他高超的吻技里,变软变酥……
后面喇叭声划过湛蓝的耳朵,她浑身一震,她适才竟也享受其中,她轻轻喘着气,慌忙地别过脸去,“绿灯了。”
靳明臻见她小脸绯红,他轻快地挑了挑眉,重新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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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93我去给你买内库
在医院附近的永和豆浆门口,车子熄火。
靳明臻瞥了瞥湛蓝恢复平静的小脸,意犹未尽地说了句,“我想,你需要一杯热豆浆。”
听着他暧昧的语气,一刹那,湛蓝的脸又燥了起来。
不过,她的确口干舌燥,是需要喝点水来滋润下喉头,可除了豆浆之外,她还想吃点其他的。
她已经一上午未进食,肚子早就饿得咕噜响,她摸了摸早已饿扁了的肚子,“我还需要来份猪排饭。”
湛蓝解开安全带,欲开门下车,靳明臻看了眼窗外的蒙蒙细雨,“等着,我去后备箱拿伞。偿”
没等她应声,他已下了车去,没一会儿,那人一身翩然大白褂,举着伞站在车门外。
他将伞递过去,将他自己半个肩膀暴露在雨水下,一路护着她,没让她受一点儿风吹雨打。
走进永和豆浆不过就是十来米的步程,却让湛蓝绷紧了心弦。
湛蓝先进去点餐,他收了伞,立在店门口,随后也推门而进,睇了一眼身旁的湛蓝,对服务员说,“她点了什么,也给我来份同样的。”
这一餐下来,湛蓝真是坐立难安。
这人就坐在他对面,虽然也要了一份猪排饭,但不曾动一口,只吸了几口豆浆,大部分时间是看着她吃饭。
心头如这多雨的季节一般潮漉漉的,还多了一份微妙的感觉,因为有人一直盯着,她不得不吃得更加淑女。
扒完最后一口饭,把最后一口豆浆吸完,饱饱的感觉让人觉得满足,她看向对面那人,“我吃好了,你呢?”
“我在医院吃过了。”
“那你还点了和我一份相同的?”
真是个爱浪费的主,湛蓝在心中这么腹诽。
他淡淡扯唇,“为了看你喝豆浆。”
湛蓝一怔,她喝豆浆有什么好看的?这人还真是奇怪。
他却指了指被她咬得瘪瘪的吸管,“老婆,你知道吗?根据弗洛伊德心理学分析——凡是习惯咬吸管的女性,性浴强烈,一般男人吃不消。”
他的口气风轻云淡的,却在暗示着什么,一下子让她小脸涨红,也突然意识到所谓老男人的老谋深算,他特地带她来这里喝豆浆,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个。
好歹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两年,又与这个男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虽然脸上漾着少女般的羞红,但她故作沉着冷静地耸了耸肩,丢给他一脸无所谓。
随即,不慌不忙地从座位上抽身,拿起手提包,往门外走过去。
他的目光追随而来,落在湛蓝的白裙上,“秦湛蓝。”
听得他连名带姓喊她的名字,湛蓝停下脚步,回过身去,双手怀臂,昂高了脸,冷傲地俯视着他,“什么?”
“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湛蓝仍旧是一脸傲娇,学着他的口气简练地说。
“你的屁股上开了红花。”
“啊?”
所有的傲娇一秒钟碉堡,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关键这人说话的音量不低,周围用餐的可人纷纷朝她臀部瞧去,湛蓝羞得无地自容,只得拿小包遮挡住后面。
瞥过那个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的男人,那男人眯了眯眼佻达笑了下。
初一刚来大姨妈那会儿,擦黑板的时候,两个男生也这么在她背后问,秦湛蓝,你屁股上怎么有一滩酱油啊?
这会儿的尴尬一点也不亚于初一那会儿,她真想打个洞钻进去,她蹙眉瞪了眼靳明臻,便慌张地跑了出去,车钥匙在他手上,没法上车,只得在屋檐下,紧紧贴着墙壁。
外面的密密麻麻的雨帘被男人凛凛的身躯挡住,他臂弯上搁着那件本来穿在身上的白大褂,朝她伸出手去,“要吗?”
湛蓝抿着唇看着那件白大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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