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蓝,近来可好啊?”她微微笑着,捧着一束鲜花走向紧紧抿着唇的湛蓝,可怜她有话说不出口啊,她让人在她的汤里下了铅毒,可不把她的嗓子给弄坏了嘛。她又扬了扬鲜红的唇,极尽讥讽笑着道:“哦,我忘了,秦湛蓝你现在有口难言有苦难诉了。”
闵敏又弯了弯腰,将手中的鲜花放到了她的床头柜前,“我给你带了花来,希望你闻到这百合花的花香心情会舒坦一点,嗓子也会恢复得快一些。”
湛蓝猛地一挥手,便将她的花扫落在地。
闵敏微恼地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我念在你一辈子说不出话来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了。”
湛蓝捏了捏被子,强硬地对上这个女人的视线,“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地来给我送花?你眼瞎呢,我这里有这么多花,我欠你这一束?”
登时,变成了闵敏的脸色难看,她震惊地盯着湛蓝,她适才没听错,她的确听到了秦湛蓝的声音。
“你……你……怎、怎么……”
“是不是想问我的嗓子为什么没坏?”湛蓝将被子一掀,从床上站起来,原本二人身高相差无几,闵敏穿着高跟鞋比湛蓝高出一大截,但她此言一出,吓得闵敏倒退了一步。
进而,湛蓝抬脚逼近,眸光陡得变得犀利,“当然是因为我喝的汤不是你下毒的那碗了。”
“怎么可能?你明明……”
闵敏的脸色越加苍白,她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秦湛蓝明明喝了那碗汤,昨晚也没有登台唱歌,还在第一时间就被送进医院里,怎么就会好好的呢?
因为事情不在意料之中,所有超脱掌控的事情都变得可怕,闵敏遏制不住地双眼暴突,身子微微颤抖。
“那么,我这次让你死得明白一点。闵敏,你以为你让李记者到记者答疑会来捣乱我们就不知道了?你总是自认为自己很聪明,但你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再说你还能比天才靳明瑧聪明吗?当天,李记者就被靳明瑧扣下了,然后才会有现在的这一出。这一切都是靳明瑧设计的,你懂了吗?”
怎么会这样?她机关算尽,居然掉入了最爱的男人设计的圈套里。
“哦,对了,靳明瑧还说了,她要你自食其果,也尝尝蹲大牢的滋味。”
李记者到时会很配合地跟警方交代实情,这故意伤人罪也得让闵敏坐好几年大牢了吧。
“不……不……”闵敏骇怕得双肩抖动地更加厉害,节节败退,被湛蓝逼至了墙角,闵敏她怎么可能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呢?
从未有过,闵敏第一次感到怕。
因为心底的战栗,她唇角轻轻阖动,眼泪也止不住地飙出来,模糊的泪眼瞟到床头柜上有一把水果刀,她突然扑上去,一把将水果刀握在了手里,眼神殷红凶狠,就像走火入魔的妖怪一样,“秦湛蓝,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刀尖对向湛蓝,说不好她真的会扎过来。
湛蓝没想到闵敏会这么偏执,毒害自己不成,还要亲自杀了自己?也是,这个女人曾经还想把自己推下阳台。
闵敏这个女人实在太疯狂,太可怕了,仅仅思考几秒,湛蓝就朝门口跑去。
闵敏也像个疯婆子一般追了上来,跟她这身时髦的打扮可真是判若两人,“秦湛蓝,你给我站在,我要杀了你。”
在湛蓝打开门的刹那,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快步进来,眼见这一幕,赶紧上前,将那个疯了一般的女人制服住,她的双臂被扭到身后,手上的水果刀也被拍落,被警察一脚踢到远处。
而闵敏不知是受了刺激失去理智,还是真的太仇视她,即便在警方面前,还扭动着身体,嘶喊叫嚣着,“秦湛蓝,我要杀了你——”
“别动!给我老实点!”制服住她的警察狠狠警告一声。
这时,靳明瑧和郎闫东他们也赶到,靳明瑧一眼便看到在门旁微微瑟缩着的女人,将她一把拥入怀中,“湛蓝,我在这,没人会伤害你。”
说着,又让警方把闵敏带出去。
闵敏憎恨地注视着湛蓝和靳明瑧,抓狂地恨,不敢相信,最后竟是这个男人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被警方带下去的闵敏,在医院门口再次被媒体围堵住,经过媒体这么一报道后,闵敏可谓真真是声名狼藉了。
郎闫东看着被靳明瑧纳入怀抱的女人,眉梢紧敛,明明他也有参与这次计划,而这头等功却是被靳明瑧夺了去,闵敏之所以变得疯狂,那是因为她不甘心,而他又怎么甘心呢?
靳茜是听到湛蓝住院的消息,急忙从外地赶回来的,可又不凑巧在医院中遇到了郎闫东,对于郎闫东,她真的不想看到。
打那次B市的一。夜放纵后,她觉得不知该怎么面对二哥二嫂,趁着过年假期,她又逃出去旅游去了。
她正准备偷偷溜走,可行李箱一拖动就发出声响,郎闫东听到动静,回过头去,也看到了那个猫着步正要偷跑的小女人,他正愁一腔怒气无处发,几步上前,就揪住了她的衣领。
靳茜努力地往前跑,可被他揪着,寸步难移,身后传来不冷不热的男人声音,“靳茜,你往哪跑?”
☆、261。261【结局篇】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立即去领证
她正准备偷偷溜走,可行李箱一拖动就发出声响,郎闫东听到动静,回过头去,也看到了那个猫着步正要偷跑的小女人,他正愁一腔怒气无处发,几步上前,就揪住了她的衣领。
靳茜往前跑,可被他揪着,寸步难移,身后传来不冷不热的男人声音,“靳茜,你往哪跑?”
靳茜扭头回去看着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他面色极差,阴晴不定的像是乌云布顶随时会电闪雷鸣劈死人的样子。
靳茜心中不禁又是一咯噔,本想冲他大吼的声音,都不由的变弱了,“喂喂喂……郎闫东,你什么意思?揪着我不放干嘛?”
他微眯着眸,狐狸眼眼尾极长,高挑着,又邪又坏却又魅力无边,“你说干嘛?”
言毕,他一手拎着她,一手扯过她的行李箱,直接将这个小女人推进了隔壁的空病房。
靳茜来不及反抗,就被郎闫东摔在了病房上。
还好这Vip病房的床格外柔软,不至于将她摔疼。
双手撑着自己,将上半身撑起,杏眸睁圆,“你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么动手动脚的?”
明明想造出点强硬的声势来,可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大小姐脾气总会不由地收敛。
一物降一物,大抵如此。
郎闫东看着这小丫头甚是有趣,明明怒目狰狞,但声音却小的可怜,压根就是只纸老虎偿。
他不禁想笑,也果真笑出了声,“靳茜,你那天早上留给我一百元,几个意思?”
靳茜装失忆,乌溜溜的美眸瞧瞧这瞅瞅那,就是不敢看郎闫东,但一张嫩白小脸却是越发胀红,支支吾吾地问:“什么一百元?”
“忘了?”
“我本来记性就差,无关紧要的事更加记不住。”
靳茜含糊不清的声音,郎闫东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眸光又深了一深,俯身,她双手反撑着后仰,瞳孔里男人的俊颜募得放大,“要不要我带你重温下那刺激的一晚,你才能想起来?”
靳茜又是激灵灵一个冷颤,他那黢黑的眸光深不可测又虎视眈眈,靳茜着实招架不住,将脸别开,蹙眉看向洁白的床单,嘀咕道:“那一夜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再提做什么?”
过去就过去了?这丫头还说的真是轻松。
只是他还在耿耿于怀,对于她事后留下的那一张百元大钞。
“那你给我一百块,几个意思?”
他面庞逼近一分,她歪着脑袋,而他的气息正巧喷打在她颈项,微微的灼热,不禁让她回想起那个灼人缠绵的夜晚,她心绪难宁,一张脸更是火。辣辣的烫。
郎闫东看着她小脸绯红,鼻尖是她颈香发香,和湛蓝的气味很接近,是那种羊脂奶香味,不由得,再凑近,鼻头蹭过她耳颈嗅了嗅,这般挑豆,对于初尝禁果的女性是承受不住的,她浑身软了下,但又强打起意志,不想屈服于身体的酥软。
她伸手用力将他那张讨厌的脸推开,咬了咬下唇,“那是我留给你的嫖资,那张纸条上不是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吗?你没看到吗?”
“我当然看到了。向来只有我嫖女人的份,倒没有哪个女人敢嫖我。很好,靳茜,除了湛蓝外,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狗胆包天的女人。”
他手腕强硬,二指钳住她微微圆润的下巴,微微用力,看着眼前这张秀气的小脸因为吃痛而深深锁眉。
只觉他的呼吸声由轻变重,一双精睿无比的眸狠狠攫住她,让她不寒而栗,她用目光盯了盯郎闫东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用眼神警告他,别对她动手动脚,可他非是不听,就与她这般僵持着。
靳茜心中气恼,将她比喻成狗就算了,还这般轻薄她,当她这个靳家大小姐是吃干饭的?
“嫖你怎么了?你郎闫东在外的名声不就是千人枕万人骑的吗?你那破玩意儿我还不稀罕呢,要不是我喝醉了,你以为我会找上你,我去找个牛郎都比你干净。就你这德行还缠着我二嫂,破坏人家庭幸福,你好意思吗?你怎么不替你祖上积点德啊,小心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吐槽完,低头。
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说,噼里啪啦像是放小鞭炮似得说得贼溜,不愧是小律师。
“没屁眼的儿子是你生的。”
靳茜下巴上袭来更大的痛楚,他修长的手指愈发用力,逼迫她抬头对视上他漆黑的眸,用一种“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生儿子”的愤怒眼神盯着她。
这男人简直太不要脸,谁给他生儿子,还是没屁眼的。
“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这不是狗胆包天,而是熊胆包天。靳茜,我只想对你说四个字,你真是勇气可嘉。”
靳茜被迫看着这嘴角绷紧的男人,靳茜心里颤抖的厉害,可怕又怎样,这男人再过分能吞了她么?当然是不会的,于是,她嬉皮笑脸说:“刚刚你明明就不止说了四个字,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我不怪你,但好歹你也得知道礼义廉耻吧。我一姑娘家把第……一次送了你,还没跟你计较,你倒还黏上我了?你图我啥,图我身材好颜值高洋墨水喝得多,还是图我家钱啊?”
“靳茜,你知不知道,男人要一个女人,不图什么,只是单纯的想上她而已。”
那就是说,这个男人只把她当做发泄工具吗?
靳茜心底还是微微地酸了下,可下巴的疼痛感又剧烈了些,她这精致的小下巴万一被他弄骨折了怎么办?
“郎闫东,你撒手,否则——”
“否则什么?”
靳茜抿了抿唇,“否则我告你暴力对待女性。我还要告诉我二嫂,你欺负我,看我二嫂还会不会理睬你?”
“呵……靳茜你小小年纪,就懂敲山震虎了?”
“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其实她心里清楚,她是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二嫂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跟这样一个不正经的男人纠缠上并非她所愿,万一被父母知道他们之间还发生了关系,她从小家教就严,一定会被打得死去活来。
大概郎闫东也料到了这一点,一点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还邪恶流气地抛出一句,“那你咬一个给我看看。”
那只是一个比喻,她哪里会真的咬他?再说,他让她咬她就咬,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咬是不是?你不去说,那我去告诉你家人,就说你喝醉酒求着我架开你那双腿?”
这样放浪形骸的话,靳茜这样一个大家小姐何时听过?
靳茜已经很后悔跟他发生了关系,大过年的连家都不敢回,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嫂他们,现在被他这般侮辱后,心中的委屈更是泛滥,如开了闸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眼眶微红,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猛地,一站起身,微微湿哑了声线,“郎闫东,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靳茜,你当真就那么讨厌我?”湛蓝不喜他,这个女人也是讨厌他,难道他郎闫东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只见他额头青筋跳了一跳,紧接着他用力把她甩开,由于她的双手刚才攀附在了他的手肘上,被他那么用力一推,身子不稳,她慌叫着往后跌去,手忙脚乱之下,见他的手臂朝自己这边伸了伸,她顺势又抓住。
不知他是否是故意的,以他力气他明明能把她稳住,可他偏偏勾唇一笑,随着她往后栽了下去,幸好身后就是病床,她屁股没摔疼,可身上那个讨厌的男人着实把她压得扁扁的。
于是,他以很不雅观的姿态就那么压着她,一动不动,她挣扎着要起来,两只手被他的手分别固定在脸侧。
“你故意的?”她气结。
“恩。”他轻轻挑了挑眉。
“为什么?”她被他气得要爆炸,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慢慢侵袭过来,让她浑身绷得死紧。
“你猜。”
他这口吻是挑豆她还是挑衅她?
她越发猜不透他这人,她憋屈地涨红了脸,虽然隔壁病房就是二哥和二嫂,但她还是害怕这人会对她图谋不轨,毕竟这人刚刚才说过很恶劣的话,毕竟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你先起来,趴着说话多……腰疼。”
“别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趴着说话腰疼。”
其实,也不是腰疼,是他压着她胸口疼,她本来胸围就不大,要是被她压得更小怎么办?
她脑痛得紧紧蹙着眉,正愁着不知该说什么时,突然肚子一疼,她想说,郎闫东你爱趴着就趴着吧,可你别用手指戳我啊,可她突然想起他的手正摁着她的手。
duang的一下,像她一个初经人事的小丫头,也知道那是什么。
空气好热,明明现在还只是春意料峭的天气而已,她热得脊背上出了一身汗,也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郎闫东的俊脸,他吐出的气息让她可以吸进去,而他的眸深似海怪能把她拖入水里,她看得那是一个心头乱跳,明明不想和他纠缠,可为什么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她微微屏住呼吸,“郎闫东,你是流氓吗?那晚是我喝醉,我承认我有错,不该对你下手,那今天你这是什么?”
“你承认错有什么用?我们何不一直错下去?”
靳茜咋舌,“你这是要对我负责?”
郎闫东晦暗不明的眸意兴阑珊地抬了下,对她这个没营养的问题有点想笑,“负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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