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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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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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看着的那个好心人眼看着不好,这再被打下去,可不得出人命,大叫一声,“警察来了。”

四个男人本就心虚,一听警察来了,吓得冷汗直流,一看他们已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再一瞧那被摔破了的骨灰坛,心想这次完了,钱没捞着,还把人打了,可不是蹲派出所那么简单了,还是赶紧跑路吧,连工具没顾得上拿,一溜烟地逃走了。

那个好心人也赶忙过去,将饱受过拳打脚踢的徐航扶起。

徐航的脸上被揍了十几拳,鼻梁都被打歪了,痛得他呼吸都有点困难,他对那个好心的男人说了声谢谢,看向湛蓝。

她匍匐在地上的羸弱身躯剧烈地颤抖着,他抹了一把鼻血,缓缓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湛蓝,没事了,那些人走了。”

湛蓝抽泣不已,抬起一双嫣红得似血的眸子看向徐航,“可是小鹿的骨灰坛碎了……”

看着她那哀伤到绝境的样子,他的心似乎也同那个坛子一般碎掉了,他默默地将自己外套脱下,对她说,“地上脏,你先起来,我先用我的衣服帮你兜住。我们再找一个坛子装起来。”

“我怕……”

“怕什么?”徐航尽量把声音放柔,生怕她再受一点刺激和惊吓。

泪水沿着湛蓝脏兮兮的面颊无声地滑下来,“我怕我一起来,小鹿就要随风飘走了……”

徐航劝了她很久,他劝不住,打电话给了冯冉冉和郎闫东。

郎闫东那样丧心病狂的人看到这幕,都忍不住低碎了一句,“靳家的人都特么没人性,连小孩子的骨灰也不放过!”

在大家的劝说下,给她找来了新的骨灰坛,把剩下的一小捧骨灰仔细装了进去。

她才肯起身,只是双腿已经跪得麻木,一起来眼前一黑,就晕厥过去,幸好郎闫东就在身边,一伸手就把瘦弱的她揽入了怀里,抱着她大步走向车里。

☆、203。203湛蓝,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可以吗?

惊恐地一睁开眼,熟悉的室内布置,还有那熟悉的消毒水味,都令她皱了皱眉。

郎闫东坐在床前,一见她转醒,激动地站起,“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我扶你坐起来?”

他一连串的关心,让湛蓝不知该回答哪个好?

她蹙了蹙眉,只问了她心中最在意的事,哪怕在昏睡中都一直念想着的事,扯了扯干燥苍白的唇,“我儿子的骨灰坛呢?撄”

“在这儿呢。我就知道你一醒来,就找这个。”郎闫东睇了眼桌上,湛蓝也随着他眸光看去,看见那个黑色的小坛子,才稍稍安心。

她动了下身子,郎闫东便知她要坐起来,扶着她坐起,给她腰后垫了个枕头。

又起身,倒了一杯热水,水太烫,他就再取了一个杯子,来回冲倒,又抿了一口,温度适宜后,再递给湛蓝,坐到了湛蓝床边。

“郎爷,今天谢谢你。偿”

郎闫东摇了摇头,依旧嘻嘻哈哈地笑着,“湛蓝,不是说好了,我们是朋友嘛。是朋友,就不需要对我说谢谢这样的客气话。以后不要叫我郎爷,叫我东子就可以了。”顿了顿又道,“那四个迁坟的男人我给你找到了,现在关在我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是要断他们的手还是脚?”

那四个人被他给抓住了?

湛蓝惊讶,这个男人办事效率怎么比警察还高?

只是,要他们的手或者脚又有什么用,那被风吹散的骨灰也回不来了。

一想起她的小鹿,眼角就不觉渗湿,湛蓝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口温热的水,滋润了下干哑的喉咙,也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

“把他们交给警察吧,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们。你千万别为我做什么犯法的事。对了,徐航,他怎么样了?”

“他在隔壁病房,鼻梁骨断了,其他没什么大碍。”

湛蓝点了点头,“那就好。”

要不是徐航来的及时,只怕她连这剩下的骨灰都拿不到了。

现在仔细一想,那四个男人身上有说不出的古怪来,就像是故意针对她儿子一样。哪怕是靳明臻要把这孩子带回靳家墓园安葬,也没必要毁了儿子的墓啊。

“那些人真的靳家派来的人吗?”湛蓝问道。

“嗯。倒真是靳荣雇的,只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谁?”

“其实我不说,你也能猜出来是谁。她背地里给了那四个人一笔钱,要他们毁了小鹿的墓。”

是啊,即使不指名道姓,湛蓝也能猜出来是谁呀。除了闵敏,没人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了吧。

这个女人,对付她就行了,怎么能连死去的婴孩都不放过呢?

一想到因为这个女人而入狱,也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她的小鹿才会一出生就没有呼吸,现在又是因为她,孩子的骨灰也洒了一半。

都怪她这个当妈的没用,才没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她紧紧捂住了脑袋,把脸垂下来,头疼又发作起来,就像一只虫子在她的脑子里钻来钻去,肆无忌惮。

听徐航说,湛蓝有忧郁症,胡思乱想的时候就会头疼。

“湛蓝,手放下来,有我在呢,你别怕,谁都欺负不了你。”郎闫东温暖的手覆盖上她冰冷刺骨的手背上,轻柔地握住,缓缓拉下。

郎闫东那张邪魅的脸变得很温和,他的手也很温暖,让她安心地把手交给他,不再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紧紧蹙着秀眉,艰难地说,带着哭腔的鼻音微微沙哑,“我好痛苦。我什么也留不住。”

“既然留不住,那就忘掉吧。”

“我也想忘记那些事,那些人,我拼命地要忘记那些痛苦,反而我就越痛苦……有时候,我会整晚整晚得想,想得无法睡着……到了第二天,我也不会觉得疲倦,似乎我已经习惯了。”

湛蓝瞒着脸,低低地说着,就好像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是的,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她的失眠、痛苦、还有无助都变成了习以为常,甚至是一种习惯。

她说到习惯了之时,郎闫东的心募得一抽,她怎么能把她生病了这件事说得轻松跟吃家常便饭一样呢?

“这样子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多久了?

湛蓝在心里问着自己,徐航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时,医生也这么问过她,她幽幽地开口,“很久了……郎爷,你知道的,我入狱之前,那个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她的脸从他的怀里抬起,手缓缓攀上自己如今已经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肚子,轻轻揉抚,就好像她的孩子从未离开过她一样。

“他就在我的肚子里,活生生的,但他很安静,不会胡乱踢我,也不会让我有强烈的妊娠反应,我想他真的是个很乖很疼人的孩子,他一定知道他的母亲过得很艰难……

我一直期待着他来到这世上,可是他始终太过安静,一生下来就没有了心跳呼吸……也许真的是我造孽太多,所以老天才这样惩罚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就要轻到尘埃里去了一样,平平静静地叙述着她的故事,她早夭的孩子,还有她满心期许的却破碎了的母亲的梦……

说到最后,她又低低的笑起来,眼角却有眼泪默默地渗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很小,肖阳却依旧能听到,她说,“也好,也好……没了也好,来到这世上也是跟着我受苦……”

“湛蓝……都怪我不好……”

郎闫东唇角颤了颤,他忍不住又抱住了她,动作却是极柔,生怕稍微一用力,就会把这个满心伤痕,千疮百孔的女人给揉碎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她有多期待那个孩子的到来,在那个黑暗的监狱里,孩子就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坚持活下去的希望。

然而,那个孩子也离她而去,她什么也无法抓住,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他好悔,真是悔不当初,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她是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孕妇,他也会动用一切力量救她,不让这个女人受半点委屈。“湛蓝,你在我映像里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就像是铜墙铁壁,可是就算是铜墙铁壁,风吹雨打下,铁会生锈,铜会腐蚀。你知道吗,你只是生病了,生病了只要看医生,就会好起来的。

你难受痛苦的时候就跟我多说说话,把我当成倾诉者一样,把你不开心的、烦恼的事倒给我,就像倒垃圾一样。”

湛蓝把潮湿的脸庞埋在他的胸膛口,呼吸着他身上淡淡青柠暖香,轻轻问他,“我真的会好起来吗?”

“当然了。”他捧起她的小脸,指腹温柔抹过她眼下泪水,“湛蓝,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可以吗?”

湛蓝一怔,唇瓣轻轻动了动,正要开口时,房门被拧开,男人看到这幕,握着门把的手猛地一紧。

他们这个距离是要接吻,还是怎样?

不由得气就不打一出来,男人沉冷出声,“郎闫东你有那么多女人就非得来招惹我的女人么?”

“什么叫你的女人?靳明臻,你健忘症还是老年痴呆,你跟她三年前就离婚了。现在,湛蓝她是自由身,懂么?”郎闫东火爆地冲道。

该死的!

靳明臻敛了敛眉,他和湛蓝之间竟然少了一张受法律保护的证。

他一肚子火,锐利眸光射向郎闫东,“她秦湛蓝三年前是我的女人,三年后也会是我的女人。郎闫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样的美梦,你还是少做做吧。”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着,让湛蓝的脑袋又一丝丝抽痛起来,她紧紧蹙着眉,敲了敲自己的脑瓜子。

靳明臻看向湛蓝,突然,有了一个认知,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他的眉眼募得揪扯起来,靳明臻迈前一步,急道,“湛蓝,你怎么了?”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你可以出去么?”

靳明臻原本向前的脚步猛地一收,眸光扫到床头柜上的那只小骨灰坛,她是因为儿子的事在恼他么?

“湛蓝,这事是我爸和闵敏瞒着我做的,我并不知情,若我——”

“够了,靳明臻。要不是你纵容闵敏,她能这么无法无天吗?你看到儿子的坟墓没?碑都碎成一块一块的了。骨灰坛也摔破了,差点被一阵风都刮走。儿子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当父亲的又为他做了什么?也是,你根本不配当他的父亲……”

当然,他都知道了,他是去了墓地才过来的,不必湛蓝说,他也知道是闵敏搞得鬼。

可,这会儿,他竟无言以对。

对于那个无缘面首的孩子,也是他心中的痛,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爱那个孩子。

☆、204。204闵小姐,明臻让你今晚搬出去,信不信由你哦

隔壁病房,冯冉冉在照顾徐航,听到这里的吵杂声,连忙从病房中出来。

一进门,就看到了靳明臻,她恨恨扫了靳明臻一眼,“靳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个大神,还是请你离开吧。”

“靳明臻,你听到我说话了没?你看不出湛蓝不想看到你吗?你赖在这里那是妨碍她休息,快走,快走!”

一不做二不休,冯冉冉便去推他撄。

靳明臻身板很硬,下盘稳得像扎根在地板上了一样。

冯冉冉气馁,扫了一眼四周,看到一把扫帚立在墙角,撸了撸袖子,“是要我用扫把赶你走才肯走,是吧?”

靳明臻那双讳莫如深的眼一直盯着湛蓝,然,她说完那些话后,就没再瞧他一眼,任由郎闫东抱着她,任凭她的好朋友无礼驱赶着他,他心口窒闷,薄唇一抿,转身扬长而去。

—偿—

从医院出来,靳明臻的脸色就一直不好看。

江烨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他一眼,靳主任才进医院就出来了,据他猜测,很有可能是被赶出来的。

靳明臻则一直在思考着,这前有徐航,后有郎闫东,一个个如狼似虎地围在湛蓝周边转悠,这万一……万一要是他的小绵羊被哪头野兽也叼走了,让他这条守望多年的老咸鱼怎么办?

车子里安安静静的,突然,靳明臻看向前面驱车的江烨,“江烨,我该怎么做?”

“根据我多年丰富的感情经验来说,想要挽回女人一颗凉透的心,必须要有足够的诚意和耐心。重新追回前妻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行动永远比语言更重要,你得不断制造机会,无时无刻不关心她,温暖她。女人的心呢总是软的,这是女人最大的软肋所在,她们是容易记仇,但更容易被温情打动。你只要坚持不懈地去做,再强硬的态度也一定会有松动的时候。”

江烨开着车,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说人话。”

对于靳明臻来说,刚刚江烨所说的等于放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屁,压根没说到重点。

江烨在心中唉声叹气,这位Boss大人还真难伺候,说了这么多,他还不通窍,敢情他那颗就是个榆木脑袋。

“靳主任,你现在最失败的是连个机会都没,你得先制造机会,譬如把靳太太先接回家里,相处的时间多了,再加上你无微不至的照料,感情就会慢慢升温的。”

靳明臻沉了沉眉,只有先把她接回家里,他才有更多的表现机会,可是汤圆,暂时关于汤圆的事还是先瞒着她吧。

“嗯,这回你这个知心姐姐当的不错。看来下个月的年终奖和明年的年薪我都应该给你涨一涨。”

江烨乐呵呵地笑,只觉得踩油门都踩得贼有劲了。靳主任可真是一个体恤下属的好上司,靳主任万福金安。

——

闵敏被带到派出所,罚了一笔钱,悻悻回到家里,心情很是糟糕,那四个乡下男人嘴巴一点也不严实,被郎闫东恐吓几下,全都交代了,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更糟糕的是,一进家门,看到了秦湛蓝。

她还以为眼花,擦了擦眼睛,果真,那人是秦湛蓝,她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悠闲的磕着瓜子。

“秦湛蓝,你怎么在这里?”

她点了下轮椅自动按钮,朝秦湛蓝移动过去。

瓜子磕的多了嘴里有点咸,湛蓝纤纤玉指挑了颗冬枣,嘎嘣脆地啃了一口,慢慢咀嚼着嘴里香甜清爽的枣儿,再悠悠然看向闵敏。

回顾下三年前,她被赶出这个家,那怎是一个惨字了得,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还把她的衣服给剪碎了。

再看看现在,当她再次踏入这座宫殿般的靳宅,不同于三年前的那般落魄沮丧,此刻是浑身萦绕着优越感,就连这冬夜中的冷意也减去不少,身边的气息淡淡的就像是春天的味道。

这是不是就叫做所谓的扬眉吐气呢?

在来闵敏还没回来前,她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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