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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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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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生气似得轻轻拍打了下她的小屁股,“你再这么皮,着凉感冒就不能出去了。”

一听不能出去玩,她立马倒下,主动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好。

他起身,将室内灯光调暗,从衣橱里拿出睡衣和毛巾进浴室洗澡,等完澡出来时,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他在床畔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看着她,睫毛长长的在奶白色的眼底留下一圈淡淡剪影,左手抱着芭比娃娃,右手的食指含在嘴里,睡得很甜很香。

擦完头发,把芭比娃娃从她怀里拿出搁在床头柜上,又把她含在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抽了一张纸巾把她手指和嘴边的口水擦干净,替她掖了掖被子。

他以前认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他忍住所有的艰难活了下来,还多了一个小宝贝,或许,现在在这句话后面应该再加一句——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擦干头发,正准备熄灯睡觉,房门又被轻轻敲了几下,他皱了皱眉,女儿已经入睡了,生怕她被吵醒,他飞快披了睡衣下床开门。

门外的是坐在轮椅上的闵敏,腿上盖着毛毯,看到这个女人,他眉梢便敛得更深。

闵敏朝里看了一眼,被窝里小小的鼓起一团,看样子是汤圆睡在那里,她压低了声音,“汤圆睡着了?”

他随意“嗯”了一声,“有事去书房说吧。”

其实,他已经有所认知,她来找他是为了谈什么,他心中也是排斥跟她谈话,但不谈清楚,她也一定会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

把门轻柔带上,抬脚去了书房。

他走到窗口,将窗户打开,这会儿雪已经停了,放眼望去整个靳宅庭院都变得雪白宁静。

他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凉凉开口,“要说什么说吧。”

一阵凉风拂面而过,微微刺痛脸颊,她捏了捏腿上毛毯,开门见山直接道,“明臻,你昏迷将近五个月,是我一直在照料着小马驹,你要收养一个先天性心脏病女婴,我也同意了,帮你一并照料着。爷爷去世了,没有人再反对我们。我的腿也在恢复中,兴许很快就能康复。我跟了你那么就,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心血。不过就是要你给我一个名分,当真这么难?”

他冷淡的眸光从闵敏身上一瞥而过,又望向窗外清寒萧瑟的景色,“闵敏,是你要跟我一起这么久,我没逼着你。”

闵敏一激动,胸口起伏不定,利用完她就准备把她撇开了,她真算是看透这个男人了,三年前他有病就拉着她来一起在秦湛蓝面前演了一场好戏,许她什么靳太太,简直是狗屁!

靳明臻还真是能过河拆桥!

“你的意思是,尽管我腿好了,你也不会娶我了!就因为那个女人回来了,是不是?你今天当着我的面跟他接吻,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的腿我的人生可是因为她才毁了的!”

冷风萧瑟,吹动着窗帘,他从窗户边走到书桌旁,打开抽屉,掏出火机和一包烟,推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将烟雾吐到了她脸上,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她的腿。

“你的腿怎么伤的,你心里最清楚!闵敏,我是昏迷了很久,但不是脑死亡,不代表我真的一无所知。这三年来,我不说,也不代表我以后不会追究。如果真的要算账,不是你找我和秦湛蓝算,而是我们找你算账,明不明白?”

闵敏心里冷不防地一颤,她几乎不敢与他那阴鸷目光接触,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以前她一直以为他是温润如玉的男人,但这刻觉得她从未认识过他。

找她算账,好啊,你看小马驹会不会恨你?哪怕她不是他的亲妈妈,她也是他的亲阿姨。

这笔账该怎么算,靳明臻心中会没数?

再说,这笔账又岂是这么好算的?三年前靳茜不是也帮着忙去找证据了么,可祁砚做的干干净净,一点证据也不会留给他们!

她强自镇定,酝酿下情绪,眼泪婆娑地看向靳明臻,“明臻,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秦湛蓝那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靳明臻淡定地抽着烟,又想起今晚是汤圆和他睡,那小家伙跟她妈一个德性,不喜闻他身上烟味,老是说他嘴巴臭臭。

他将半根没抽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对闵敏冷然一笑,“闵敏把你的眼泪收起来,眼泪攻势也得看对象,你对我不奏效。”

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拢了拢睡衣,开门出去。

背后的闵敏那双泪水迷蒙的美眸中,狠意渐现,又紧紧一咬牙关,她绝对不会放他们得逞的。

掏出手机拨通祁砚的电话,“祁砚,秦湛蓝不是被判了十年吗?为什么三年不到她就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今天一回来,就刮起一阵腥风血雨让我好不难堪?”

“那就得去问问你的靳明臻了?”

闵敏恨恨咬牙,“又是他帮了秦湛蓝?”

“除了他还能有谁?除了靳家有这个实力,谁能让秦湛蓝缩短了七年的牢狱之灾?”

闵敏一直以为只要秦湛蓝坐十年牢,等她出来就是一个老女人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三年,秦湛蓝25,而她已经有31了,真正成为一个老女人的她自己。

闵敏一张美人脸变得如蛇蝎般狠毒,“都怪你当初没做掉她,反倒让我腿受了伤。”

“闵敏啊闵敏,做人别太毒,为自己留条后路不成么?我已经为你绑架纵火,你还让我杀人?你这不是要我老命么?中国不比国外,死刑没废除!”

她当然知道有死刑,可人早死晚死总要死,她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活得也不快活啊。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祁砚,你就告诉我,你到底做不做?”

祁砚在电话那头阴笑道,“做啊?你这一去美国这么久,都想死我了。你先过来让我做个几回呗,让我爽了,咱们再谈接下来的。”

“一言为定。”

闵敏啪的一下挂了电话,回头看了眼窗外,夜色迷惘,屋顶上积雪厚重,一片死寂沉沉,没的一点生气。

秦湛蓝,我要你也如同万物一般熬不过这个冬!

——

躺到床上,小家伙不仅眉眼与她妈俏似,畏寒这特性也跟她妈妈一模一样,他一进被窝,小肉球一个翻身就滚到他的怀里,两只手扒拉在他胸膛口,他搂住他的小宝贝,大手掌包住了她肉墩墩的小屁股。

她身上有很香醇的奶香味,一如湛蓝发上的香味,那是他贪恋的味道,不由的心口越发地软了去。

他又想,如果她妈妈也在他身边该多好,那样他就能把他的大宝贝也一起搂进怀里了。

——

第二天,靳明臻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闵敏在家打扮一番,就让司机送她去了康复中心,又从康复中心的后门走了出去,坐了计程车去了暗欲。

其实她的腿在两个月前恢复了知觉,她已经能行动自如,为了加重靳明臻的心里负担和愧疚感,她一直装着腿脚不便。

暗欲是三年前她跟祁砚约会的老地方,祁砚那人还真是念旧,如今又约她来了这里。

找到了祁砚说的那个包间,推门而进,一股淡淡的酒精味扑鼻而来。

熏暗糜烂灯光下,男人交叠着双腿,优雅靠在昂贵的沙发上,桌上摆着一瓶开了瓶的轩尼诗,而两只高脚杯,像是等着她来。

她轻轻把门关上,睇了这个男人一眼,“祁砚,好久不见啊。”

包间内放着旋律浪漫的英文歌曲,他半眯着眸享受地聆听着,听到女人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来,一睁眼便看到了那一双黑丝包裹的亭亭玉腿,他一挑眉,“看到你这双腿能站起来真好。”

“我也没想到我能恢复地这么快。”闵敏勾了下艳红的唇,笑了笑,将外面罩着的皮草宽下扔在了沙发上。

今天她按照他的要求套了一件医生的白大褂,里面是简单的职业装,这人要玩什么制服又惑,真是个BT。

祁砚站起身来,揽过她,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脱了她的平底鞋,将她腿搁到自己身上,从脚掌往上轻轻抚摸着,“这腿我能玩一辈子,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我来,不就是送给你玩的吗?”

她眉眼一挑,主动地勾缠住他的脖子。

“这敢情好呀。”

闵敏来不及说话,他一把拉下了她压力裤袜。

“不要……”

“还跟我装起清纯来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祁砚端起桌上的红酒杯,就着里面剩下的一口酒,统统含了下去。

蓄着红酒的嘴在沾上那一刹那,刺激又冰麻的感觉,让闵敏不知廉耻地哼了一声。

“看你这么舒服?是不是靳二少从来不碰你?呵呵……也是,双腿无法行走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总归没什么吸引力。”

呵……

闵敏只觉好笑,还真被祁砚说中了,靳明臻从来都不碰她,一次都没有过。

头脑发达的男人,总是比较能控制自己的下半身,更何况他还是从过军的,他的自制力那简直堪称钢铁般的意志。

哪怕她一丝不挂在他面前,他都可以把她当成透明,自顾自地做着手头的事。

被戳住痛点的闵敏愤恨地咬了咬唇,男人勾唇笑了笑,“好闵敏,他嫌弃你,我不嫌弃你,他不满足你,我来满足你。”

☆、193。193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乘风破浪激流勇进的有为青年(三)

“如果你能帮我弄死秦湛蓝,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可以天天来满足你。”

“你怎么整天弄死不弄死的?好好一个医生不治病救人,整天想着弄死人,你对得起你身上这件白大褂?”

祁砚如此这般调笑,闵敏恼了,一把推开身上男人,咬牙切齿道,“秦湛蓝她该死!她抢谁的男人不行,她抢我的男人?”这次她回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祁砚将她抱紧,不让她离开自己,“好了,好了,她该死!你不我伺候好了,谁帮你除掉那个碍眼的女人?说吧,你要那个女人怎么死?”

“意外车祸是最简单的杀人方法了。每天那么多起交通事故,你说多死一个两个又有什么所谓?撄”

整整陪了祁砚一天,他才答应帮她除掉秦湛蓝,那也不枉她让他把自己骨头架子都折腾散了。

从暗欲出来,夜风太冷,刮在脸上就跟下刀子一样,她缩了下脖子,搂了搂肩上的皮草,迅速钻进车子里偿。

只是,她没注意到,身后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闵敏怎么会来夜诱这种地方?这可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而且,她的腿不是断了么?

“郎爷,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呢?那可不是我们暗欲的人,就算你看上也没用啊。”身边的女人撒着娇掰正了男人的脸。

郎闫东只是眯了眯眼,一双狐狸眼拉得极细极长,拥住了怀里美女,不羁地笑着道,“就她?剥光了送到我床上,我也一脚给踹下去!不像你,看着就让人流口水。说说看,今晚是你剥我,还是我来剥你?”

郎闫东向来嘴巴滑溜得没谱,这一开口,惹得怀里的美女羞红了脸,咯咯直笑,“郎爷,你可真坏!”

——

湛蓝出狱后,回了一趟老家看望母亲报了个平安,在老家住了几天之后就回了岚城。

大冬天的,冉冉一边喊冷还一边敷着面膜,她则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看看有什么适合她的工作。

现在的她身无分文,不可能一直靠朋友接济下去。

虽然靳明臻在离婚时给了她几套房子,但变卖房子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最重要的那个男人的东西她不想动用,而且她需要多出去走走接触社会上的人,才不至于胡思乱想。

这时,湛蓝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声音有些熟悉,听得对方说,“喂,秦小姐你好,我是沈嫣然。你的新号码是徐航给我的。”

沈嫣然,夜诱的那个领班。

记得三年前,沈嫣然帮过她。

想到三年前那次她给她惹得祸,她就有点不好意,她一直想跟她说抱歉,但后来被关到监狱里头了,也一直没机会说。

她说道,“沈姐,三年前的事真是抱歉,给你添麻烦了,郎闫东没有找你麻烦吧?”

沈嫣然笑了笑,说道,“哪里啊?我还要谢谢你啊。你不知道就是因为那件事,郎爷没有刁难我,还在我们老板那边提携了我,我现在是暗欲的主管了。

现在你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我想你需要一份新工作。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们暗欲当陪唱。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你来,你就是我们的正式员工,我们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工作时间是晚上6点到10点,每周单休,月薪水两万,做得好还有奖金。”

“郎闫东安排的?”

沈嫣然知道湛蓝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没有否认,“是郎爷安排的。郎爷在我面前都说了不会动你,又何况经历了上一次,我想他是没有恶意的,要不然以他的能力,要真的想对你怎么样,何必一定要在暗欲呢?”

的确,以郎闫东的权利背景,要想让她出事,哪里都可以。

不得不说沈嫣然提出的条件很吸引人,像她这样坐过牢的哪里去找这么一份好工作呢,湛蓝没有立刻回绝,只是说,“那我考虑一下。”

“好,你要是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沈嫣然挂完电话,看向面前的男人,“郎爷,您确定秦小姐一定会来吗?”

“自然是确定的,秦湛蓝是个懂得权衡利弊的聪明人。”

郎闫东挑了下修长的眉,抿了口纯正的布根地,香醇度不输于拉菲。

——

这天晚上,湛蓝再次踏进了暗欲。

并不是冒险,比起郎闫东来说,她更相信沈嫣然,要是她出事,沈嫣然会像上一次那样不顾一切地救她。

以前她落魄,至少不是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还可以去当绘画班的家教或者去酒吧唱歌挣一份微薄的收入,可现在呢,女囚犯这三个字真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除了暗欲这样不计较身份出生的地方,她想不会有人肯录用她。

她需要一份工作,没有钱,怎么把她儿子移入岚城最佳风水宝地长安墓园,她的儿子生前没跟她这个母亲享过福,至少死后得住上舒舒服服的地方,没有钱,怎么去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为自己翻了三年前的那桩案子。

迪圣特西餐厅那晚,郎闫东碰到了她的身体,应该不可能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了。

这次安排,也许别有目的。

沈嫣然很高兴见到湛蓝能来,三年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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