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间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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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间妖孽-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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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尧像被烫到一般缩了回来,手倒是稳住了,声音却抖起来,为了掩饰心慌,他将声音提得很高,“你胡说什麽!”
    “逗你玩的,就你那点力气,我还真看不起。”枢冥小小打了个哈欠,眼里的倦意更深了些,“尧儿,你动作快些,我很累了。”
    画尧紧抿著唇,再次对准位置,毫不犹豫地用力刺入。那一瞬,枢冥似乎抖了一下,画尧心头一窒,抬眼看去,正对上他微笑的眼。
    “疼吗?”鲜红的液体经过细长的管子流入白色的瓷瓶里,画尧被那颜色刺激得鼻头发酸,忍不住问了一句。
    枢冥想了想,道:“还好,不是很疼。”
    还要想,肯定说的不是真话。
    见差不多了,画尧撤出管子,动作利索地将一块崭新的帕子按到伤口上,继而掏出一个暗绿色的扁圆盒子,递给枢冥,“这是止疼止血的药膏,效果很好,你自己抹上,我、我出去一下。”说完,不等枢冥说什麽便飞快起身奔出房间,简直如避洪水猛兽一般。
    
    172 司徒庄主的愿望(H)
    
    苏子衔在房内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司徒皎月回来,是被引风抱著进门的。苏子衔迎上前,伸臂去接,边皱眉,“又怎麽了?”
    司徒皎月拍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引风绕过苏子衔,走到床前,弯腰将人放下,司徒皎月抬脚让他将鞋袜除下,紧接著翻身钻入被里,“都滚!”
    引风什麽也没说,极淡定地滚了,苏子衔也滚,不过他是往床上滚的。
    “宝贝儿,谁又惹你生气了?”
    “谁是你宝贝儿?没大没小的,死开!”
    苏子衔当然不会死开,双臂将人拥得更紧,顺毛抚摸,“乖,不生气了。”见司徒皎月没再推他,安安静静的,苏子衔一手滑到他腰上,轻轻摩挲。
    “出门遇到疯子了。”司徒皎月道出心情不佳的原因。
    苏子衔将手移到他挺翘圆润的臀上,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什麽疯子?”
    “与我们一齐上路的那红衣少年。”司徒皎月扭了扭腰,四肢缠到苏子衔身上,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喉结,“他找我单挑。”
    “因为你伤了那个女人?”苏子衔无视对方的挑逗,皱眉抓起他刚受过伤的右手,“你没出手吧?”
    “我又没打算和他玩,怎麽可能,引风帮我挡了。不过那家夥好变态啊,引风都不是他的对手。”
    “然後呢?”
    “然後,我不出手,他觉得无聊,就走了。”司徒皎月抽回手,又去咬他,“我不和他玩,我和你玩。”
    “恭敬不如从命,我就陪你好好玩。”苏子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扯开腰带,三两下将他剥了个干净。
    一人衣衫整齐,一人不著寸缕,对比甚是鲜明。司徒皎月不觉害羞,大大方方展开身体,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苏子衔也不客气,除去身上碍事的衣物,俯身将人抱住,开始享用。
    前戏做得很足,进入时没受到多大阻碍。勃发的欲望一寸寸深入,缓慢而坚定,苏子衔低头亲了亲司徒皎月微带汗意的额头,声音沙哑,“难受吗?”
    “还好。”司徒皎月勾住他的脖子,回他一个深吻。
    苏子衔自上而下望著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细窄的腰,修长的腿,挺翘的臀,整个身体的线条流畅而又性感。苏子衔忍不住抚摸上去,腰杆轻轻摆动起来,享受那紧窒高热的甬道带来的销魂之感。
    司徒皎月将修长柔韧的双腿缠上苏子衔的腰,随著他的抽动低吟轻喘,声音酥媚得令人骨头发软,“梳子……”
    苏子衔沈重地低喘,挺入的动作变得又深又快。
    修长的双腿拉得更开,身下被用力贯穿著,司徒皎月仰著脖颈惊喘呻吟,纯黑的瞳仁湿漉漉的,因情欲的渲染而盈满了潋滟诱惑的水光。
    “皎月,我的宝贝。”苏子衔低头吻住他的唇,眼里满是深情。
    司徒皎月觉得肉麻,狠狠绞他一下,“没大没小,叫义父!”
    苏子衔眯起眼,腰下重重深顶几下,随後换了个姿势,从背後拥住他,再次插入。他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浅浅抽出再更深地进入。
    火热的悸动从交合的部位一波波涌入血脉,整个人似要在这种灼热的纠缠中软化成水,司徒皎月微微战栗著,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梳子,梳子……”
    “嗯?”苏子衔不断变换著方位深入抽插,速度和力量亦跟著改变,虽如此,却总能顶到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司徒皎月被弄得惊叫连连,有些忍受不住地想要闪躲,苏子衔牢牢扣住他的腰,放慢了速度,一手探到前方握住他高高挺立的欲望,在耳边暧昧低语,“喜欢吗?”
    司徒皎月几乎要被这前後夹击的快感逼疯了,胡乱摇了下头,发颤的嗓音隐隐带著哭腔,“不要碰,那里……”
    苏子衔就喜欢在床上欺负他,挺动腰杆一下一下朝著同一处撞去,手上亦不住地抚慰对方濒临释放的分身,“你说的是哪里?前面还是後面?”
    司徒皎月无法回答,身子紧紧绷起来,面色潮红,神色隐隐有些不受控制的扭曲,好似下一秒便会尖叫出来。苏子衔撤回手,身下的抽动瞬间达到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顷刻便在司徒皎月高亢煽情的尖叫声中达到顶峰。
    身体紧密贴合著,彼此的心跳和脉动都那麽一致,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愉悦和满足。
    苏子衔从司徒皎月身体里退出来,将浑身瘫软的人拥在怀中,亲吻他的唇,“宝贝儿,你真棒。”
    司徒皎月兀自喘著气,面色微微有些苍白,闻言横他一眼,“叫义父。”
    苏子衔当然不会叫,伸手替他抹去腹上沾染的体液,继而在他腰部周围捏了捏,“皎月,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司徒皎月轻飘飘瞥他一眼,神色倦怠,“大概是吧。”
    苏子衔笑了笑,“胖些好,抱起来舒服。”说著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正要伸手去拥身前的人,司徒皎月却似突然想起什麽一般,骇然坐起。苏子衔吓了一跳,跟著坐起身,不解道:“怎麽了?”
    司徒皎月僵硬地转过脸看他,“梳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麽事?”
    “妖娆给过我一种药,说它可以满足我的愿望。”
    “你的愿望?”不知为何,苏子衔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是什麽?”
    “我、我想要个孩子……”
    苏子衔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那药,你吃了?”
    司徒皎月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慌乱,“我以为没效果……”
    苏子衔打断他,“什麽时候吃的?”
    “两个月前……”
    两个月,若真的有了,那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
    联想到某些可怕的後果,苏子衔不由面色铁青,“这麽重要的事情你竟然到现在才说?!”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小腹处竟开始隐隐作痛,司徒皎月抬手按住,面色惨白,“我……我也是刚想起来……”
    苏子衔瞥见他的动作,登时紧张地扶住他,“怎麽了?”
    司徒皎月近乎绝望地将脸埋入他怀里,呜咽道:“肚子疼。”
    
    173 美人与祖宗
    
    大夫诊过脉,证实了两人的猜测,确实是怀孕了,两个月。
    大夫是名男子,姓陈,约莫三十出头,五官端正,面相温和,单看外表更像一介书生。而这面相温和的大夫脾气却著实有些古怪──“有孕两月,性事激烈,腹痛流血,胎息不稳,已无大碍,诊金十两,在下告辞。”
    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二十八个字。很整齐的四字经。
    “这人太有趣了。”司徒皎月忍不住扯了扯唇,刚施过针喝完药,此时静静躺著,面色仍显苍白。
    “还敢笑。”苏子衔坐在床沿,板著脸给他掖了掖被子。
    司徒皎月撇撇嘴,“这不没事了嘛。”
    “还敢说!”
    司徒皎月偏过头去,小声嘀咕,“就算有事也是你造成的,谁叫你那麽用力。”
    严格说来,这话是没错的,若排除司徒皎月未与他道明真相这个先决因素。苏子衔沈默半晌,叹了一声,轻抚他的鬓角,“是我不对,不该那麽粗暴,害你受苦了。现在觉得怎麽样,肚子还难受吗?”
    司徒皎月摇头。
    苏子衔翻身上床,小心将他拥在怀里,一手轻轻环住他的腰,“皎月,我很高兴,谢谢你。”
    “嗯。”司徒皎月贴著他的胸膛,倦倦应了声。
    “睡吧。”苏子衔轻抚他的背。
    亥时,苏子衔被一阵细微的敲门声惊醒。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许是倦极了,睡得很沈。
    苏子衔稍稍松气,轻手轻脚下了床,放好床帐,这才走过去开门。
    “师兄?”门一打开,见是画尧,苏子衔稍显惊异,“这麽晚了,找我有事?”
    画尧有些局促地捏著衣摆,微低著头,“子衔,我、我晚上能睡在你这边吗?”
    进了门,下意识往床榻的方向望了望,画尧面色有些尴尬,“子衔,很抱歉……”
    “没事。”苏子衔扶他坐下,倒了杯水递过去,语气温和,“师兄,你们吵架了?”
    画尧捏著手中的杯子,一想到这事心里头就乱糟糟的,又苦又涩,堵得慌,“也不算吵架……子衔,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很乱……”
    苏子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那就先别说了。”
    画尧垂下眼眸,“对不起。”
    苏子衔微微一笑,起身要去扶他,“时候不早了,师兄还是早些上床休息吧。”
    “上床?”画尧先是一愣,继而发窘,连连摇头,“不用不用,你去睡吧,我就在这边……”
    “师兄!”苏子衔有些著怒,“看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就这麽过一晚上,你受得了?”
    这一天下来,情绪大起大落的,他确实累极了,只想好好睡一觉。画尧咬了咬唇,眼眶有些微红。
    “师兄,你是介意皎月吗?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他,可他今天身体有些不适,我不能……”
    “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这麽想。”画尧抓住苏子衔的手臂,声音有些急切,“真的,我没有不喜欢他,我不介意,我是怕他介意。”
    “谁说我介意了?有美人同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子衔朝声音来源处望去,见司徒皎月正懒洋洋将床帐挂起,“你醒了?”
    司徒皎月往床头一靠,拿眼斜他,“你将师兄两字喊得那般‘深情款款’,我听了能不醒吗?”
    画尧面色微郝,明白对方说的是刚才苏子衔著怒喊他的时候。
    司徒皎月小小打了个呵欠,随即掀开被子,挑眉望向画尧,“美人,还不快快过来伺候本庄主?”
    画尧囧在原地。
    苏子衔有些好笑地瞪他,“皎月,不许对师兄无理。”
    “在我眼里他就只是个美人,若真要算起来,他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呢。”司徒皎月下床扯住呆愣的画尧往床上拖,不忘冷冷望了苏子衔一眼,“至於你,得叫我祖宗。好了,别杵在这儿碍眼,月色正好,到外头练剑去!”
    这“祖宗”肚子里还怀著他的孩子呢,得罪不起。於是,苏子衔拿了配剑,领命而去。

    番外 宫主也闷骚

    七月初七,晴。
    这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繁间,九幽宫。
    画尧一觉睡到傍晚,若非肚子饿了他还懒得动。
    摸摸身旁的位置,空无一人。画尧掀开被子坐起身,打了个呵欠,伸手拉开床帐,抬脚下床。
    “唔?你在啊。”绕过精雕细刻的紫檀木屏风,一眼望见坐在梨花木书案後方的男子,手执朱笔,正认真批阅手中的奏折。画尧揉著眼睛走到他身旁,又打了个呵欠,“怎麽这麽多折子?父皇是不是又和国师闭关修炼了?”
    所谓闭关修炼,就是滚床单!皇帝不无遗憾,“国事与床事不能兼顾。”
    自然的,这重担就落到身为太子的枢冥肩上。
    作为交换,皇帝要确保他的宝贝皇孙一整天都呆在皇宫里,不能回去破坏他爹的“好事”。
    枢冥将批好的奏折放到一边,又拿起另一本仔细审阅起来,边道:“自己穿好衣服鞋子,然後洗漱。”
    画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光脚丫,用脚尖在羊毛地毯上碾了碾,有点小委屈,“岚止呢?”这些事一直都是他负责的啊。
    “不在。”枢冥眼都没抬。
    “流帘呢?”
    “不在。”继续批阅奏折。
    “烯儿呢?”
    枢冥终於抬眼看他,“你想叫你儿子帮你穿衣穿鞋?”
    画尧老脸一红,“才不是。”
    “那是什麽?”
    “我就随口问问。”
    “也不在,父皇接他到宫里玩去了,今天就我们两人。”枢冥放下笔,拉画尧坐他腿上,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叹了口气,“所以啊,只能由我伺候你了。”
    画尧用脑袋在他肩侧拱了拱,像只调皮的小动物,“好啊,我就喜欢让你伺候。”
    枢冥放下手,揽住他的腰,在耳边低语,“我更喜欢在床上伺候你。”
    画尧抬头瞪他,脸色爆红,“流氓!”
    枢冥帮画尧穿上外衫,问:“尧儿,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画尧摇头,“不知道。”
    系著腰带的手猛地用力。
    “啊!”画尧低呼,“腰断了。”
    枢冥脸色不是很好,“再想想。”
    画尧认真想了想,试探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不是。”枢冥略一怔,问:“你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是在什麽时候?”
    画尧害羞一笑,“当然……不记得。”
    枢冥弯腰帮他穿鞋,面色不善,“再想。”
    画尧偷偷吐了下舌头,继续想。
    “难道是我生日?”
    “你知道你生辰是什麽时候吗?”
    画尧挠挠头,皱皱眉,“不知道。”
    枢冥直起身来坐在床沿,叹了口气,他已不指望一个连自己生辰都不知道的人会记得别人的生辰,“不是你的,是我的。”
    “啊?是你生日啊,呵呵!”画尧干笑,讨好地挽住枢冥的手臂,在他唇边一吻,“我竟然忘了,对不起。”
    枢冥面色淡淡的,“没事,我习惯了。”
    “……”画尧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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