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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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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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没功夫和你吵闹!克伦!打道回府——本王睡回笼觉去!缺个军医,死不了他十几万的人!”他狠狠一甩帘子,一屁股坐了进来。
“军师!和本王进宫面圣!”
九王爷的话音一落,马车里的人耐不住了,他冒了出去!
吼着:“别拿那件事压本王!本王不怕!”吼得真有骨气啊——下一刻,他嘀嘀咕咕,“骑马就骑马——关是不是男人什么事!”
他回手扶着我下来——
我抬眼看了看那阵势,九王爷——包括马背上的南宫策,还有他们后面浩浩荡荡的一票士卒,不约而同小小吸了一口气。
我往锦秀身后掩了一下。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鬼点子,眼波里冒坏水!
段锦秀牵着我往前去,就站到九王爷的马匹前——段王爷的脸色有些铁青,他是哀叹不得。
敢说本王是女人?(3)
不管他的弟弟怎么换装,这尊容……真是倾国倾城的祸水脸,一个不够,身后还多一个货真价实的美人。
这一男一女都是倾城绝色往他面前一站,没亮的天色里,就他脚边的这双美人儿亮得耀眼,美得天理难容!
“干什么!还不上马?”
“本王说了不会骑马!”
“本王不是要你来做女人的!”
“段东复你——”
段锦秀气到了极点,短短的时间里,九王爷不给他面子,总在提起“女人”一词。
“南宫,把你的马给他!”
“不用了——”这一句话,是我喊的。
几百双的眼睛都落到了我的身上:素装的嫩小子,我换了男装最难掩的是娇小的身子,长发盘起,脸蛋露得更清晰可人。一看就是做娈童的料儿。
我在九王爷面前伸手:“九王爷,可有防身的匕首之类?我和王爷跟着你远赴沙场,总要有点防身的东西。”
锦秀诧异地唤我:“爱妃,你想干什么?”
我没理他,手还伸着呢——
段东复看不懂了:“本王给你们弄马——你却要匕首?”
“王爷没有吗?”
“有!”他从铠甲里摸出了一把镶金带银的短匕,拍到了我的掌上,刀鞘上尚有余温。
段东复说:“拿去——这是本王首战大捷先皇御赐的翔龙匕,本王把它借给你。留着‘防身’吧。”
段王爷的字里行间都是讽刺:一个“借”字,一个“防身”的词。
他在战场上身经百战,可惜,有一点他绝对不知:千万别小瞧了女人。
段锦秀听得这话,本就阴沉的脸更黑了!
“段东复!你别太过分了,欺负本王就罢了,你还欺负本王的爱妃!”
“喊本王大将军!”
“你——你欺人太甚!”
锦秀哼哼着,他正要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我拽住了他,拉着他往回去马车那里!
“红雪!爱妃——”
爱妃给本王长脸(1)
我头也不回,带着他走到马车的马匹旁,手一震,匕首因内力而出鞘,犀利的一瞬即逝,马车架子和马鞍上的绑绳“啪”的一下应声而断。
马车上的车夫是锦王府的家丁,他见状,忙不迭低呼一声。
我扶着马鞍蹬腿坐了上去,低身递手在段锦秀面前。
他看傻了眼,一瞬间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看了看我的手掌,不敢递手过来,傻傻地张嘴看着我。
我笑着,清风如沐,摄去了他一半的魂魄——
“王爷,和红雪共骑一骑,如何?”
他似乎想透了,明白了——嘴角一松,落出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这一幕,可以成为传世的经典画作了:
同样美貌倾城的男女穿着平民百姓的衣服难掩他们的美丽,一个在马背上递手,另一个伸手搭上,他们脸上的笑容能化开千年冰山。
段锦秀由着我拉他上马,他坐在我的身后,笑脸搁上了我的肩头,在我耳边欣喜的低唤一声:“爱妃……”
我回他笑脸,牵上他的手和我共拽马缰。
我驱马前去,走到呆愣的九王爷面前,面上的笑容不隐——
我说:“九王爷,可以启程了。”
威风凛凛的男人皱眉,万般无奈地干笑一声——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木讷半晌,段东复只给我这一句夸奖。
在他说话前,我回敬他:“我说过,我会保护锦秀。男人的战场可以不用女人上去,但是……女人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是‘大将军’你做梦也想不到的。”
“哈哈哈——”朗声大笑的,是我身后的美男子。段锦秀的阴霾一扫,他高傲地一仰头,回敬他的哥哥,“九皇兄,听到本王的正妃娘娘说什么了吗?”
“听到了。”九王爷策马上来一步,他的话差点把段锦秀从马背上气下来。他在说:“十四,你的女人比你像个男人——真是天下绝无仅有的绝配!”
“……”
爱妃给本王长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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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一路往东去。
段东复要去接应他的十万大军——
有一段路策马疾奔,克伦将军一直跟在我们的马匹后面,深怕半道上出点意外。
锦秀抱紧了我的腰腹,他总在微微侧首看着我的半边脸颊,我眼角的余光瞅见了,他眉头微挑,眼神满载浓浓笑意。
等过了平原,先头马队停下慢慢走。
我才回头问他:“怎么了?马鞍很挤吗?”
“本王还想更挤一些呢,恨不得和你贴到一起去……”
露骨的情话,我脸颊瞬间红了起来,我羞愤地转过头,娇嗔道:“真是……真是不要脸——人家担心你会不会坐得不舒服,你居然在想那种事情!”
“想想怎么了?老九在,南宫在、克伦也在,还有后面几百的兵,就算本王想在马上和爱妃欢爱……白白便宜这么多人的眼!”
“除了那种事,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我羞愤地喊他。
旁边是南宫策,他隐约听到了。目光暧昧地瞟了我和段锦秀,半笑不笑地又转开了——
锦秀抱得我很紧,非要逼着我的背贴着他胸口,用他的臂弯给我挡风捂暖。
他说:“本王想了正常的事儿。”
我冷嗤一声:“行了,别说了……”
再说下去,又便宜南宫军师的耳朵。
“红雪……”
“叫你别说了——”我真怕他一出口又是肉麻露骨的情话。
“本王就想说!殷红雪——段锦秀喜欢你!”
我倒吸了一口气,头一歪,恰好把脸颊送去了他唇边,擦着一个吻。
他两眼泛起暖暖的桃花,绯色羞涩。
段锦秀舔舔唇,像是色狼吃饱了肉肉,意犹未尽舔着唇瓣在回味。
他道:“好甜,爱妃的回答本王收到了。”
我哭笑不得,找不到应该说的话。
拽着马缰的手背上盖上了他的大掌——
爱妃给本王长脸(3)
我拐手肘轻轻撞他,提醒道:“别闹——在骑马呢!”
“本王知道啊——本王还知道这风刀子厉害,来,本王给爱妃捂捂手。”
“傻瓜,你的手不冷吗?”
“冷啊。可本王的心儿很暖——暖得像火烧。这辈子,只有你这个女人给本王长脸了……爱妃,你是本王一个人的,谁敢抢你回去,本王第一个弄死他!”
“你怎么老说这句话?”
“谁让爱妃这么好——本王就怕你被人抢走了。”
“我不会离开你!”
“再答应本王一件事,这辈子你只能对本王一个人好——”
我笑了笑,应声点头。
身旁的马匹有一瞬间停了停,他侧首看着我们,就像看怪物似的。
段锦秀不悦了:“南宫军师,你想对本王说什么?”
南宫策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他其实想说……我们把他肉麻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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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在外,注定风餐露宿。
南宫策私下里跟我说起,到了东扶边境,只能将就着,不可能是王府里高床暖枕的逍遥日子。士兵在野外支起简单的帐篷,大军在此落营。
在外面行军,吃的自然是没王府里的那些精致:都是吃一样的大锅饭,有菜有肉放在一起绊着,能加点米饭就是上等饭食。
照例,克伦把我们的饭食端来,我和锦秀正在篝火旁。
见到这样破锅子里炒出来的米饭,段锦秀忍不住喊了起来!
“他们把本王当猪啊!这样的饭菜怎么下咽!”
“王爷——”克伦将军犯难,他现在习惯了一犯难就把目光转来我身上求救。嘴上喊他的王爷,心里无声地念起:王妃……
我放下拨火的棍子,起身从克伦手里接下两份……炒饭?马马虎虎算得上。
一份摆在一旁,另一份端在手里。
“红雪!别吃!”他自己闹别扭,还来阻止我。
别把本王当猪(1)
我护着手里的饭,抱在怀里:“别——别弄翻了,你不吃,我还想吃呢,在马背上喝西北风,好喝吗?我饿了,这饭闻着就香。”
“香——这东西还香?”
男人在原地重重地跺他的脚:“香个鬼的东西!克伦!把段东复给本王叫来!”
克伦将军为难地看向我——
我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克伦将军欠身道:“是,王爷。”
夜色吞没了克伦远去的背影,不远处的篝火是士兵们点起的,他们正在津津有味地吃他们的饭菜。克伦去的那个方向是主帅的大营,旁边的小帐篷南宫策说是留给我和锦秀的。
此地只剩下了我和他——
段锦秀负手踱步,他一口郁气难消,肺快气炸了。
“本王要燕窝!本王要参汤!本王要熊掌——本王要——”他在列数他的最爱。
我绊着手里的饭菜,看着真的很差,在锦王府,他哪一顿不是燕窝鲍鱼,上等奢华的东西养出锦秀一身的细皮嫩肉。
可惜啊,他念叨的都是幻觉都是泡泡,轻轻一戳,啪啪啪啪都会碎掉。
“锦秀,站着累吗?”
“不累!等段东复来了——本王要踹死他!”
“锦秀,这饭对你而言,真的那么难吃啊?”
“岂止难吃!简直要命!”他说得惊恐万分,屈身坐回我身边,握着我的手道,“红雪,你不知道,这么粗糙的东西刮着本王的喉咙,难受死了!太恶心了!”
我笑了:“真的难吃啊?那是因为王爷不懂怎么个吃法……”
他一怔——
每次我喊他一声“王爷”,锦秀说他的心会情不自禁地发抖,这一声娇滴滴的“王爷”喊过了,我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讶。
篝火燃起橙色的光,一半照亮了他绝美的脸,阴沉的另一半闪过狡猾。
男人挑挑眉,压低了嗓子,嘶哑着问我:“那……爱妃说说,这饭怎么吃,会很香?”
别把本王当猪(2)
“像这样——”
我自己勺了一口,转头对上了他的唇,我看到他狡猾的阴笑,段锦秀十分乐意地张嘴,等着我像鸟妈妈一样把食物渡进他嘴里,不急着咽下,舌尖卷过我嘴里的米饭,顺便带着舌尖挑逗我,刮干净了才离开我的唇,嚼他的饭。
“嗯……”他嚼着,神情沉醉,“香……比燕窝鲍鱼山珍海味都香!”
瞧瞧吧,话又反过来说了——
我轻笑一声,看着他把饭咽下,勺起一口递到他的嘴边——男人的笑容瞬间隐去,他不悦道:“不对不对——刚刚那一口饭不是这么吃的!”
“锦秀——别闹,快吃!”
“爱妃……再喂一口……”他倚着我的肩膀,两眼闪星星地瞅我。
我瞪他一眼:“又不是孩子,喂一口就够了——少在这里卖乖。”
“一口哪里够——最少也要喂完半碗才够!”他一惊一乍的,来了个软硬皆施,“爱妃,喂不喂?你不喂……本王就去找段东复要山珍海味!”
“……”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难缠的男人……
险些忘了克伦,他确实跑去找九王爷了,并说自家的锦王爷为了那点饭食大闹情绪。段东复气不打一处来,他身边个个都是精英好手,他的副将们开始张罗行军布阵,他们自己连饭都顾不得吃,眼睛一直盯着作战图。
另一边的段锦秀倒好,自己的王妃随身带——半点用途还没使上,又开始为了粗糙的饭食闹脾气!
九王爷在营中一个甩手:“爱吃不吃!饿死了他一样要给本王办事!”
说气话归气话。
他想了想,扯过一旁的披风,匆匆走出大帐:“你家主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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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
克伦将军和九王爷再到篝火前,他们看到的是一双吻得快着火的男女。在他们没走近前,我已经看到了往这边来的身影,黑影形似九王爷。
别把本王当猪(3)
我打算喂了最后一口就“缩嘴”——谁料锦秀使坏,他猛得摄住我的唇,不许我退,还得寸进尺地点火!
“段。锦。秀。”
九王爷这是失望和诧异全部满值负荷,他一字一句,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撕了!
段锦秀不掩吻得红乎乎的双唇,他屈起一腿,很是挑衅地看着九王爷。
“九皇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还打断本王的好事呢——”
九王爷气得呼吸都是呼噜呼噜的。他指着这“痞子”,回头责问克伦:“他吃不下饭?本王看他吃得很香!真是没用的东西!”
最后一句,骂的不是克伦,而是——段锦秀。
九王爷是急匆匆来,气匆匆回。
看着段东复气急败坏的背影,他笑了……
“克伦,来得真是时候。”他夸张他的随行将军。
我和克伦……满脑黑线……真是不知道段锦秀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夜深了,该进帐休息了。
旁边的大营里传来男人们的交谈声,我略做停步,拉住了他:“锦秀——他们在讨论行军布阵。”
“嗯,除了这个他们没其他的话好说。”他仰首,拍了拍嘴巴,打着哈欠儿。
我问:“你怎么不进去帮他们出谋划策?”
“本王?算了吧——他嫌本王多事,本王坐进去,他就不是讨论布阵,而是数落本王像个女人。爱妃——走啦走啦,在马上颠了一天,本王很困啊!”
近几日都睡草地,今天总算有了简单的床板。
躺下时,锦秀抱怨着:“啊啊啊——身子都快臭了,几天没洗了啊——这还是不是人过的日子——本王要回锦王府,本王要大床和浴池……”
抱怨归抱怨,他呜咽着,像毛毛虫一样拱了一下身子,躺着不想动了。
锦秀抖了抖五指,颤巍巍地喊我:“爱妃……来,来给本王捏捏,这身子的骨头快散了,这里好痛好痛——”
本王吃肉,皇兄吃草(1)
“哪里?”
我怕他扭了,坐在马鞍上,又是两人共挤一个马鞍的,那滋味只有亲身体验的人才知道。
就一个字来形容:惨。
两个字形容:很惨。
用俩个形容词: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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