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约,我明白的告诉你。要是你现在跑掉那么我会中断和邓布利多的约定,到时候黑魔王将会不用召唤他的仆人就能获得灵魂药剂。”
海尔波眯眼看着两人,他很想知道,那个一心损人找死的家伙什么时候爱上邓布利多那蜜蜂了?
胖老鼠捂脸,口味重的不止盖勒特一个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同桌拉着我问我知道黑银色的旗袍是什么样子吗?
我愣在原地半天后咆哮了!
‘妹的!尼玛的坑爹啊!我咋就不知道布料还能有黑银色的!尼玛我学绘画的咋老师教调色时就没跟我说还有那传说中的黑银色啊!坑爹吗!这是。’
然后同桌,也是一同学画的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才一直在想那作者咋构思的,黑银色的旗袍……”
☆、教授,吃了不负责!
绕过丛丛森林白杨突然浑身颤抖,皮肉鼓出让白杨看着就像一个长毛的鳞次不齐的肉瘤,身后的巫师看的一愣,还没等他回过神福克斯抓住这个机会给了巫师一击火弹,瞬间连着飞天扫帚巫师便在口中化为灰飞。
来不及给福克斯一个夸赞白杨痛苦的嘶吼着身体像是橡皮被拉长扯开,浑身的筋骨似被扯成两半,反正白杨感觉不太好。
海尔波听福克斯扯着白杨是多爱邓布利多,所以应该乖乖的跟他回去然后被抽骨。嗤笑片刻,毫不留情的把因为受到白杨血液影响而抱着自己蹭的胖老鼠甩飞出去,不得不说,奇多亚拉蛇要是不是自愿交出自己的身体除了骨外其他的血肉都会变为顶级迷情剂。
惊喜的伸出手试图接住胖老鼠却听闻身后一声惨叫,菲利斯面色大变,颤抖着回头看去正好看见海尔波的獠牙从瑞恩的腹部贯穿刺出。
“不!”受伤野兽般的嘶吼从菲利斯喉咙中发出,菲利斯伸出手难以置信的伸向瑞恩缓慢瘫倒的身躯。
“我…没有……背……叛…”
“不!不会的!”怀抱着少年,看着少年渐渐铁青的肌肤菲利斯突然抽出魔杖对少年疯狂施展石化咒。经由石化后的少年肌肤化为石灰的枯白色,但总算阻止了蛇毒的扩散。
眼球充血的瞪向悠闲的海尔波,一阵微风吹过,滚滚的冷风卷着雪花吹打着海尔波巨大的身躯,低声冷哼,用尾巴勾起抱着一块石头不放的胖老鼠连着石头一起带走。
颤抖的食指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唇,颔首含住少年僵硬的唇菲利斯突然发现脸颊两侧微热,一愣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流泪了。
“瑞恩,我不会让你死去的。”低声喃呢着,抱起僵硬的瑞恩,即使因为石化的僵硬的身躯很难抱紧菲利斯也不愿放下瑞恩用漂浮咒带着瑞恩,他害怕他一眨眼的石化瑞恩就会消失,只有这样抱着才会安心。
白杨仰首看向天空,片片晶莹的雪花正随着狂风飞舞跳跃,像是在歌唱庆祝着这冬日。现在还是冬日啊,白杨感叹,好像他也是在这样的冬日被带离霍格华兹。
‘白杨,被围堵了。’
闻声白杨则头看去,和化灰的巫师同样服饰的巫师正从左右两边包抄他和福克斯。
‘白杨,’福克斯低头将什么蓝色的晶块从口中吐出掉在白杨头上,皱着脸看正在从自己头下掉唾液的晶块,这是什么东西?‘这个是传送水晶的缩小版,传送地点不知,只能使用两次,努力逃命吧。’
‘福克斯,我讨厌你的音调!’白杨嘶吼一声后立刻启动传送水晶,少了白杨后福克斯很轻松的就躲开一个魔咒开始了躲避战。
再次出现时白杨整个身子已经变回了原本大小,肌肉拉扯撕裂的痛楚让白杨已经有些失神,感觉自己的尾巴被利刃撕裂成两半,腹部也被什么东西刺穿。
躺在一片片嫩草上低声喘息,快磨死人的痛楚终于过去,白杨睁开眼发现天空已经由白昼变成了夜空,如花瓣大小的雪花从天空落下,像是死去的星星。
白杨闭眼深呼一口气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猛地坐起身白杨突然发现有白色的线条在自己眼前晃悠,原本是银白修长的身子也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微带小麦色的赤、裸、身躯,惊喜的将双手放到眼前,十指,四肢,又用手摸遍全身白杨终于肯定自己变回人类了!
碍事的银白色线条白杨也终于知道是什么了,柔顺华丽的银白色及脚跟长发令白杨有点无奈,等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再借用一下剪刀吧,再瞧瞧自己的身体,他想也许先得借用一些衣服。
人类的身体在雪地里竟然不会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白杨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瞧着自己缓慢抬头的那根白杨捂脸半躺在地上,能不能不要这么凶残,这么才变回人形就激动了!
时间越久白杨只觉得越发难受,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蹭着地面的嫩草,长有倒刺的嫩草刮在白杨身上,虽然没有割伤白杨但磨蹭时那细微的刺痛一方面缓解了白杨的难受感一方面却又加深了白杨内心的空虚。
“你是谁?”生硬的声音从白杨身旁传来,半眯着眼已经泪流满面的白杨看着印在眼瞳中那冰冷的黑影不禁伸出舌舔舔下唇,白杨微张着嘴一颤一颤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男人思考片刻后俯□子将耳凑到白杨唇边试图听清,白杨半眯的眼闪过一丝精芒,猛地张嘴咬中男人的耳垂,平整的牙突然犬牙伸长变得尖利狠狠的刺入男人肉中。
闷声一声,男人知道现在起身可能撕裂自己的耳朵于是一个无杖的力劲松懈迫使白杨只能松开口中的白肉。
捂着流血的耳垂男人身子一晃,眉头一皱男人掏出魔杖对准白杨的额头恶狠狠的闻道:“你是谁?”
力劲松懈让白杨连蹭着草地的力气都没了,空虚炙热的感觉冲击大脑,眼眯成一条缝后白杨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舔舔唇,他只觉得现在更难受了。
“嗨,西弗,咱俩来一发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斯内普眯着眼用魔杖狠狠戳着白杨的额头时候是在发气,还没有力气反抗的白杨干脆两眼一闭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你这该死的…”体内像是点燃了一堆火焰,斯内普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腹下的变化,奇多亚拉蛇的介绍突然出现在斯内普脑海。
仔细打量眼下人的外貌,银白色的长发像是蛇一样缠在那人身上,金色的眼眯着,眼眶内满是泪水,东方人的面孔让这个男人有些柔弱和温和但却没有丝毫女气,微张的唇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聚成暖白色的云雾,衬着对方通红的脸有些迷离的意味。
只觉得空中越发干氧,斯内普最后一声低骂后俯□子覆在了男人身上。
本能的服从着身上的男人,当白杨醒来时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男人,特别是男人还停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瞬间,白杨只觉得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扭曲了。
刚经过一场情事的男人肤色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吗,一直紧皱的眉也舒展开来,还是半长的黑发以中分的样式因沾染了汗水而服帖的贴在男人脸上显得男人有些苍白,虽然白杨知道即使不需要汗水那头发也一样服帖。早看过男人的身子并不如其脸色一般苍白无力反而肌肉收紧成流线型,这应该是男人经常到一些危险的地方采摘魔药而锻炼出来的,男人的体力也十分好!想到这儿白杨不禁咬牙,虽然具体过程他不记得了,可现在一动就不得不停下保持僵直以承受腰腹以下快被断掉的痛楚他也可以推断出战况有多激烈。
男人精壮的双臂紧紧的捆紧他的腰身,这让白杨想趁斯内普醒来前逃走都做不到。
周围的环境白杨看着有点眼熟,特别是因为两人运动时的摩擦造成草叶碎裂发出的青草香也很熟悉,好像他与斯内普第一次相遇的山谷就在这儿!
半侧着身子白杨无声呻吟了,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醒了。”耳边传来的热气令白杨脸不禁僵住,艰难的转头就正撞入一双漆黑的瞳中,这是白杨第一次看到斯内普眼中有了苦恼的意思。
呆愣了片刻白杨不禁红着脸有些恼怒却无奈的望着斯内普,声音略带着一丝乞求。
“出来行不?”
斯内普闻言也不说什么,只是睁着眼看着白杨。有些胆怯的白杨猜测斯内普应该比他还要气恼,因为他记得自己之前貌似咬了斯内普一口,这算是强行求人上自己吗?一声嗤笑,这也是他自作自受了。
白杨挥手盖在自己双眼之上,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很认真的说。
“这次算是意外,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就行,我不需要负责。”
腰腹的手猛地收紧,强烈的酸楚感让白杨不禁闷声,耳边斯内普冷冷的回道。
“好。”
听到斯内普的回答白杨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气愤,又有点释然。气愤自己就这样被男人上了那男人还真就打算忘了,释然却是自己还真无法要一个男人负责,这不就一直在提醒自己和一男人做了吗?
“那能先抽出来吗?”突然想起什么,白杨又加了一句,“记得我问你的问题,能包养我不?”
“每天只有晚餐。”白杨不满,男人眸子里突然出现一丝笑意,“蛇消化系统不好。”
心里的不满、气愤什么全部消失不见,只因为男人这一句话而平静下来,白杨看了斯内普片刻后男人很自觉也很自然的收回了手臂,两人背对着默不作声。
听着身后响起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后白杨眼眸一垂,自己也不自己说了什么指示唇微微颤颤,当斯内普穿好被弄皱和沾着一些浊液的衣服后扣着衣扣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垂下眼眸低头沉思片刻后给了自己一个清洁咒,斯内普抬头看向白杨,原本该是一个抱膝埋首与两膝之间的男人已变成一条银白色巨蟒。
“西弗!吃晚饭咩?”
同样的语调和内容,时隔两年后,斯内普在这个情景下听着不知为什么有些愤怒,握成拳的双手捏紧凸出着泛白的骨节,白杨歪着蛇头对视着斯内普,雪从天空落下,盖在还鲜嫩的草上渐渐掩盖了那同色的液体却凸显了那抹刺目的鲜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想要被删节的肉请留邮箱吧……因为我发现上次的邮箱很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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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掏掏。
跟着斯内普会霍格华兹后白杨才发现原来自己很有人缘啊,几小时内已经有好几人来看望自己了,海尔波、福克斯、分院帽等魔法生物和道具暂时没办法来,但马尔福家的三只铂金孔雀却都来了,邓布利多竟然也很惊悚的带着盖勒特两人牵手笑眯眯的来看他。
躺在床上占据了斯内普整个床,白杨哼哼唧唧的只觉得肚子很难受,肠胃里时候有什么重物拉坠着自己的肠子,反正白杨听不舒服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嗨~好友,好久不见。”半日后由海尔波顶着分院帽到地窖来了,白杨突然发现分院帽身上又多了几个补丁。
‘你身上是怎么了?’难道又被啥攻击了?白杨好奇的望着分院帽。
“别提了,不小心掉下马背,然后被森林中的动物踩了几脚。”
‘真的就是几脚?’看这样子也不像只是几脚能办到的,白杨显然不可能相信分院帽的话。
“你管那么多干嘛!”白杨掩嘴偷笑,海尔波百无聊赖的在一边甩着尾巴。
‘海尔波,你有什么要说吗?’从进来就没说话的海尔波还是沉默着,白杨和海尔波对视着片刻后白杨无奈的打算投降了。
‘好吧,海尔波,我承认我这件事是做过分了,我也没想到这一走就会是两年啊。’
‘白杨,你知道的,我生气的不是这件事。难道你嫌这两年时间还短了?’海尔波裹成一团,分院帽乖乖的任由海尔波将他放在一旁,现在成了三方对视的局面。
‘好吧,我知道,但我别无选择。’
‘是吗,白杨,无论你想做什么,别再做的同时露出快哭的表情。’
白杨趴在头讪笑,被海尔波这样以教训做错事的孩子的语气说着叫白杨实在有些难堪,毕竟白杨曾经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现在每天耍赖卖萌让自己看着就像十多岁的孩子一样,但自己的确做错了。
‘话说,我真的哭了吗?’
“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白杨无奈的低哼,自己肚子好痛啊。
‘肚子痛?是不……’
‘诶诶!别说出来,我懂的,懂的。’自己至少也算是个腐男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肚子疼是什么原因,白杨寒着双眸紧盯着海尔波,似乎读懂了白杨意思,海尔波一声嗤笑。
“怎么?他是不是和葛莱芬多一样被萨拉查……啊!”一尾巴甩飞分院帽,白杨语气不善的说,‘我要上厕所,你可以走了,海尔波,我知道错了,现在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啊。’
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的分院帽只能被海尔波叼着离开地窖,海尔波两只一离开白杨立刻就跑到浴室打算处理斯内普还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一想起自己竟然和斯内普做了,又控制不住自己脸部肌肉,下颚和上腭都气的合不拢了。
“你在干什么?”由于是蛇的样子,没办法掏出体内的东西白杨只能生着闷气占据了浴室,整个缩成一团将浴室占了一半,当斯内普推开浴室门进来时就看到浴池里一大坨白色的物体。
‘哼,晚饭?’
“即使过去两年你大脑也只能记住晚饭?”抱胸靠在一旁看生闷气的蛇吐出蛇信的傻样,“果然时间会使人成长不适用于魔法生物身上。”
‘……这是你逼我的!’想着自己为什么会裹成一团的罪魁祸首白杨不禁恼怒,他变成这样有很大责任在斯内普身上,被斯内普的话语一激白杨也不想再顾脸面问题了,反正做都做了,难道还要装什么矜持。
‘过来,我肚子疼!’
“你说什么?呵,难道你认为我是医生,肚子疼你还要晚饭,离开这两年看来你已经不止失言还学会其他的了?”斯内普挑眉,纯白色的浴缸中的白色蟒蛇也不爽的吐吐蛇信。
‘告诉你!不把你给我喂得掏出来我要是死了就是你的错!’
“什么意思?”这只奇多亚拉蛇回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