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一会儿谁去取回记忆球?记得一定要速度快的。”分院帽从福克斯怀里钻出来,提醒满面春花的各位。
“我去吧。”白杨自我推荐,他还真有点期待当他进入房间时两人到什么地步了。捂着嘴偷偷的笑,邓布利多陷入□的样子还真让人期待。猛地想起什么,白杨突然停下呆愣的回头望向后方。
“嘿,你们谁知道减龄剂的药效是多久的?我可不希望回去看到两个白发老人滚床单。”抖了抖身子,众人脑海中不禁浮现两个白发苍苍皮肤干皱的老人激烈的肉搏,恶,还真重口味。
“我想应该很久吧?”
“也许,不过我没听过这方面的知识,我也不知道。”
“我们马人不在乎年龄,所以也不知道。”
众人面面相窥,最终看向德拉科。
“父亲给我准备的书中还没提到减龄剂这种高级药剂,所以我也不知道。”
德拉科对众人露出抱歉的表情,但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其眼中满满的笑意。
几只聚在一堆停在原地,时不时抬头望向后方。此刻白杨也有些不想去取记忆球,虽说他一向认为自己眼是钛合金做的,但面对两个滚床单的半百老人他还真怕自己这钛合金的眼也得被刺瞎。
“海尔波,要不等会儿你去?反正你有直死蛇眼。”捅捅海尔波的侧腰,一群人目光炙热的盯着抚着额头叹息的海尔波。
“这跟我有没有直死蛇眼没什么联系吧?”一口回绝众人的提议,海尔波咬牙瞪着提议的白杨,“别忘了,我可是个女性!”
“咱和邓布利多他们可不是一个品种的~”
白杨不死心的指指海尔波因为开始复方药剂开始失效而露出的鳞片,青黑色的鳞片泛着冷光在雪地里分外阴冷。
“去你的,性别是不分品种的!”
露出原体的海尔波扭头离去,身下的人相视几眼后提脚就跑,德拉科也乘着自己还没变回短手短脚的状态跟着跑了。
“白杨,来时山洞汇合。”
远远的分院帽的声音渐渐传过来,叹口气,白杨看着自己还没有变回去的身子转身去取记忆球。
“抛下白杨一个人没问题吗?”比较善良但还是跟着跑了的德拉科向海尔波提问。
早变回原形的海尔波眯起眼看向后方,没法说人话的它遥遥头,嘶嘶的声音中却让德拉科听到了一丝叹息。慢慢变回原形的德拉科拖着过大的衣服歪着头不解,分院帽由福克斯抓着飞在半空中,皱起身子低声喃呢道。
“孩子,你不懂的,他希望的一开始就和我们不同。”
等白杨顺利通过关卡再进到塔中时复方药剂的药效也开始失效,还好爬楼梯白杨还是能行的,否则海尔波等人非被气死不可。
一条长达四米的人腿粗的蛇缓慢的爬上了塔顶,斜着头听房间里传出的闷哼和盖勒特那开放的言语。
“阿不思,叫出来好吗?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好想你。”
“阿不思,你的嘴咬的我好爽,屁股再夹紧点。”
闷声声伴着手掌拍打肉体发出的‘啪啪’声组成一曲诱人的低乐,白杨揣摩着听两人的声音都还年轻应该还没变回老人,不过盖勒特还真是~
立起身子白杨瞧着挂着锁的门歪歪头,貌似他把钥匙和衣服一起留在半路上了。再回去捡?眯着眼白杨扬起尾巴大力的拍在门上。
本就不结实的木门发出一声似痛苦的呻吟后瘫倒,白杨怎么说也是一条蟒蛇了,而蟒蛇的肉体力量可是十分惊人的。
房间中的盖勒特抱着邓布利多滚到一旁,就着还结合在一起的姿势不善的盯着白杨。
倒下的木门刚好正对着两人,如果不是盖勒特抱着邓布利多滚开两人就要被门一起压了。看着好像是因为自己的错而差点打到两人白杨不好意思的用尾巴摸摸头顶。
‘抱歉,差点打到你们啊~’
“白杨!哦,是你干的?”
“……奇多亚拉蛇?”
面对邓布利多危险的话语白杨没有理会,他调转蛇头对准盖勒特。
‘奇多亚拉蛇?’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邓布利多抓住盖勒特的手臂,手指大力的都快掐进盖勒特肉里。盖勒特眯着眼看了邓布利多和白杨后恶意的挺挺身不去看白杨了。
‘哦,谢谢你提醒,我来取东西罢了。’
知道盖勒特已经不会再回答自己什么问题,白杨当着正在隐忍闷哼的邓布利多面从一个角落叼起一个水晶球转身离开。
临走前白杨模糊不清的说道。
‘拟教的停邮任德鸥。’
门内邓布利多夹射了正在奋斗的盖勒特,把头埋在气红脸的情人肩上,盖勒特含住邓布利多耳垂吮吸后低声鸣笑,“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爬到塔半中央的白杨突然发现邓布利多呻吟的诱人声音竟然发了出来,低头看着还有不断路程的楼梯,白杨含着记忆球发出嘶嘶的低笑,永远别再一个男人在床上对你表达他爱意的时候还冷静的威胁别人,希望邓布利多能通过这次深切记忆。
因为那是对他自身的蔑视。
出塔后白杨暂时没有被人发现,白色的鳞片很好的在这雪地中融为一体但时间一久就很容易被人发现,移动的物体即使颜色和雪地相近都是白色但它毕竟还是活物。
“谁?”负责守卫的巫师举起魔杖对准白杨,周围的巫师也跟着举起魔杖,但却因为不知道白杨的具体位置而指的位置各自不一,“再不停下我就会发黑魔法了!”
白杨没有减慢速度也没有加快速度,余光悠悠的瞟了旁边的巫师一眼,裂开嘴对着那放威胁的巫师轻蔑的一笑。
一道钻心剜骨击中白杨后很快跟踵而来了数十到钻心剜骨。
悠悠的红芒击中银白的身躯时只是让白杨微微一颤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保持着原本的速度没有加快,白杨就顶着钻心剜骨消失在层层森林间。
等围在一堆由福克斯发出的火焰点燃的蔟火看到白杨时,海尔波愣着片刻后转头看向一旁,其他人也明显感受到了白杨身上疯狂的魔法元素,这明显是受到黑魔法攻击后的症状,现在只要是魔法生物或是厉害点的巫师都能感受到。
‘嗨,现在我们直接回英国呗,德国人真热情。’
“德拉科,启动你的门钥匙,马尔福家族不可能没给下任家族配备。”
德拉科顺从的点点头,伸手掏出一把铂金色钥匙,几只见势立刻围城一堆手牵着手或者拉着对方什么部位,“我们会直接回到马尔福庄园,你们见到我母亲……保重。”
含糊不清的先给众人提个醒,众人还是有些没弄懂德拉科这话是什么意思,一道无形的波动围绕在众人周围,一阵难以言喻的压抑感过后众人抬头就发现已经从白雪皑皑的山洞到了布满青草,除了冰冷的空气还提醒众人现在是冬季外都以为自己是否并非转移地方而是穿越时空了。
“哦~我亲爱的小龙~妈妈好想你~”飘着颤音的金发美女提着礼裙飞奔而来,不远处还摆着冒着缕缕虚烟的茶点。
“我也同样想你,母亲,下午好,这几位是我认识的魔法生物朋友。”
德拉科的母亲是小天狼星的堂姐纳西莎。马尔福,优雅和高贵在她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和马尔福家族相近的淡金色长发微卷的披散在肩头,姣好的面孔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以十分温和的态度对待众只魔法生物。
让小精灵领着一些一些魔法生物到一旁休息,海尔波、白杨、福克斯、分院帽等却被单独留下。
“母亲,父亲不在吗?”门钥匙一启动在马尔福庄园的主人就能感受到,但卢修斯到现在还没出现就有些奇怪了,只可能是卢修斯不在马尔福庄园。
“当然,他现在应该正在见重要的人。”暧昧的眨了眨眼,纳西莎坐在铁质刷了层银色漆的镂花座椅上搅动着红茶,显得很悠闲。
“哦,您每次都这样说,母亲您能不能告诉我那人是谁?”
“乖,小龙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揉乱德拉科一头柔顺的铂金发,德拉科皱着眉却不敢反抗。
“哦,这条小白蛇口中含着的是记忆球吗?”
被点名的白杨将记忆球轻轻放在草地上,吊着眼梢斜眼看着纳西莎,‘想知道是什么?啧,我不告诉不懂搅基的女人。’
“哦呵呵,还会说话,谁说我不懂搅基?”纳西莎掩嘴微笑,“鸳鸳相报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
‘男后有一物~’
“名菊且销魂~”
‘嘿,拿个记忆球我复制给你~不能外传哦亲~’
等两人(只)笑眯眯的复制完,海尔波和其他魔法生物也都吃饱喝足后却有一强大存在来访。
黑袍随风晃动,斯内普跟在卢修斯身后疾步走向在花园中的众人,走到正用尾巴圈住记忆球的白杨面前抄起双手用余光俯瞰白杨。
“你的诚信果然不可靠。”
卷紧记忆球防备的看着斯内普,白杨扬起头以四十五度角裂着嘴傻笑。
‘额、西弗,叫我回家吃晚饭咩?’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亲不要开玩笑嘛~
好了~拖着小白杨上前。
小白杨(羞射的蒙眼~)‘求包养~只要求按时吃晚饭就行咩~’
斯内普(抱胸冷哼)
小白杨(卷成一团打颤)‘……’
锦衣~(拿着记忆球大喊~)“求包养,就收藏,求评论~”
☆、教授,咱不玩滴蜡行不?
没有表示要在马尔福庄园待着吃晚饭的意思,斯内普领着众只魔法生物跟幼儿园老师带孩子一样回到了霍格华兹。
几只到霍格华兹后纷纷告别,只剩下白杨和斯内普站在黑湖边上。天气越来越冷,同德国的景色相同,霍格华兹也披上了一层银装,白皑皑的雪地上不少学生找着遮蔽物躲着偷偷看雪地上对视的两只。
站在走廊上的金发少年扶着额头笑靥如花,好似看到什么有趣或者印证了的他一些猜想的事。
“你口中含着什么?”白杨抖抖身子,空气很冷,但比起散发着冷气的斯内普给他的感觉更冷,“还是说你终于承认自己是狗。”
‘西弗,先回地窖好不?我有点冷,还有点饿,吃晚饭好咩?’
尾巴从口中卷走记忆球,白杨蹭到斯内普身边乖乖的仰望。
“交出来。”冷哼着丝毫不给面子,摊开的手掌雪花一触及到变融化成水渍,白杨才发现,现在开始下雪了。
雪花由分散如细雨后变成暴雨般的纷纷而下,保持着伸手姿势的斯内普身上以及集了不少雪花。温度跟着雪花一点点失散,白杨只觉得自己快要在这雪地里面成为一座冰雕。
‘回地窖嘛,我冷,真的很冷。’
黑瞳冷冷的注视着身体已有些发紫的白杨,薄唇微抿了抿。一直注视着斯内普的白杨内心却有意外的平静,两双眸子对望,从对方的眼中却都看不出如何情绪。
斯内普是因为高超的大脑封闭术。
白杨则是因为异常平静的内心。
“我先回卧室休息,哈~快了。”捂嘴打了个哈欠,菲利斯顺手划出现在的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拍拍身边跟在自己身边的少年,“哦,记着,叫你父亲再给我送些迷魂花来,这次送多点。”
“好的,赫尔戈博先生。”
少年恭敬的对菲利斯弯腰致敬,菲利斯眯着眼再望了雪地里的两人一眼后拍拍少年的肩膀转身离开,轻声哼着什么的菲利斯给少年他心情很好的感觉,回头不解的看了雪地一眼后转身向猫头鹰饲养处走去。
甩给白杨一道缩小咒,白杨自从自己长大后久违的又被斯内普提着甩了。
冻僵的身体被甩着总有些快要迸裂的痛楚,这个时候最好的姿势就是乖乖的伸直以减少肌肉的拉扯,但白杨却死死的将记忆球卷曲紧紧裹在身下,这样的举动无疑加大了对肌肉的拉扯令白杨现在分外难受。
进到地窖了斯内普没有停下脚步直接走进卧室,打开浴室的门斯内普直径走到浴池旁打开热水的水管头,热水管头里流出的是滚热的开水,热气从开水中渗出让浴室显得模糊起来,像是陷入了薄雾中。
冷哼一声,直接将白杨丢入浴池中,变回原来只有半米长小指粗细的白杨尾尖正好搭在慢慢流动快溢满水池的热水中。
‘哇!真要煮蛇汤啊!’
惨叫着抛下记忆球不管了,翘起通红的尾尖奋力向还没有遭热水浸过的水池一端连滚带爬的躲去。
嗤笑一声捡起被主人抛弃的记忆球,瞧着快无路可躲的小蛇终于打开了另一边的冷水开关,水温逐渐偏向暖和,青白色的身子也渐渐回暖只是尾尖的红色却褪不去。目光复杂的注视着那似要因血肉被烫熟而翻起的鳞片。
‘西弗,我会变成一条圆尾巴蛇吗?’晃晃尾巴,‘我一直以为人们把狗尾巴截掉就够能想的了,没想到你更厉害诶~’
端着装有毛巾以及一些魔药走进了,晕晕然绕的浴室似乎因为模糊而让斯内普面色有些温和的意味,白杨扬起头侧眼望着高大的男人,金色的眼瞳微眯着似带着笑意。
修长的手指很轻松的就勾起在水波间沉浮的白杨,缠在手指之间的身躯温热如玉,一时间斯内普注视着那同样如玉色的身躯有些恍惚,这家伙似乎一直很喜欢把自己弄得脏兮兮。
毛巾裹去粘在白杨身上的水珠,斯内普用食指勾起一块淡绿色的膏快覆在白杨尾尖,然后轻轻的在用小指均匀的糊开,清凉舒适的感觉让白杨微眯着眼有些享受。
浴室的灯散放着暖黄色的光辉,照在斯内普的脸色又合着雾气化开了点男人的阴霾,白杨裂着嘴那表情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蛇的泪腺不发达,根本无法流泪,也没有哺乳动物那丰富的脸部肌肉,所以像是一直冷着脸让人看不出喜乐,这倒是人们害怕冷血的蛇的原因之一。可斯内普却可以肯定白杨是在笑。
恶心的压下手指被触及到烫伤的白杨吃痛嘶叫一声,仰着头从白杨能见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微微勾起的嘴角。
勾起的嘴角和平伏下的眉头让男人真的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魅力,专注的目光看着人像是会在你身上点起火一般。
细心的保证药膏已经均匀后斯内